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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倾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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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萱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望着宇天珏深不见底的双眸近在咫尺,她知道这一次,他不是随便说说的。

  犹豫很久,萱儿终于豁出去,将自己缓缓凑上他。

  宇天珏的双唇感到一丝温热,那温暖柔软的感觉轻轻传来,酥酥麻麻的发痒。

  ……

  上官萱带着忐忑的心情跟宇天珏走向一间最大的刑室,这不是官家的大牢,而是另一处更加可怕的地牢,是天绝府自己用来羁押惩处敌人或恶人的牢房。这里晦暗阴冷,并有众人把守,一路上所经过之处,可以看到不同的牢房中许多人全都半死不活地被锁链悬吊着,浑身是刑伤,四面八方的绅吟声令她不寒而栗。

  他们的脚步在其中一间最宽敞的牢室停下,在正中央那面墙壁的架子上,高高吊着一条修长的人影。看到那个被掉在半空严刑拷打却一声不吭的司洛辰,上官萱的心尖如同被捅破巨大的窟窿,他浑身的伤口正流着血,已经露出骨头,头发蓬乱,身上裸露着各种饱受暴虐的伤痕,揭示着这一夜之间承受的怎样残酷的酷刑。上官萱无法承受这种视觉冲击,昔日的清秀如莲的司洛辰这么落魄的呈现在自己眼前,都是她害的,让她情何以堪!

  “住手!”上官萱扑过去,去夺施暴者手中血淋淋的铁鞭,却被人拦住。

  “不要打他,你们放了他!”

  司洛辰在看到她的一瞬,挤出一丝淡淡的疲惫微弱的笑,轻声说:“你不要管我……”

  “我怎么能不管你,你是因我而进来的,一点也不值得,你怎么这么傻!”上官萱红了眼眶,两行泪无法受控制地流出。

  “没关系,这些对我来说无所谓。”

  “你真傻,真愚蠢!如果我是你早就跑掉了,才不会白痴地陪对方一起被抓,受这么多罪!”她哭着说。

  “你不会的……”

  “我会的,我比你聪明多了!”

  “你忘了吗,我们是好朋友。”他呵呵地笑出声。

  萱儿感动的说:“是的……所以,我也来救你了……”她对宇天珏恳求道:“放他下来……”

  宇天珏摆手示意下属放他下来,司洛辰摔到在地上闷吭一声。上官萱跪倒他面前触摸向他身上恐怖的鞭伤和刀伤,眼泪更加汹涌,司洛辰不但不关注自己的身体,反而低低询问她,“你还好吗……”

  “我很好,真的,现在是你不好,你知不知道!”

  司洛辰苍白的嘴唇缓缓蠕动着,依旧往常那么平淡地说:“我也很好,别怕,这点伤对我而言只是小意思。”

  萱儿双手握住他的右手,她知道,她明白,她知道司洛辰曾经有着比这更惨的漫长遭遇,可是这个清风一般俊逸的男子,他受过的苦已经够多了,还要为她这个笨蛋的朋友受苦,她心中充满愧疚!

  上官萱猛地转头,定定对宇天珏道:“放他走!”

  司洛辰看到了她雪颈上有清晰地红色的印记,眸子里泛起一层晦涩的烟雾,猜测到在萱儿身上发生过的什么,一种莫名的痛楚悄然延袭在全身,竟比浑身的伤口更痛。

  “他对你……”他的脸庞不由地绷紧,反抓住萱儿的手!

  上官萱慌忙摇头:“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她竭力掩饰自己的委屈,擦去脸上的泪。虽然宇天珏严重地侵犯了她,吓坏了她,但最后还是放了她,没有做到能让她撕心裂肺的地步,可她仍然不禁一颤。

  “宇天珏,你到底放不放人!我发誓,如果司洛辰不能活着走出这里,我也决不苟活于世,陪他到地底下作伴儿去!”她毅然决然。

  终于,宇天珏一招手,几名下属来到身边。

  他吩咐道:“把地上的人带出去简洁处理一下身上的伤,然后放走。”

  “属下遵命。”

