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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不朽成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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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此时她一动也不敢动。
  要是祝可音拉开这扇门,那么她和阮默怀衣衫。不整的画面将会成为明天最大的新闻。不,不用等到明天,恐怕今晚就会出现铺天盖地的“衣柜门”了。
  她心脏前所未有地剧烈跳动,快承受不来。
  突然,她感到身。下的阮默怀屈起腿,不停地踢着什么。抬头看去,望见前方的一线光亮。
  原来这堵柜子只在前边和后边挂着有用的衣服,中间放有小山高的衣物,凭触感判断不出是旧衣服还是一堆破布。衣柜的纵深略深,柜门边的小灯早就坏了,故而先前拉开门时看不清里面的具体情况。
  眼下阮默怀把这堆衣物踢过去,是因为了解祝可音讲究又挑剔,对外宣称有轻微的洁癖。
  当然,他也在赌她们注意到的是另一半柜门。
  随着“哗啦”一声,另一半柜门被拉开小半。林琅害怕得低头紧紧贴住阮默怀,他则趁机拽回了她落在门外的衬衫下摆。
  “快快!快帮我关上!好恶心!这衣柜塞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祝可音连连后退,“明天我的衣服要和这一堆分开放,你给我小心看着!”
  “好好好,可音姐,你消消气,过去坐一坐。”
  杂沓的脚步声走远了。
  阮默怀和林琅同时松了一口气。
  一场虚惊之后,林琅想撑着坐直,不料被身。下的人拽住。
  挣不脱。
  “你想干什么?”她耳语道,“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他喉咙发出隐忍的笑声,低低的,像一片撩动人心的羽毛,“谁说结束了……惩罚游戏明明才刚开始……”
  “可是外面有人!”
  “没有人,就不叫惩罚了。”他说着,挪动起来,“刚好这个位置,我很喜欢。”
  ***
  汗水一滴一滴地沿脖颈淌下。
  林琅仿佛置身烤箱。
  外面那两个人迟迟不走,东拉西扯地不知道在磨蹭什么。她怀着堪比乘坐云霄飞车的胆战心惊,竖起耳朵注意祝可音和助理的动静。
  却又抵抗不住意志的节节败退。
  因为阮默怀不满意她的分心,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在林琅承受不住要叫出声的一刻,又用吻封住了她的嘴。
  这时,房间响起了敲门声。
  林琅的神经一下绷紧了。
  “可音,导演叫你了。”来人大概也是个助理,传话的,“默怀在吗?”
  “没有诶,从刚才就没看到他。”
  “那给他打个电话。”
  林琅的心脏简直要从嘴里蹦出来!好在下一秒,她就看到角落里一闪一闪的动静。
  他早就调好了静音。
  这个老司机!
  联系不上,来人又说:“唉,算了算了,那先拍你的。还好你们一起出现的镜头都拍完了。”
  于是几个人相继走出门去。
  房门合上的一刹,阮默怀松开林琅的嘴,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
  “刚才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门外的祝可音狐疑地看向另外两人。
  小助理怯怯地说:“没有。”
  另一人催促道:“走吧,导演该等不及了。”
  及至再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林琅才终于如释重负地瘫倒,虚弱地喘着气。
  ***
  回去的一路林琅都无力地靠在座椅上,好几次差点睡过去。恍惚中想起虽然在OA上提交了下午外出的申请,可下班的指纹机还没打卡。于是招呼把车开回杂志社。
  “得令!”
  身边的驾驶座上,阮默怀响亮地应一声,继续哼起《最炫民族风》。曲不成曲,调不成调,还能哼得摇头晃脑,乐在其中。
  她看着颇为滑稽,出声道:“我还以为你们明星都和微博上的一样,只讲阳春白雪。”
  “我不是明星,”他笑着扫她一眼,“就是个演员。再说了,也不叫阳春白雪,那叫形象包装。当然,可以去掉前三个字。”
  “那你在别人面前的高冷也是形象包装的一种吗?或者说,可以去掉前三个字?”
