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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恋长安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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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感情,比爱情纯粹,比友情伟大。
人间至真至善至美的情感,莫过于此。
拥有这种感情的人,都是死而无憾的。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任何一个字眼,都不足以描述出它。
不是愿意为了对方毫无条件地牺牲生命,不是奋不顾身地跳入危险,而是冷静地告诉对方应该怎么做,如何做。他们努力把损失降低到最小,因为他们知道,救一个人,绝不是只让他一个人孤独地活在这个世上,带着对他们的愧疚与怀念。他们不会教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孤冷地度过所有的流年。
绝不是这样。
通常情况下,一个都不能少。
因为他们是作为一体存在的啊。倘若少了谁,那么,这会成为一种残缺。这对活下来的人,是极其不公的。
他们清醒地知道彼此对自己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他们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个整体。
在风雨肆虐的日子里,他们沉稳地看着对方,说,有我。
在红尘纷扰之时,他们一半冷静一半叹惋地对泥足深陷的人说,何苦如此。
在乱世风烟里,他们微笑着对彼此说,可饮一杯无?
在生死存亡时,他们对彼此说,别怕,往前走,不要回头,我一直在这里,在你身后。
我一直在你身后。
不会离开,不会转身。
我会看着你的背影渐行渐远,融入黎明。
是前世未了的愿在今生肆燃?
只需要一句,“别来无恙乎?”,所有的久别,如雪光水影,尽数融消。
归来立高楼,采桑南陌头。
风吹起无心的衣角,男子的眸中漾开一点笑意,渐渐盈满双瞳。
“千秋不负。”
“必须啊!”惊鸿也笑着,“无心,你走那么远做什么?过来,我们还要一起研究薄情的指示呢。”
无心优雅转身,“不必了。薄情要杀的人,是公子孤息。”
“啊,”惊鸿道,“那么什么时候行动呢?”
“就在祭天仪式上。”紫衣声音冷寂。
“她怎么办?”惊鸿指了指伫立在弱水畔漠然的女子。
“那人不会放她转生,”无心道,“打入弱水罢。”
“告诉我,”惊鸿道,“慈悲与残忍俱存,深情与无心相生,究竟哪一个,才是你,嗯?”
“无心这么做,”紫衣道,“是在帮她。与其被那人永生永世困在此地,存着对前尘的执想以及对来世的守望,不如与这烟水青山融入一体。”
“如此说,”惊鸿抱臂笑道,“有时对一个人残忍,只是为了保护他?”
无心淡淡应声,“嗯。”
“啊,果然无心非薄情呢。”
紫衣冷而淡的声音响起,“所谓情至深处无需诉……”
惊鸿与无心相视一笑。
此生有你,足矣。
------题外话------
咳咳,我要道歉,第十五章最后一点出了问题,应该是二十年而不是十年,已修改。原谅我。唔,动力在哪里。么么哒。
☆、第十七章:不受春风花自开
十七°不受春风花自开
有时,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
有时,对一个人残忍,是为了保护他。
有时,对一个人绝情,是为了保护他。
只是,这个人,他会懂么。
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护那个我们深爱的人。
我们用着一切可能的方式,保护着那个我们想要努力保护的人。
即使,即使令那个人遍体鳞伤,生不如死,而我们自己,也是千疮百孔,万劫不复。
紫衣冷定道,“北归尘递了公子孤息帖子,而孤息,也应了他之意。如此,这祭天仪式,也便热闹了。”
惊鸿笑道,“若是四大公子都来,那才叫热闹呢。”
“只是,”紫衣抱剑道,“我不理解,四大公子,为何要透露这样的消息给那姑娘?又为何,与那人定下这场赌局。”
“此事,”无心捋了一捋鬓发,“与公子均息无关。”
“我也是这样想呢。”惊鸿妩媚一笑,“无心,果然你我心有灵犀呢。”
无心深深看了他一眼,眸中溢满了笑意,“那么,究竟是谁呢。”
“四大公子非凡尘之人,”紫衣道,“能知道那人的一点讯息,也没有什么可值得奇怪的。不过,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就仅仅是想要杀了那人?我想知道,他们又是怎样得知如此可令那人遂他们意?又是凭什么肯定那人会输这场赌局?”