  上官萱总算松了口气,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

  司洛辰被那几个人架了出去,宇天珏一把拉起坐在潮湿冰冷地面的她,又让人把她送回房。

  萱儿执拗道:“我要亲自看着他们放洛辰走。”

  两人视线在空气中对视几秒,宇天珏冷冷地松开她的手臂,默认她出去。



第三十章 


  上官萱欣然转身随司洛辰他们离开。

  “陈甫生。”宇天珏叫。

  “爷。”陈甫生应。

  “你亲自跟踪司洛辰。”

  “奴才明白您的意思。”陈甫生立刻也跟了出去。

  ……

  三日后

  “老爷老爷,天大的消息!”赵湘君气喘吁吁跑进门,急切地对上官鸿说道,“我听外面的人议论,萱儿被抓住了!”

  “真的?”上官鸿原本有气无力死气沉沉地躺在满是柴草的地上,腾地一下站起身!

  “真的,被抓了!在姑苏城抓的,刚被带回来……我看一会儿就要叫咱们出去了,不知道宇天珏要怎么处置我们,会不会杀了我们,或者把我们一并送到衙门……”赵湘君紧张地说。

  “不会的。”上官鸿思索着说。

  “这可说不准啊,她这一跑便是一年,宇天珏积压的怒气已经增加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囚禁咱么这么久,难道不是为了等抓萱儿回来一起宰割了解气?”

  “要宰早宰了,我们现在不是还活着……”

  赵湘君痛苦地说,“我们着哪叫活着,分明是活受罪!被关在这个柴房里整整一年,除了能到院子里走走,什么自由都没有,没有正常的房子住,没有床铺可以躺,日日忍饥挨饿,一日一顿饭,吃的都不如狗剩,严寒酷暑地折磨着,连儿子都被他们跟咱隔离了,一年没有见到了……”说着,呜呜地哭起来,“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啊……都是萱儿害的!”

  “死丫头!我的扫把星!”上官鸿面黄肌瘦,很捶地面,抱怨道,“当年怎么没打死她这个无情无义的兔崽子……”

  “宇天珏真要把这帐一起算在咱们头上啊,我们可怎么办啊老爷,我们的日子会不会是到头了,我还有我的宝贝儿子没养大……呜呜呜,我还不想死呢啊……”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丧!老子的好运被你这么天天哭丧都哭没了!”上官鸿愤愤烦躁地甩了她一巴掌!

  “你打我?”赵湘君捂着脸眼睛瞪得像梨子,恼羞成怒地掐起腰来,“上官鸿,你居然打我,死老家伙,老娘跟了你这么多年,没多少风光还这么倒霉,现在我和我儿子都被你那贱杂种害惨了,你还伸手打我,真他妈没良心!”

  上官鸿又一脚揣在她肚子上,将她踹到在柴堆,骂道:“你不过就是个臭婊子,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要不是老子在青楼赎了你,你不过要是被千人骑万人枕的骚年们,让你享了几年风光已经是你的福分,再跟老子叫板,我揍死你!”

  “好啊你个没人性的臭老头子,我当年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花魁,追我的名门贵族公子哥一大堆,我怎么就瞎眼睛跟了你这个烂货!事到如今,反正已经落魄至此,你不仁我也不义,你敢打我赵湘君,我跟你同归于尽——”

  赵湘君呀呀大叫着扑向上官鸿,要是踢打又是咬挠,和上官鸿滚在柴堆上扭打成一团,夫妻虽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也翻脸,彼此丑陋的嘴脸都对在一起,哪有情哪有分。上官鸿扯住赵湘君的头发往死里按进柴木中,划得她满脸血痕哇哇直叫,赵湘君力气抵不过他,却更狠,踢蹬着两腿,狠狠踢向上官鸿胯下,只闻一声慎人的惨嚎,上官鸿撒开了她的头发,人抽搐着捂住自己下面倒地,佝偻成一条大虾米,“啊啊,啊——你个毒妇,我的老命啊……”

  赵湘君爬起来,满脑袋的树杈烂枝不顾,头发疯子般凌乱无比,不解恨地狠狠踢上官鸿的身子,“让你打我让你打我,我踢死你个死老头子,你去死,去死去死!”