  “记者范儿很足嘛。”他似笑非笑地睨她,“其实是我不擅长和别有用心的问题周旋,虽然常年在媒体的长。枪短。炮下生活,很多问题公司都帮你准备了一套完美的标准答案。但我的过去被隐掉了,公司只知道我跟着母亲在日本生活,21岁才去台湾。所以21岁前的事,需要我自己编,我没有信心。”
  能从档案上隐掉一个人的过去,甚至连自己的公司都不知道,必定需要能量很大的人协助。林琅逮到他话锋的漏洞,小心翼翼地问:“是那个……傅疏琳帮你隐掉的吗?”
  此时车子刚好开到距离《私享》杂志社一条街外的路上,阮默怀靠边停下,转向她,眼里满是明晃晃的紧张,“不要管别人怎么说,对于这个,你要相信我。我和她是在最无助的时候彼此拉了一把,她帮过我,我答应进她的公司替她挣钱卖命,一桩公平的买卖而已。还有一年多我的合同就到期了,我会退出这个圈子。”
  林琅本是随口一问,见他那么认真,忍不住开玩笑缓和:“好呀,到时候我把你的钱全部掳走!”
  “你别走就行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黯了黯。
  林琅心里的某个位置像是被冰凉的玻璃球打中了,带着不可言说的钝痛。一瞬间他往昔那些孩子气的神情,固执的神情,受伤的神情在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
  都说童年的经历会成为一个人性格的底色,尽管阮默怀在娱乐圈沉浮多年,逢场作戏的功力颇深。可一面对林琅,还是会变回那个眉目间挂着淡淡的哀愁,连笑也不畅快的少年。
  “虽然觉得你动不动泰迪上。身很可恶,但我更不想见你这个样子。”她解开安全带,俯身吻他,“我答应你,不会走,开心一点。”
  他点点头,笑容重又绽开,“那我们晚上继续?”
  “……你怎么能这么——”
  无耻两个字还没说出来,阮默怀就抢先接道:“‘有战斗力’吗?别忘了我的英文名,Durant。除了那个知名的NBA球星,它还有另一个意思:持久的。”
  ***
  晚上在家里吃火锅。
  乔出和阮默怀在厨房里忙碌着,江几暮和林琅围坐在餐桌前,等着电火锅沸腾。
  林琅心有余悸地说起下午的遭遇,略去了她和阮默怀的主要活动,只说当时藏在衣柜里,差点被发现。
  “那后来你怎么出来的?”江几暮一脸担忧。
  “他先出去,给了我车钥匙,让我休息够了去车里等他。”
  江几暮眨眨眼,大概想象出了当时的情景。
  乔出进进出出也听了个大概,啧啧感叹道:“真会玩,服。”
  不一会儿,开锅了。
  里面放的是桥头火锅底料,辛香味扑鼻。阮默怀特意倒了碗凉白开,给林琅夹黄辣丁的时候先在水里涮一下,然后才给她。
  乔出抗议:“这样吃着就没劲了!”
