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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不相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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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很好看,不是男子的,是女子的。蓦然间盔甲里像是有红纱飞了出来,在强烈的光芒之中烈烈缠绵,迷了人的眼。

身子一僵,殷戈止醒了。

好奇怪的梦,盔甲里还能飞出红纱来?

揉揉额头,他觉得最近一定是被风月毒害了,以至于做这些个古里古怪的梦。

“主子。”见他醒了,观止面带愧色地递过一个黄梨木的盒子来:“这个东西,又来了。”

嗯?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他的脸色,殷戈止皱眉:“没抓到?”

“刚来将军府,都没有准备好,所以……”

挥袖让他不必再说,殷戈止起身,将那盒子打开。

一张腰牌,一封书信,他先看了信,眯了眯眼。又看了看腰牌。

竟然知道他在查王汉,还将这些东西给他送上门来?殷戈止冷笑出声:“真是厉害。”

“主子,怎么办?”观止觉得背后发凉:“会不会被人设计?”

起身烧了信纸,殷戈止捏了腰牌,面无表情地问:“你传令做事的人。有几个?”

“五个。”

“很好,我给你五道命令,你分发给他们,记着,分开给,什么命令给了什么人,你记下来。”

“是。”

在他面前耍花样?那就好好耍吧。

洗漱用膳,早膳之后,殷戈止出门,正好遇见易掌珠。

“殷哥哥起身了?”朝他一笑,易掌珠道:“今日掌珠要去山间放茶,给过山的路人喝,殷哥哥要一起去吗?”

要是普通人提出这种要求,殷戈止会觉得有病,路人赶路,自己不会带水?不会饮河水?还去给他们放茶,有什么用?

然而,提出这种慈悲光芒万丈的想法的,是易掌珠,他颔首就应了:“去吧。”

易掌珠的菩萨名声在不阴城是响当当的。夏日发凉茶,冬日发棉被,一粟街总会有将军府的救济棚子,虽不论那些个东西是不是都发到需要的人手里了,但有这样的心,就是格外善良,与那些青楼赚钱自己享乐的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

关贱货莫名地觉得背后发凉,抬头往四周看了看,又继续低头吃她的山珍海味。

“要是不阴城每个高门都能捐点银两出来就好了。”易掌珠一边爬山一边道:“光将军府一家救济难民,也不是个事儿。可我每次去别府说道。他们就算肯捐,脸上也是不太乐意的。”

“殷哥哥,你说,人心有时候是不是很冷漠?分明自己能吃饱穿暖,却不愿意让别人也吃饱穿暖。”

殷戈止抿唇,不置可否。

易掌珠自顾自地道:“我有时候也想自私一点,那样爹爹就不会总是说我浪费钱财,可是看看自己衣着光鲜,再想想世上还有那么多人饿死,我心里就难受。”

像是触动了情绪,易掌珠突然就哭了,蹲在山道上,伤伤心心地哭了起来。

殷戈止低头看她,突然怔了怔。

易掌珠哭得梨花带雨,很是漂亮,眼泪像珠子一样一串串地往下掉,手帕擦着鼻下,半点鼻涕也没有。

“是个人哭都会有鼻涕,有的姑娘想凄美点,就把鼻涕擦了。”

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就响起风月说的话,殷戈止挑眉,蓦地就笑了。

当真是笑,脸上的轮廓柔和下来,嘴角弯出极好看的弧度,眼里亮晶晶的。光从头顶的树叶间隙洒下来。斑驳迷人。

易掌珠看傻了眼,张大嘴抬着头,一时都忘了哭。

“你……”

回过神,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殷戈止转身,继续往山上走:“要赶在天黑之前下山,就早点上去吧。”

“……好。”

殷戈止原来是会笑的啊?走了好久易掌珠才想起来问:“你笑什么?”

她哭得那么伤心,是个男人都该好生安慰啊,他还笑?笑得好看也不行啊,有这样的吗?

哪知前头的人面无表情。很是正经地道:“你眼花了罢?我何时笑过?”

