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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倾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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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滚开!”她咬着牙叫,想要推开他,他握住她伸出的双手顺势一拉,将她按在怀下,结实的胸膛隔着布料熨烫着她娇|嫩的肌肤,继而冷笑地占有了她柔|软的红|唇。
她无助地挣扎,但他的箝制是铜墙铁壁。
上官萱惊|骇得无法呼吸,他肆意狂|妄,而她全身无力,神|智混沌,眼神逐渐涣散,朦胧中激吻她的男人的脸竟然依稀变成了宇天珏,她开始出现幻觉。
体|内的气息被他导引着,混乱不堪。
他的掌心热|烫得像火天珏,转而探索向身下那柔|软修|长的双|腿,抚|摸著她细滑的膝盖往上前进。
“属于我,成为我的所有,你就不必死亡。”他说,低语著,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在她悸|动的热源前方,“放弃无用的自尊和抵|抗,你就可以拥有未来。”
“不要,你不是说要等我主动吗……”她惊惶地大声说。
“我要提醒你的是,女人怀|孕要十个月,你的情况并不乐观!”
在媚香的作用下,她已经不能自已地对他有了反应。经过中媚药那一次,她对这种感受已经恐惧到极点,这熏香虽不如鸿隐的那个药力度强悍,却更可怕,它能够让她幻觉不断,夏侯光晨的脸庞和宇天珏的脸庞在她眼前交叠,再过不多久,她的神识将完全被幻觉取代,“宇天珏……宇天珏……”她无措地喃喃叫了出来。
幻觉中的宇天珏在爱|抚着她的每一寸柔|软,邪魅霸道而又温柔,上官萱强忍着一丝理智,不要被幻觉控|制,用|力地晃晃头,英俊无比的宇天珏又变冷傲的回夏侯光晨。
“难道在你脑袋里就只有这种厚|颜|无|耻的事吗?”她愤怒。
“难道你不想活下去?你必须考虑如何活下去,而不是胡思乱想被我占有后将来会变成怎样,被蚀情蛊弄死了,还有什么将来。”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氤氲的双眸中流|出。
苦笑了起来:“呵呵……我还需要有将来么……”
心头一横,她拼上一切的力气,狠狠地咬向自己的舌|头……
不能保住贞洁,不如咬舌自尽!
刺目惊心的血水顺着嘴唇滚滚流|出,夏侯光晨被她的刚烈震|惊住了,几乎在一刹那中忘记反应,回过神马上捏住她的下巴,大叫:“张嘴!把牙齿张|开——”
萱儿闭目,一心寻死,软弱的身|体竟爆发出一股顽强的求死力量,不论他怎么捏她的下颌,就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舌|头,口腔中的那一块肉被自己咬断的感觉,痛极了。
她昏死了,等待死神的降临。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个女人宁可死也不愿意把贞洁奉献给他呢!
大好的年华,未来有一切的可能性,只要从了他,生了他的孩子,日后她也不会过的惨淡,可是她却宁可选择死亡。她甚至觉得被他占据了的自己,就不需要有将来了,尊严对这个仅仅十五岁的女子,比生命更重要。
多么愚蠢的女人!死亡只是一种逃避!
夏侯光晨愕然地瞪着她惨白如纸的脸,在她昏死过去后终于掰|开了她的牙关,汹涌的血液流淌出来,庆幸的是因为软筋散的作用,她终究没能一鼓作气彻底咬断舌根,可那舌|头却也生生被咬开半截舌肉!
他颤|抖地用地毯盖住她,心急如焚地对外面吼叫:“去叫大夫,叫大夫立刻马上到这里来!”
上官萱被抢救了过来,命没丢,可是由于舌肉咬断面积大,会在较长的一段时间内不能说话。
夏侯光晨说:“咬舌自尽是死,与我结合也是死。但是,我最看不起的就是想不开自|杀的人。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么?也许你觉得生命是你自己的,你有权决定自己的去留,但是,你的行为并不英勇,只是懦弱。只有懦弱无|能承受力薄弱的人才会以结束生命为解脱。”
上官萱无力反驳,她只知道咬舌自尽,那是唯一能逃避屈辱的方法,杀父仇人可以的玷污她的身|体,但是,绝对不会得到她的屈服,讨好,绝不会让她为了活命而丧失底线。当然,如果她能有更好的选择,她更愿意与他同归于尽!
