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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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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容如画的眉目上一层羞涩和柔情,“央儿你听我说,公主的药让我暂时武艺尽失,加上还有媚/药,加上你在身边,宫容我……我忍不住。”



    央姬受惊的往后一退,一边退一边喃喃:“不会的,千岁你是宦臣,你是宦臣呀。”



    千头万绪像在铁锅里蹦跶个不停的熟豆子。



    ****



    晌久。



    央姬仿若从一场遥远的笑话中醒来。



    质问开始。



    第一问:“千岁,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陆央,知道我是为杀你而来,是与不是?”



    回应:“你不是陆央。是裴羽设计,你是慕我久矣,宫容不会错。”



    第二问:“千岁,从一开始你就不信我,你本可以在初遇之时就救了我,却偏偏在上元节咆哮圣听,你是要我感激是吗?我再大胆猜测一下,你留着我跟留着丽姬的用处一样。是与不是?”



    回应:“是也不是。宫容无话可说,就当是如此吧。或许本该也是如此。”



    第三问:“千岁,你武艺超群,却救不了被君公子挟持的我,只能下跪求饶。君公子口口声声说,容哥哥不要死……容哥哥一身是血……其实,你们都是联合起来骗我,是与不是?”



    回应:“君公子看到的跟你看到的不一样。他没有说谎。”



    反问:“那君公子看到的是什么?你凭什么说他没有说谎?”



    再回应:“宫容无话可说。”



    第四问:“千岁,因为我透露了你和君公子之间的秘辛,他不是你的男侍,你视他如命,所以你忽然转变/态度盛宠于我?甚至当夜就与我同榻共枕,因为你在怀疑我。是与不是?”



    回应:“是也不是。宫容……罢了,宫容无话可说。”



    第五问:“千岁,当初在储府,义父其实是有意染指我,你是故意救我被施鞭刑,是与不是?”



    回应:“是。”



    第六问:“千岁,千佛庙,我被许广染指,其实许广与昭姬的阴谋你早就知道,是你亲手把我推到禽/兽的怀中?千岁,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的……”



    回应:“央儿,这是真的。”



    反问:“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再回应:“是宫容愚蠢了。”



    第七问:“千岁,还有吗?你还骗了我多少?”



    回应:“宫容骗你的,远远比你猜到的还要多。宫容罪无可赦。”



    反问:“千岁以后还会继续骗我吗?”



    再回应:“会。”



    第八问:“千岁一再的救央儿,是因为红绡吗?千岁喜欢央儿,也是因为红绡吗?千岁,千岁喜欢过央儿吗?千岁以后还喜欢央儿吗?”



    回应:“……”



    不要答案:“千岁,千岁不要回答央儿。央儿不想知道。”



    回应:“宫容之妻,唯央一人。”



    不敢相信:“千岁还在骗央儿呢,千岁明明就没有隐疾,千岁却不碰央儿,因为千岁不想碰央儿呀。千岁是连碰都不想碰我……”



    宫容面上一片惨淡,加上媚/药导致的不协调嫣红,如暮春落花最后的怒放。



    宫容自嘲的笑道:“央姑娘既然都知道了,既然恨上宫容了,只要姑娘把宫容送给公主,宫容天一亮就死定了,央姑娘报了仇,再与裴羽……宫容有一言,裴羽并非良人,姑娘慎重。”



    央姬讽刺道:“想得到千岁的人,从来就不止公主一个。”



    “千岁全身动弹不得,刚好任央儿为所欲为。你说,等天一亮,央儿的胳膊上没了守宫砂,千岁就是欺君之罪。如此的话,央儿同样能解愤,不是么?”
        

 第58章 声声且慢

    央姬缓缓走到铜镜前;拆着头上的发髻,朝他莞尔一笑道:“千岁;今晚的央儿是不是吓着千岁了?”



    她的笑;轻轻浅浅;含羞带怯,一如往昔。宫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央姬解了羽衣;只余纯白缎的抹胸和贴身的合裆裤。背上一大块红肿,许是当时太子两脚踹的太狠;加上跟公主的搏斗,手臂脖颈腰际上各种布局不一的红紫。



    央姬执起梳子;将青丝梳顺,对着镜子做了个温婉的笑容,也算满意;向他征询道:“千岁,央儿这样,可还好?”



    她软腔软调的“千岁”二字,氤氲着情深无量,每每听在他的耳中,都教他的心软上一分。



    宫容晦涩道:“央儿,宫容宁可是真的宦臣……”



    如果能让那个哄他怜他嗔他黏他的央儿回来,他宁可这辈子都不做男人。



    她阻止了他往下说:“千岁,今个是好日子,说这些不愉快的作甚?千岁是男人,央儿才该感到高兴呢。”



    她摇曳生姿的走到榻边,娇笑的啄了一下他的唇。他已然泪意一层。



    她细细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千岁如今可哭不得了,千岁如今可是货真价实的大男人,这教人晓得了的话,还不取笑死千岁了。”



