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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娘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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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嬷嬷赶到的时候,吉祥跟赵家人说的那几句话已经到了尾声,吉祥的强势态度让孙嬷嬷心里可是松了口气,她最怕的最担心的就是吉祥的软弱。
“吉祥啊,做得好,就该如此,这世上靠人不如靠己,也牢靠的靠山也不如自己靠谱,靠山那是锦上添花之事,最要紧的还是自己争气。”孙嬷嬷苦口婆心地说道。
吉祥郑重地点头:“嬷嬷,吉祥晓得。”
“那就好,我看近些日子你还是别出王府的好。”孙嬷嬷又道。
想着王府外的赵家人跟钱家人,吉祥苦笑:“嬷嬷,即便您不提醒吉祥,吉祥也不敢出去。”看赵家人那大拖小的架势,敢情这次来肇州是打定主意赖上她了。
☆、第八章
“四丫有王府撑腰,如果没了王府,四丫还能如此冷待你们么?”钱父喝了口茶,睇视赵家人一边慢悠悠地道。
这才是钱父的最终目的,赵四丫是钱家名正言顺的儿媳妇,哪怕人死了一回。如今赵四丫是王府里的人,他动不了甚至没胆去王府讨人,可是赵家人可以,见识少目光短浅还以为他出钱让他们过来是真的让赵家人跟着赵四丫享福的不成?
赵家人正在气头上,听钱父说起,想也不想地问有什么法子将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没了王府撑腰。
钱父嘴角悄悄勾起,道:“唯今只有一条路可走,”朝天空指了指,“去敲登闻鼓,请府君大人为你们做主,当然到时候我也会去,家宝虽然走了,四丫是我钱家媳妇这点一直没变。”
赵母听了连忙推搡身旁的赵清浦,催促道:“快去,找个秀才爷写状子,咱们去请大老爷给我们赵家评个理。”
赵清浦却有点犹豫,他怂恿家里人来肇州就是一心攀上王府,赵四丫要是离开了王府这一点对他来说不是好事,他更倾向于水煮青蛙似的跟他那个四妹慢慢熬,于是道:“娘,四丫毕竟是你的女儿,我的妹妹,方才只是一时气话,只要咱家对她好些,总有一天四丫会消气的。”
钱父却冷笑::“四丫那性子,你觉得可能吗?”
赵清浦回忆在王府侧门,赵四丫的表情语气,突然对自己的想法有些不确定起来。赵母却是个鱼死网破的个性,今儿个赵四丫让她不痛快,她也要给那个不孝女找不痛快,她这日子过的有一顿没一顿的,她就不高兴赵四丫在王府吃香喝辣。
吉祥有这么个娘,也是没谁了。
最终赵清浦还是败在赵母的坚持下,只得花了十个铜板去找人写了份状子。钱父这才心满意足,幻想着没了王府撑腰的赵四丫,败了名声还从夫家逃离的赵四丫最终只能乖乖回到钱家,然后等过些年他再找人给四丫改换身份成为自己的小妾,真是一桩美事。
如此美滋滋地想着,钱父晃悠回自家在城西的住处,如今他已经是掌柜了,这家就安在铺子的后面的巷子里。
