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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男掰直进化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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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仝偏偏完全没有半点从床上起来的打算,王辉霖突然意识到似乎比起滔滔不绝的老妈,自己这个法律意义上的妻子更懂得如何让他发怒。
  “反正已经乱了,习惯就好了嘛。”她一跃而起趁他不备抓住他的衣袖,往后仰去。
  王辉霖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正面朝下摔在床上,饶是他反应机敏,依旧摔的七荤八素。
  刚想暴走,她伸手,慈母般柔情的摸着他的后脑勺,为了显得干净,多些男人味,他留着最普通的小平头,有些扎手,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怪异举动,她触电般的抽回,掌心满是留恋。
  “恩。”他低沉的回应,不自然的翻身,大口呼吸,想借此缓解尴尬,却发现反倒让屋内的氛围更加诡异。
  “话说……你是不是伯母的亲生儿子?她怎么……”就像对待仇人。
  “呃……”他犹豫片刻,支支吾吾,“我妈知道我和他的事。”
  “嘶!”
  仝偏偏恨铁不成钢,撑着脑袋侧躺着看他,愤愤道:“你咋不上天呢?平时看着挺严谨的,关键时候连个秘密都守不住。”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替他打抱不平,他心里越甜:“她亲眼看到的。”
  仝偏偏昏厥:“吾要昏古起了,你们怎么这么不当心?”
  “抱抱?”
  “比这个严重点。”
  “kiss?”现在人开放同性之间kiss也没什么。
  “比这个还要严重点。”他越说越心虚,总觉得他俩谈论这个问题怪怪的。
  “王辉霖你要上天啊,自作孽不可活,你安息吧。”
  王辉霖的前科她是知道的,他前一任“女友”是她高中死党戴臣,两人早就跨过最后一道坎,这也是从死党嘴里听说的,只是没想到再提起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场合。
  如果说王辉霖一定要找出一个缺点的话那就是戴臣,在中国,同性之间超友谊的感情很难被接受,当初他们分手也是这样的原因,只不过分手之后王辉霖心灰意冷去了国外再不谈感情,戴臣整日风花雪月再不谈真心。
  她依旧记得那天戴臣抱着她哭得很伤心:“我知道我们的感情不被祝福,可是娘亲,如果上天一定要让他和女人在一起,我想我只能接受那个人是你。”
  她和戴臣演过梁山伯与祝英台,戴臣演英台,她是祝夫人,自此之后她叫戴臣英台,戴臣叫她娘亲。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在王辉霖提出共同收养一一时,她才会答应的这么干脆,也许只有那个人是自己,才能成全他俩的虐恋情深,在他们那群人里,可怜的人一个已经够了。
  当一个满心为儿子骄傲的母亲得知自己儿子是个gay时,那种绝望不是普通人能够体会的,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婆婆大人见到仝偏偏会这么喜欢了。
  最起码,那是个女的呀!
  突然催命的手机铃声响起,仝偏偏下意识的接起电话。
  “喂?”
  “好。”
  “拜拜。”
  王辉霖不由的拧眉,不知道她在和谁通话,却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老公是闺蜜前男友

  “辉霖学长……”仝偏偏很少会对他露出小女儿姿态,她向来有什么说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直觉,他总觉得和她那天接的电话有关。
  “怎么了。”
  “你明天晚上有空吗?”
