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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大宋的情人 作者:醉花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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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老实懦弱的人终于在那一刻做了一个决定。将玉娇就地埋在五亩地的乱坟岗上。反正这里一向少人来,也不会有野狗去扒开暴尸荒野。
五婆婆对这样的决定自然没有异议。在她看来,玉娇这种人是死有余辜。一个女人,居然赶在外面偷汉子,那还了得?更可气的是,被发现后还理直气壮,根本就不害怕惭愧。
掩埋好玉娇的尸体以后,回到村子里,学田叔对外就称玉娇不见了,找不到了。玉娇的娘家虽然来人问过,可是学田叔一向老实,玉娇和五婆婆一向之间和,这些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而且学田叔对外还声称玉娇带走了家里所有的现金。
农村人没有一点小钱就存银行的习惯,而是攒到了一定的数额才放去银行。老实人学田叔一旦狡猾起来,编出的谎话也让人确信无疑。
至于那个邻村青年,更是提都不敢提这事。在他想来,也许玉娇真的跑了,这个女人是有这个胆子的。
经过了玉娇的教训,学田叔在挑选老婆的事情上就比从前慎重多了。也是为了需要一个女人来驱走玉娇留在这个家里的阴影。一年之后,经过挑选比较,他就迎娶了凤琴。
第20章。和鬼谈判
听完学田叔的这一番话,总算是可以肯定,这个半路上杀出的鬼一定是玉娇。
我舅舅一点儿也不慌,他就是个傻大胆,直着喉咙说道:“一个死人还能作什么祟?到五亩地里找出她的骨头,泼了白酒丢到太阳底下烧了,管教她不敢再作怪。”
张帆听了翻了一个白眼问他:“你从哪里听来的法子?你就不怕她阴魂不散晚上来找你索命?”
舅舅听了一怔,摸着脖子说:“这法子不管用吗?我是从行里一个老人那里听来的。说是这法子专门对付厉鬼,很有效的。”
“什么行?”
舅舅嘿嘿一笑,说道:“收古董这一行的。”
张帆“切”了一声,撇撇嘴说道:“所以说半吊子害死人。真要是照了你的法子,只怕学田明天晚上就得下去给五婆婆和玉娇扯劝了。”
我外婆这时也说了一句:“这法子有伤天和。张先生有其他的好法子吗?”
张帆听了盯着外婆说:“我年轻见得少。您比我经过的事多。要不您还是请了玉娇出来,我们和她好好谈谈。谈不成再说。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吧。”
和鬼谈判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可真是稀奇啊!
外婆疲倦地点点头,转头问学田叔:“玉娇生前的东西可有留下的?”
学田叔惶惑地摇头说:“她娘家人能拿的都拿走了。拿不走的我也都丢了。不想留着她的东西,看了我心里难受,毕竟是我对不起她。”
外婆又问:“那玉娇的生辰八字你都知道吧?”
学田说点头说:“知道知道。从前相亲的时候要过。”
他又感慨地加了一句:“从前张老先生就说玉娇的八字和我不和,我那时候见她长得好看,也就没在意。还瞒着不告诉我妈,现在想来,是我错了。”
说着又感慨地跪在了棺材面前,抚着棺材哀哀地哭了起来。
外婆叹了口气,对张帆说:“玉娇如果能谈得好,到时候做法事要辛苦张先生了。”
张帆点头说道:“没问题。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外婆好像感慨地说:“如今做这一行的人真是很难找到了!从前我们这一块啊,除了张老先生,还有一位赵先生。那位赵先生也是位神人,据说能开阴阳眼。可惜泄露天机太多,家里出了一点事情。后来洗手不干改行了!”
我舅舅这时又煞风景地来了一句:“妈,您是不知道。现在钻研风水命理的人多着了,网上随便一撸一大把。不过谁知道是不是骗子呢?”
外婆不悦地盯着舅舅说:“你就是嘴巴不把门,等你哪天吃了这个亏就晓得了。”
舅舅说:“怎么会?我又没说张先生。张先生是张老先生的唯一传人,我们这一块有名有姓的。家学渊源,和那些网上骗子不一样。”
外婆盯了一眼舅舅,挥挥手,疲倦地说道:“行了行了。你也不用在这里乱喷了。我累了,回去休息吧。你们也都休息。辛苦了一晚上,今天晚上我还要去请玉娇来的。”
回到家里之后,外婆就上床休息了。这时,天边还是一片鸽子灰。我走进自己房间,疲倦地倒在床上,却并没有马上睡着。
我睁着眼睛看着帐顶,刚才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太让我震惊了,玉娇居然是横死,老实的学田叔居然是帮凶。正在我将要睡着的时候,我的门哗啦一响开了一扇,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门明明锁了。外婆和舅舅也都休息了,这个时候是谁进来我屋里呢?
我侧过去一看,吓得我浑身冷汗都出来了!这个进我屋里的人居然是玉娇。
她披散着头发,身上脏不拉几的,两只眼睛发着绿光盯着我。
第21章。千年的野鬼
我吓得魂都飞了,哭都哭不出来。一个劲的哆嗦,就是发不出声音。
太吓人了!