被他这认真的语气一震,易掌珠低头,认真地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山上送完凉茶下来,一到将军府,观止就来低声回禀:“命令已经发下去了。”

“嗯”了一声,殷戈止转头看向易掌珠:“刚刚收到个消息,还请借一步说话。”

看观止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易掌珠很是好奇,跟着殷戈止就进了客房。

“查到什么了?”

伸手打开桌上的盒子,拿出腰牌看了看,殷戈止道:“这是不是贵府的东西?”

往他手上一瞧,易掌珠吓了一跳:“王总管的腰牌?怎么会在你这里?”

“方才观止说,有家客栈的掌柜发现了点将军府的东西,于是都放在这盒子里送来了。”脸不红心不跳地骗人,殷戈止道:“大概是贼人逃窜之时嫌带着累赘想丢弃。结果被客栈的人在杂物堆里捡到了。”

翻看了那腰牌两遍,又打开桌上的黄梨木盒,在看见将军府地图之时,易掌珠脸色变了,倒吸一口凉气:“这!”

她就说么。她就说么!这将军府守卫那般森严,贼人怎么可能进得来,原来是有了内应,拿着这块腰牌,人就能进将军府潜伏,等晚上一到,照着这机关地图就去书房偷东西,必定全身而退!

好个王管家啊!

“我去找他算账!”拍桌起身就要走,眼前却有人影一闪。

伸手按着门,殷戈止皱眉低头看着她:“你先别冲动,王管家在府上尽忠多年,深得将军信任,总得找出他背叛将军府的原因才好定罪,不然将军回来,你怎么跟他交代?”

女子到底是冲动些,听他一说,易掌珠冷静了下来,想了想:“殷哥哥觉得该如何?”

“总要找到他这样做的原因。”殷戈止道:“王管家平时,可有对府上何处不满吗?”

这么一问,易掌珠还真说不上来,开门就喊了个家奴来,低声问:“王管家在哪儿?”

家奴躬身道:“应该是在他的宅子里,不过看起来似乎跟他家夫人吵架了,刚送过去的衣裳都被退了回来。”

“嗯?”易掌珠挑眉:“他跟夫人吵架,退将军府的衣裳做什么?”

“奴才也不知道,瞧着李氏心情不太好,奴才说刚做的衣裳,她还道王管家又不是没衣裳穿,做什么要穿将军府的衣裳。”

说着,还疑惑地摇了摇头:“奴才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吵架了。”

奇奇怪怪的啊,殷戈止侧头道:“你要真是想知道,不如找你的丫鬟去问问王管家宅子里的人。”

好主意!易掌珠立马照做。

也不知道是有神助还是怎么的,套话意外地顺利,丫鬟没一会儿就来回禀,低声说了李氏闹脾气的原因。

“荒谬!”易掌珠恼怒地道:“父亲留他在府里,是因为信任他,有些事不放心给别人做。他倒是好,反而在意个身份,为此出卖父亲?人家给他什么了?金银钱财还是许他官职?”

殷戈止叹了口气:“此事,还得再多查查,等查到背后指使,再问罪不迟。”

不管是谁在背后相助,这件事进行到这一步,那就是顺理成章了,第二天殷戈止就在王汉的宅子里找到大量来历不明的财物,顺便把一脸茫然的王汉送进了大牢。

“证据确凿,我不会放过他的!”易掌珠气得直哆嗦:“这样吃里扒外的东西,将军府少一个是一个!”

的确是吃里扒外的东西,殷戈止站在旁边,眸色阴暗。

王汉曾在关苍海麾下为副将,后被揭穿卧底身份,直接投奔吴国,反手斩杀魏国数十士兵,在后来的战役里屡屡为吴国立功。

他是个魏国人,却甘心做了吴国的狗。

第29章 想当花魁?

这样的狗,死有余辜,报应来得晚,也终归是来了。

“殷哥哥辛苦。”回头看着他,易掌珠万分感激:“珠儿倒是不知道拿什么报答。”

“不必。”朝她颔首,殷戈止道:“事已了解,在下也当告辞。”

易掌珠一愣,看着面前这人,捏了捏手帕,神色有点委屈。

殷戈止仿佛没看见,转身就带着观止回住处收拾。

“点钗。”难过地转身看着自己的丫鬟,易掌珠问:“他是不是一点也不喜欢我?”