  这时,柴房的门豁然开了,赵湘君抬起头。

  一个小厮说:“主子回府了,叫你们马上去正堂。”

  “快起来,宇天珏叫我们了!”

  上官鸿冒着冷汗很是痛苦地爬起来……

  正堂中,宇天珏在正位上神情严肃地喝茶。上官萱站在大厅的中央,表情阴郁不发一语。上官鸿和赵湘君被押金来后推跪在地上,两个人战战兢兢地观察着宇天珏的每一丝反应,大气不敢喘。

  宇天珏终于开口:“你说说看,你们上官家的人我怎么处置好?”

  上官萱看了看消瘦的上官鸿和赵湘君,不说话。

  “你倒是说话呀!还不快给我和你二娘求情!”上官鸿催促。

  “都是你连累我和你爹,萱儿,我们可是冤枉的,为了你活受整整一年的罪,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我们啊?不孝子啊你……”赵湘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说。

  宇天珏不悦地瞪视上官鸿他们一眼。

  淡漠地看着他们满是责怪和怨恨的表情,上官萱故意冷声说:“真抱歉,我都自身难保了,他恨的要杀我,我哪管的上你们,我们一起死吧。”

  一听这话,上官鸿和赵湘君顿时慌了神,马上划清界限道:“萱辕大爷,您手下开恩,千万别把我们和她扯在一起,这上官萱是个只会作孽的不孝女,怎么管教都没用,我们和她关系一直不好,她逃大爷您的婚不是我们教唆的,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赵湘君加了句:“我们现在正式宣布和她断绝关系……”她推搡着上官鸿,“死老头子你快说,快说啊你!”

  宇天珏冷眼看着他们,唇角充满讥诮,戏虐道:“爷已决定,将你们一家人一起处死,来人啊把他们全部拉出去……”

  “等等!”上官鸿叫道,“我与这贱丫头现在正式断绝父女关系,从这一刻起,上官萱不再是我上官鸿的女儿!”

  上官萱咬了咬唇,除了冷笑,并不意外。

  “呵呵呵,非常好,你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举措。”宇天珏朗然笑起来,眉目中却更添寒气。他起身,大步走到下面,来到上官鸿和赵湘君身边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可真是识时务呀……”

  “那当然,那当然——”赵湘君陪笑附和,“我们自是站在正义一方,是上官萱戏弄了宇公子,她被处置是应该的,我们也非常厌恶她不负责的举动。”

  “哈哈哈哈!”宇天珏仰头大笑,大手一挥:“那爷就成全你们,从今日起,萱儿一生富贵荣辱和你们再无亲缘关系,来人,送他们回白云城。上官鸿,你上官家的茶叶生意这辈子不必做了!不仅仅茶叶,任何生意都没有机会,去好好尝尝贫困潦倒永不翻身的滋味!”

  上官鸿和赵湘君错愕失色,还不等反应过来,便被人拖了出去!

  赵湘君还在叫,“我的孩子,萱辕主子,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宇天珏冷冷道:“你们永远不会再见到了。未来不要再踏进飞花城半步,没人会给你们收尸。”

  心不是不痛的,萱儿哼笑一声,满是自嘲。

  这一刻,她为自己是上官鸿生出来的种而感到耻辱恶心。

  ****

  陈甫生从外面回来了。

  “主子,奴才回来了。”他在宇天珏书房门口说。

  宇天珏放下手中的案卷,问:“追踪结果如何?”