  饶是涮洗过,林琅仍吃得一头一脸的汗,不住地呼呼喘气,“有劲有劲,这对我还是很辣啊。”
  乔出斜眼,“可怜我大岚川终究没能降服你的胃。”
  “被岚川降服有什么意思,被我降服就行了。”阮默怀眉开眼笑地去厨房换一碗新的凉白开。
  林琅在外奔波半天,还做了点剧烈运动。
  阮默怀拍了一天的广告,也做了点剧烈运动。
  两个人合力以风卷残云之势消灭了锅中大半食物,直看得乔出和江几暮默默放下了碗筷。
  当然,他们下场也很惨,扶着桌缘才能勉强站起来。
  ***
  收拾洗净,阮默怀提议外出散步。
  他用定型喷雾和吹风筒抓了抓头发,理出一个蓬松的发型,戴上口罩和金丝平光镜拉着林琅的手大摇大摆地出门去了。
  “不怕别人认出来吗?”路上林琅很紧张。
  阮默怀眯眼冲她笑了笑,转过路口牵着她径直走进地铁站。
  林琅换了一双高跟鞋,一边走着,一边持续感受脚。趾传来的疼痛。鞋是早买的,但很少穿。因为做栏目要到处跑,平时基本只穿平底鞋。
  坐过三个站,他带她去伊势丹的食品超市逛了一圈,买了些零食和熟食,拿了瓶橄榄油和番茄酱。明明看着不多,结算的时候竟也装了两个大袋。
  林琅抢过其中一个提在手上。
  刚走两步,脚更疼了。
  但她强忍着装没事,还偷偷拿眼睛去瞟身边的阮默怀。他比当初分别时又高了一些,看着得有180左右,肩背宽阔,即使戴上口罩,侧脸依旧很诱。人。
  返回坐地铁会经过两截下行扶梯。
  踏上扶梯的一刻,阮默怀两步跨到她身前矮一截的台阶上,回头冲她拍了拍背。那动作示意她要是撑不住,就直接靠上去。
  下扶梯时,他又伸出胳膊给她扶住。瞅瞅四周没有多少人,低头说:“既然不舒服,下次就不要穿了,不要勉强自己。”
  他看出来了。
  即使她隐藏得很好,也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我……”林琅想说点什么,然而一张口,却是一肚子哽咽的无从说起。
  ——我想踩得高一点,在别人眼中和你更般配一些。
  ——像是饭后洗碗和提购物袋这种小事,分给你也无所谓,但我就是不想让你承担所有的重量。
  ——不想原地不动只眼睁睁地看你跑过来。那个有你存在,对我却很陌生的世界,我也在努力地靠近啊。
  她说不出来,可阮默怀以为她要说话,已经低下头,耳朵凑近。
  她贴过去,“我喜欢你。”

  第三十章

  元可发现林琅最近下班后不直接回家了,改道先去健身房泡着。
  多新鲜啊!
  整个编辑部都是宅居动物,练瑜伽和跳pump it up已经是极限了。上次公司组织的团队户外拓展训练,最后生生变成一场关于基耶斯洛夫斯基电影象征意义的讨论会,把拓展培训师唬得一愣一愣的。
  而林琅,她连瑜伽和piu都不玩的人,居然泡起了健身房?
  林琅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编辑多熬夜,得加强身体素质。
  可“身体素质”却是从阮默怀嘴里冒出来的:
  “你身体素质不行啊,才半个小时就到极限了,我都不敢好好折腾你,得加强锻炼。等我回来,给我个惊喜。”
  他这样说的时候唇边涌出一点笑,眉心温和地放大。他恣意施舍眼角的春。色,一副血海祸水吃定你的模样。
  林琅承认,年纪越大越节操不保,居然就这样沦陷在他的皮相之下。而且月色下他那截霜雪一般白皙的颈子真的很想扑上去咬几口!这样风吹日晒居然不见黑!
  说定了,等他回来,我要多咬几口!
  她在跑步机上奋力摆臂,恶狠狠地想。
  《蝶梦吟》的拍摄已近尾声,阮默怀返回片场等待杀青。可是杀青后还得赶电视台的真人秀,听说公司给他接了新的广告和本子,还有数不尽的采访和邀约。等年尾一翻过,到了电影宣传期又是一片兵荒马乱,赶的是春节档,不熬到年后不得安生。
  前前后后算起来,怕是半年都见不到。
  这么一想,林琅心里苦得像吃了五斤黄连。
  ***
  “林琅,生病了吗?亲戚来了?”在为棚拍借衣服的路上,见林琅无精打采的,元可关切地问。
  林琅摇头,“天热,没力气。”
  “那我请你吃冰淇淋?”元可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要觉得过意不去,正好我也想吃。反正商场就在前面了,我先去趟洗手间,你帮我买啊。”
  “你要吃什么?”