点钗瞪眼,扶着她的手臂道:“小姐,您想什么呢?整个不阴城都知道,殷殿下最不爱掺和事。为了您。都住到将军府来了,还抓出了内鬼,还陪您上山发茶。不是奴婢说啊,整个不阴城,能让殷殿下这么看重的。也只有您了!”

是吗?易掌珠垂眸:“可是,换做别人,也应该在这儿多住两日啊,事情一结束他就走……”

“大概是避嫌吧。”点钗道:“毕竟将军不在府上,他长住也不像话。”

这样啊。

缓了神色。易掌珠高兴了些,点头道:“给殷哥哥准备点谢礼吧。”

“是。”点钗笑着陪她回去闺房,路上不断嘀咕:“眼下整个不阴城,所有待字闺中的姑娘,就属您身份最贵重。也最得人心,任是谁都想围着您转呢,您该更加相信自己才是,殷殿下不善言辞,但瞧这行为,心里定然是有您的。再说了,就算身份尴尬不能与殷殿下有什么结果,您还有太子殿下呢!”

易将军的掌上明珠、高贵的出身、柔美的长相、她好像一生来什么都有了,可惜的是,喜欢的人好像不能成眷侣,而叶御卿……又对她好得让她愧疚。

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主子。”

刚跨进使臣府的大门,观止就叫了一声。

殷戈止皱眉抬头,就见院子的空地上,放了一个黄梨木的盒子。

昨天放的消息,今天就能送来东西,动作还真是快呢。

冷笑一声,他过去捡了盒子打开看,里头放着的是一张轻飘飘的状纸。

“查护城军都尉的事,你交给谁去办的?”殷戈止问。

观止无声地递了一张牌子过来,上头刻着个人名——干将。

“派人监视他。”收了东西,殷戈止进屋更衣:“把他背后的人给我找出来。”

“是。”

风月正抖着腿吃着梅子呢,冷不防打了寒战,往自个儿背后瞧了瞧,窗外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

但是怎么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呢?

“主子主子!”灵殊跟屁股着火了似的蹿进来。绕着她跑了三个圈圈,激动地道:“出大事了啊!奴婢忘记提醒您,今晚有花魁选举!”

眨眨眼,风月伸出食指抵住她的额头,大喊了一声:“定!”

灵殊立马僵住了身子。水灵灵的大眼睛直转悠。

“花魁选举我知道啊。”风月笑眯眯地道:“但你家主子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花魁什么的,让她们去抢吧。”

她也就是想勾搭叶御卿而已,已经多附赠了一个殷戈止,她还去抢花魁干嘛?吃饱了撑的?

“可是……”扁了扁嘴,灵殊不高兴地道:“您听听楼里那些个姑娘是怎么编排您的?今儿好多人都等着看您的笑话呢!说您只会…只会跳没羞没臊的舞,别的什么都不会,绣花枕头一包草!”

“哦。”风月点头:“这话说得挺中肯的。”

灵殊:“……”

“安心吧小丫头。”风月勾着嘴角笑:“你家主子想要的,用尽手段都会得到。不想要的,别人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动。”

泄了气,灵殊的小脑袋“呯”地一声砸在桌子上,装死。

风月看得好笑,起身往她嘴里塞了梅子,便打开门往大堂里看。

青楼楚馆,怎么都会搞些选花魁之类的噱头吸引恩客,花魁的身价与别人不同,争的人自然就多。眼下天还没黑,楼里的姑娘们已经纷纷行动起来,各个楼层的走廊和最底下的大堂里都站着三五成群的莺莺燕燕。正交头接耳。

“如今楼里生意最好的也就断弦跟风月两位姑娘了,你们猜,今晚鹿死谁手?”

