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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倾君-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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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光晨站起身,在床畔踱了几步,阴冷地打量着上官萱。
然后离开了房间。
一连两日,上官萱没再见到夏侯光晨。
房间里服侍她的人对她十分恭敬,只是无人和她说话。直到第三日正午刚吃完午饭,一个奴婢端了一个很大的盘子进来,盘上蒙着白布,白布一掀开一是双被人用刀刚切下来的血淋淋的女人的手!
上官萱当场呕吐,奴婢面无表情地传话:“这是惊鸿派其中一位弟子的两只手,从今日起,门主每日早中晚都会砍下她们身上的一个部分,一个人一个人砍,直到你心甘情愿臣服为止。”
晚上,上官萱看到的是两条被截断的手臂,次日一早,是两条腿,然后是一颗苍白可怕的头颅!
被活活分尸的竟是经常在惊鸿派大门外面掌管人员出入的其中一位小师妹!
夏侯光晨太可怕了,他什么都干得出来,明天,后天,大后天,不知道还会将谁分尸!这是上官萱所不能承受的!想想大师姑,想想那些师姐师妹们,她几乎要崩溃了,大叫着要见夏侯光晨。可是夏侯光晨没有来,继而几日,又是两个惊鸿派弟子被残害被虐杀。
夏侯光晨终于来了,上官萱十分憔悴,双眼颓靡,看到他时,瞳孔猛然一收。
他几步走上去,一把拉过她的腰身,唇齿压向她,上官萱惊吓中一点点的后退他就一点点的逼近,直到她退至床内的墙壁,骤然抬起锁着锁链的手,攻击他。
夏侯光晨将她的双手定在墙上,冷声说:“还不服么?只要你一个人点头,所有人都可以获得释放,不会再有惊鸿派的弟子被折磨死。其实你求不求我,已经没有区别,我随时都可以占有你,但只要开口央求,本门主还是可以开恩就当给你的赏赐。”
上官萱哭着说:“求求你放过她们吧,你不就是想要我服软吗,我现在服软了,不要再用极端的方式伤害她们了,我求求你……”
夏侯光晨无动于衷地说:“光用嘴说怎么管用呢,你过去求我,屈服于我,都是假的。”
“那就把我们都杀掉吧,我没有能力解救她们,但我愿意和她们一起死。”
夏侯光晨瞳中一寒:“算了,既然你不主动,就由我来主动吧。”
他把她按在墙上,眼中带着一抹狞色,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嘴巴。
双腿被他紧压,双手被他牢牢抵住,像是被钉上了耻辱架,她只能扭动头躲避,而他丝毫不给她呼救的机会。
上官萱恶心的想吐,呜呜地反抗着,更让她恐惧,更加疯狂地挣扎。
终于他放开一只手,手掌从她腰间滑上,罩住她一侧丰盈。
上官萱狠狠地咬了他,并且尖叫起来。
夏侯光晨按捺不住熊熊的欲望和急需纾解的愤懑,将她的衣服撕毁成碎片!》 云烈无所谓地说:“我是男人,皮肤没女孩儿那么娇气。”
“哦……”可是想了想,上官萱还是把新军服丢给小玉,“小玉,这个给你!”
