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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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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姬都是动不得的。宫容岂会不懂其间道理?
她支支吾吾的补充道:“央儿与四位姐姐有姐妹情谊,这才多嘴了。何况君公子有魇症,央儿也是不忍。”
“那依你所见呢?”
“千岁若独宠央儿……”她试探的问道。
他戚薄的冷唇开合,只吐出两个字:“甚好。”
白玉雕成的五指婆娑上她的娇容,意味不明的问道:“央姑娘可知,何为独宠?”
殊璃脆玉飞上烟霞,她羞涩道:“央儿懂。”
他的手指轻轻的研磨上她的红唇。
“我只有这双手,你也愿意?”
她的心跳个不停,毫不犹豫:“央儿死也甘愿。”
“我先去看小君,亥时去你那边。”
第13章 倾诉衷肠
亥时迟迟不至。
四盏鎏银屏画明灯各据一室四方,正中的青鸾牡丹木雕花大床光线微暗,酡红缣丝宝罗帐微摇,平添靡靡奢气。
一柱沉香自鎏金铜胎浮雕荷花熏炉上空腾起,被窗外的夜风扭出妖娆美人腰状,窜入帐中。
坐在螺钿铜镜前的央姬抱了下手,为冷气一颤,起身阖窗。又觉得这室内狭仄的慌,两个火盆里银炭噼里啪啦的,从她光裸的脚尖一直烧到脸颊。
浑身燥热难耐,心跳的快要蹦出来。她来来回回的踱步,只觉这滴漏太缓太缓。
亥时。
推门的声音又轻又缓。央姬匆忙的起身,藕臂磕上金丝檀木梳妆台,却是连疼也顾不得。
四目相对。
白衣轩然的宫容负手进来,央姬光脚踩着金线昙花毯过去掩门。
相隔一步,央姬却是垂首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央姬的手心都是汗。
宫容屹立不动,视线专注的定在她身上。
重重莲瓣玉绫蝉纱寝衣下是若隐若现的蔷薇色鸳鸯戏水肚兜和薄贴的滚雪细纱合裆裤,延颈秀项以优美的姿态浅垂,嫣红从皓白的耳根烧上侧脸,蔓延至半露的酥胸。
不堪一握的婀娜小蛮腰在蝉纱寝衣下惹人垂涎。
宫容垂涎了,也这样做了,纤长的右手臂一伸,一把搂上她的细腰,把她向前一带,紧贴自己的胸膛。
她心跳如鼓擂,绯红的耳畔是他清冷的笑意,“央姑娘怕了?”
她仰项望他。娇容殊璃脆玉,不染铅华,远胜傅铅。眸子仿若弯月坠入染坊里的一缸绯料,染出意乱情迷的潋滟。
他的笑见皮不见骨,半真又半假,胚滑釉清的瓷面冷清又冷味。
她的丹唇轻开,一字还未吐出。他冰冷的手指收紧小蛮腰。
只余一声羞臊的哼哼唧唧的呻、吟。
他的悬珠明眸意味不明,“央姑娘,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娇容红的滴血,呵气如兰,娇吟断断续续,“央……儿……不……悔……”
宫容也不再客气。
左手一把抄起她膝盖下的胫骨结节,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向木雕花大床走去。
宫容轻柔的把这个美好的娇躯置于红锦团丝狐肷薄被上,一手撑上她的后脑,一手把茜红鸳鸯软枕放置她披散的瀑发下。
芙蓉帐暖。
宫容解了直裾白袍,仅着一身白色中衣。她的睫毛颤个不停,不敢看他,又偏生移不开。
宫容双腿叉开,膝盖跪立于她交并的两腿边,笔直的腰杆前驱,左手臂支撑,整个人虚趴在距离她五指的上方。
他是个连呼吸都这般清冷的人。
她简直要怀疑是沉香焚坏了脑子,整个人浮浮又沉沉。她记得他身体的寒意,那股冰冷正是她现在极度渴求的。
前世的记忆突围而入,他纤长的手臂、削瘦的胸膛、笔直精致的双腿,每一处都宛如上好的瓷器。他漂亮的锁骨,仿若煽动的蝶骨,她的灵魂也随之扇去。
她口干舌燥,娇容绯红,脸颊、脖颈及至酥胸香汗一层。
她却不敢碰他。整个人在水深火热中晕晕乎乎。
他向她伏低两指的距离,冰冷的右手五指插入她如瀑如墨的青丝。
他喃喃叹息:“央姑娘,宫容给你讲个故事,你可想听?”