“最奇怪的是,”惊鸿慢悠悠道,“薄情,为何约这场赌局?”
“这不正是你们认识的薄情么,”紫衣道,“你与无心眼中的薄情,不正是这样?不惧风霜,不会输,也不会服输。”
“孤息。”无心突然沉声道。
“什么?”紫衣凝眸。
“没错,”惊鸿笑道,“是孤息。无心果然聪明。”
“你们是说——”
“嗯。”无心道,“此事其实很简单,四大公子,其实更准确来说,只是公子孤息以四大公子的名义,透露讯息给枫别雨,他的目的,便是通过这场赌局,杀了薄情。”
“这场赌局,是一场风月局呢。”惊鸿笑道。
“没错,”无心的青衣在长风中猎猎作响,“公子孤息要赌的,就是花葬与薄情之间的纠缠。”
“这有何悬念?”紫衣冷冷道,“孤息也是自不量力,那人,又岂是红尘可困住的?他是必输无疑了。”
“所以这就是薄情要杀了孤息的缘由?”惊鸿忽然伸出手接住一片落雪,“杀了孤息,只是为了警诫四大公子罢,薄情的意思很明显,与他下赌局,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此说来,那人又岂会不知孤息与他下赌局的目的便是想要杀了他?”紫衣道,“孤息也是疏忽了,那人又岂能不知他心中所想。那么,他认为,那人还会留他在世上么。”
“薄情要杀孤息,”无心眸中一片暗沉,“应该还有一个缘由在里面。”
“你不会是想说因为此事扯进了花葬?”紫衣冷声问道。
无心再无回答。
“若如无心所说,”紫衣道,“那么,这便是孤息肯定那人会输的原因了罢。而且,”紫衣看向无心,“无心你也担心那人会输罢。”
无心淡淡转过身,“我与公子均息的看法,是一致的。”
惊鸿笑着看他。
紫衣道,“若非我聪明,又岂知你们之意?”
无心:“……”
惊鸿:“……”
“我不得不说,”紫衣冷冷挽了一个剑花,“无心你知道的还真多。”
“若非我聪明,又岂能知道这些。”无心淡淡道。
惊鸿:“……”
紫衣:“……”
“很明显,”无心淡淡瞄了他二人一眼,“公子均息无意参与此事。而且,以公子均息对红尘百态的堪破,他定然知道,薄情,会输。”
“如此看来,”惊鸿轻轻拍了下手,道,“均息知道赌局一事,可他,并不打算干涉。而且,他连猜都不用猜,就已经知道,薄情一定会输。”
“也许从一开始,”无心眼眸暗沉,“薄情就已经输了。”
“是因为孤息赌只要牵扯进花葬,那人便一定会约么?”紫衣问。
“啊,那可真是麻烦呢。”惊鸿仍是笑着,“三生谷中的酒也不能使他不会旧情复燃呢。”
“如果是这样,”紫衣冷声道,“倒是我们小觑四大公子了。难道我们就真的这样等输?我不甘心。”
“不,我们当然不会输。”惊鸿道,“薄情是神祗,又岂会输?四大公子虽也非凡尘之人,可总有无力回天之事。这场赌局,双方筹码各半,且慢慢来罢。”
“嗯,薄情定然了解这一点,不然,也不会要杀了孤息了。”无心道。
“想必四大公子也已知道那人身份,只是,均息为何不阻止孤息。”紫衣问道,“均息应该知道那人不会留孤息。”
“这也是谜点,”无心道,“四大公子向来相交甚厚,这一次,关系到其中一人性命,其他人,又为何不出手相助。”
“也许,”惊鸿懒懒道,“是孤息自己去意已决呢?”