“你还晓得回来,也不看看这天色,还以为你这个老东西死在外面呢。”钱母尖刻嗓音在院子里响起,自从钱家宝死后,这钱母就一日比一日刻薄,赵四丫没死的时候就把气撒在四丫身上,如今赵四丫已经成了王府里颇有些份量的吉祥丫头,钱母就把气发在钱父身上,然,钱父在钱家颇有威势,半年前钱父想占了自家儿媳妇她也是知道的,因此不敢大闹,也就冷嘲热讽几句。钱父因她没触及底线,再加上大夫言之她有病,很多时候视若无睹当作没听见。
今儿个钱父心情很好,破天荒地将目光在钱母身上停留一瞬,钱母苍老憔悴不符合实际年龄的模样令他大皱眉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赵四丫的脸,心头一热,小钱瞬间就硬了起来将衣袍撑起一个小帐篷,钱母没想到自己一句骂竟然把他骂出反应来,顿时愣住,内心却欢喜不已,自家老头子对自己已经没兴趣了,自从来到肇州就没再同房过,看着那小帐篷也跟着兴奋起来。下一刻她就被男人抱起来快步进入里屋。夏天本就天热,衣衫单薄,钱父闭着眼睛直接动手将裤子褪下,腰身一挺也不管钱母久旷的身子有多不适,一边幻想着吉祥的脸一边在钱母身体里驰骋,一路长虹两刻钟才发泄出去。
钱母是痛并快乐着,躺在床上身体软弱无力,钱父睁眼就看见老妻那张脸顿觉不喜,随意用布巾清洁了下小钱,冷着脸转身就走。躺在床上的钱母暗暗咬牙,在心底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别以为我不晓得你还在想着那个死了半年多的小贱人!死了活该,如果不是那个小贱人,她的家宝就不会死……
隔天一大早,赵家人吃了顿饱饭浩浩荡荡精神头十足地拿着状子前往府衙敲响衙门口的登闻鼓。
吉祥没想到昨儿个自己的冷言冷语竟会让赵家人跑去府衙告自己,那颗心真真是难受得很,不是难受赵家人不顾亲情,而是一股恶心的感觉在心脏里烧灼出一股气来,撑得她难受。
她当即点头,回房换了一身衣衫跟着衙役离开,孙嬷嬷担心吉祥被欺负,也跟着去了府衙。
书房里,朱嵘正在写字听到管家禀报,眉毛一挑:“你说吉祥那家人去了府衙递状子告了吉祥?什么名头?”
“回王爷,告的是吉祥丫头不顺父母,遗弃之罪。”
“呵呵。”朱嵘忍不住轻笑出声,从小被视为不祥之子,对所谓的爹娘父母,他的心早八百年就冷了,孙嬷嬷跟他大概说起过吉祥的来历,如今听赵家人这状告名头,便觉讽刺。将最后一个字写好,接过管家递来的软布擦拭双手,“本王好奇得很,备车去看看。”
吉祥到了府衙,赵家人大大小小早在堂上等候。围观看热闹的人早已经听了状子内容,此番见赵家人衣衫打着补丁,吉祥却穿得比一般家庭的还好,这心理直接就倾向赵家人,当然其中还包括了嫉妒啊等阴暗心思,毕竟进入王府侍候王爷是很多人做梦都想的好事。
看也不看得意洋洋的赵母跟表情复杂的赵父赵清浦一眼,吉祥按照规矩在堂前跪下。肇州知府苏林望着堂下王府侍女,有些无奈地问道:“你可是赵家四女赵四丫?”这无奈是他堂堂知府竟然要为这种鸡毛蒜皮小事坐堂,而且被告还涉及和王府,可是作为一府父母官他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登闻鼓响起,无论大小事他都必须接了这案子。
吉祥夷然不惧地抬眼与苏林对视,道:“回禀大人,赵四丫于半年前寒夜已经投了水渠自尽,民女得王爷赐名,如今唤作吉祥。”
“赵家人告你不孝父母,遗弃罪,你可承认?”
