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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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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鞭轮着甩上宫容的背脊。白衣裂帛嘶哑。两道血痕触目惊心。

    宫容继续向前。

    又一轮黑鞭甩上。宫容腰杆笔直,清瘦的胸膛颤都没颤一下。

    央姬窝在他的怀里,泪水浸湿他的胸口。

    宫容每一步都是不折不饶。

    衣衫裂出道道血口,鲜红的血液在白瓷般的玉肌上触目惊心。

    第十五鞭。

    储升捂着胸口,袖中手指痉挛,大声道:“住手!住手!都给本公公住手!”

    储升败退。

    宫容莞尔,嘴角渗血:“义父最是疼我,自是不舍,你看,我赌对了……”

    ****

    大门外,一辆锦绣马车已在此等候。婢女立于马车边,掀开绣帘。

    宫容抱着央姬而入。

    宫容搁下央姬,独坐一隅,面无表情,背后血迹荼靡一片。

    央姬止住了哭泣,见他距离她这般远,难受的紧,担忧道:“央儿给千岁看看伤处可好?”

    宫容冷淡道:“还是莫污了央姑娘的手,宫容无碍。”

    宫容显然更加疏远她。

    她手绞着袖口,焦虑难熬,却无能为力。

    宫府与储府很近的。饶是如此近,央姬却仿佛走了好久好久,久到她的呼吸都快停滞。

    宫容披上一件黑色斗篷,款款下车。

    宫容踌躇了下,还是进了央姬的院子,吩咐道:“你且去备个浴汤,我洗洗就好。”

    央姬知道宫容不愿让君公子知情,宫容又不喜下人服侍。

    宫容进了央姬的屋子。

    屋里三日没有焚香,女子悠悠的香气似乎从未断绝。

    宫容解下斗篷,坐在椅子上。

    央姬定了定神,盈盈浅笑道:“央儿替千岁清洗上药可好?”

    “不必。”宫容断然拒绝,眉头不耐的蹙了一下,不像是疼的。

    央姬努力倒回眸中的泪,恬着脸道:“央儿知道,央儿四肢不勤,姬女本就无用,也难怪千岁会嫌弃央儿手笨……”

    宫容冷淡:“央姑娘过虑。”

    “千岁这是在宽慰央儿呢,若非如此,千岁怎地不让央儿伺候?”央姬的泪眼亮灿灿的。

    她这一招用的倒是越来越顺心了,宫容蹙眉更甚。

    仿若这斗嘴的兴致远胜背脊的伤疼。

    宫容依旧冷淡:“央姑娘过虑,姬女四肢不勤,这才不悖常理。”

    宫容倒要看看她还有何后招!

    央姬嘴一撅,嗔的跺下了脚。见着他这般固执,念及他的伤,焦虑难安。

    央姬蹲了下身,不容他推脱,替他脱了靴子,毫不犹豫的把靴子拎走。

    就要出房门的时候,央姬展颜道:“千岁且等等。”

    央姬又道:“央儿手笨,横着千岁进了贼窝了,你就是嫌弃也脱身不得!”

 第21章 十五道伤

央姬拎着宫容的靴子,走出房门时猛然探回半颗脑瓜。

    宫容还未来得及收回唇角浅笑。好在央姬面颊绯红眉眼闪烁心慌意乱,带着破釜沉舟的得逞和怯意道:“央儿手笨,横着千岁进了贼窝了,你就是嫌弃也脱身不得!”

    央姬言罢,只余没有章法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宫容面上的笑意来不及收,也不用收。

    半晌。

    央姬端着一大托的物什,面上一层香汗。走到门前,又不好唤他来开门,狠了狠心伸脚一踹。

    进屋见宫容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心下一慌,语无伦次:“央儿是顾念千岁伤处开门不便……”

    宫容倒觉得看她层层涨红的脸,是越看越快意。

    当然,宫容面色无常,语调越发冷淡:“央姑娘自个行止有失,倒怨起宫容了,好个伶牙俐齿,这颠倒是非的能耐无人能敌。”

    央姬心下惴惴,垂首摆好物什,暗自嘀咕:“姬门又未教闺态,只教伺候人的法子……”

