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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不相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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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愁与她不熟,只礼貌地回她一礼。拳头大的金锭子就放在桌上,周周正正的,闪闪发光。

民间大多流通碎银,拿小秤称的,多了还要用钳子钳掉些,所以模样都不周正。只有官家流出来的金银,才会是完整的。

风月垂眸,随手拿了个镯子当贺礼给她。便出了包围圈。

这天下的官儿,不管哪个国家,都是十官九贪,就算本性不贪的,在官场里改变不了现状。也只能随波逐流,所以一般要除去谁,最好的罪名就是贪污。

殷戈止不会跟个纨绔子弟过不去,目标多半是赵悉的老爹赵麟,送他个百姓告赵麟侵占良田的状纸看来不够,还得再挖点东西。

想着想着,风月也就没注意前头的路,冷不防地就撞上个人。

“风月姑娘。”胖胖的恩客笑得乐呵:“不知姑娘是那位公子包下的,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海涵。”

这是上次塞了她银票的人,上回瞧着还那般跋扈,今日就这般有礼了?看来,似乎是认得殷戈止。

不阴城里认得殷戈止的,那十有八九都是个不小的官。

脸上瞬间挂了灿烂的笑意,风月颔首:“哪里哪里,大人今日来是?”

“刚问了金妈妈,说姑娘晚上还有客人,在下也不敢叨扰。”眼珠子转得跟黄鼠狼似的,这人笑道:“就这会儿想同姑娘聊聊天,当然了,银子照给。”

白天的生意,果然都不是妓子该做的生意。

装作很贪财的样子,风月眼睛都亮了:“大人想聊什么?奴家自当奉陪!”

恩客一瞧,这姑娘真是一只单纯的狐狸精啊,有戏!于是立马跟着她上楼回了房间。

“实不相瞒,在下对您接待的客人,很是崇敬。”东扯西扯了半晌,这人终于开口道:“想问问姑娘,那位公子可有什么特殊的喜好?”

看了一眼他的手,手心无茧,食指中指的关节侧面倒是有黄茧。风月一脸认真地回答:“说来也奇怪,那位公子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也不让奴家多说话,大概是喜欢安静吧。至于特殊的喜好,奴家暂时还没发觉。”

胖子点头,想了想,笑道:“是这样的,我家有个妹妹啊,爱慕他许久了,想让他尝尝她亲手做的点心,但总也没机会。姑娘要是能帮忙,那在下必定重谢。”

风月想也不想就应了:“好啊,只要给银子,这些忙都不是问题。”

还真是个势利的妓子呢,杨风鹏心里冷笑,面上却是高兴,伸手就扯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出来塞进她的腰带:“等会儿我便让她做了点心送来,下回那位公子来,只要吃了,你还有好几张银票可以拿。”

还真是不把钱当钱嘿?风月笑得眼睛弯成了月亮,一脸天真地应了:“好,奴家定然给您办到!”

第32章 易国如的命 300钻石加更

这事儿要是交在别人手里,真是太简单了,一个求财的妓子,一个给钱的客人,要做的也不过是给自己伺候着的客人喂个饱含女儿家心意的糕点,一切都很正常,也会很顺利。

但是风月脑子没起泡啊,她会收钱去帮别人对殷戈止下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先不说殷戈止今天晚上已经不会来她这儿了,就算是来,这种要进肚子的东西,她敢乱给?虽然她笑得傻,但也不能当她真傻啊!

送走那客人,风月捏着银票看了一会儿,起身去拿了纸笔,写了张小纸条。揉成一团就捏了中空的银子过来,塞进去,再在外头抹一层银色的胶泥。

“灵殊。”她喊了一声:“去买点绿豆糕吧。”

小丫头蹦蹦跳跳地就进来了,接过银子二话不说便往外跑。

这吴国看起来也乱得很呐,有人对殷戈止感兴趣。有人又想把他扯进无边炼狱。太子爷古里古怪阴森森,易小姐没头没脑傻白甜,她想做的事情,当真能顺利完成吗?