他冰冷的手指触上她的头皮,她才清醒了三分,嗯了一声,打起精神听他说故事。
——
故事开始。
他冰冷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央姑娘,宫容今天给你说个和尚的故事。”
她的眸光半阖半眯,浅浅的应着:“和尚?”
“这是一个不食烟火的和尚,住在人迹罕至的山顶,”他揉了下她的后脑,“你且把自己这颗漂亮的脑袋想象成山顶。”
他继续道:“和尚每日只知道打坐和睡觉,恰巧阴阳颠倒,白日入睡,夜间打坐。”
他婆娑着她的瀑发,指头穿插、进去,一圈一圈的绕着,“他没见识过白日,只道黑夜这般美好。每一夜都温柔如此。”
她从未听过这般说故事的法子,也起了兴致。
他的手指一经过,她的身子便情不自禁的颤一下。
他的手指辗转至她皓白饱满的额头,“有一日,和尚睡过头了,一直睡到晓光初现。”
食指指尖轻轻的划过她如同远山轮廓般纤美的眉头,“和尚看到远方的两座山脉,那是他此生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食指指尖移至她的眼睑下,意有所指,“和尚从未见过日头,分明是即将退隐的弯月,”他仿若沉醉于她的月水清眸,赞叹道,“姣姣如月,美目醉人。”
她忘我于他的温存,痴迷的聆听。
“和尚走到山顶边缘,只见山脉笼于迷雾中,他萌生了下山的想法。”他的指尖从她挺秀的鼻梁轻轻的滑下,“和尚一路下了山……”
“然后呢?”他的触碰点燃了她全身的热潮,呼吸不匀,酥胸起伏。
他的手指细致的研磨上粉嫩的唇瓣。声声难耐的呻、吟不知羞的溢出。
他轻笑,明眸清亮的令她目眩神迷。“和尚一路奔波,自是又累又渴。”
他加重“渴”字,温存的手指趁她呵气如兰的时机进入她的口中,她的娇舌攀上他的手指,情潮涌动,不知所措的吸吮着他的手指。
本能让她早就将羞耻抛却。
他继续道:“和尚渴了,刚好有一泉眼,他俯身贪婪的大饮。”
他又道:“我倒觉得央姑娘这里比温泉还要美味。”
他调戏了她很久,她意乱情迷却泛起感伤。他从未亲过她,也不可能亲她吧。这般想着,娇舌也任性起来,轻轻的咬了下他的手指,带着嗔怒和怨责。
他倒也未恼,反而笑意更甚,抽指而出。
故事继续。
“这个时候有了日头,和尚享受过泉水的美味,便有了凡俗之心。”
他仿若也是有了凡俗之心,五指揉过她精致的下颚,辗转到延颈秀项,缠绵的婆娑着。
他把她的蝉纱寝衣缓缓褪下,手指解掉鸳鸯戏水肚兜的带结,扯掉肚兜。圆润小巧的肩头、纤细漂亮的玉臂和玲珑圆润的春光袒呈在他的面前。
他喃喃叹息:“春光无限好,果真不假。”
她夹紧双腿,全身烧到酥软,颤个不停,胸前嫣红的茱萸挺了起来,她难以抑制喷涌的情潮,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千岁……千岁……”
他冰冷的手掌覆上她的浑圆春光,轻轻、轻轻的揉捏着,继续着他的故事:“和尚喝完泉水,徜徉于春光之中,攀上一座山坡,山坡上青草一片,他躺在山坡上打滚儿,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快活的了。”
他的手指顺势在她的坡峰上打着滚儿。她只觉得自己快活的快死掉了。
他又攀上另一座坡峰,“和尚从这座滚到另一座,只觉得快活的死也值了。”
她扭动着柳腰,喃喃无措的呻、吟着。
他俯身,在她的耳畔哈了口气,“央姑娘觉得快活吗?”