“不无可能。”无心道,“或许,事情远比我们所想复杂,又或许,只是很简单的一个答案。”
“所以说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紫衣略带嘲讽地问,“杀了孤息,然后等待薄情被杀?”
“你觉得,”惊鸿不以为意道,“他们能杀得了薄情么?这世上,除了薄情自己,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此事。”
无心淡淡转过了身。
良久,带着轻微悲凉的声音响起,“他对我,没有丝毫警惕。”
“这是好,还是坏呢,嗯?”惊鸿笑问。
“我宁可他不信任我。”
“你是怕自己会背叛他?”惊鸿看着他挺直的背,“连站姿都是一样呢。你又怎会背叛他。”
“你不会。”紫衣道,“你只是在怕。你怕什么呢,我认识的无心,素来都是优雅无双,无所畏惧的。”
微微的叹气,无心说,“我怕自己会心软啊。”
“所以就和薄情并肩啊,”惊鸿笑得一脸明媚,“他自薄情,你非无心,不是正好?当然,你还有我。”
“有我。”紫衣抱剑道。
“有我啊!”一个清丽的声音突然在月光下响起。
众人循声,一个青衣的少女坐在弱水边,表情认真。
“青青,多谢。”无心淡淡地笑。
“哼,无心你最近好烦啊,都不管我了!我好饿啊!”青青抗议。
“嗜血不好。”无心面无表情。
惊鸿妩媚地笑,“来,青青,给你咬本尊修长的手。”
“才不要。”青青嫌弃地白了他一眼。
紫衣仍是一脸冰冷。
惊鸿有点受伤,“无心!你这宠物怎么养的!还有种族歧视是怎么回事!”
无心瞥他一眼,“我教导有方啊。”
“你……”惊鸿眸中晕着一点怒意,竟然煞是好看。
无心就深深地笑了,“惊鸿,何必动怒。你生气的样子倒是有几分男人味。”
“一直没有吗?”惊鸿反问。
“一直是女人味啊。”无心一脸认真。
“那你都没有爱上我吗?”惊鸿再次反问。
“我不喜欢女人啊。”无心摊手。
惊鸿:“别装了,我知道你觊觎我的风华。”
紫衣:“……”
青青:“呸!”
无心:(摊手)
惊鸿道,“话说,你们家宠物送我吧,三生谷正好缺一条灵蛇。”
“送给你,”无心低低压了笑意道“送给你做什么?做汤么?”
惊鸿回道,“我口福倒是不小。”
“嗷。”青青瞬间躲到紫衣身后,“救命。”
紫衣道,“乖,抱紧我,别慌。”
“我怕。”
“怕什么?”紫衣道,“无心从来无所畏惧,他家的灵物,也不能有忧惧。况且,无心那么爱你,怎会将你送给惊鸿?”
“昂,”青青仰起脸,清澈的眸子如同古玉,偏又带着魅惑,“可是,惊鸿那么不要脸,无心会招架不住的。”
“你怎么知道无心招架不住?”
“人间有一句话,嗯,说的是‘人至贱则无敌’……”青青怯怯说道。
紫衣唇角勾起了细微的弧度,冷艳的女子。
无心笑得江山也为之失色,“青青,你都是在哪儿学的这些,嗯?”
“这不好啊姑娘,”惊鸿一点也不计较,“你是个明媚澄澈的姑娘,可不能被一些不好的思想给污染了哦。不过……”他妩媚一笑,“这样的青青,我倒是喜欢极了呢。”
紫衣生生打了个寒颤。
无心笑道,“青青乖。我不会不要你的。”
“嗯。”
“回来。”无心优雅挽起衣袖。
青青咽了咽口水,化成小青蛇,缠上无心手腕。
腕间有冰凉的触感,无心淡淡皱眉,语气却温柔低沉,“乖。”
小青蛇不满地化为青玉镯。
看着无心放下衣袖,惊鸿哀怨道,“近万年的感情也比不上一条小青蛇?你竟然都不把它送我!”
