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囍上眉梢-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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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喜梅本来只觉得热,被他这么一拥,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忽然又觉得冷了起来,整个人发起了抖几乎站立不稳。
“你的手好冰,还有”燕笙一捏喜梅的肩膀,也给吓到了,“你穿的好单薄。”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不冷。”喜梅应了一声,觉得身子乏的紧,忍不住就靠在了那近在咫尺的身体上,“莫贤不开心,我只是陪他坐了一会,你想多了。”
“你,你真是个死人,难道不舒服就不会说一声,那个小子不是在乎你在乎的紧吗?怎么这会儿舍得拉你吹一天的风,连你病了都没有察觉到。”燕笙这才注意到她的恍惚,整个人都急坏了,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然后却是忽然一弯腰竟然抱起了喜梅。
“你做什么?”直到脚离地,昏昏沉沉的喜梅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抓着燕笙的袖子惊慌的问道。
“带你回去。”燕笙抱着她咬牙切齿的说。
虽然穿着女装,但骨子里头毕竟是个男人,又练了多年的武,力气可是比喜梅大多了。
“不,不要。”喜梅闻言一把攥住了燕笙的手,急的连话语都清楚了,“你这样让人看到怎么办?”
听到喜梅这句话,燕笙却也陡然清醒了,毕竟这是皇宫不同与他处,若是被人看到,总有些问题说不清楚。
既然这样,燕笙只能无奈的松开手放喜梅下来,不过手却仍然扶在她腰间:“那你这样子该怎么回去?
“我又不是那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难道连这也不能走了。”喜梅扯着嘴角笑了一笑,却不料吸了冷气之后竟然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吓得燕笙又要抱她起来了,“不行,你这样子是万万不能自己走的,我抱你去。”
“不”喜梅胸口闷得难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掐着燕笙的手不让他动作。
“你就这么讨厌我。”看着她一番四次的不配合,燕笙忍不住火了,反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的问道。
“你,你误会了,我是说不抱,背,你背我回去。”顾喜梅咳嗽完,抓着燕笙的手,结结巴巴的说。
“原来这样也不早说。”燕笙这才知道是自己心急,误会了她的意思,不过他也不好意思承认,只能趁着甭色遮了他脸上的尴尬,蹲下去把喜梅弄到了背上,“我起来了哦。”
“嗯;”被一个男子这么亲密的背着,喜梅还是很不习惯,可是她这症状来的太猛,开始还觉得不怎么样,可这会儿已经是天晕地眩的,站都站不稳,只能让他送她回去了;
只是两人之前发生了那种事,喜梅一连躲了燕笙许多天,这会儿再度相逢,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要说的话。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从刚才出来之后就一直等在这里了?”喜梅趴在燕笙的背上,只觉得心头堵的难受,所以只能找个问题来打岔。
她本来以为燕笙不会答了,可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前面竟然飘来一个低低的回应“嗯;”
“啊?”喜梅很意外愣了一会儿,然后却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她贴着他的背,她的每个动作他都能感受得到。
“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喜梅觉得脑袋很胀涨的,几乎快要炸开了,于是用额头抵着他的背,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但声音却是笑的。
“我也没想到我会做出这种事。”燕笙缓缓的走着,侧头看着地下两个人合在一起的影子,也无声的笑了。
他是最不耐烦做这种事的,可是今天这样背着她却觉得很甜蜜。
“我今天在船上看你看了很久。”脑袋很晕,说话几乎是不过脑子的。
“我也看了你们很久。”燕笙应了一句,看不清表情。
他今天的确是看了很久,或者说看了太久,以至于跟他讲话的人都忍不住往那边望去,想知道什么让他如此在意。
他一直表现的很淡定,不过只有燕笙自己清楚,他那个时候是多么认真的诅咒那船翻掉,免得让他看到他们俩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
“我今天看到你去见那人了,你既然会去见那个人,为什么当初又要那么叹气?”喜梅倒是不知道燕笙的心事,只是用自己烫的难受的脸去贴着他冰凉的锋绸外套,自然而然的问了这个问题,“我以为你是讨厌这种事的。”
她以为他是死都不去的,没想到他却乐在其中;
“我当然讨厌,可是这次不一样。如果不生气,谁会相信我会不想见他。”也许是今天晚上的月光特别美,让燕笙很想说真话,感受着她在自己耳边灼热的鼻息,他想了想,回了喜梅一个很像是绕口令的答案。
“相信。”喜梅低低的呢喃着,这句话浆糊一般的脑子里,有些东西很不清晰,有些东西又很清晰,灵光乍现般的她忽然就明白了一切。
“所以说那场生气只是装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知道你很生气,从而不会觉得你是很期待今天的这场会面。至于这个会面,你应该是很期待的,我就奇怪,你向来不喜欢跟人靠近,今天却离那人那么近,这是为什么呢?我现在想清楚了,你应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传递着什么东西,或者消息那个所谓的郡马其实是你的人。最近皇上看你看的很严,很难将消息传递出去,这是一个最好的见面机会。你在密谋些什么呢?”