夏侯光晨吃痛将她甩到在床,上官萱被他重重压进床铺,险些窒息,他粗重的呼吸缠绕在她耳侧,手腕被他点住穴位,变得麻木,双腿徒劳地踢他,铁链的震动声分外刺耳,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第一百零四章
无以名状的痛苦与绝望在体内横冲直撞,上官萱倒吸着气,心神俱裂。
夏侯光晨嗓音因欲意而黯哑,似笑非笑地冷言道:“我是禽兽,你就是即将被禽兽吞食的女人。”
上官萱惊恐的眸子漾着清泪,身体羞愤地哆嗦,他凝视着她怨毒的眼睛,难以遏制的愤怒滚滚而来。
捏住她的下颌,他的面孔在她的面前迅速放大,上官萱唇上袭来重重的灼痛,他粗暴地吻她,他绝不允许自己步入一个可悲可笑的行列,他的目的是报复、摧毁!玩弄她,杀了她!证明自己没有爱上她!证明自己只是一时被她这副美貌蛊惑,毁掉她之后,他就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上官萱突然不再挣扎,虚弱地反应让他得到了征服的快感,彼此含恨对视,她早已面无血色,惨白得慎人。
“你报仇吧,发泄吧,把你母亲遭受的痛苦统统发泄在我身上……除了曾经死去的亲人,除了你自己,这世上所有人对你而言都不重要,所有人都该做你折磨的对象,你恨这个世界,你厌恶世界上一切人,你很孤独,你也很可怜!……”
他进入的那一刻,明显觉察到她的干涩与骤然的紧绷。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将上官萱震得险些昏死过去!
闷哼一声,直打哆嗦,止不住抽搐,上官萱咬紧牙关,冷汗涔涔渗出,沁湿全身。
苍天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怎么可以!
没有了,一直呵护保留的第一次没有了……
恍惚间听到夏侯光晨抽了口气,他愣住了,转而牢牢抱紧她。他以极大的耐力压抑住冲腾的渴望,额角青筋暴突,下颚崩紧。
恶心感随之传遍全身,上官萱强忍住肉体的痛楚,咬唇拼命不让自己叫出来,喉咙里只有隐隐模糊破碎的声音,几不可闻,此刻已经没有恐惧,只剩下眼中一片的死寂。
夏侯光晨穿透阻碍,动作渐渐快了起来,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
上官萱难敌被穿刺的痛楚,死命咬住嘴唇,咬出了鲜血,仇恨地瞪视着身上上下晃动的人影,仿佛身处地狱,一次次接受恶魔对灵魂的鞭笞。
雷声隆隆,外面下起了大雨,劈啪作响,雨点粗暴的砸在窗户上。
无助的花儿草木,在狂风暴雨中瑟缩颤抖。
“你这辈子再也不会忘记我,我将是你这一生最令你刻骨铭心的男人……”
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残酷的遭遇要发生在她上官萱的身上!
为什么坏人迟迟得不到应有的报应,好人却要承受无止境的****跟委屈!
为什么自己不做任何坏事,却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不公平,老天爷太不公平!
人生而不公,怎么可能指望靠公平两个字活着呢!
羞愤与痛恨从上官萱的骨髓中一点一滴渗透出来,她咬牙,冰冷地说:“总有一日|你会被人挫骨扬灰,不得好死……”
上官萱醒来之后,四肢的锁链不见了,身上也已经换好整洁干净的衣服,浑身酸痛,头昏目胀,而且毫无力气。夏侯光晨封了她的武功,也封了一些穴位,她可以动,却难以吃劲儿。
奴婢们无比认真地伺候着,给她梳头洗脸,给她准备了丰富的饭菜,上官萱不但毫无食欲,还止不住作呕想吐,觉得恶心。
奴婢端着饭碗在她面前央求:“小姐,你吃点吧,一口不吃,我们无法跟门主交差啊!”
上官萱也很想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可是真的难受,见她们一个个为难紧张的,就忍着吃了几口。
“小姐再吃点吧!”
上官萱摇摇头,“门主呢?”
“门主一早出去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我们不知道。”
上官萱暗暗发抖,恨,太恨了,可是悲剧已经发生了,她甚至羞愤的想死,可是无济于事。被强|暴已经是人生很痛苦的事,被仇人强|暴更加是肝胆俱裂。
她脸色惨白,精疲力尽,没支持多久竟又昏厥过去。
高烧昏迷,迟迟不醒。
上官萱安静地在床上,额上压着冷帕子,脸色和白纸一样白,呼吸微弱得几乎快要停止了。床畔的大夫一脸的沉重和害怕。
“高烧一直不退,喂下的药全都吐了出来,她现在气息很虚,情况很是危急!”
夏侯光晨厉声问:“她为何还不醒!”
