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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为卿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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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称南初父亲的男人跟着进了屋,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袁雅贞不要大吵大闹,“这,这算什么事嘛,每天都到这里来闹一回,你到底是哪家的女儿,得了病也不好好医治!”
  “你是谁?你根本就不是南初的父亲,你,你为什么要冒充别人!”雅贞情绪激动,不小心碰翻了柜台上的花瓶。
  听到声响,一个中年妇女踩着高跟鞋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满地狼藉,顷刻间怒上心头,“哎哟喂,这花瓶,你,怎么又是你,我们家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报复我们,来我们家胡说八道。”
  秋黎看着眼前的闹剧,抚了抚额,一把拽过袁雅贞,将她拉倒自己面前,“雅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雅贞摇着头,慢慢的顺着墙角坐了下去,“不,秋黎你信我,他不是南初的父亲,夏南初已经死了!”
  “你!你这个小姑娘真的是。。。给我走,我们家南初前天刚和我打过电话,过些日子我们就要去参加他的婚礼了,你说你,真是晦气!”
  夏父面红而赤,已经气的不行,拉过袁雅贞就拖着往外走。
  袁雅贞也不示弱,紧揪着他的衣服不放,气愤的将身上的包甩了过去,拉扯间还弄掉了对方的一粒纽扣。
  争吵的声音引来了无数的街坊邻居,他们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又是这小姑娘,她又来这闹了。”
  “看那样子真是病的不清,唉。”
  “这样下去,这老夏家,几时才能安宁。”
  “对,就是。”
  秋黎头疼的厉害,抿了抿嘴,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朝他们走了过去,“请问,她以前经常来这闹吗?”
  一个手提青菜的妇女打量了一眼秋黎,开始八卦,“可不是么,不管白天晚上,不定时的过来闹上一闹,还硬是说他们家儿子死了。”妇女可怜的眼神看向袁雅贞。
  “哎,你不是和她一起的吗?你不知道她得了精神病了吗?”另一个妇女急忙插嘴。
  “精神病?”
  “对啊,她得了精神病了,不知是谁家的女儿,姑娘你们既然认识,就赶快带她去治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秋黎的心更加的混乱了,袁雅贞她得了精神病?
  

☆、寻找(二)

  “滴滴。”
  就在秋黎心烦意乱之时,门口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街坊邻居就像商量好似得一下子都散了开去。
  车门打开,夏南初一如既往面带微笑,似暖阳般的从车子上迈了下来,径直走到秋黎的身旁,视线从未离开过她。
  “阿黎,你让我担心了一整晚。”夏南初左手抚上秋黎的脸颊,拇指轻轻的揉着她的脸颊,眼睛温柔似水。
  现场的吵闹声一下子停止,所有人都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
  南初的母亲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南初,你怎么过来了?”
  “对啊,南初,南初你怎么来了,是来接我们去你婚礼的吗?”夏父一见到南初,就松开了和他拉扯着的袁雅贞,而袁雅贞就当场僵在了原地,全身不得动弹。
  “我是来找阿黎的,顺道把你们一并接过去。”
  “阿黎,她。。。。。”夏父看看南初在看看秋黎,眼睛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都回去吧。”夏南初的司机小陈甚为机灵,是夏南初颇为信任之人,看见这样的情形便摆摆手让街坊邻居们散了开去。邻居们只好悻悻的离去,没好戏看了,她们也觉得无趣。
  院子里瞬间安静了许多,尤为自觉的小陈向夏南初打了声招呼就独自回到车里等待。
  “你是南初?”袁雅贞看到夏南初的那一刹那,呆头呆脑的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
  “如假包换。”
  “不,不会的,我亲眼看见他已经死去,怎么会。”
  夏父看不下去了,插嘴道:“唉,我说你这个小姑娘,这人都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了,你怎么还说胡话呢!你说你这不是。。。。。”
  “爸,”夏南初阻止了夏父的责怪,捡起地上雅贞的包,掸了掸上面的灰尘放到她的手里,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雅贞,有时候亲眼见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不!”袁雅贞突然发了疯般的叫了起来,“不是的,你们这群骗子!你,还有你们!你们根本不是他的父母!”