    她口口声声千岁是男人。



    “那央儿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宦臣?”他问的小心翼翼。



    她默然。自然是还是宦臣的千岁。宫容不消她说,便已明了她的答案。



    宫容浅叹:“宫容做人人唾弃的宦臣之时,偏生央儿拿宫容当宝。可是宫容做了匪玉公子,人说文韬武略惊才绝艳,偏偏央儿的眼里再也没有宫容。”



    她展颜一笑:“千岁过虑了,千岁是男人,央儿自然更加欢喜。”



    她溜进锦被,让他侧卧,从他的背后紧紧的抱住他。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背部,慢慢婆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睛眨了又眨,把泪意倒回又倒回。



    她瓮声瓮气道:“千岁,其实央儿可聪明着呢。千岁教央儿作《蝶恋花》,央儿都记着呢。不信的话,千岁考考央儿。”



    宫容收敛了脸上的落寞和苦涩,浅笑道:“央儿真是个好学生。难得还有学生主动提出让老师检查功课的。”



    她的手收紧了些,勒的他更喘不过气来。“千岁倒是说说,千岁还有别的学生么?央儿只是学生之一?”



    宫容由她死搅蛮缠,“这个嘛,目前只有央儿一个学生。不过若是哪天央儿不想学了,为师可要……再物色个比央儿貌美、比央儿聪慧、比央儿知书达理、比央儿……的好学生。”



    他动不得,还敢嘴贫。她狠狠的掐了下他的腰际:“你敢!”



    “你不看着宫容,怎么知道宫容不敢?”他在迂回的要她承诺。



    背后没有了声音,宫容叹了口气,转了话题:“央儿要宫容来考,想必是做足了功课了。那宫容便勉为其难吧,就《声声慢》好了,《声声慢》是双调,可没那么容易。央儿如果不会的话,回头宫容好好教你诗词歌赋。这些非一日之功,只要央儿有这个恒心,跟宫容学上十年半载的……”



    宫容愿意教上她十年半载,红/袖/添/香,此生足矣。



    她的回应让他的心凉了半截:“千岁怎么忘了,陆央可是大家闺秀,肚子里也是有墨水的。”



    话里话外,都在提醒彼此身份,带着决绝之意。



    宫容无力:“宫容洗耳恭听。”



    ****



    央姬道:“千岁说过,作词乃作景,心中有景,词便信手拈来。央儿眼下的景,只有千岁。不知千岁意下如何?”



    宫容气闷且苦,受不住她话里话外的疏离,勉力道:“宫容荣幸之至。”



    作词开始。



    央姬一把把他的裤子褪了个干净。掀开暖烘烘的锦被,侧卧的宫容长身骨秀,芝兰瓷红,线条优美。



    宫容心里被她的疏离煎熬,加上他一直以来的自制,此刻纵是媚/药劲足,还能保持一派从容。



    宫容已经做好任她鱼肉的准备。



    央姬解了合裆裤,双腿勾上他的,四腿厮磨。



    央姬道:“央儿的《声声慢》以声入词。第一声,竹声。偶至竹林深处,千岁的腿便是这青玉竹。四腿厮磨,乃风起之故。于是便有了第二声:风声。千岁且想想此景,四竹摇曳,青叶簌簌。”



    央姬一边缠着,一边低语。



    宫容心头的燥热压都压不住,“还有呢?”



    央姬的天足勾上他的股上山峰,又沿着谷地一路磨蹭。央姬道:“有溪水从石间走,这是第三声:水声。”



    央姬的天足置于他的谷地,挠了挠一柱擎天。“此处有笛,这是第四声:笛声。”



    央姬问道:“千岁认同央儿吗?”



    宫容的理智叫他说错了话:“荒唐,此处太不妥当,就是有溪路,也无水,水声何来?”



    央姬的腹地紧紧的贴了过去,用手拧了拧他红通通的耳朵,好笑道:“溪水自有源头。”



    央姬一说完,发现自己被骗了。她怎么能这般孟浪?赶紧收回。



    宫容总算松了口气。



    央姬慢慢的吟道:“这就有了前三句:风摇青玉,活水走石,凄凉一片笛声。”



    宫容道:“此景尚可,有风有竹,有水有石,还有笛,也算的上雅了。就不知这接下来……”



    央姬狡黠一笑:“千岁莫急。央儿觉得千岁许是冷着了,还是给千岁盖上被子的好。”



    事实上宫容热火焚身。



    宫容被锦被捂的一身是汗。央姬这才得逞,手指在宫容的背上划着央字:“以千岁背为荷塘,汗为雨。”



    央姬胸前的玲珑紧贴过去,“小荷尖尖角也有了,最是贴切。千岁可想想,荷塘深处,有女采莲,这是下了雨,女嬉闹,便有了第五声和第六声:雨声和笑声。”



    宫容不得不赞:“妙极。”



    央姬唱吟:“这就由了第四句和第五句:豆雨拍桨,小荷夹带笑声。”

    宫容与央姬的身子因着汗水黏糊在一起。央姬恶作剧的用小荷摩擦,她偏偏教他难受!



    宫容额上都是汗,牙齿磨的咯咯响,“这荷就该种在荷塘里,央儿就该种在宫容身上。荷离了荷塘可活不得,荷塘离了荷,可就是一塘死水。央儿以为呢?”