  面对她期盼的眼神,他实在说不出拒绝:“明天要去苏州出差。”
  “哎……”她失落转身,“还想说学了道菜想让你尝尝呢……”
  她声如细丝,却尽数吹进他耳中,若无其事的翻看手中的医科书:“我会尽量早点回来。”
  “哇!”她惊喜欲狂,“咯咯”笑个不停,“学长你果然最好了。”
  她的笑容极具感染力,每每见到她笑,他便也跟着晴朗起来。
  退出房间,仝偏偏心虚的吐吐舌头,实在很抱歉骗了学长,可是一想起那个越发憔悴的人儿,她便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他的请求。
  说是要做菜给他吃,可说到底她只煲了一个汤,比起炒菜来说,煲汤明显简单很多,最主要的是用的餐具大,显得很会煮饭。
  腌笃鲜,绝对是上海本帮菜,春笋对半切,扭一下笋壳,笋芯很容易脱落,切片煮开去涩味,捞起备用,随后金华火腿切块,放入汤锅加水小火炖1小时,加入切块猪后腿夹心肉,加姜片一起小火炖1小时,再捞去汤面浮油和泡沫,加入笋片一起炖半小时,这样美味又营养的腌笃鲜就完成了。
  而另一边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在此期间已完成了五六道菜肴,不仅每道菜都色香味俱全,菜与菜之间的搭配也极有讲究,默默在心里鄙视了下对方,仝偏偏发挥她死皮赖脸的特长,径直将自己的腌笃鲜摆在饭桌正中央,完全没有她今天是配角的思想觉悟。
  她这个腌笃鲜可不是一般的腌笃鲜,她在里面放了一只腊鸡腿最后又加了莴笋,增加配料的腌笃鲜比之以往更添鲜味,颜色也更丰富:“你看~这么摆台才好看,所以说汤才是宴席的主角。”
  “噗嗤~”那曼妙身影婀娜转身,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身子的摆动多了分飘逸。
  仝偏偏不由的看呆,美,实在是美,就是……能不能别画那么浓的妆:“你来见他还要涂那么厚的底吗?本来就挺白的。”
  美人一声娇嗔:“你少来,也不知是谁,为了去南京见那个人,硬拉着蔓蔓逛了一个星期的街,她跟我抱怨说她腿都粗了。”
  仝偏偏晕倒,所以说吧,人要学会给自己留条后路,不然分分钟被人捅出黑历史。
  得,您老爱干嘛干嘛,想唱戏就唱戏,她不管了,还是她们家一一好,除了吃就是睡,都不会跟她顶嘴。
  钥匙转动,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王辉霖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阵心悸,手脚直冒冷汗,推门而入。
  夜已深,客厅的灯没有打开,厨房倾洒而出的光线,为餐桌披上了别样的光晕,餐桌旁偷吃红烧肉的仝偏偏,就像只花栗鼠,说不出的可爱。
  “偏偏啊,跟你说了多少次,吃饭要用筷子,没人会说你偷吃,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呢?看看你的爪子!”王辉霖皱眉,满是无奈,完全不需要过脑子,抽了张纸巾,摊开她瘦瘦小小的掌心,青葱般的手指上,指尖多多少少沾着红烧肉汁,轻轻擦拭。
  “嘿嘿~”仝偏偏傻笑着,眉眼弯弯,任由他同照顾一一般照顾自己。
  有时候他真的有这种错觉,自己是养了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比起生活尚不能自理的儿子,仝偏偏这个女儿显然更让人操心。
  温馨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她急忙抽回右手,左手捏着背在身后。
  “快四年了,你过的还好吗?”
  那一瞬间,王辉霖微微弯曲的背脊僵硬如化石,大脑一片空白,手上尚且留有少女柔软的触感,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的声音,身后是他曾经爱过也恨过之人,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再见时的场景,可真见了面他却不知自己该如何动作。
  下意识的握紧空荡荡的双手,心中泛起苦涩与落寞。
  仝偏偏飞也似的跑开,留下一句:“你们慢慢聊。”
  “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她长舒一口气,两个都是她很重要的人,一个是非常疼爱她的学长,另一个是她多年好友,那两个曾经爱的死去活来,分开之后还对彼此念念不忘的人,在她的帮助下再次重逢,她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反倒觉得心有那么点疼,胃里也不太舒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全身都不舒服。
  那天戴臣打电话给她,约了第二天咖啡厅见面,偏偏本想那时直接让王辉霖去,可一想,万一戴臣现在对他没感觉了,岂不是见面尴尬,还是自己探探口风的好。
  “你和他结婚了?”