  “太可怕了!秋黎,你跟我走,快!快离开这里!”袁雅贞精神状况已然接近疯癫,拉着秋黎的手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雅贞,你冷静点!”夏南初表情一冷轻声喝止,把秋黎的手从雅贞的手里抽了出来,秋黎的手上顿时一片红肿。
  雅贞不死心的又缠上秋黎的胳膊,大声的吸着气,眼珠失去焦距的左右转动,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大放光彩:“对,对,秋黎,他,还有他,乔夕!他可以证明南初已经死了,那天南初被送到医院,我也跟着去了,乔夕是那家医院的主治医生,是乔夕宣布他死亡的!真的,秋黎是真的。”
  乔夕?秋黎心想大学的时候乔夕倒真的是医学系的,可是那会刚毕业,乔夕会是主治医生?
  “哦?”夏南初一个箭步隔开秋黎和袁雅贞,用手护着秋黎,对着袁雅贞问出了和秋黎相同的疑问:“你说的那时候,恐怕乔夕也刚毕业吧,刚毕业的实习生做不了主治医生的。也罢,那你能说出那是在哪家医院吗?雅贞,你说不出来的,因为这根本就不是真的。”
  夏南初的话极具诱导性,雅贞抓着头发开始去回想当时。
  “不,不是的。”
  袁雅贞已经慌乱,她记不得医院的名字,她开始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一个劲的摇着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才过一会会时间她脸上的苍老更甚从前。捂着头什么都不想听,一股脑的跑了出去,就连手臂被铁门割伤了都不自知。
  秋黎有点担心,便想要追出去,但偏偏夏南初揽住了她的肩,“随她去吧,让她自己好好静静,我们先进屋。”随即又对车里的小陈吩咐道,“小陈,跟着她别让她出事,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虽然南初嘱咐了小陈,但秋黎的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担心雅贞,她精神恍惚,这里的一切和她说的也都不一样。那所有的一切包括昨天晚上她说的那场爆炸和夏南初的死,应该就只是她凭空捏造的假相了。
  不,不对,那南初身上的那个疤痕和那天晚上的神秘电话该怎么解释?
  “爸,妈,这是秋黎,也就是我的未婚妻。”夏南初向他的父母介绍着秋黎。
  “原来你就是秋黎啊,恩,不错不错,来来来快进来。”南初的母亲看秋黎还楞在原地,眼珠一转突然出声,又从头到位打量了秋黎一番,急忙拉着她进屋,一脸的欣喜。
  “今晚不急着走吧,留下来,怎么样,南初你说。”南初的父亲也应和着,殷勤的拿出凳子给她们坐。
  南初看向秋黎。
  “恩,好。”秋黎的大脑还处于混乱的阶段,手腕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凉意,冰冰的,非常的舒服。
  “阿黎,刚刚把你从雅贞手里挣脱,我太用力了,对不起。”
  夏南初不知何时拿来一块毛巾,贴在秋黎的手腕处,眼里满满的歉意。
  “没事。”
  “阿黎,你有话问我吧,随我来。”
  秋黎的手被夏南初牢牢的握着,一如既往的安心又实在。
  夏南初的房间干净雅致,就好像一直有人住一样。采光很好,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旁边是满满一柜子的书。南初拉开窗帘,外面的大阳台一览无遗,阳光立刻照了进来,暖暖的,夏南初沐浴在阳光下,背朝者秋黎,他在等着秋黎开口。
  而秋黎翻看着屋子里的书,看书的封面和内容,恩,的确是南初的风格。悄悄侧目看向那个熟悉的背影,秋黎走到他身后。
  “南初,昨天在酒店,我把你灌醉了,我很抱歉。但你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吗?你又为什么知道我在这?”