“风月。”

刚说着呢,背后就响起个温柔的声音。风月一顿。回头看过去,就见叶御卿一身华服,摇着把扇子就进来了。

“公子来得好早。”看一眼外头的天色,风月笑道:“光天化日地进来,也不怕人说闲话?”

“这里的客人。十个有八个要对我行礼,你说,谁来说这闲话?”合扇落座,叶御卿看着她道:“不过倒是奇了,姑娘竟然也在意别人的说法?”

“不在意,但鲜少看见有与奴家一样不在意的。”笑了笑,风月给他上茶。

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气氛就尴尬了起来。

叶御卿丝毫没有要缓解这种尴尬的意思,抬眼瞧着她,突然道:“茶喝得太多了,今日不如喝酒吧?”

酒?眼睛一亮,风月立马打开柜子,得意地朝他道:“奴家这儿最多的,可能就是酒了。”

酒好啊,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稀里糊涂跟人睡了也就完事了,半点不用纠结,简单又直接。

瞧着她这冒光的双眼,叶御卿失笑,起身就帮她把酒坛子搬出来,舀了酒,一人一壶。

别问他为什么不拿酒盏,那种东西,哪里能被眼前的人用来喝酒?要不是她手上还有伤。定然是酒坛子更适合。

使臣府。

因着不去梦回楼了,徐怀祖和安世冲也便只能到府上用膳。观止炒了五盘菜,瞧着也挺色香味俱全的,但是殷大皇子一下筷子,脸就黑了一半。

“盐放多了。”

观止一惊。连忙低头。

他一直不太能控制好盐的分量,以往主子吃着也没吭声啊,今儿说出来,那他咋办?重做?来不及了吧,都午时了,再做这三位都得饿肚子。

徐怀祖使劲儿把菜咽下去,刨了两口饭压了压,然后才问:“怎么不去梦回楼了?”

殷戈止淡然地道:“总不能在那儿吃一辈子饭。”

“观止不会做饭的话,把风月姑娘请回来做不就好了?”安世冲一本正经地道:“盐吃多了伤身。”

徐怀祖打了他一下,哭笑不得地道:“你当风月姑娘是什么人?能当厨娘使唤?听闻今日太子殿下去了她那里,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会被太子给赎了身。”

夹菜的手一顿,殷戈止冷了声音:“你这是诋毁太子。”

“徒儿不敢!”徐怀祖连忙道:“这怎么算是诋毁呢?太子要是想赎人,在宫外弄个院子把人养着也不难,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徒儿只是随口说说……”

看了殷戈止一眼,安世冲歪了歪头。

师父虽然话不多,但是熟悉起来的话,了解他的情绪好像也不是特别难,比如现在。他感觉到了,师父有点生气。

气什么呢?肯定不是气徐怀祖诋毁太子。

“师父。”想了一会儿,安世冲开口道:“您要是喜欢风月姑娘,不如就趁早把人赎回来,”

一口饭呛在喉咙里,殷戈止脸色微青,半晌才缓过气来:“为师不会喜欢她。”

那这模样是为什么?安世冲想不明白了,干脆还是低头吃饭。

饭后艳阳高照,殷戈止抬脚要出门,身后两个徒儿却跟得紧紧的。

收回脚。殷戈止看着他们道:“不悔剑和长恨刀有剑谱和刀铺,就在书房中间架子的第三格,今日你们好生研习,不必出门。”

一听这话,两个徒儿跑得飞快,瞬间没了踪影。

轻轻松了口气,殷戈止顺利地跨出了门,刚上马,却听得身后的观止问:“您想去哪儿?”

“……随意走走。”

甩了两个,却忘记了还有一个甩不掉的,殷戈止抿唇。

他也不是非要去梦回楼,就是日子无趣,总想找点乐子。不去梦回楼也可以,旁边美人院胭脂阁,多的是好去处。

“主子。”观止道:“属下忘记禀告,干将那边,在您发了命令之后只与三个人有过接触,其中两个是咱们线上的人,还有一个……也不知道算不算接触,是个点心铺的老板娘,他去买了点心,给了人银子,看起来也挺正常。”

点心铺?殷戈止问:“哪里的点心铺?”