  仝偏偏本以为她和戴臣相隔两年再见,应该会激动的抱在一起,然后两个人好好的哭一场,她并不喜欢咖啡厅,但她并不拒绝戴臣的安排,只是她没想到厌倦了奶茶喜欢上咖啡的戴臣再也不是当初她认识的那个英台了。
  只一见面,还来不及问候,他便质问她“你和他结婚了?”
  “哈?”仝偏偏气喘吁吁的在他对面的位子上坐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走太快,脑袋缺氧,现在不太想听到疑问句,反应不过来。
  “你和王辉霖结婚了?”
  “哦……”是这个问题啊,“对啊,不是你说想让我们结婚的嘛。”
  当初他声嘶力竭的请求:“娘亲,我求求你,你跟他在一起吧,原谅我的自私,求求你!”
  他泪眼婆娑的样子恍如昨日,怎么如今竟变成这样。
  “呵呵。”戴臣冷笑一声,熟练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女士烟,捻了根,左手夹住,右手点着打火机,烟草遇上星火,一点就着。
  朦胧的白烟受空调风的影响飘摇着,他用力吸了口,白烟在他口腔中转了数圈,不断刺激他的味蕾和神经。
  莫约十秒后,他才缓缓吐出烟圈,左一个甜甜圈,右一个蘑菇云。
  空气中弥漫着薄荷淡淡的清香,这是她不曾闻过的味道,可她却不得不承认,这味道挺好闻的,只不过她关心的永远只有一点,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染上烟瘾的?
  “怎么样,女士烟好闻吧。”
  “恩。”
  “看你喜欢烟的份上,我再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戴臣突然凑上来,直勾勾盯着她眼睛看:“那个小孩儿,是你和他生的吗?”
  明知道不应该对戴臣撒谎,可仝偏偏却非常认真的说:“是我们的孩子。”她这样应该也不算骗的太严重。
  “哈哈!”他狂笑不止,“哈哈”,眼角有什么晶莹的东西流出,慌乱的望着窗外,落地窗外的喧嚣、繁华、浪漫都与他无关,“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我是不是应该祝福你和他白头偕老。”
  他嘴角的苦笑尽收她眼底,她终是不忍,急着辩解:“英台你别这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他嘲讽的说:“你可别说你和他是逢场作戏,我不是瞎子!”
  他说着,激动的抓着仝偏偏的手,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不顾及两人之间隔着张长长的桌子,硬生生将她的右手强制伴随他的左手一起放入口袋。
  “我亲眼见到的!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你!你们那么幸福,今天是不是也是他送你来的,你怎么不干脆带他上来见我!”
  “女士!哦不这位先生,咖啡厅是公共场所,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影响其他客人好吗?”
  仝偏偏尚且没有说什么,服务员已经上来劝导情绪不稳的戴臣,她乘机抽回手,这个家伙还是一样,没轻没重的,痛的她要死。
  忽又想起那个虽然高大却异常温柔的男人。
  “那孩子不是我和他生的,是领养的,我和他之间也没有任何的感情,你明知道他心里只有你。”
  戴臣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仝偏偏的话语他在来之前已经幻想过无数次,可这么荒谬的事真真切切发生在他面前,他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就像你以前希望的那样,只有我和他在一起,你们才能幸福,我言尽于此,信不信都由你。”
  她突然觉得心好累,自己什么都不奢求,还被误解,呵呵,所谓友谊不过如此。
  被她这么一说,戴臣反倒慌了,一直强忍住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掉落,他再次握住她的手,依旧的强硬,不停颤动。
  “娘亲,我……”
  仝偏偏收回思绪,身上似有千斤重,顺着房门滑下,这一刻她只想脑袋放空发发呆,为什么只是做了一道菜就那么累,好累好累。
  脑海里突然闪过前两天获得文状元后跑来她面前炫耀的红衣枪手。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为了讨好她而活着,如果那个人是缪勒,那么她应该觉得高兴吗?