  在秋黎看不到的角度,夏南初依然面带微笑,秋黎问的这些他都可以解释。
  “当我醒来看到你不在,又看到衬衣被抽出了大半,就明白你在怀疑什么了。”夏南初幽幽的说道,“你是在找我那道烧伤的疤吗?”
  秋黎一下子走到夏南初身前,正视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阿黎,那道疤,经过激光之后早就不见了。如果你不信,当时就诊的医院还在,我可以陪你去证实。”夏南初双手搂住秋黎的肩膀说的认真,“雅贞她得了精神不好,她说的话不能信,你看看我,我就是南初,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可是,那天,你的那个电话。。。你说了袁雅贞三个字,你好像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
  秋黎看到夏南初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但速度太快,快的让秋黎感觉那只是自己担心过度的错觉而已。
  “电话?”夏南初愣住,随即笑着用手轻轻的刮了一下秋黎的鼻子,“那天是我父母打电话来,他们说一直以来,有一个叫袁雅贞的女生得了精神病,经常会说我已经死了,所以那天就只是个简单的电话而已。”
  “就是这样?”
  “当然,所以我才会知道雅贞她得了精神病,才能推测出那天你可能是去见了她,而她对你说我已经死了,不出意外你肯定被她带来了这里。”
  “真的,你没骗我?”
  “我从来都不会骗你。”
  “哦。”
  “笑一下,阿黎。”夏南初对着秋黎做了一个鬼脸,这是他以前经常拿来逗秋黎开心的,屡试不爽。
  看到这个鬼脸,秋黎还真的笑了起来,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原来是这样。。。。这还真的是虚惊一场。南初的父母,南初都是真实存在的。雅贞的精神病平白无故在他们婚礼前播了一段小插曲。幸好,幸好雅贞说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只不过,雅贞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会得精神病?这些都不得而知了。
  “阿黎,我让小陈照看着雅贞,不会有事的。”夏南初轻声呼唤着出神的秋黎,视若珍宝般的把她拥入怀里,他总是小心翼翼深怕她随时都会消失。
  阳光铺洒在两人的头顶,在头发上映照出两个光晕,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
  良久,夏南初松开秋黎,微微抬起她的头,把她的容颜深深的映入眼睛刻进心里。这个他爱了千年万年的人,此刻还可以那么真实的站在自己的眼前,这真是他几万年修来的福,
  不知是谁迷惑了谁,也许只是阳光太刺眼,秋黎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夏南初勾唇一笑,微妙的吻了上去。
  阳光就永远是阳光,就算黑暗也只是短暂的日食。那月光呢,是否真的只能在黑夜的时候默默出现。

☆、婚礼

  婚期在即,夏南初的父母也被接到了H市。他们到来之后,秋黎总算没有那么无聊了。想不到南初的母亲是个典型的逛街一族,一得空非得拉着她上街买这买那。
  这不,炎热的午后,打着个阳伞拉着秋黎的人可不就是她么。对于秋黎来说,她当然愿意陪自己的准婆婆去逛街了,但是。。。。。她可从没遇到过这么能走的人。。。。。
  每经过一家商店,但凡夏母进去过的,就没有空手出来的时候。总得挑一两样顺心的买下来,就好像是理应如此一样。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亏了什么就一定要捞回本,还有一种感觉,那是什么呢?看她买东西那样,就像,对!就像有便宜就要赚的感觉!