    言下之意,她行止有失,罪不在她。

    宫容耳尖,冷哼一声:“央姑娘承认自个没有闺态了……”

    这不是变相承认又是什么?央姬语塞,心心念念着他的伤,见他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心下难受的紧,浸在滚烫的开水里拎着帕子的手已然通红一片,可怜楚楚的望着他:“千岁嫌弃央儿笨,央儿走便是,央儿去唤君公子来。”

    宫容仿若丝毫不怜香惜玉,平淡道:“央姑娘把宫容扔进了贼窝,这就不管了,虎头蛇尾毫无恒心,着实让宫容叹为观止……”

    央姬已然不复刚才的可怜相,俏脸一红,拎好帕子过来,“千岁不解自个衣裳,分明就是嫌弃央儿,央儿还未生怨,千岁倒是倒打一耙了。央儿今儿才是长了大见识……”

    央姬先是以退为进,紧接着顺杆打蛇,字字机巧,可怜又可爱。

    倒教宫容输了也甘心!

    宫容佯怒:“解衣裳,央姑娘都不会吗?姬门出来的,果真四肢不勤。”

    殊不知,央姬就等着这话。

    央姬放回帕子,宫容坐到榻上,微侧身。央姬走过去,只觉喘不过气来,恍然大悟:这解衣裳的活计,她还真的不会!

    央姬蹲下身,先解了宫容的翡翠玉带,心跳的又急又乱,手指都在抖个不停。

    白色的长袍敞开。长袍后面是十五道鞭子的裂痕,伤口狰狞凝固暗红。

    央姬忽然想哭,泪水挂在眼眶里,像清晨摇摇欲坠在新荷上的露珠儿。

    央姬手抖的不行,横了横心解了宫容的长袍和中衣。衣衫黏在伤口上,央姬扯的心疼,偏生宫容是动也未动。

    宫容光滑如白瓷精致如琉璃的胸膛和手臂完全袒露,背后十五道鞭痕触目惊心。

    “哥哥一身是血……哥哥不要死……哥哥不要……”恍然君公子那日的嚎叫就在耳边。

    央姬的泪水滴滴答答了下来,切切凿凿。

    央姬小心的用帕子擦着鞭痕边的血迹。后又用烈酒清洗伤口。宫容端坐不动。

    央姬先是落泪,后是小声啜泣,最后是难以遏制的哽咽。

    宫容蹙眉不耐:“央姑娘素来伶牙俐齿胆大妄为,连义父都敢去招惹,如今怕成这样,难不成宫容是洪流猛兽?”

    宫容故意曲解调侃。她反而更加心酸。

    央姬细致的擦好药,缠上好几层棉带,从胸膛到整个背部都被绑的厚厚实实。宫容只觉这个傻孩子把他捆的行动不便,看她那副可怜的模样,责备的话终究没有吐出。

    而后来,宫容暗自懊恼,他就不该看她可怜。

    姬女多狡诡,果真不假!

    央姬把他捆缚的行动不便,刚好趁机占足了便宜。

    “千岁既是不便,央儿喂千岁用膳……”

    “千岁既是不便,央儿伺候千岁漱口净面……”

    “千岁既是不便,央儿为千岁摘冠梳发……”

    ……

    这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睁眼说瞎话的占便宜!他又不是缺了手!

    他面色阴沉,她视而不见。

    ****

    央姬忙完,已然一身是汗,去沐浴了下,外着浅鸦青素烟藕丝滚雪细纱寝衣,娉婷生姿进屋时,才刚酉时。

    宫容侧身躺在木雕花大床上,一手闲适的支着下颚,青丝如墨逶迤铺洒。赤|裸的手臂如玉雕琢,骨节分明的长指比玉葱还要漂亮。

    宫容阖目,呼吸清浅。瓷白胚滑釉清精雕细琢的美面自成矜贵。

    央姬端了一盆热水蹲在床边,轻声唤他:“千岁,央儿服侍千岁浴足。”

    宫容这才睁开狭长的明眸,坐了起身,青丝随之逶迤。

    这香焚的太浓,央姬目光迷离。

    央姬掐了下掌心,回神为宫容脱了足衣。宫容的双足纤长滑腻精致。她捧在掌心,仿若在捧着易碎的珍宝。

    央姬将宫容双足置于适温的水中,缓缓的时而用力时而清浅的揉捏起来。

    央姬的每一个步骤,都与先前宫容为她浴足时完全一致。

    央姬聚神凝注。软软的小手捏的起劲。

    当央姬的手指捏到拇指与食指之间的大敦穴,稍稍用力的进行指压,力道恰到好处。

    宫容吞咽了一口气,喉结滚动了一下。

    宫容道:“央姑娘知道按摩这处穴位有何功效吗?”