“民女不承认。赵四丫已死,民女已与赵家没有任何关系。”
赵母却在这时撒起泼来,两腿一伸坐在地上哭嚎:“想当年这狼心狗肺的丫头还在我肚子里时,家中穷的都揭不开锅了,为了这丫头全家人节省口粮养着她,没想到呀,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一朝进了王府竟然连祖宗都不认了!想你那投渠自尽是我们逼你不成!家里穷,不得已将你小小年纪就送去钱家当童养媳,那钱家好歹也是我们那富足人家,我跟这她爹为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能不饿肚子不舍得也得装作舍得,狠下心来把自个儿的心头肉送出去,哪里晓得最终却养了个白眼狼……”
赵母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围观人群里有不少大妈大娘朝吉祥投去鄙视的目光。
苏林倍感头疼,这种事不应该找乡长里长村长的吗?“你有何话可说?”这话问的是吉祥。
从赵母开始撒泼哭嚎,吉祥脸色就没丝毫变化,她也豁出去了,大不了不要这张脸皮也要跟赵家人分得清清白白!于是便将自己手腕处有块胎记像一把刀被视为大凶之人而被赵家厌弃,七岁那年钱家人因她大凶的命数来赵家提亲,只因钱家独子溺水被恶鬼缠上好借她大凶之命镇宅,哪里料到那钱家独子十岁那年爬树意外坠亡。就在半年前她那公爹半夜欲夺她清白之身被她逃脱,她半夜跑回娘家求助却被这个口口声声为她好把她捧在掌心疼的家人拒之门外,走投无路之下她心生死意便投了沟渠。原以为她就此命丧黄泉,不料只是一时昏死,醒来时在乱葬岗上,想着钱家与赵家的作为,她便在外流浪,后来在路上遇到一队好心的商队需要一个暂时的粗使丫头,她才得了几天不用饿肚子的日子,后来她离开商队幸运地王府看中就此在王府里干活经历娓娓道来。
围观群众听得叹为观止,藏在人群中的钱父没想到吉祥完全豁出去了,连差点被她夺了清白的事都毫不避讳地说出,大感失策。赵家人也没想到那夜赵四丫跑回家竟然是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而震惊。
吉祥瞅着赵家人的表情,冷笑盯着赵母:“那夜我苦苦哀求你救救我,你说什么来着?你说我已经是钱家人了,钱家宝死了,我不如就随了我那公爹好了。这话你可还记得?”
赵父赵清浦难以置信地望向赵母,那夜是赵母开的门,因此他们并不晓得还有这样的插曲。丈夫儿子的目光仿若一根根针刺向她,赵母面色难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可是吉祥却不肯放过她,斥骂道:“这世上有哪个做人娘的竟然要自己的女儿跟公爹搭一块儿去?这么不知廉耻有违伦理道德的话你竟然也好意思说出来怂恿自己的女儿,你这种女人配为人母亲吗?”
堂外一阵哗然青染青雪桃花等人为吉祥的责骂叫好,更有百姓对着赵家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陌上人如玉一般的和王爷朱嵘摇着折扇进入大堂,声线带笑地拉起跪在地上的吉祥,一点眼角余光都吝啬给赵家人,贵气逼人地对苏林道:“苏大人,吉祥是我和王府的人,你使人去带一个叫赵四丫的是不是带错人了?”
苏林见到朱嵘顿觉头上乌云滚滚,听听!听听!这话说得多无耻啊,人吉祥嘴上不承认自己是赵四丫,可说的话都在告诉众人她就是赵四丫,您倒好,大庭广众之中在事实如此明朗之际三言两语就将你王府的丫头跟赵家人断开来,王爷您这么霸道皇上皇后晓得吗?
☆、第九章
公堂事件结束后,吉祥成了王府的名人,偌大的王府走哪儿都有人跟她亲切打招呼,再加上孙嬷嬷青染青雪桃花等人的悉心照料,与亲人开撕揭开心灵伤疤的吉祥很快就振作起来。
赵家人灰头土脸地回到暂住的小院,赵父赵母爆发争吵,赵父憋怒于心也不管赵母是有孕在身的人,一记耳光打在赵母脸上。如果是往日,赵父赵母有争执,作为家中长子赵清浦定会上前劝阻一二,只是这次吉祥爆出来的料实在太惊人也太令赵家人颜面尽失,赵清浦现在看到赵母那张脸甚至感到厌恶。
在赵家赵母是个比较强势的人,赵父对赵母也是有几分感情的,大小事上多有忍让,造成在赵家赵母说了算的形象深入人心,也助长了赵母的心气。这一耳光打下来,赵母呆住了,随后二话不说冲出家门。赵父也是气的很了,拉住要追出去的女儿,恶声恶气地说:“你们以后就当没这个娘!丢人现眼!”
赵父心中有气,但他想着这肇州城那么大,人生地不熟的,时间到了还怕人不回来?于是没当回事,转个身开始考虑如何在肇州站稳脚跟。虽然这次丢了大脸,可是见识过外面世界的繁华,叫赵家人回到赵家村那自然是不愿意的。
哪只赵母这一走便是两天沓无音信,就在赵家人心头不安准备出去寻人时,府衙来人叫赵家人去认尸。赵家人大惊失色,急急忙忙地赶到义庄,赵父在看到赵母的尸体时眼睛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心伤自然是有的,更多的是惊骇。
赵母死相极为凄惨,小腹被剖开,不仅如此还衣衫不整,难掩身上被爱过的痕迹。
赵母身亡的消息,吉祥是从朱嵘那儿得知的。告诉吉祥这消息后,朱嵘问道:“你要不要去赵家看看?”