  秋黎嘟嘴一口气吹起了额头上被汗黏住的刘海,她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呢!看来真是被前几天的事搞得晕头转向了。
  “小诺,累了吧。走,去咖啡馆休息休息。”夏母提了提手上的大包小包,挽着秋黎的手臂冲向咖啡馆。
  秋黎被带的一个踉跄,不是她重心不稳,而是她今天失策穿了一双高跟鞋上街,后脚跟估计这会已经磨出水泡了。
  屁股一沾到沙发,秋黎整个人瘫倒在上面,全身酸胀到不行。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得形象了,双脚一甩高跟鞋盘坐在沙发上。
  这边的秋黎活脱脱一摊软泥,而那边的夏母还处于兴奋的状态,把大包小包放于旁边,开始东张西望,眼前一亮她锁定了目标。
  “老板,最好的咖啡伺候!”
  “哟,怎么着,你白喝我咖啡还喝上隐了。”柜台后的路哥一听这声音便知是哪尊大佛来了。
  “快点,我可不保证我这嘴呀,要是一渴,指不定就蹦出什么来了。”夏母左手一拍桌子,开始虚张声势。
  “得得得,算我怕了你了。”
  秋黎对眼前的这一幕不以为然,就觉得有点哭笑不得。这俩人一见面说话就这腔调。自从带夏母第一次来过这,告诉她这是视南初为亲弟弟的老板之后,夏母就三天两头上这白吃白喝。没事还喜欢拌几句嘴,时不时的还威胁老板不伺候好她,她就会说出什么话来。
  什么话?能有什么话?秋黎没放在心上。
  “她今天又拉着你上街了?”
  房间里,南初蹲在秋黎脚边,小心的查看她后脚跟被磨破的皮。红红的一片,还能渗出血珠来。在伤口周围轻轻的吹了吹,他转身拿过医药箱,用棉签沾了沾红药水,一点一点的触碰着秋黎的伤口,动作之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秋黎的脚轻微的抖了一下,红药水渗进伤口,还真有些刺痛。
  “对不起,我轻一点。阿黎,以后她叫你陪她逛街,你可以拒绝。”南初捧着秋黎的脚,小心翼翼的涂抹伤口。
  “没事,以后换双鞋子就行了。”
  “小诺!吃橙子。”夏母一脸兴奋,没敲门就闯了进来,手上还托着一盘切好的橙子,一边走进来一边吃,吃完还还顺理成章的把核吐到秋黎房间的垃圾桶里。
  夏南初一转头视线迎上他的母亲,眼里满满的全都是责怪和警告。不过这些秋黎当然没看到,也绝对不能看到。
  夏母停止了吃橙子的举动,她心虚了,眼神左右闪躲。把橙子往桌子上一搁,便猫着腰走了出去,还不忘带上门。
  “伯母她怎么了。”
  “没事,她就这样。”
  “哦。”
  “好了,以后不许在穿高跟鞋。”
  “南初,你。。。。”秋黎看着自己宛如粽子一般的脚,翘起来用手指摁了摁,忍不住笑出声,“那你也不用把我的脚用纱布缠成粽子吧。。。。。。”
  “这样你才会乖。”夏南初整理好医药箱直起身,让秋黎靠在他的腰间,左手梳理着她的一头卷发,“阿黎,别离开我。”
  “怎么会呢。”秋黎双手环绕住南初的腰,左脸紧贴,说的真诚。
  “再过几天我们就结婚了,你。。。。。”会感到幸福吗?夏秋南没有问出口。
  “什么?”
  “没事。。。。。”
  “哦。”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一起,没有话语的修饰,却让空气中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直到。。。。。。
  秋黎大叫一声,“啊!”
  “怎么了?”
  “我把包忘在咖啡馆了。”
  “。。。。。。。。我去拿。”
  阳光就是那么的温暖人心,没有月光也。。。。。。可以的吧。
  黎诺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在结婚当天都会特别的紧张,但至少她是的。在这个激动的日子里,幸福难以言表,整个蔓延到了她的心底。
  所处的房间很大,一共坐着三个人,但却不甚嘈杂。轻松欢快的音乐声充斥着整个空间,让镜子前略带紧张的秋黎稍稍缓和了些。
  端详着镜中的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梳着干净典雅的发型。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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