    央姬抬起朦胧迷离的眸子望着他,诚实道:“央儿不知,还请千岁解惑。”

    央姬只记得宫容当时按摩这处时,下|体都仿若被骚弄了一般,浑身都飘飘然,恨不得把他给吞下去。央姬只道是自己孟浪,所以望向宫容的目光宛如稚子。

    宫容从这个姿态望下去,央姬的脖颈到胸口都是酥红一片。

    宫容忽然起了凡心,觉得有必要跟她好好探究一下大敦穴。

    宫容道:“行了,水都凉了,我坐的也累了。擦擦就上来陪我歇着。”

    央姬联想起他们之前的一夜缠绵,面上甚红,不知所措,却也不敢拂了他的意。

    宫容见她那副模样,强压着好笑道:“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是教你这穴位有何功效。我背上疼的紧,难不成要我坐着教你?”

    央姬心下一松,失落垂首,还是乖乖的听命上床。

    ****

    宫容侧身躺着,手臂招了招,冷淡道:“央姑娘离着这么远,宫容怎么教你?”

    央姬小距离的挪着,直到躺在距离他三指的位置,剪瞳困惑的望着他。

    宫容直接发号施令:“央姑娘有所不知,这身上呢,有几处穴位按摩起来,与大敦穴有异曲同工之效,宫容给你示范下,你且举一反三。届时宫容再考你。”

    央姬听他这般说,更是好学。

    央姬在姬门三年,虽说晓得不少男欢女爱的事,多是女子伺候男人的,加上当时也没怎么上心,哪知道还有男人*这回事呢。

    宫容又道:“你不解衣裳,宫容怎么教你?”

    央姬面上绯红,浑身不自在。还是乖巧的解了寝衣,只余绦丝面料的藕荷色纯素肚兜和合裆裤。

    宫容支着脑袋,身子微向她倾着,一手轻巧的勾了一下肚兜的带结。

    胸口一冷,她面上燃起火烧云,却佯作镇静。

    宫容面色如常。冰冷的玉指自她漂亮的颈部根处缓缓延伸到精巧锁骨的联机上,用大拇指和食指时轻时重的揉捏。

    央姬的玲珑酥胸颤个不停,嫣红的茱萸随着他的动作挺着抖着。

    央姬粉面含春的望着他,咬唇压抑着躁动不安的情潮。

    宫容把她这副饥渴的模样自动划分为好学之态,赞许道:“央姑娘是个好学生。”

    央姬应着:“千岁教的,央儿会好好学的。以后央儿可以帮千岁按摩。”

    宫容眸光晦暗不明,意味难测道:“其实这用手按摩,达不到最好的效果,最好是……”

    宫容想到,日后央姬趴在他的身上啃咬他的情景,立刻清醒过来,把这后半句给隐了下去。

    宫容道:“这叫中府。你且好好体会。待会我可是要检查的。”

    宫容揉捏了晌久,热潮汹涌喷入,央姬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却强作冷静的体会他的手法,生怕漏了一处。

    宫容松开手时,她才喘了口气。

    央姬眸中盈泪,水汪汪的剔透月光,悬入他的心湖。

    央姬的神经才松下,宫容的手攀上央姬玲珑椒乳的下方,自下往上推压。

    央姬仅有的清明立刻混沌一片,双腿轻蹬,藕臂就要往他身上攀,声如蚊呐:“千岁,千岁是要……”

    宫容身子向下倾,挑逗道:“嗯?央姑娘以为呢?”