“回门主,这位小姐可能在潜意识中不愿苏醒,我们也束手无策啊……”
夏侯光晨日夜不分衣不解带地守在房中,伏在床边看着她,汤药一次一次端来,但是到了后来,药也喂不不进去了。
大夫说:“再这样持续高烧下去,不吃不喝,会脱水也会烧坏五脏六腑,将有性命之忧!”
夏侯光晨冷酷的表情变得十分紧张,“那要怎么办,难道要让她一直这样烧下去!”
“除非,她自己愿意苏醒,否则,我们都没有办法!可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求生的意志……”
没有求生的意志,难不成,她想就这么死去吗!
大夫被挥退下去,奴婢们也都惶恐地站到一边。
夏侯光晨咬牙切齿地对上官萱说:“上官萱,你若敢死,你的师姑师姐们都会被剁成肉酱,你若醒过来,本门主就放她们生路!你的尊严难道比你的命更重要吗?”
将她的身子扶起,他盘腿坐在她身后,双掌贴在她的背后,给她输送真气。
可是,她依旧沉睡,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熟睡中的上官萱眉头微微皱着,夏侯光晨很想伸手把它抚平,她的嘴唇也失去了滋润变得十分干燥,看起来让人很心疼,而她的脸上身上持续不断地泛着虚弱的细汗。
夏侯光晨双拳紧握,痛恨自己。
终究,还是爱上她了。
不论他如何命令自己冷血无情,还是无法和爱的感觉作对。
爱上一个人,伤害了那个人,自己的心会比被伤害的那个人还痛一万倍,而他带给上官萱的伤害却是世间最不可原谅,最不可饶恕的禽兽行为。他渴望爱,他也害怕爱,爱会让人不由自主,爱会让人失去理智,爱会扰乱自己的步伐,爱会让自己方寸大乱。
他不该爱,不该爱敌人的女人,不该爱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而上官萱不但是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还是一个永生无法属于他的女人!从他杀死上官家那么多人起,就已注定,她永远也不会属于他。倘若能够未卜先知,他还会那么残忍地杀害和她相关的那么多人吗?
永远无法得到的爱,永远不会被原谅的仇恨,永远不能再化解的孤独和寂寥,是多么折磨的绝望。
我不择手段地伤害了你,我也不择手段地获得了你,可是我却爱上了你。
夏侯光晨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为自己系上了一个死结!
这个结永远不可解!
“都滚出去,全都滚出去——”他疯狂的咆哮。
丫鬟们都畏畏缩缩地迅速离开了房间,她们都看到,这个男人失去了理智。
他愤怒地威胁上官萱,“不要以为沉睡就可以躲避折磨,你一日不起,我的折磨就会继续,直到你真正死去为止!然后,你就带着残破的身躯和懦弱的灵魂去见阎王吧!懦弱就是灵魂的下跪和堕落,现在的你无异于跪在了我的面前!你的尸骨和你的自尊都会永远被我死死踩在脚底,永远别想翻身,永远别妄想爬起来——”
他以庞大力量向她压去,将自己与她紧紧的契合。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双眸中流出。
看到她流出眼泪,夏侯光晨宛如失去控制的野兽,一次次用最狠毒的话语刺透她灵魂深处。
“你敢死,我就让你的那些个师姐都尝尝你所受的耻辱,黑风门的人一定能让她们一个比一个死的惨痛!”
次日,上官萱终于醒了。
她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周围,茫然的目光扫过疲惫的夏侯光晨,竟毫无一丝恨意。
夏侯光晨欣喜若狂,立马叫大夫进门,大夫给她诊查一翻,终于松了口气:“启禀门主,小姐她终于退烧,脉象也已经平和下来了!”
夏侯光晨大声道:“太好了,太好了,马上给她开进补的方子,务必养好她的身体!”
然后坐在上官萱床头,咬了咬下颌道:“本门主就破例积德一次,答应你的话一定会兑现。”
上官萱茫然的目光在他冷毅的脸上聚焦起来,微声道:“兑现什么……”
夏侯光晨沉喝道:“来人!”