  “奴才跟了四日四夜,他起先三日都是在一家客栈落脚,期间客栈的小二给替他叫了一个郎中,几日中除了这个郎中在他房间进进出出,并无异样。我还叫人去跟踪了那个郎中调查,是个正常开诊所的,也没什么特殊。司洛辰在客栈这三日用餐都是叫小二送进房间里,这家客栈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客栈,而且是我们天绝府下经营的,定然没有问题。三日后,他离开了客栈,我一直暗中尾随,可惜中途出了一些意外,被我跟丢了。奴才办事不利!不过,经我判断,他所去的方向,是郊外。”陈甫生郑重地垂下头。

  “那是个高手,跟丢并不意外。”宇天珏没有怪罪他。

  陈甫生定定点头道:“爷没料错,此人确实不简单,奴才之所以跟丢,是有人刻意制造混乱拦住我,让他脱离我的视线离开我的跟踪。这个司洛辰,以他的功夫明明可以轻易逃脱官府的缉拿,却不走,忍受酷刑的毅力异于常人,行为可疑,难道单纯只是为了萱儿小姐?”

  ****

  司洛辰来到郊外的一处山谷,其中一座山峰间有一处隐蔽的由人工凿制而成的狭窄洞口,里面配置旋转机关,他将手深入洞口拧动几下,只听轰隆隆的阵阵巨石交错的声响回荡在四周,眼前的石壁豁然向两车自然敞开,一面几米高的巨大庄重的石门屹立在眼前,这大石门上雕刻着游龙盘亘的画面,四条游龙中央悬有一柄光芒四射的剑,图案大气恢弘,工艺细节极端精巧。

  而在这巨大石门最上方,是苍劲飞腾的四个大字,御剑神教!

  石门上另有开关,四条游龙分为上下两两相对,两条龙头之间是二龙戏珠,司洛辰又在两颗明珠之上分别转动几下,石门也自然向上打开,而石门的另一边别有洞天,竟是另一个广阔天地。

  这里犹如一个地下宫殿,面积辽阔,其内无奇不有,其中房间石室,回廊皆有,歌台舞殿俱全,各依地势的高下而建,矗立着上百间,在那之中有一个最大最富丽堂皇的大殿,名叫天君殿。

  宫殿之中排列着近很多根柱子,天君殿的地下有绝美的天然经人工修饰的流动水池,池上有雕栏玉砌的石桥,流动的水池有怡人心神的曼妙的天籁般流淌的声音。无限悠长和旷远,仿佛想带人离开现实的世界。

  两侧水池中央是宽敞的石台,石台长宽一百多米,可载歌载舞,可召集众人开大会处理事务,奢华的石台最前方,是类似龙椅的银黑色的长方形宽大座椅,可坐可依可卧,那是只有神教教主可以落座的宝位。

  除天君殿外还有一些分殿,包括左使殿和右使殿等等,构造皆华美绝伦。神教教主有左右两使,分别是御剑左使和御剑右使,左使殿和右使殿自然由两使日常享用。每个大殿后都设有休息的华丽卧房和书房。

  司洛辰回到御剑神教后,神教弟子纷纷单膝跪地恭敬行礼。

  “参见左使。”

  “起身吧,教主最近回来了吗?”司洛辰问。

  “还没有。”属下们说。

  司洛辰点点头,举步走去自己的左使殿,抬手示意下属和侍者们退下,他疲劳地斜倚在红木长椅上闭目凝神,脑海中漂浮着的,都是临别时上官萱依依不舍目送他的样子。
 
 

第三十一章 


  慢慢地,司洛辰睡着了。

  睡醒之后,下属过来告诉他:“左使,教主回来了,现在在天君殿,右使也过去了。”

  司洛辰点点头,整理下衣服,走去天君殿。

  大殿中,一些曼妙的年轻女子在表演歌舞节目,丝竹管弦奏着典雅的配乐。

  在那方高椅上,一位身着淡雅青色衣衫的温润男子轻靠在椅背,平静地欣赏着面前的节目表演,目光清远无波,显然思绪并没有停留在那些漂亮的美人风景上。

  这人便是御剑神教的教主。

  莫小看他面润如玉,气态千百般儒雅,要知道这御剑神教可并非普通的教派,而是江湖上曾赫赫有名被武林人士集体讨伐的魔教。

  上一代魔教教主剑神断天涯身患绝症死去之后,魔教似乎于几日几夜间销声匿迹,从此再没亮相江湖,但实际上,剑神归西之际便将一世的功力悉数传给了他当时仅十几岁的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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