她只知道一遍一遍的低喃:“千岁……千岁……”
——
故事终要结束。
他的手指却无法停下,一把掌住了她的婀娜小蛮腰,扯下薄贴的滚雪细纱合裆裤,处子的芳草地一览无遗。
她魂不附体,不知该当如何。她是心甘情愿的,不管他怎么待她,她都无怨。
他轻轻的叹息,声音里面有一丝低落:“故事就要结束了,央姑娘还要听吗?”
她神智已回,面上都是羞红,娇嗔道:“央儿喜欢听千岁的故事。”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芳草地,她浑身猛的一颤,一丝清流渗出。
他道:“央姑娘可知道听完故事的代价?”
他又道:“央姑娘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她坚定的望着他,两条滑腻的藕臂攀上他的脖颈。
他也没再客气。
手指在她的蓬门处极富挑逗性的捻着。
“和尚走了很久,走了很久,”他收回手指,回到她的胸口处,模仿着故事的情节,一路向下,“和尚一直走啊,一直走啊……”
他也有点语无伦次了。
他的手指一路婆娑到她的芳草地。
“最后和尚走到一户人家前。和尚有了凡俗之心,加上爬山涉水感觉寂寞。忽然,他不想走了。想敲门进去休息。”
她忽然明白了他的故事,两行清泪蜿蜒而下。
她抓住他的手腕,鼓励道:“千岁……千岁,央儿愿意的……”
“和尚敲了很久。他不想一个人了。他回头看,已经望不清来路。”
他意味不明:“这里面有他从未抵达的温暖,可是,他是一个和尚啊。和尚是不该有家的。”
她已经泣不成声。
他继续轻轻的捻着她的门扣,直让她欲罢不能。
春风过姬户,客来扫蓬门。
她的蓬门今始为君开。
在她攀上情、欲的高峰,他撤回了手。
戚薄的冷唇勾出自嘲的一句话:“蓬门再美,客拿什么来扫?”
这一夜的烛火,没有尽头……
而有人望着这彻夜不灭的窗楣,各怀心思……
第14章 风雨人归
翌日,隅中。
央姬一夜获宠,传遍冷清的千岁府。院门的八宝琉璃灯依然亮着,璀璨的日头下只见一豆火红。
院门紧闭,院外热闹非凡。
四姬缓带轻罗、鬓影留香、浓妆淡抹,各有千秋、自成一景。口吐幽兰,说出的话却句句利剑。你来我往,矛头直指院里迟迟不起的人儿。
神姿仙骨的瑶姬一向不问世事,如今也落了凡尘,一手撑着粉墙,一手揉着酸疼的膝盖,抱怨道:“诸位姐妹,我们从辰时等到现在,央妹妹再不起,我可熬不住了。诸位姐妹爱等便等,我可要走了。”
昭姬丹凤一挑,媚眼如丝,横了一眼装腔作势的瑶姬,腹中的火窜啊窜的,加上日头已上正中,香汗黏荼芙蓉面上的脂粉,又不得用袖子擦脸,媚颜上腾起鹜色。
昭姬冷哼:“央妹妹怕是早忘了妈妈的交待了,再是得宠,姬命便是姬命。”
柳姬蒲柳之姿,却是清高不折,柳眉微蹙,针锋相对道:“昭姐姐话是有理,也不掂掂看自个儿。妈妈说昭姐姐艳过春秋,不过姐姐可莫忘了妈妈还有下句。”
昭昭其华艳过春秋,可惜姬命难为。
昭姬指头一曲,一寸长的纯银护甲扎进掌心。哼,姬命难为,她就不信,她逆不了这命!小千岁算什么,阉人一个罢了,她昭姬要站的位置,那可是……
昭姬还未发话,依附昭姬的丽姬道:“柳姐姐还是好生掂掂自个儿吧,那个辛公子屡试不中,穷书生一个,还依仗姐姐的月银过活,妹妹倒要看看姐姐这算盘打的是亏还是不亏!只怕到时候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柳姬与辛公子的风流韵事,在姬门被捂的紧,可是她们几个,谁不是心里通通亮?