无心淡淡掩了眸中墨色,“青青不同其他灵物。”
“什么不同?”惊鸿反问。
无心踱步走入夜色,“她,也是有感情的。”
紫衣身形震了一震,她淡淡收起长剑,转过身去,声音冷寂,“那人命令我已带到。七月的祭天仪式,不要忘了。”
惊鸿道,“烦恼啊!无心不爱我,紫衣你也如此遥不可及,生亦何乐啊!”
紫衣脚步顿了顿,她冷冷道,“紫衣从来都是卑微入尘的。”
惊鸿征了一征,“这都是怎么了?都拿我开刀啊!他娘的。”
惊鸿莫名委屈。
无心转回身,夜色中女子渐远的身形却依然清晰可辨,那一袭永远高贵冷漠的紫衣总是惹他低低叹息,“紫衣,你可懂?”
月光覆了上来,无心垂眸,修长的手指轻轻挽起,月光自他指间凝成一缕,男子淡淡皱了极美的眉。
生生世世化不开的劫。
惊鸿突然觉悟了什么,他慢慢走上前去,眸光深沉地看着他,同时重重拍了一下无心的肩。
千语万言,无需诉。
只这一掌,光阴也都酿成了醇厚。
他懂得他想要说什么。
他不必说,他自会懂。
相知相契。
“你也是这样觉得的罢?”无心淡淡问。
“我不认为薄情会输。”惊鸿道。
“一场局中局。”
“薄情为北归尘与花葬布下风月局,公子孤息,却以这场风月局为引,又布下一场局。”
无心低低笑了,“同样是风月局,薄情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一个人,而公子孤息,却是为了杀人。”
“至少薄情的风月局在缓慢地往前推进,不是么?”惊鸿也笑着,“他虽然不记得那样的感情,可他记得自己为花葬布的局,聪明如他,应该知道自己为何当初要布那场局。既然如此,他应该可以看透,他,不会输呢。”
“我不得不说,”无心道,“公子孤息这一招,极为巧妙。在他人所布局之上,再布一局。他人赢了,那么便是他赢了。他人输了,呵,因为他肯定在他人的局中,那个人并不会输罢?所以无论如何,都是他赢了。”
“无心,四大公子确实不容小觑,”惊鸿缓缓道,“不过,我们有的是精力与手段同他们玩上一玩呢。公子均息不是最体恤苍生么?我就不信,这次,逼不了他出手。”
无心目光复杂地移到了惊鸿身上,他说话的姿态,妩媚又狠戾,恣肆又优雅。这一点王者的气质,竟与那人,极为相像。
“惊鸿,你成熟了。”无心哑着嗓子道。
惊鸿妩媚一笑,冰霜覆着风情自他眉心那一点火红的凤凰花漾开,说不出的美艳冷厉,只一眼,足以摧城陨万甲。
他一字一字道,“想要从本尊眼底下杀人,他还是想多了。况且,这六界五族之内,还从未有人敢说能杀得了那人呢。就仅仅凭借一场破赌局,就能如他所愿?那他,还只是想想便作罢吧!”
“你我都不知道赌局的背面是什么,”无心冷定道,“万事小心。就当是为了那人。”
惊鸿媚眼如丝地看了无心一眼,“很好,那么,便慢慢来罢。”
“还有一件事,”无心淡淡道,“即使那人不说,或者说他没有明说,但你我须知,花葬,是不能动的。”
惊鸿冷冷一笑,眉间凤凰花如火如荼,“不能动?我恨不得杀了那女人。”
“惊鸿,”无心道,“这是何必。你杀了她,自己也不会好过。”
“死亦如何?”惊鸿唇角开尽冷艳,“劳资有什么可担心的?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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