第十七章 卑鄙
“那天的一切都是在做戏,那么你对我是不是也是在做戏?我对你的计划有什么用?”喜梅小声的问道,她闭着眼睛,满身疲惫,觉得头疼的快要炸掉。
燕笙没有想到喜梅能有由此猜出这么多东西,当下就呆住了,站在那里久久的没有回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动了动干涩的嘴唇说了句,“我”
后面没有回音。
他挣扎了许久缓缓转过头这才看到她搁在他肩头的睡颜。
有些如释重负却也有此怅然所失。
“我对别人或有做戏,但是对你却全都是真的。”他低声说完这句话,然后看了看地上凌乱的倒影,背着她缓缓的朝着寝宫走去。
喜梅一睡就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看着床顶陌生的帐幔一时觉得自己还未醒。
“姑娘,你哪里不舒服?”正发呆着,耳边一个声音小心翼翼的传过来,是絮儿。
“这是在哪里?”喜梅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低,絮儿要趴在她跟前才能听得清楚。
“这是在郡主的房间里,她说在路上遇到姑娘病的很重便把你背了回来,还替你叫了太医。”絮儿替她垫了枕头,将她扶起来,“姑娘,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好。”喜梅应了一声,“看着周围的摆设这不像是客房。”燕笙的住所虽然被他先前那么一砸重新装潢了一番,但也没道理变太多,所以喜梅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自己躺的这个地方的特别。
“是,这是郡主的卧房,她那天把你背回来就放在这里,又说你病着不好移动,便自己去睡了客房,将此处留给你休息。”絮儿兴冲冲的说,话里头充满了对燕笙的感激。若是之前喜梅还会将燕笙的这些作为当成无意,但是想起晕倒前的那些猜测,他都没有否认就说明她说的全部都是对的,于是喜梅不由得害怕起燕笙所作的一切来了。她当下就吩咐絮儿,“喊郡主来,我有话要问他”
“这不大好吧。”喜梅平时都是和和气气的,这会儿这么没礼貌倒是让絮儿惊了一下。
“去喊他。你不去的话我自己去。”喜梅见她没动劲儿却是掀了被子就要下来。
“我,我,我去,我这就去。”絮儿见状赶紧拦住了喜梅,一溜烟儿的跑出去,不多时燕笙就过来了,他看上去神清气爽,精神倒是不错。
“絮儿你出去,我有话要跟郡主说。”看看四周没有外人,喜梅对絮儿吩咐道。
“这,是。”絮儿觉得喜梅今天醒来奇怪的很,但是也不敢违拗她的吩咐,所以小声的应了一句之后就低着头走了出去,不过经过燕笙旁边时却是盈盈一拜,“多谢郡主照顾我家小姐了。”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燕笙笑了笑,往常最是眼睛长在头顶,可这会儿却温和的很,给了小丫头一个笑脸,让絮儿晕晕乎乎的走了出去。
“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回去。”,喜梅冷眼瞧着这一切,等絮儿出去带上门之后,立刻张口冷冰冰的问道。
“我愿意。”见着没有旁人在场,燕笙笑了笑,大大方方的坐到她的床边,笑的很欠扁的说。
“你,你目的何在?”,喜梅握紧了拳头,努力不让自己一拳揍上他的脸。
“你这么聪明会猜不出来。”她越是退让,燕笙却越是得寸进尺直接靠近了,他伸手撩起她肩上的一缕柔发,轻佻的问。
喜梅瞪大了眼睛坐在那里看着他紧紧所抿着嘴。
“我喜欢你,我记得我说过。”燕笙玩着她的发眉,眼间全是笑意。语气轻飘飘的跟说天气很好一样。
“然后呢”,喜梅没有动静静的问道。