柳姬怒目:“丽妹妹也不看这是什么地儿,这张利嘴要是再管不住,只怕教奴婢们看着了,端以为这是哪家泼妇呢!”
丽姬一脸狞笑:“妹妹谢姐姐忠告,忠言逆耳,妹妹今儿就把话放在这里,姐姐再与辛公子纠缠,必……”
丽姬顿了一下,口吐利剑:“死无葬身之地!”
唇枪舌剑、硝烟四起,瑶姬熄了战火,缓和道:“诸位可闻到央妹妹院中的桃香?瞧这喜鹊都盘在檐上筑窝呢。”
战火顺利被引到央姬头上,昭姬轻蔑道:“瑶妹妹还真是不食烟火气儿,这分明是麻雀堆儿,乌鸦鸦的,好不晦气!”
只见院中几株桃枝自墙檐上张牙舞爪。几只灰溜溜的小雀叽叽喳喳个正欢。
院外热闹,屋里冷清。
央姬躺在还残留着千岁温度的木雕花大床上阖目闭唇,自卯时醒来便这副样子,看不出失魂落魄,平静的令人惊悚。
初紫几次欲言又止,以为央姬被小千岁碰了心下不甘,想着该怎么规劝央姬。但是转过身去,初紫巴掌大的小脸上却浮上自得和讥诮。央姬脏了便是脏了,这姬命可是落定了,日后说不准她便是央姬的主子。
自辰时初紫便过来道:“四姬都在院外候着呢,央姐可起?”
央姬丹唇轻启,吐出冷淡的四个字:“恃宠而骄。”
央姬可要坐实恃宠而骄的名头,坐定这众矢之的的风口浪尖,如此才不负千岁盛宠。
****
院门打开,初紫走了出来,杏眸冷冷的瞥过四姬,樱唇开合:“央姐才起,吩咐初紫伺候你们品品茶,且等上一等。”
果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奴婢也趾高气扬起来了,四姬俱是不悦,眼下只得忍气步步生莲的走了进去。
四姬坐定,初紫奉了茶,便进去伺候央姬起床。
半晌。
央姬出来,身着明艳的银紫春锦海棠罗衣,寒烟紫鸾鸟飞花曳地百褶裙,不着环佩,青丝如瀑齐腰垂下,宿梦刚醒的慵懒妩媚状。
央姬走上主座,手臂撑在漆红浮雕大方桌上,左手拳起,撑着下颚。
央姬良久无言,四姬只顾着看她,各怀心思。
一盏茶后,央姬娇笑道:“央妹妹累四位姐姐清梦未好,实在是妹妹的罪过。”
表面恭敬,实则暗讽四姬昨夜独守空房。
昭姬精致的葱指拂了一下杯盖,优雅的吹动一盏清茶,缓缓道:“妹妹此言差异,姐姐们一早候着,不为别的,可是特地来谢谢妹妹呢。姐姐虽未伺候过宦臣,可没少听说宦臣喜欢……”
昭姬一顿,自得的看央姬脸色一白,这才继续道:“姐姐们可盼着妹妹盛宠无双,诸位妹妹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丽姬立刻响应,拂袖掩面做怜悯状:“妹妹可莫打肿脸充胖子,咱们都是姐妹,若有什么苦处说与姐姐听……”
央姬心下发寒。面上故作趾高气扬状,昂首道:“姐姐们这说的什么话儿,妹妹纵是伺候宦臣,好歹得了宠,总好过连宦臣都看不上吧……”
央姬语毕,余光不动声色的捕捉着四姬的神色。昭姬凤眸一暗,瑶姬唇角微勾,柳姬无动于衷,丽姬右手一拳。
突然。
面目倨傲的海棠大步而入,目不斜视,对首座的央姬道:“海棠奉千岁之命,前来伺候央姑娘。”
四姬暗自思忖,这千岁把府中总管事海棠都遣来伺候央姬,甭管小千岁是不是阉人,总归这央姬是飞上枝头了。
央姬起身,含笑道:“那央姬就谢过千岁了,央姬还请海棠多多照拂。”
海棠冷峭道:“奴婢不敢当。千岁说了,这几日忙于九千岁的寿辰,十日后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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