****
御剑神教的天君殿内,教|主坐在高位浓眉紧锁,殿上属下们严肃地观察着他忧虑的神色,他们还没见过单之杰这般凝重过。
左使司洛辰和右使李清遥分立在两侧,司洛辰的表情也同样沉寂。
上官萱失踪了,再一次被夏侯光晨掳走了,这对单之杰对司洛辰都是重重一击。
司洛辰更是愤|恨,为什么当日他没有在惊鸿派多停留一阵子,就在那一日,上官萱就失踪了,这种感受实在难捱,刚刚看望过一个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人,刚刚沉醉在淡淡的满足中,就得知对方出了意外,被可恨的事实敲醒。
一袭紫色衣衫的妩媚右使李清遥说:“黑风门这两年果然嚣张,夏侯光晨似乎很想早日骑在宇天珏的头上,称霸江湖呢。可惜,想弄死宇天珏不容易,就连连对他身边的女人下手,真叫无|所|不|用|其|极。我早就说过,自古红颜祸水,男人皆爱美色,上官萱生得一张倾城的妙颜,年纪轻轻又富有花|蕊初绽般的朝气,着实容易叫男人沉沦。夏侯光晨给她用了蚀情蛊,既是对宇天珏女人的抢|劫,也是对他女人的觊觎,这会儿又费|尽|心|机把上官萱掳走,上官萱无疑自身难保,要委身于黑风门门主的淫|威只下了,呵呵……”
第五十三章
李清遥一面说着,一面打量单之杰脸色的变化莫测,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其人霸占,温润如斯的单之杰此刻多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脸上,已经不复往日那般泰然自若。是汹涌的怒火,是难言的沉痛,是愤慨,沮丧,是苦闷,是哀愁。
再瞧司洛辰,他亦失去了平日的淡定,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疾首痛心,失魂落魄,他苍白的嘴角抿成一条惆怅的弧线,而清澈的眼睛里是一望无尽不甘的怒气。
下人禀报:“教主,天绝府的大批人马在以极快的速度到处搜索夏侯光晨新巢的位置,但目前还没搜索到。”
另一下属说:“黑风门的最新总舵我们已经查了很久,竟然这么神秘,到现在还没发现,难不成比我们神教的地理位置更加隐蔽难寻?”
单之杰下令道:“不论多难找,我要你们比天绝府的人更早找到黑风门的贼窝。”
司洛辰上前一步,主动请缨沉沉道:“属下愿亲身出马,找出黑风门的窝点。”
单之杰定睛看他一眼,点点头:“左使,你与萱儿交情亦是不浅,本教主相信你会全力以赴。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一旦查出下落,本教主要亲自讨伐黑风门。”
李清遥妖娆的嗓音再次说道:“教主,您可别忘了,黑风门是天绝府的死敌,它的存在目前对我们御剑神教有大用处,教主您不是一直等待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大好时机么,难道要为一个女人,打破您原本的计划?”
单之杰与李清遥对视几秒,冷淡说:“上官萱日后对本教主也有大用处,若能收复她,她将来会是制约宇天珏的一个重大砝码,是宇天珏最大的软肋。右使,你还有什么疑问需要本教主给你详细解释?”
李清遥垂眸,微笑道:“没有,教主一向英明神武,任何决断,都有您自己的道理,属下不敢干预。何况,左使都要亲自出马搜查上官萱的下落,我更无话可说。”
散会后,众人纷纷退出天君殿,司洛辰和李清遥最后离开,司洛辰向自己的的左使殿走去,李清遥忽而叫住他。
“司洛辰,教主看上的女人,你最好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太明显的关切。”
司洛辰淡淡地回视她道:“右使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多管闲事了?”