“就响玉街尾,卖绿豆糕的那一家。”观止道:“属下查过,做的是老实生意。也是开了几年的铺子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是吗?殷戈止沉默片刻,突然问了一句:“风月是不是也常吃绿豆糕?”

好像是的,观止点头:“风月姑娘的花架子上,也常常放着绿豆糕。”

严肃地点头,殷戈止道:“我觉得这件事该好生查查,去梦回楼吧。”

嗯?观止吓了一跳,骑马跟上去,心想自家主子也太敏锐了,就几盒绿豆糕而已。也能察觉出不对劲?

压根不是绿豆糕的问题,殷戈止也不知道自个儿为什么就调转马头往梦回楼跑了,大概是直觉吧,直觉告诉他,该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也没别的意思,他这是宁杀错不放过。

从早上喝到中午,风月已经是半醉半醒,叶御卿竟然神色如常,还优雅地替她添酒:“想吃东西吗?”

“还有牛肉干儿呢,够吃!”哈哈笑着,风月已经没了规矩,豪迈地坐在桌边,一只脚踩在旁边的凳子上,一只手捏着酒壶就往嘴里灌,末了一抹嘴。大喝一声:“爽快!”

眼睛亮亮的,整张脸神采飞扬,看起来比端着手假笑顺眼多了。

叶御卿摇着扇子道:“你看起来,倒有几分江湖儿女的潇洒之气。”

江湖儿女?风月摆手,半睁着眼道:“姑奶奶是混世魔王。没几个人得罪得起的!”

醉了,开始说胡话了。叶御卿微笑,也不劝她,就饶有趣味地瞧着。

外袍垮下了肩,衣带也松松落落,风月媚眼如丝,秋波横扫:“喝完这壶酒,咱们打到山那头去,叉下敌军将领的脑袋,回来做盘菜!”

这么凶?叶御卿挑眉:“你是将军吗?”

“是啊!”风月点头:“我就是女将军!”

微微一愣,叶御卿不解地看着她,就见她起身,摇摇晃晃地去旁边的箱子里,扯了一件白色的铠甲出来:“看见没?这是我的盔甲!”

待看清她手里的是戏服之后,叶御卿松了口气,笑着摇头:“你真是厉害。”

“那可不!横刀怒扫千军马,举酒消得万古愁!”豪迈地吼了一声,风月倒在软榻上便继续喝酒,发髻硌得慌,干脆就把簪子全扯了,舒舒服服地往枕上一躺,朝空中模糊飘着的影子敬上一杯。

“等着我,等我送他们下去,就去找你们嘿!”

心里微微一恸,叶御卿伸手去拿了她的酒壶:“别醉太过了,晚上好歹还有良宵。”

良宵?风月一愣,呆呆地眨着眼睛看着他,眼里一点焦距都没有:“咱们不是有好多好多良宵了吗?”

伸手捞起她,叶御卿往床的方向走,低声道:“以后会有好多好多良宵的,以前的都不算。”

以前的……都不算吗?风月扁嘴,委屈得眼泪直冒:“不算……不算就不算,谁稀罕!”

“别哭。”

“你管姑奶奶哭不哭!我没哭!”凶巴巴地吼上来,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叶御卿不笑了,将她放在床上,身子压了上去:“你好像有很多故事啊?”

“没有。”像小孩子似的伸手给他看,两个手掌心凑到他眼前:“你看,我什么都没有。”

低头在她掌心轻轻一吻,叶御卿眼里泛上点复杂的神色,低声道:“你想要什么,本宫可以给。”

要什么呢?风月呆呆地想了许久,醉醺醺地又笑了:“奴家没什么想要的了,唯一想要的,大概就是易国如的命。”

身子猛地一僵,叶御卿震惊地看着她。

身下的人双颊绯红,眸光氤氲,已经是大醉,大醉中的人,说的话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易国如的命……她到底是什么人?