她的头发脏兮兮的,油腻脏污,脑袋上面还有一个大洞,露出里面白森森的头骨。
我抓紧了被子往角落里躲,看着她一步步向我走过来。
玉娇的声音飘过来,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还带着回音:“红豆,你帮帮我。”
我的牙齿都在上下打架了,我帮她?我怎么帮她?她怎么找到我的头上来了啊?
我战战兢兢地说道:“你、你找我干嘛?你去找那个风水先生啊!我、我能帮你什么忙。”对不起啊张帆,玉娇这么凶,万一吓到我外婆呢?反正你年轻力壮,又是吃这碗饭的,应该多历练历练。
“你能的,你可以的。”
玉娇居然还有事求我?我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好奇心上来,于是问她:“为什么你要找我?我外婆今天晚上还打算找你谈谈了。”
她摇头,一双眼睛发着绿光,脸上暗黄暗黄的,还有着泥土。
“你外婆帮不了我,那个风水先生也帮不了我。只有你能帮得了我。”
“为什么?”
她很悲伤地叹了口气,也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对我诉苦:“都是那个老不死的,让她儿子把我埋在那里。那地方有两个野鬼终日在外面游荡,正巧看到我出事。他们拘了我的魂魄不让我去投胎,时刻要我陪着他们作乐。两个千年的老妖怪,我都恶心得要吐了。”
天啊!阴间也有这种色鬼!
玉娇又幽怨地说道:“住在那个荒地里,平时又没有人烧香送钱,还要忍受风吹雨打,恶鬼欺凌,我自然一肚子的恨。要不是老不死的害死我,我也不会落得现在还不能投胎。”
我大着胆子劝她:“五婆婆不是有意的,都说了没想到的啊!这是意外。”我心里同时也在嘀咕,谁让你自己先不规矩呢?学田叔对你好你也不能在外面偷人啊!
谁知玉娇突然变了脸,头发好像触电一般全部直直地朝着上面,登时竖了起来:“她撒谎!那个老不死的,嫌我没断气,抱起一块大石头朝我砸了好几次。我本来可以活的,是她!非弄死了我才甘心。”
“我恨她,我恨她!我要让她死了也不安心!”
“我要让她不能入土,我要让她儿子孙子一块儿给我陪葬。我要让她全家死光!”
玉娇咬牙切齿的诅咒使整个面容扭曲难看。她浑身都燃烧着一股怒火。
我蜷缩成一团,努力地拉远和她的距离,祈祷她快点离开。
幸好,窗外传来一阵公鸡的啼声。玉娇听了脸色一变,然后迅速消失了。
我吐出一口长气,才发现浑身都出了冷汗,衣服也湿透了。
外面响起了震天的唢呐声,我才想起,今天早上是五婆婆出殡的日子。
想到玉娇的话,我立刻起床出门,到外婆屋里说了玉娇找我的事情。外婆听了很紧张,又是翻我下眼皮又是看我舌头的,担心我会沾上阴气。
外婆听说五婆婆撒了谎,故意用石头砸死玉娇之后叹了口气::“因果报应,疏而不漏。可惜了凤琴和肚子里的孩子无故受到拖累。”
我担心地问外婆:“那怎么办啊,她刚才还吵着要学田叔一家人的命了。要不是公鸡叫。谁知道她还要对我说什么。”
第22章。怕事的学田叔
我正和外婆在床上说着话,结果外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接着就有人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送丧乐队的唢呐也停了下来。
外婆浑身一激灵,连忙跳下床奔到门外去。
我跟着外婆也赶去外面看。
原来,送灵的队伍正好路过我家门口,原本抬棺材的麻绳突然断了,棺材摔到了地上。
棺材是要抬到坟头才落地的。现在半途中落了地,对于抬丧的人来说是最不吉利的。有可能整支队伍的人都要倒霉。
在场的人都觉得不安,担心自己家跟着遭难。
本来昨天五婆婆眼睛里流出血泪的事情就传得全村的人都知道,加上现在路上出了这个事,人们都感觉祸事来了。
“三婆婆,您老快点想个法子吧,这棺材落地可是不吉利的事情啊!这学田家的事情怎么这么邪门了?”
“要我说,五婆婆一向和三婆婆作对。这还故意在三婆婆家门口落地。三婆婆出面只怕不管用,风水先生不是还没走吗?请他来看一看吧。”
“唉,学田啊!你给你妈多说点好话吧,别让她再和我们闹了。这全村的人都被她吓得心慌慌的。”
学田叔穿着白色的孝衣,头上顶着一顶白帽子,笑得比哭还难看:“妈,我知道您不放心我,可是您这样不入土也不是个事啊!您放心,我每逢初一十五一定会去看您。”
我看了那眼棺材,虽然摔到了地上,可是棺材盖没有摔开。整具棺材还是完完整整的。
外婆抿紧嘴唇,严肃地对学田说:“我昨晚走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妈今天不能出丧。我和张先生还有事要做。你现在这样做,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学田叔脸色苍白没有说话。
我舅舅这时连忙靠近外婆说得:“他也是害怕,算了算了,那抬回去吧。”
外婆生气地的吼道:“不把我的话往心里去就要倒大霉。你只想着赶快埋了你妈。可这事情还没完。”
在一旁的人们都不敢做声。只有看着学田叔。
昨天晚上我也没有注意到外婆有没有说这话,也不明白外婆为什么生气。
这时,张帆匆匆从远处骑了车子赶过来。
他穿着一条深色的牛仔裤,上身一件枣红色的套头衫。乍眼看上去好像一个大学生一样。
他飞快地将车子停到了学田叔面前甩掉了车子,伸着脖子对学田叔喊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们呢?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还想着赶快埋了了事?我告诉你,这事情不好办了。”
学田叔吓得直哆嗦,缩着肩膀说:“这、这也三天了,我想着我妈也该埋了啊!您也可以等我妈入土了做法事啊,之前不都是这样吗?”