“我只是好心提点而已。教主不会喜欢自己的手下惦记自己重视的女人,不论你和上官萱曾经相处如何,关系如何,是朋友还是有暧昧亦或是单相思,你的想法最好节制。”
司洛辰面无波澜地说:“应该是我提醒你对教主的感情加以节制才是。”说着,头也不回地加大步伐向前走去。
李清遥愣了愣,被击中心事不禁面色绯红,上官萱上官萱,所有男人都为你牵肠挂肚,早晚会失去定力被你掌控在鼓掌之中!
愠怒地狠狠一拂袖,她回首怔怔地望着天君殿,多年来陪伴在单之杰身边忠心耿耿地辅佐,怎么会没有感情?而且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只是床上关系,上下属关系这般简单。
李清遥的年龄比单之杰大两岁,在很多年前都是被魔教教主剑神断天涯收养的义子义女,而且断天涯收养她比收养单之杰还早一些,他们每日朝夕相处,练功习武,交流默契,义兄妹间的感情自然不在话下十分深厚。遥记当年,义父去世,单之杰刚刚继承义父的教主之位的时候,还只是一个才十六岁懵懂青涩的少年,接管这么庞大的一个被全江湖讨伐的魔教,能力尚且不够,他郁郁寡欢,压力巨大,而且随着断天涯的离开,御剑神教失去龙首不得不步入长期的沉寂和没落,暂时退隐江湖。
那时候,单之杰经常与她倾诉心事,真心视她为姐姐。断天涯死前,嘱咐她要毕生辅佐侍奉好他,助他成就大业,她饮血立誓此生对义弟忠心不二。
这个十六岁的男孩儿让她有着强烈的要好好爱他怜惜他的冲动,某个晚上,她偶然在庭院里目睹他在地上跪着哭泣,样子十分怅然落寞,她问他怎么了。他说,他要去投靠他的仇人,投靠天绝府,那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宇天珏。
虽然同母异父,他却非常痛恨宇天珏,单之杰告诉了她很多单家与宇家的恩怨秘密,而她望着他苍白忧郁的脸庞,难言心疼和情动,突然抱住了他,吻他,抚摸他,他震惊错愕拼命挣扎,她却更加热烈地解开彼此的束缚,终于单之杰不再抗拒,将玉体丰盈的她压在了身下……
多年过去,青涩的少年已经历练成长为威严强大的男人,他有着依稀如昨的温润外表,却有着冷厉的头脑,丰富的能力和雄伟的野心。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阅历的打磨,不再单纯的他距离也似乎离她越来越远,身体上彼此愉悦交欢,心灵上却多了一层又一层的屏障。
直到,他突然冷漠地告诉她,我不爱你。
单之杰爱上了上官萱,那他们呢,今后,他们的关系算什么?
****
上官萱咬伤舌头之后,每日进食变得十分困难,而为了防止她再寻短见,夏侯光晨更不敢掉以轻心,加大了她身上软筋散的分量。她麻木地躺在床上,被丫鬟们轮流看管伺候着,着实生不如死痛苦到极点。
夏侯光晨时而会抽空到屋子里来看看她,有时候在她房间里踱步一会儿便离开了。
晚间,夏侯光晨又命人将她抬去他的房间,上官萱以为他又要让她看变态的戏码,喂她药物折磨她,但这次他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人,坐在桌边饮酒,桌子上摆放着一堆酒壶,他自饮自酌着,喝了很多。
上官萱被人放在他对面靠墙的太师椅上,憔悴的面貌好像一只枯萎的花朵,浓重的酒气熏得她眉头蹙起。夏侯光晨将一整壶酒仰头喝尽,又拎了一直酒瓶来到她面前,他高高的身形有些摇晃,一双冷酷的眸子如同豹子般锐利,眼珠布满红赤的血丝,此刻的夏侯光晨浑身肃杀之气,表情可怖,突然捏起她的下巴,将酒瓶对准她的口狠狠灌了下去!