脑子里混沌一片,还没能他理出个头绪,“呯”地一声响,房门就又被人踢开了。

第33章 真真假假的戏

为什么说“又”呢?因为叶御卿清楚地记得,同样的场景,上一次殷戈止也是这样踹开的门。

三月的天气,风从外头吹进来,莫名地有点刺骨。风月打了个寒战,吧唧了一下嘴,闭上眼就睡了。

叶御卿起身,合了她的衣襟,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今日,好像不是殿下的日子了。”

面无表情地跨进门,殷戈止看也没看床榻,径直走到花架前头,冷声道:“在下无意间查到风月姑娘有些不可告人之事,故来对证,没想到光天化日的,殿下也有这等好兴致。”

屋子里酒味儿很浓,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床榻上的人从他进来开始就没个声响。想必已经是醉晕了。大白天的就这么勾引人,真是厉害啊。

他也没想来做什么,就是看看她架子上的绿豆糕是哪家的,不是来坏人好事,也没坏人好事的兴趣。到底是轻佻的妓子,做的都是该做的事情。没什么不对。

说是这样说,可盯着花架上的盒子好一会儿,他也没仔细看那盒子上印的到底是谁家的标志。

“主子。”观止低呼了一声,伸手把那绿豆糕的盒子拿下来,低声道:“这就是响玉街那一家的。”

神色一凛,殷戈止转头。眼神如电一般劈向床上的人。

风月捏了捏拳头,努力装死。

鬼知道殷戈止为什么会来,她正办要事呢,眼瞧着要进入关键部分了,他来捣什么乱呐!

绿豆糕?绿豆糕怎么了?她还不信他们能在那铺子里翻出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来!她的消息网布置了整整两年,任何会惹人怀疑的地方都被掩盖得好好的。现在指着个绿豆糕盒子来吓唬她?不可能!

心里骂着,却感觉到身边的太子下了床,走到殷戈止面前瞧了那盒子一眼,笑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说这绿豆糕?这盒东西是先前我让人买来给风月姑娘的,有何不妥吗?”

殷戈止皱眉:“殿下买的?”

“是,原先过来看姑娘的时候,顺路带过来的。”叶御卿优雅地颔首:“整个梦回楼最容易讨好的怕就是风月姑娘了,随意给她买些糕点零嘴,她都会高兴,真是个小馋猫。”

观止微微颔首,低声道:“平日里姑娘倒也当真喜欢买这些个果脯点心,她身边的丫鬟也嘴馋爱吃。”

“如此,倒是在下多想。”面无表情地将那绿豆糕的盒子放回去,殷戈止转身就走,却被叶御卿拦了路。

“殿下突然过来,当真是为别的吗?”一双凤眼微微眯起,露出点揶揄的神色来,叶御卿捏了扇子来展开,挡住半张脸,似笑非笑地道:“风月姑娘不是一向得殿下欢心?如今要伺候本宫,殿下也无甚动作?”

侧头看了他一眼,殷戈止淡淡地道:“区区妓子,何足挂齿?”

好一个何足挂齿!叶御卿失笑,侧身便道:“那殿下就先请了。”

抬脚继续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殷戈止突然停了下来,侧头,神色很是温和地说了一句:“殿下是吴国的将来,可得好生保重才是。”

叶御卿喜欢看殷戈止铁青一张脸。看着让他心里特别舒坦,但是相应的,他最不想看的,就是殷戈止这种神情自若,态度温和的模样。

不是他变态,而是这个人一旦温和起来。会让人很不愉快。

殷戈止踏出去关上了门,屋子里恢复了寂静,风月装作睡得纯熟的样子,微微翻了个身。

时候还早,天也没黑,叶御卿其实还有很多事要去安排,虽然他从来不忙碌,但也不是可以一整天游手好闲的。

但是,风月说,她想要易国如的命。

这句话足以让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她床榻边等人醒过来,绝对不离开房门半步。

装醉被打断是件很尴尬的事情,继续装的话肯定会不自然,风月索性当真睡一觉,虽然她酒量好,但喝酒实在有助睡眠。

于是,两个时辰之后,黄昏将至,风月才伸了个懒腰,吧砸着嘴醒了。

叶御卿依旧坐在旁边,神色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公子,怎么了?”一双眼里满是无辜,风月撑着身子坐起来,捂了捂脑袋:“头怎么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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