    央姬羞恼:“央儿愿意……”

    宫容情不自禁的轻笑出声:“央姑娘这是想哪里去了,此处穴位名:乳根。央姑娘专心学着。”

    央姬又羞又燥,却仍然乖巧,呵气如兰:“央儿会好好学,以后给千岁按。”

    稚子之言,却让他呼吸一滞。

    宫容一直在乳边徘徊,她只觉糊涂连着糊涂,暗叹自己是学不好了,愈是努力清明愈是糊涂。

    水深火热。

    央姬彻底糊涂是在宫容的手指爬上两乳之间。

    宫容道:“此为膻中。需要轻按。”

    宫容又道:“按此处,还有一个功效。”

    央姬迷迷糊糊的应着:“千岁还有什么功效?”

    宫容将差点脱口而出的“丰乳”二字给咽了回去,也不再多留,怕她以后惦记着给他按就麻烦了。

    宫容的手指转移到她的肚脐两侧。央姬只觉有血冲顶浑身沸腾。再也压抑不住的娇吟出声。

    央姬羞耻难耐,合裆裤下已有了斑斑水渍。

    宫容视央姬的声音起伏而改变力道。她叫的欢,他便稍减力,她叫的浅,他却加大力。

    宫容道:“此为大巨。”

    言罢,宫容抽回手,故作气恼,点了一下她沁出香汗的琼鼻。

    她以为宫容生气了,着急的解释:“千岁,央儿有学会。”

    宫容故作姿态:“哦?那央姑娘说说,这功效是什么?”

    央姬反复思量。

    “有延年益寿之效……”

    央姬投机取巧,这按摩穴位定是能延年益寿的。

    宫容愕然,貌似这,确实能延年益寿……

    “还有呢?”

    “有活血通气之效……”

    央姬想,被他这般按摩,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气血上涌,这活血通气定是错不了。

    宫容再度愕然,却也算是默认。

    “还有呢?”

    “有解忧除乏之效……”

    央姬想,当时她这般快活,只觉什么忧思都没了,解忧是必然的。

    但是除乏么,却是牵强,她只觉浑身更乏了。

    央姬偷偷瞥了一下宫容的表情,看他没有动怒征兆,以为自己猜对了,更加窃喜。

    “还有呢?”

    ……

    情是愈调愈浓,此谓:*。

    室内平静无浪。却又是浪涛汹涌。

    风不起浪,是情在浪,人心在浪。

    殊不知,室外已起风浪……

 第22章 她在吃醋

翌日。

    春暖花开。窗外一对黄尾雀鸟在桃花怒放的枝头扑通的正欢,却不料被四个轻罗香鬓的美人给惊了去。

    四姬面面相觑,暗自忖道这春寒才歇,倒是都穿上了纱罗袒了胸。

    昭姬身着茜素红袒胸束腰广袖宫装,肩挑金丝,胸描牡丹,下有迤锦,背上红霞,端的是雍容华贵。傲人的酥胸如那新剥的荔枝肉,嫩滑起伏,直教人恨不得两指掐下去捏出水来。五姬中,数昭姬最艳,一下子就独领风骚。

    瑶姬一袭梨花轻罗长裙,仙子之态倒也不俗。丽姬着镶银丝海棠锦春华彩蝉翼纱,加上效仿戏子,轻勾了下眼线圈,挑起外眼角,媚眼横丝,扭着腰肢千娇百媚。

    丽姬媚眼在白衣书生打扮的柳姬身上上下打量,冷哼道:“柳姐姐这是做男人做惯了么?”

    柳姬飒爽一笑,眸中敛去暗沉波涛,细长的眸子微微弯起,澄澈高洁,清冷道:“丽妹妹不也是做惯戏子了么?”

    丽姬意味不明的冷笑:“咱们姐妹五个,哪个敢说自个不是戏子?无非是,有的人做的戏能长命,有的人是在自寻死路,柳姐姐觉得妹妹说的可有理儿?”

    柳姬面色不显,眸中却腾起郁色,甩袖向前,冷哼道:“丽妹妹有这功夫拌嘴,也不怕冷着手中的药?”说罢,还故作起袖捂鼻,“这都熬的什么,真是难闻!”

    四姬缓缓进了央姬的院子。

    初紫这日倒是心甘情愿的伺候四姬用茶,因着这日上三竿央姬和宫容还在屋里睡着。

    昭姬双手合拢,葱指婆娑着一寸长的纯银护甲,懒洋洋的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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