吉祥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问道:“王爷可知什么时候走的?”
“不足十二时辰,人在城北的一片树林里被发现,死时衣衫不整,身上有爱痕,小腹被剖开,据我所知赵马氏已怀孕四月。”朱嵘边说边看因他说辞而表情突变惊骇不已的吉祥,然后表情严肃起来,“赵马氏的死是一个案件。”
吉祥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赵母会死,这会儿心里滋味复杂。闭了闭眼,福礼道:“奴婢知道了,王爷,奴婢告退。”
对她的表现,朱嵘显然感到意外,不过他还是点点头:“下去吧。”
吉祥恍恍惚惚地走在花园里,突然觉得有些难受。说到底她虽然痛恨赵家人,巴不得与赵家人分个一干二净,从此各走各的,你走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但她从没想过希望赵家任何一个人死。赵母是死在公堂与她对薄之后,这让她心里很沉很不是滋味。
书房里已经点起蜡烛,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出现在书房里,朱嵘面前。朱嵘依旧在写字,头也不抬,问道:“如何?”
黑影道:“人在花园里,哭了。”
朱嵘点点头,又问:“赵马氏之死,你怎么看?”
黑影沉默了会,回道:“性质恶劣,需早日破案,方安抚民心。”
朱嵘哼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下去吧,时刻关注。”
“是。”黑影又悄无声息地离去。
吉祥坐在花园里,咧着嘴无声大哭,哭的“声嘶力竭”。
“吉祥,吉祥!”桃花的声音由远而近,吉祥从藏身的角落出来才发现天色已暗,她这一哭从下午哭到天色快黑。
“桃花,我在这儿。”浓浓的鼻音出卖她的现状,桃花却没说什么,只是上前拉着她就走:“找了半天原来你躲在这儿,饿了吧,厨房里给你准备了好吃的,咱们快去,不然你得小心被别的小馋猫偷吃了。”
厨房特地给吉祥留得晚饭怎么可能被偷吃,桃花这么说就是开玩笑逗她罢了,吉祥赏脸地扯了扯嘴角:“我没事,哭过就好了。”
吃完晚饭,吉祥被桃花强制回房休息,吉祥在房里躺到子时睁开眼睛,心念一动判官笔出现在手里,在虚空中画了个古怪的图案,那图案在黑暗中微微一闪便没入吉祥身体中。片刻后吉祥起身下床,回过头看了眼床上仿若睡着了的“吉祥”,穿过墙壁离开,手里拿着判官笔,此时的吉祥身上穿得是紫色广袖衣袍,头上戴着一顶紫金色头冠,与她手中判官笔颜色一致。
吉祥径自来到义庄,穿墙而过站在赵母遗体前,目中紫电闪烁不用掀开盖尸布便看得到下面赵母的死状。
朱嵘三言两语的形容远远无法将赵母死状形容得全面,在吉祥脑海里勾勒出来的就是几个爱痕以及小腹的一道刀伤,唯有亲眼所见才能看出赵母生前受到怎样惨无人道的折磨,身上的爱痕岂止几个吻痕那么简单,鞭痕将赵母的身体肆虐得体无完肤,那些吻痕也并非吻出来的,而是被咬出来的。小腹处的刀口被硬生生地撑开,内中血肉模糊,再然后是身下血迹斑斑,伤痕累累,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吉祥几乎不敢去想赵母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惨烈……
曾经吉祥恨过这个女人,数天前在公堂上她恨不得问老天爷为何让她投胎在这个女人肚子里被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辱骂狼心狗肺,可是现在看着这个死状凄惨的女人,吉祥只感觉到痛,钻心的痛……
“娘!”再不承认她心底还是有这个女人的,世间无不是的父母,她再怎么恨再怎么不承认她都是这个女人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是这个女人身体里的一块肉。
“虽然你不是一个很合格的母亲,作为这一世我的母亲,我不会让你死的不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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