  “Frozen Yogurt!零热量,特别健康!我要原味的,帮我随便盛一点,你的那份算我账上,我办了他们家的充值卡。”她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张卡片,“记得在负一楼。一会儿我先上去了。”
  一进商场,元可就急匆匆地去乘电梯。
  她那个样子,不太像赶着上厕所,毕竟洗手间一楼就有。
  但林琅不虞有他,转身下楼。
  工作日上班时间商场人少,那家店平时排得人山人海,今天很快就结账了。林琅提着两份酸奶冰淇淋站在三楼的服装专柜门外,看着元可在小沙发上和一个年轻女人相谈甚欢。
  对方穿印花一字肩连衣裙,晃眼的蓝宝石耳坠衬得她愈发肤如凝脂。收银台前两个穿统一制服的店内导购站得很是严肃,脸上的笑容仿佛凝固了一般。
  元可背对林琅,从挎包里掏出了什么递过去。
  那个女人笑吟吟地也没推辞,直接收下了。
  ***
  回去的一路元可心情很好,每句话的句尾都稍微抬高了语调。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林琅好奇地问。
  “什么女……”元可脸色微微一变,想要糊弄过去,又意识到可能已经被林琅看见了,犹豫了一下,索性告诉她,“哦,她啊,那个服装品牌的老板啊。”
  老板?
  林琅记得这是个国内原创品牌,才兴起不久,还在品牌推广期。她和元可会来这里借衣服,是副主编关蓝吩咐的。听说要和《私享》合作几期,还会在杂志上投放广告。
  这个广告最初是关蓝联系的,按照公司规定,拉到广告的人事后能分12%的提成。
  而元可这时候私会品牌老板,莫非是想抄近道?
  这么做,岂不是和关蓝对着干吗?
  元可见林琅问得小心翼翼,满不在乎地笑着说:“我大学一毕业就来《私享》了,虽说算不上披星戴月,也绝对是兢兢业业,但《私享》这个疲软的样子你也不是没看到。陶老大是三刊的老大,对我们可能顾不过来,但关蓝她除了资历老一点,哪有为杂志全心付出的样子?我只不过给自己争取点机会,反正她还没签合同。”
  关蓝的确不是个性强烈的人,哪怕是发怒,依旧是温言软语的,元可之所以敢在背后说领导的小话也是看准她这一点。
  可林琅觉得,《私享》爱人版能在三刊中保持月销量第一,与关蓝对栏目和文章的敏锐把握有很大关系。
  她甚至能感到,不爱张扬的关蓝其实是一头不爱发威的猛虎。
  ***
  两天后,栏目的棚拍结束。
  元可兴冲冲地告诉林琅已经和品牌谈妥,签合同了。而关蓝在这两天确实没表现出什么不一样,这让林琅有些困惑。
  从摄影棚出来已是晚上八点。由于回家途中会经过杂志社,元可和林琅告别后独自把几个大袋子放在编辑部。她事先借了钥匙,确定四周没人,放好了便锁门离开。
  然而第二天一早,当元可手握咖啡杯走进办公室,震惊地发现直到昨晚离开前都还好端端的衣物,竟然每一件都出现不同程度的损坏。
  不但广告合同就此终止,元可还必须照价赔偿,全部加在一起,起码得两万多。
  她红着眼圈捧起那些坏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手一直在抖。
  谁也不敢多说什么,整个编辑部很安静。
  几分钟后关蓝走进来,一如既往地同每个人打招呼,依旧是春风和煦的笑脸。却在经过元可身边时停下来,抓起她手上的衣服看了看,略带可惜地说:“做人怎么能那么不小心。”
  不是“做事”而是“做人”。
  谁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元可死死咬住下唇,一声不吭。
  ***
  晚上关蓝请整个编辑部去KTV唱歌,元可以身体不适为由,没跟着一起去。
  十点钟关蓝有事先走了,大家提议找个酒吧续摊,把元可叫出来。
  他们并不了解她和关蓝之间的广告牵扯,只当她无意得罪了上司。因为她平日攒了不少好人缘,这次又无缘无故地破财,大家对她很是同情。
  一听关蓝不在,元可果然出来了。
  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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