“唔……咳咳……”上官萱被烈酒呛得难忍,苍白的脸颊变得通红,一整瓶酒下了肚,嗓子里腹中火辣辣地灼痛。
他阴阴地说:“你若是这么快就死了,就太乏味太无趣了,本门主可不想奸尸,你最好早点想通。”
啪——
酒瓶被他扔在地上摔成粉碎,他捉住她瘦削的肩,然后游移着滑入她的衣袍,在她皮肤上游走,上官萱说不出的恶心,强忍着要吐出来。夏侯光晨表情阴冷铁青,眼中的热欲却足以将她焚烧成灰烬。他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襟,猛力将她按在塌中,蹂躏,啃噬,接着右手狠狠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漆黑的眼睛中盛满怒与恨以及许多说不清的东西,上官萱几乎感到自己即将步那些被他杀死的女人的后尘,被他拧断脖子,一命呜呼。
夏侯光晨声如寒冰:“你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我真的很想尝尝,把你折磨致死,宇天珏到底会是什么表情,我也已经想象很多次。”
上官萱越加窒息,本能地虚弱挣动着。
“没有任何人可以阻碍我,阻碍我的思维,阻碍我的脚步,没有任何人可以!”
颈子的骨骼被他捏的喀喀作响,一瞬间,死亡的阴影仿佛一下子笼罩了她,然而,下一瞬,脖子上一松,她已被他拎起来摔在地上,止不住地喘息咳嗽,同时酒精的作用迅猛上涌,她一阵头昏恍惚。
一记耳光狠狠扇过来,夏侯光晨面目狰狞地一把抓住了她的青丝,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劈面又给了她一记耳光,半边脸痛得麻木,耳中嗡嗡作响,她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今日是我夏侯家被灭门的忌日,你说在这个特别的日子,我应该做点什么来祭奠那些死去的人?”
他又拿起桌上一杯酒,洒在地面,冰冷扭曲的脸上满是哀伤。
“我母亲被宇宸傲施暴凌辱致死,咬舌自尽,呵呵……你和她还真是像呢……咬舌自尽……呵呵呵……”
上官萱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他巨大的力气扯下来了。
“这不公平,我母亲她死了,可你却没有死,我夏侯光晨凭什么放过你?我就应该让你在我身下咬舌死了,给你一个和我母亲一模一样的下场!”
“可是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想到她,从第一眼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了她……”
他终于苦笑着松开了她的头发,“老天不公,上官萱你太幸运,你幸运就幸运在太像我的母亲,这是你的荣幸,否则,早在第一次抓走你,你就不会有机会活命!”
冷酷如夏侯光晨,谈及自己惨死的母亲就会充满忧郁和悲哀,哀戚而又萧瑟,甚至脆弱的令人感到陌生,但是她不会同情他,她不会把自己的善良投放在一个仇人身上,他们夏侯家的人惨死了,她上官家的人又何尝不是?他们夏侯家的人需要祭奠,那么她上官家的人就不需要祭奠了吗?
上官萱满心酸楚,此刻酒精逼迫上脑,酒精作祟,体内激流暗涌,攒出一股爆发的力量,仿佛出其不意地推了她一把,她重新跌坐在地面,哈哈含恨大笑起来,笑到快不能喘气又哇哇大哭。
喉中剧痛,胃中如火,“呃……”她难受地呕吐起来,低头一看,袖口下的手臂都泛起红来,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眼前变成双影,她知道自己醉了,不行了,从来滴酒未沾过的她如何能承受这整瓶烈酒的作用力。
夏侯光晨蹲了下来,她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模糊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有声音好像在说:“如果你想报仇,想杀死我,就要活着……”再往后完全听不清了……
上官萱昏睡了一夜一日,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四肢已经能够运动,全身的酸软麻痹症状都不见了,已经没有了软筋散的束缚。
她坐起身,浑身说不出的解脱和舒服,太久没有感受到身体的自由,她马上跳下床铺,撸起自己的袖口和襟口看看自己的皮肤,那些疹子已经消失。再一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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