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囍上眉梢-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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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产生任何交集。  
燕笙可是说是顾凤璋一手扶持上位的,喜梅不懂得这两人是什么时候暗地里搀和一起的,但显然目前他们都是利益共同体,若是顾凤璋想要做点什么了加深两人同盟的关系的话,她无疑是个很好的筹码。  
顾凤璋的薄情喜梅早已知道,因此她把话说的很重,甚至暗示,若顾凤璋执意要让她嫁给燕笙的话,她宁可去死。  
喜梅原本以为顾凤璋听了这般忤逆的话会生气的,没想到他却没有半点反应,反而笑的很开心。不过顾凤璋也没有说其它的话,笑完之后也没有提接喜梅出宫的事,只让她暂且先安心的在这里住着。  
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过去了,燕笙和顾凤璋新握权柄,扶持亲信排除异己忙的那叫个不亦乐乎。外面天翻地覆,可喜梅在这里却安静的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有的时候听着小宫女们背地里议论某某大人又倒霉了,某某大人又被抄家了,她听着那些熟悉的名字,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一场荒诞的梦。  
就在喜梅以为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的时候,忽然皇帝召唤,竟然将他带来了此处。  
“顾御笔,陛下吩咐奴婢等人不得进入,还请你进去了往前走,陛下就在里面。”宫女屈膝的说话声吵醒了顾喜梅漫无边际的乱想,看着那层珠帘后的内室,喜梅不由得也停住了脚步。  
又是只有两个人的空间。喜梅看着珠帘后空无一人的内室,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上次跟燕笙两个人相处的经历可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她可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再说了,这里是皇帝的卧室,若是她进去被怎么了,那简直是连哭都没得地方去哭。  
这天底下的女人,哪个是他动不得的?  
“我不去”想到这个,喜梅立马停住了脚步就要转身。  
“顾御笔,请你可怜可怜奴婢。”没想到看到她这动作,那带她来的宫女竟然普通跪了下来,哭着磕起了头。  
“请顾御笔可怜可怜奴婢们”喜梅一愣,周围的人却都是一个挨着一个跪了下去,顿时屋内黑压压的跪了一片。 

第二十四章 借我抱一下

“你们这是做什么都起来”看到这般阵场,喜梅是又惊又怒又恼,却又更无可奈何。
她不用想都知道她们这招是出自哪里,有何居心,可偏偏却是对她们这招没有半点办法。
在这宫里头住的越久,却也明白这宫女太监们的可怜之处。除了极少数品级较高的之外,剩下那些低级太监宫女,一天到晚做最累最重的活,所得的也只有一日三餐。平日里小心翼翼的不说,一旦有事,替罪羔羊也多半是她们。
就像现在,若自己不进去,吃罪的多半是他们。燕笙或许摆出这种阵仗是看准了她心软要挟她,可是谁又能保证自己不进去的话这些宫女太监们不会受到无妄之灾? 
说到底,是他在赌她的心软。
喜梅吼了数声,他们却都是抖抖索索的跪着,她没有办法,只能愤愤的一甩袖子,“好了,都起来,我这就进去。” 
顾凤璋早就说过,她的死穴就是不够狠,看来这辈子是没办法改掉了。
“谢顾御笔垂怜。”带她进来的宫女站直了身子,眼中含泪的一拜,其他人也都起来拜谢。
“唉”无奈的望了她们一眼,喜梅甩袖进了门。
“进去了吗?”喜梅刚进去不久,穿着宫装的锦儿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淡淡的问道。
“回姑姑的话,进去了。”宫女看着锦儿平静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好。”锦儿望着宫门里头,脸色没有什么表情,可藏在袖子下面的手却不知不觉的握紧了。
走进那道门,里面的空间很大,布置的也极为奢华,各种珠宝玉器古玩字画看的人眼花,喜梅是第一次过来,几乎都道路了,好不容易摸摸索索了半天才找到正主。
燕笙穿着白色的中衣坐在一面大大的梳妆镜前面,身影显得很是瘦弱。他旁边的衣架上挂着皇帝的衮服,上面的飞龙张牙舞爪,似要破空而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本应该恭恭敬敬的行礼喊一句“皇帝万岁”什么的,但是这个时候喜梅心情实在是不爽,将这一切都省了,脸色很是难看的盯着燕笙的背,忿忿的问道。
他被她的声音惊醒,回归头来看了一眼,脸色却浮现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就好像以前在她的小院里,两人对坐闲谈似地。
“过来,坐。”燕笙指了指身边的地方,给喜梅让了一半的位置。
如果换了别人,或许担心君前失仪什么的,可是喜梅这会儿恨不得他赶紧把自己剁吧剁吧得了,所以也没有客气,直接过去就坐了下来,气呼呼的说,“我最恨别人威胁我” 
“我知道,可是若不是这样,你肯定不会过来见我。”燕笙低头玩着身上的衣袋,脸上有着很浅的笑容。
他的语调听起来有一股可怜的意味在里面,喜梅面对着他,有种生气都生不起来的无力感,最后只能气呼呼的问道,“如果我不来,你真的会罚她们?” 
“会”燕笙转头过去看她,眼睛里很是认真,“君无戏言,我之前说了,若是她们请不来人,那就自裁以谢罪吧。所以,如果你不来,她们以后就不会再在宫里头出现了。”
“昏君”喜梅没想到他竟然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说这么荒诞的事情,忍不住瞥了他一眼,然后低声嘟囔着。
燕笙被喜梅生气的样子取悦了,满足的看着她,过了半天才慢慢的说“我只在你面前做个昏君。”
只是这一句话,就堵的喜梅说不出一个字。
“你巴巴的要我来做什么?”喜梅望着前面镜子里两人很近的倒影,感觉到很不自在,忍不住张口问道。
“我想你。”燕笙跟她不一样,他看着镜子里的倒影很是喜欢,直到她问话,才从镜子里头回过神来,“很久没有看到你了,今天,忽然就很想见你一面。” 
燕笙说的太煽情,让喜梅倒是无从应起,只能装木头的呆在那里。
还好,他没有动手动脚。
如果只是口头上说说,她大不了装没听见就好了。
可没想到喜梅刚有这个想法,燕笙的手臂就伸了过来,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
“你,你想做什么?”喜梅对这个早就有心理阴影了,顿时连身上的毫毛都竖了起来,声音也尖利了不少。
燕笙被喜梅的反应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她,过了半天才说,“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想抱抱你。”
喜梅僵硬的挺直了身子,没有说话。
“我真的不会伤害你,我,不想你让你怕我。”燕笙抱住了她,将头搁在她的肩窝上,低低的恳求道,“让我抱抱你,只要一下就好。”
喜梅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低姿态的说话,一时无语中,只能坐在那里,假装自己是个枕头。
“等天亮就是登基大典,到时候穿上那套衣服,到金殿上接受百官朝拜之后,我就真的变成皇帝了。”他抱着她,低低的倾诉着。
喜梅抬起头,看着衣架上的龙袍,这才醒悟原来明天就是燕笙的登基大典。也是她这些天足不出户闹得,竟然连这种大事都给忘记了。
“老实说,这一天我盼了很多年,可是当我真的盼到了时,我又怀疑,这是否是我真正想要的。”燕笙抱着她,闭着眼睛,声音很是平静,可是那平静下面,却透露着说不出的悲凉。
“小时候,父皇常把我抱在膝头逗弄,他指着衣服上的龙告诉我,有一天我也会穿上这种衣服。”燕笙抱着她,慢慢的说着那些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的往事,“他说,将来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他的位置,他的江山。” 
“那个时候,他很疼我,教我念书,教我写字……”燕笙说起幼年的那些往事,说着说着,却是声音停了,“所以,知道赐鸩酒的太监来了时,我都不相信,是我的父亲要杀掉我。”
“他说过,我是他最得意的儿子,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可是为什么最后向我举起屠刀的人,会是他呢?”燕笙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困惑,像是一个被困在森林里的迷茫孩子,找不到出去的路口。