外头候着的下属应声入门,他命令:“将惊鸿派弟子全部押到这里来。”
“是!”
下属们出去了。
夏侯光晨细细凝视上官萱苍白的脸颊,却发现她明润的眼睛一直在单纯懵懂奇怪地看着自己。
“饿了吧,要不要马上吃点东西?”他问。
上官萱露出一抹陌生的表情,疑惑地说:“大哥哥,为什么我会在你这里呢,这里是哪里呢,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有,我是谁呢?……”
****
惊鸿派弟子们果然如夏侯光晨所说,全部被放生。
鸿羡带着弟子们全部中着毒药逃回惊鸿山,回到惊鸿山后才找了有名的江湖郎中解开身上的毒药。然而虽然她们都得以活命,却每个人都十分心痛,除了鸿隐。
她们把上官萱被捉到黑风门,且被逼迫的事情交待给了无情师太,无情师太苍老布满皱纹的脸庞露出浓浓的沉痛。上官萱的牺牲换来了其他人继续活命,可她自己却没能逃脱困境。禅杖在地上用力一震,她下令马上召开江湖会议,商讨大计,要带领数众门派再次攻打黑风门。
五弟子哀然道:“鸿静师妹好可怜,想不到,是她救了我们……”
鸿芷也叹气的感慨:“我从未想过有一日会被鸿静救,这一次我真的非常感谢她。”虽然她一直将上官萱看做竞争者,如今也无法不动容,想到上官萱在水深火热中受困,竟也为之万分愤慨心痛,“我们是回来了,可八师妹她还不知在那里要受多少苦……”
大师姑鸿羡说:“最了解情况的要数鸿隐了,当时只有鸿隐看到了鸿静,我们都没有见到鸿静。”
第一百零五章
众人都沉浸在惋惜和悲伤中,唯独鸿隐冷冷地讥笑了起来。
鸿芷恼怒地转头道:“鸿隐,你又在笑什么。”
鸿隐畅快地说:“我在笑,红颜祸水,现在可以改了,叫红颜祸害自己,哈哈哈,哈哈哈……”
“亏你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还在这里笑!”鸿慧大声呵斥。
鸿隐狠狠地说:“也就你们这些没头脑的人会心疼那个阴险恶毒的女人吧!我一点都不心疼,这是她的报应,她害得我双腿残废,早该遭到报应了!亏得师父你们还要动员一切力量去营救她,好笑,她已经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了,已经投靠了夏侯光晨了!而且,以后的以后,她也没有资格继承我们惊鸿派的掌门了,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我再也不想看到那个女人……”
她做不了了,她鸿静以后也做不成!
鸿芷骂道:“你的良心当真被狗啃过了,忘恩负义,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掌门人的事情,你的心理简直扭曲!”
鸿隐振振有词反驳:“蠢货才相信是她救我们,我们几番进攻黑风门连连失利,搞不好就是有奸细,上官萱最了解惊鸿山,了解惊鸿派弟子的行为习惯,说不定早就投降给夏侯光晨,帮着夏侯光晨破坏我们!否则,为何黑风门的人把我们这些人谁擅长什么都摸得那么清楚!”
五师妹等人气急败坏起来,她骂道:“你神经病啊你,你现在除了血口喷人,还能说点正常的人话了吗?早知你这么不讲情义,我们就该把你丢在那,谁都不管你!师父和师姑们平日都告诫我们惊鸿派的弟子要团结,团结!可你呢,你不但血口喷人,乱加污蔑,还忘恩负义落井下石,你每日除了对八师妹诅咒还是诅咒,八师妹的为人我们都清楚,而你,只会让我们越来越厌恶!”
“你们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残废的不是你们,你们能了解我心中的痛苦吗?她只不过是被夏侯光晨囚禁了占有了,可是我呢,我永远都站不起来了,最可怜最痛苦的人是我!”
鸿芷冷冷道:“你一个向夏侯光晨投降的人,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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