“我赌断弦姑娘,毕竟弹得一手好琴。”

“我还是赌风月吧,虽然是不够体面,可瞧瞧,喜欢她那样的人还真不少。”

断弦开门出来,正好看见对面靠着栏杆往下瞧着的风月,妖媚的脸上带着傻兮兮的笑,怎么看都让人看不顺眼。

嗤笑了一声。她翻了个白眼,摇着团扇就下楼。

殷戈止她可能的确是伺候不了,但不一定就说明她比风月差,今晚可是个好机会,她一定得赢。

“断弦。”微云等人在二楼,见她下来就一把将她拉了过去,神神秘秘地道:“今晚有好戏看了!”

“什么?”断弦茫然,微云神秘兮兮地小声道:“你不是很不喜欢风月吗?待会儿等着看,她定然要丢脸的!”

听她们嘀咕了一阵,断弦也跟着笑了,眯眼看向三楼。

栏杆上已经空无一人,也许是去准备晚上的节目了。舒心地出了口气,断弦拉着一群姑娘就继续下楼。

打扫梦回楼的奴仆从房间里离开,风月照旧打开人家擦过的柜子,从里头拿出张纸来。

“赵麟之子,赵悉。”六个字,下头还有一幅画像。

风月挑眉,殷戈止选的人还真是一选一个准,全是她看不顺眼的。

赵悉来过梦回楼,凡是在梦回楼过夜的人,只要随身腰牌玉佩之物离过身,亦或是本人昏迷沉睡过,那他们的随身物品一定会被送去响玉街的杂货铺连夜仿制,以备后用。

也就是说,她想制造罪状。亦或是接近谁,都比普通的暗卫更快,更不着痕迹。

殷戈止既然瞧上这个人了,那她就帮他一把。

“你在看什么?”

冷不防有声音在背后响起,激得风月汗毛倒竖,立马将纸塞回柜子里,然后妩媚地转身,朝着来人就是一个媚眼抛过去:“奴家自然是在等公子呀~”

殷戈止一脸冷漠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个台上的戏子。

风月不在意,左扭右扭地就走到他面前。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他:“公子好狠心,说两天不来,当真就是两天不来,奴家好生寂寞嘤嘤嘤!”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个人捏着嗓子这么说话,他都很想把她拎起来抖两下,抖直了!

然而,对青楼女子,不能要求那么高。

睨着她,殷戈止道:“刚进来就听闻,你们今日要选花魁?”

“是啊。”风月眨眼,头一扬,手从发髻滑到下巴捏了个兰花指,得意地问:“公子觉得,咱们这儿的花魁当属谁?”

眼里又充满了嫌弃。殷戈止冷淡地开口:“反正不会是你。”

虽然没想争吧,但是听这话,是个姑娘就高兴不起来!风月扁嘴:“奴家哪儿不好啦?”

“梦回楼选花魁,定然是要才貌双全,德艺双馨。”目光不太友善地扫了她一圈儿。殷戈止摇头:“你一样都没有。”

一样都没有?!风月磨着牙,嘴角抽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抬头冲他笑:“那真是委屈公子了,奴家什么都没有,还点奴家的台!”

定定地看着她,殷戈止沉默片刻,突然低头下来,凑到她耳边道:“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至少床上让人觉得舒坦。”

风月:“……”

什么叫衣冠禽兽?这就是衣冠禽兽啊!一边嫌弃她,一边又调戏她,有毛病是不是?

要不是看在他实在有用的份上,她早就一巴掌……嗯,还是算了,打不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在强者面前要乖顺。

耷拉了尾巴,风月闷头不吭声了,模样看起来活像受委屈了的小狗,哼哼唧唧,眼泪汪汪。

殷戈止瞧着,心情都好了,朝她勾勾手。

风月别开头龇了龇牙,然后嘿嘿地就朝人家扑了过去,抱着人家精瘦有力的腰,狠狠地摸了一把:“公子?”

“想当花魁?”

“不想!”

“那你这不甘心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风月一顿,抬头,深情款款地望进他的眼里:“奴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奴家,但很在意公子的看法。公子要是这般看不起奴家,奴家会很伤心的嘤嘤嘤!”

“……”

每次跟这风月姑娘在一起,自家主子好像都心情不错?门外的观止偷偷往里头打量,惊奇地发现了这个现象。虽然被人熊抱着的殷大皇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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