  不知不觉移动到电脑桌前,毫不犹豫的摁了启动键,这一刻,她非常,非常想看到他欠揍的样子。

  ☆、红名玩家英雄救美

  缪勒的头像是灰色的,自从上次考状元事件他完美解决之后,这已经是缪勒消失的第四天了,她时常会怀疑缪勒到底是做什么的,上线时间不仅不固定还少的可怜,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混到全服第一的。
  感觉到了来自世界深深的恶意。
  缪勒不在,她玩游戏也少了兴致,葶葶妖娆这几天忙着处理新人入编的事情,同时由于帮派人数有限,她只能将帮里一干消失很久的僵尸号全部剔除,如此一来任务量激增,陆蔓妍不得不跑去帮忙。
  仅仅四天,帮派就从101名上升到56名。
  当然,与其他帮派喜欢收高手的风格不同,遵从缪勒的想法,碧叶萝葶入帮要求最高不接受超过八十级,最低不接受低于五十级,原因很简单,连五十级都没到,说明没玩多久极有成为下一批僵尸号的可能;超过八十级,基本都有自己的小团体,又怎么会服从葶葶妖娆的管理。
  她也知道自己这两天升级虽迅速却也不过才81级,不是每个人都是缪勒。
  不过,这些事并不在仝偏偏关心范围之内,她介意的只是没人陪她玩游戏而已,新入帮的玩家她都不熟,也懒得结交,干脆接了仓库的任务,蓬莱岛采药去。
  好吧她承认,缪勒不在她不敢一个人去神域。
  仝偏偏的佣兵是嗜血盟女弟子,算是90级玩家能带佣兵中比较高级的,主杀伐,轻防守,配仝偏偏这种攻击弱成天只知道躲起来的隐士最合适不过。
  佣兵除了打架之外还可以用来开采矿石,初级场景的矿石只能卖金币,越是等级高的场景生产的矿石和草药也越高级,蓬莱的矿石是日长石,日长石属于中级材料中运用范围较广的材料,可用赤铁矿、针铁矿和云母合成,但云母只有高级场景中才能获得,所以想要日长石的人一般都会直接来蓬莱,这也是蓬莱矿石一石难求的原因。
  仝偏偏把佣兵放出,让它自行采矿,自己则拿出采药锄,查看着地图上的草药标记,准备一点点排摸。
  蓬莱盛产蓬莱草,盘龙根与蓬莱草伴生,产量却是极少,而盘龙根是制造生肌丸最主要的材料,生肌丸可随时回复单人50%的血量,是玩家不可或缺的战斗良器,仝偏偏不会制药,但陆蔓妍会,收集盘龙根交给帮派换贡献度。
  刚走出两步,几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偏偏这个距离对方显然已经发现她了,她如果转身就走,未免太刻意,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尴尬,隔着老远的距离,黑衣隐士僵硬的挥了挥手:“嗨~”
  见对方五人也全都愣在那里,她默默的退后,打个招呼好像更尴尬,她就应该迅速的经过那几人身边就好了,搞的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时,本以为铁定没有反应的队伍突然一个个围了过来。
  “缪勒呢?”
  真是奇怪,她又不是缪勒的发言人,这些人为什么要问她缪勒在哪儿?
  她直接了当的回绝:“不知道。”
  “听说他考文状元是为了你,是不是真的?”
  仝偏偏挑眉,眼前这五人她再熟悉不过,傲视群雄、紫海泪蝶和傲视天下帮的三个成员,小帅哥有前途、九儿是芭比的小心肝和CC,小帅哥有前途和九儿是芭比的小心肝就是上次警告仝偏偏被缪勒哄回去的两个,CC是傲视帮的执事之一,以前经常和仝偏偏一起组队做任务,绝对的渣男一个,有了好东西从没有从他手上溜走的前科,现在说话的也是他。
  听着就让人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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