张帆脸红脖子粗的吼道:“你妈的事情能和别人比吗?我就是回去了一下子你就给我整出这个事情来。”
“好了好了,赶紧将棺材抬回去吧。”外婆摇了摇头,对学田说说:“我昨天都说了,玉娇是厉鬼,占了你妈的躯壳。要不为什么我请张先生留下来呢?驱鬼捉妖,这才是他家的长项。”
张帆拍着自己的脑门也叹气摇头:“我可不敢保证这次能过。我回去也查了三婆您说的心口血,的确,这个心口血是被猛鬼占据了躯壳逼出来的。今天晚上看来我有的忙了。”
第23章。黄昏过河
张帆一脸的严肃,外婆低声问他:“张老先生怎么说?”
张帆的眼睛变得黝黑黝黑。他低声对外婆说:“我大爷爷说这件事很凶险,搞不好这厉鬼我和您都降服不了。现在还闹一出棺材落地,这可是大不吉利的事情。还是在您家们口啊!”
外婆一脸的黯然:“我老婆子老了没什么,倒是孩子们……也是张老先生抬举我了。我只能帮人过个阴,传几句话。要说到降服厉鬼,那可是张老先生的本事。连老先生都这么说……这、唉!”
张帆小声地说:“我大爷爷说有一个人可以帮忙,不过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外婆的眼睛亮了起来,问道:“谁?”
“就是您昨天说过的那个姓赵的。”
外婆疑虑地说:“他只怕和老先生差不多的年纪,他还在吗?”
张帆点头说:“在的在的。我大爷爷和他还在来往。年前的时候,他来找我大爷爷求个什么事,在房子里叽里咕噜好半天,好像是他的独生子出了事。我大爷爷也帮不了他。他走的时候我还看了他一眼。那个人眼神真厉害。盯我那一眼,感觉就像整个人被他看透了一样。”
外婆喟叹道:“听说赵先生能开天眼,眼神厉害是一定的。”
“我看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去找他吧,要不今天晚上可对付不过去。”
这时,送丧的队伍已经退了回去。因为富田舅舅有车,外婆和张帆决定去找富田舅舅。刚走到学田叔家的门口,就听到里面一声痛哭。
我听到富田舅舅在里面劝学田叔:“别哭了,这是她命不好,人在医院里明明昨天抢救过来了怎么也出事了呢?”
学田叔哭着说:“是我害了她啊!”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沉重了。看来是凤琴婶子出了事。
富田舅舅看到我们进来,叹气对我们说:“刚才医院打电话来说,凤琴大出血,去了!”
即使刚才已经猜到了,我还是感到意外。我既难过又气愤,这就是玉娇的报复吗?
凤琴婶子是无辜的人,她为什么要对无辜的人下手呢?
张帆对富田舅舅说明了来意。富田舅舅爽快的一口答应。
听外婆和张帆说,赵先生住的村子离我们这有七八里远,还要过一条河。
到了河边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听外婆说,过了河就是赵先生住的赵家湾。
河上没有桥,只有一条小船系在岸边。
外婆感慨地说:“这条船还在这里啊!很多年前我曾经来过一次赵家湾,那个时候就是这条船渡我过的河。”
张帆叫了一声,从小船里探出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脑袋。他睁开浑浊的眼睛问道:“过河吗?”
外婆点头说:“是啊,您这么大年纪还在这里撑船啊!您还做得动吗?”
老爷爷吹吹胡子,不高兴地说:“别看我老了。我的力气大得很。”
外婆连忙笑道:“那是那是,看您精神健旺啊!”
老爷爷听了这话,才高兴起来,豪气的招手说道:“上船吧上船吧。天都快黑了!”
富田舅舅因为要看车子,就没有和我们上船,而是在岸上等我们。
我扶着外婆上船,小小的踏板走上去晃悠悠的,我的心也提到了半空中。再看这艘小船,破破烂烂,真让我担心它盛不下我们四个人的重量。
我和外婆、张帆坐在船上,老爷爷站在船头,熟练地将竹篙拄进河里,小船向前滑动,水道轻轻向左右荡开。
老爷爷果然没有夸口,他的力气很大。小船平行在水面上,空中飞过一群麻雀。
此时太阳还悬挂在地平线的云层之上,这里安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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