“可是你却没办法像我喜欢你一样的喜欢我。”燕笙笑嘻嘻的看着她,然后停在离她脸只有一寸的地方眼对眼的看着她。他脸上的表情很轻佻,但是眼神却很认真。
“是,那又怎么样。”喜梅坐在那里,后面已经是无处可缩,而她的性格也不允许面对他这种示威似的情境退缩,所以她的腰杆挺得笔直的坐在那里毫不示弱的瞪着他。
“我能怎么样。我要的东西向来都一定要得到。”燕笙并没有再靠近,他只是那么看着她,然后认真的说,“我要你是我的。”
“用这种方式。”喜梅的眼里头闪过厌恶。
“是,用这种方式。我喜欢的绝对不会让给别人。”燕笙微笑着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以及你们家都不是会受人摆布的,可是若到了骑虎难下的境地,恐怕连你爹也不得不让步吧。”
“我要让世人都知道我跟你情如姐妹,食则同桌,卧则同寝,形影不离,这样以后等我恢复到男儿身,他们再想起这此往事时会如何看你?”燕笙笑的很是得意,“天底下有谁再会相信你是清白的。又有谁再敢娶你再愿意娶你?”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捅出来?”喜梅看着他不知不觉就握紧了拳头。
“你不会的。”燕笙看着她摇了摇头,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拳头,“如果你能说服你自己,你早就把我的秘密说出去了。”
“你就这么自信。”喜梅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自己始终没有他心狠。
“是。之前你没有这么做,而之后我是不会给你机会了。”燕笙一点点对开喜梅的手,强迫的握成了十指相扣的方式。喜梅忽然想到他之前那诡异的见面,终于明白,“你是不打算忍下去了?”要不然他断然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是。”燕笙回答的斩钉截铁,眼中带着一种狂热,“属于我的东西,我终将拿回来。而你也一样。”
喜梅知道跟这种人说强扭的瓜不甜是没有意义的,所以直接唾弃的说道:“你卑鄙”
“我从来都不是好人,我也没机会做个好人。”燕笙握着她的手,笑的心满意足,“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你在我身边那就好。”
提前的冬衣
自从发生那种事之后,顾喜梅跟燕笙便相敬如冰了起来,虽然在外人面前,燕笙表现的对她比以往还好上许多,可是若没有人在场的话,喜梅宁可自己看一天的书,也不会主动跟他说一句话。
喜梅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无奈,虽然燕笙没有说,但她也知道这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此时除了这非暴力不合作之外也没有其它办法了。不过燕笙仿佛好像事先就料到了喜梅的反应,所以她不理自己也不恼,只是每日受在她身边,自顾自的看自己的书做自己的事,间或有事出去,也必定要锦儿守在她身边。
燕笙对喜梅看的如此之紧,落在喜梅的几个丫头眼中,全部变成了关心,因此纤云弄月和絮儿还挺感激燕笙的,不时的在喜梅面前说着燕笙的好话,求两人能重归于好。喜梅耳中听着,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头却在苦笑,你们三个憨傻的丫头,若我告诉了你们他是男儿身,只怕你们连跟他拼死的心思都有了。
相较于纤云她们的乐观,知道一切的锦儿显然忧心忡忡的多。不过她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双含着轻愁的眼眸静静的注释着喜梅,但每当喜梅迎向她时,她又会先一步退避。