    央姬恼的不行,他今日这口口声声的“央儿”倒是越叫越顺口了。偏偏,她听一次,心就软一分。



    央姬离了他的身子,不高兴道:“普大宥难道就没池塘了么?央儿可不是非你不可。”



    央姬一撤,宫容趁机大口喘气。央姬又觉得自己被骗了,更是恼的很!



    央姬把宫容两条胳膊反绞在背后,捏了又捏,笑道:“千岁,这女采莲不假,殊不知这塘里可是莲藕节节。”



    央姬不悦:“千岁可知道,央儿最不喜莲藕了,藕断丝连黏黏糊糊,看似多情最是无情,一藕二十余孔,这孔里估摸着能装二十余个女子。央儿不喜多心之人。”



    央姬意有所指,“千岁这颗心里,有多少个孔?”



    央姬把他的手臂放回去,两条藕臂攀了上去。“这便是第七声:藕声。”



    “第六句和第七句便是:田田二十五孔,藕涟涟、不断厮磨。”央姬的手臂厮磨着他的,满腹心事满腔情意都在藕断丝连黏糊不清。



    央姬吻上他的脖颈,一路爬到他的耳垂,在他的耳上咬了又咬。“就以千岁的耳为埙。第八声便是:埙声。”



    央姬无耻道:“央儿最擅吹埙,千岁以为呢?”



    央姬早就对宫容莫名可疑而红的耳朵垂涎许久了,此刻还不含着咬着好不快活?



    宫容敢说不吗?



    央姬把宫容狠狠折磨了翻后,才道:“上片最后三句是:河道远,向谁乱吹埙?和来秋声。”



    “采莲时节,何故是秋声?”宫容不解。



    央姬有些黯然:“心里面是秋天,便闻秋声。哪有那么多原因?”



    上片十句告一段落。



    ****



    下片开始。



    宫容被一团火烧的迷迷糊糊。难得清明一下,又开始犯糊涂。宫容好想启齿,求她帮忙解决掉小宫容。



    加上她借词占足了便宜,就是添薪呀。那团火越烧越旺。



    宫容控制不住的低吟阵阵。



    央姬扳正他的身体,女上男下跨在他身上,疾风骤雨般,在他的胸膛落着雨点。



    宫容第一句求饶:“央儿,帮帮我……”



    第二句:“央儿,我是疯了,我要你……欺君之罪也罢了,央儿……”



    第三句:“央儿,对不起……”



    ……



    第七句:“……”



    他的眸光又红又深邃,仿若馋的要把她吞下去。



    央姬抬起脸,也不知道脸上的是泪水,还是从他胸膛蹭来的汗水。



    央姬莞尔,得意道:“千岁,下片前三句便有了:蛙声一片春意,渐雷雨急来,四起怨声。”



    央姬很是自得:“有蛙声,有雷雨声,有怨声。妙哉。”



    宫容潮红的脸怒色不明:“何来蛙声?”



    央姬用唇封住他的嘴,辗转一会,“这里面不就是蛙在叫,蛙声一片,怨声载道,哈哈,哈哈!”



    央姬沿着宫容精致的下颚向下吻去。



    晌久。



    央姬看着自己狂暴后的杰作,笑道:“黄花堆积,好个秋。央儿要以此为琴,高歌一曲。”



    宫容欲哭无泪,他的胸膛上可没架着琴。只得妥协:“行了,宫容叹服了,这琴声也有了。”



    “所以这第四句和第五句是:淡酒黄花,二十八般丝竹。”



    央姬下一句话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下了一场雷雨,采莲女归不得,只得避雨歇着,这盼雨停,多恼人,采莲女自然要弹唱个够呀。”



    央姬一路向下。手握住他的小宫容。



    央姬眉眼都是晦涩,“第六句和第七句是:知她相思到晓,碎哝哝、谁在吹/箫?”



    宫容陡然一惊,仿若知道她要做什么,大声道:“央儿不可。宫容不要你这样做,央儿听话。”



    央姬反问:“千岁,那我能怎么做,难道真的要你欺君而死吗?”



    晌久。一室旖旎。



    最后的最后,“这下片最后两句是:——”



    央姬婉转低吟:“且休罢,千竿翠皆是空心!”



    央姬自言自语:“我真恨不得陪你欺君而死,可是你想活着。既然你想活着,那就这样吧。且休罢!笛也好,箫也罢,都是竹子做的,竹子本身就是空心的。千岁是竹子也罢,是莲藕也罢,央儿……央儿都要不起!”



    宫容直挺挺的躺在榻上,“好个陆家小姐呀。”



    宫容轻轻唱到:



    风摇青玉,活水走石,凄凉一片笛声。



    豆雨拍桨,小荷夹带笑声。



    田田二十五孔,藕涟涟、不断厮磨。



    河道远,向谁乱吹埙?和来秋声。



    蛙声一片春意,渐雷雨急来,四起怨声。



    淡酒黄花,二十八般丝竹。



    知她相思到晓,碎哝哝、谁在吹/箫?



    且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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