其实燕笙变相软禁喜梅的事情,锦儿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头,可是燕笙一句“你也敢质疑我的做法”就将她堵得死死的,不敢再问半句。她知道燕笙在心里头多半就是把喜梅当做未来的王妃对待了,可是喜梅的性子远比他想象中的要烈的多,两人这样僵持,总不是好事。
喜梅就这样在燕笙的宫殿里养了一段时间的伤,等到身体完全好了之后,燕笙再无理由,这才送她回了自己的住处。不过喜梅还是很快注意到,连往日常在此处巡逻的金吾卫都换了一批生面孔,料想这大约又是燕笙捣得鬼。
从此之后,喜梅平常更加深入简出了,除了当值之外,多半都在自己屋里头练字。各家的书帖摆了一桌子,当朝各位的手迹也不少,她自己研着墨裁纸,不许人帮忙,写过的东西也没留,常常墨迹刚干便已经撕了揉了。旁边的人担心,喜梅倒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直说自己是思念父亲了,写字寄怀而已。当初喜梅在顾家写字顾凤璋的确也常去书楼里看她,所以诸位丫头也不再多疑,只任她随便涂抹了去。
就这么过了一二十日,日子极其平静,燕笙似乎很忙,来的次数比平常少了许多,而往日三天两头蹦跶出来的莫贤更是一次面都没露。喜梅疑心莫贤是受打击过大,彻底不愿意见自己了,心中虽然遗憾少了如此爽朗的一个好友,其它的倒也没有太往心里去。她本以为从此就少见到莫贤了,没想到第二天絮儿早起去开门,便瞧着莫贤又抱着东西站在了门口。
“你怎么来了?”喜梅在屋子里头翻字帖,听到了禀报,不敢置信的看着笑眯眯的莫贤,这句话不自觉的就脱了口。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再也不登门了?”莫贤把抱着的新鲜瓜果交给絮儿,掀了门帘子走进来,打趣着反问,然后看着喜梅的脸色知道自己十有**的猜中了,竟然得意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你也有猜错的时候。”
“我又不是神仙,哪能处处正确。”喜梅见着他笑,跟着也笑了起来,心里的那点儿芥蒂就在笑声中烟消云散。
“我那天吹了冷风,回去就病倒了,把奶奶吓了个半死,门都不准出一步,直到太医去了好几趟,确保我壮的跟头牛一样才准我出来。”莫贤落了座,接过喜梅端上来的茶美美的喝了一口,这才抱怨的说,“怎么在你眼中,我就是那般小心眼?要知道我前些日子连衙门都被请了连月的病假,这会儿还没销假呢。”
看着他身上穿着的深蓝云锦便服,喜梅这才知道,原来他还是借着跟奶奶一起来给太皇太后请安的空顺便过来的。
“好好好,我知道我错了。”喜梅见他这样,也笑着借坡打滚的的告了罪,然后留他吃午饭。莫贤自然极为乐意,练练点头说已经跟奶奶说好了,只要门禁之前回去就行了。
看着喜梅出去张罗饭菜,莫贤在厅中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脸上出现了黯然的神色。要说心里真的没有一丝在意,那怎么可能。他那日是真的病了,但却也是三分真病,七分心病。整个歪在家里呆了大半个月,谁都不愿意见,浑浑噩噩的想到头都炸了,但最终却还是得出了结论。反正他割舍不下她,若不能娶到她,那只要能看到她是一样的。她希望能做朋友,他便如同她所希望的那样装作不在意好了。
再说了,家中的那群狐朋狗友,包括连喜梅的哥哥顾思远也一直在给他鼓劲儿,说瓜熟未落地之前到底谁得手还不一定呢。他就守在她旁边,近水楼台,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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