第二十五章 往事如烟

“父皇要杀我,只是因为有人说我不详,妨父碍母,若留我在身边,会对他有大碍。简单点讲,就是我在的话他可能会遇到各种各样倒霉的事情,甚至还会遇到篡位之忧,不得好死。”说到这里,燕笙忍不住冷笑了数声,“所以,他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卜言,就杀了我跟母后。”
喜梅听着;握住他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天底下哪里有这种父亲。
“说到底,他最爱的还是他自己。”燕笙望着窗外的沉沉夜色;眼中一片昏暗。
“他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为了他自己;他可以将我们全部斩杀掉。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爱过我们。无论是我;还是母后;对他来说都是玩偶,看顺眼的时候,哄哄逗弄逗弄,看不顺眼的时候,便是可以随意打杀掉的贱人了。”
“他的身边,永远围着满满当当的人,所以他从来都不知道珍惜。”
“那个时候,我站在母亲寝宫里,看着熊熊大火燃起,母亲在那头,我在这头。我想过去,跟往常一样的扑到她的怀里,可是我不能,因为我们之间隔着一条熊熊火海。”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火,烧的连整个天都要点燃。”
“他们要把我抱走,我不愿意,我想扑过去抱住母后,我哭着闹着要她跟我一起走,可是我怎么都过不去。火把房子烧的霹雳啪啦作响,不断有东西倒下,有根烧到一半的房梁掉下来砸着了我的腿,我从来都没有受过那么大的疼,哭的眼前一边昏暗。”
“可是那,远远比不上我看着母亲被大火吞噬的疼痛。”
“她一直在笑,笑的很凄厉,笑道我都害怕了起来。”
“她说她爱我,可我知道,这不是真的。如果她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爱我,那她为什么不愿意带我离开,而是要为那个男人死在那里?”
“她跟父皇一样自私,她为了她的名誉,为了那个男人不爱她了而死,却听不到我苦苦的哀求,却不懂得,我有多么需要她。”
“我恨她,却又爱她。我在宫里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去我们以前住的地方看看。那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可是每当我站在那里,闭着眼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都会浮现出那做宫殿的一切,每一个小摆设,每一片帷帐,还有那些穿梭在其中的人,我都记得……”
“可是,他们都回不来了。”
燕笙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看着他眼角不自觉滑落的泪珠,喜梅忍不住握紧了他的手。
她想起两人在皇宫里的第一次相遇了,先皇后的寝宫应该是在不远处,燕笙想必是半夜祭祀母亲,不想着遇到了皇帝,为了避免身份暴露才仓皇出逃的吧。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杀我们,一半是为了那个卜辞,一半却是因为母亲的家族掌握了太多的权柄,让他不安了。”过了很久,燕笙才慢慢的继续讲述,“我的舅舅们为国家出生入死,但是当外敌被肃清的时候,他们反倒成了皇帝的肉中刺。他以谋反的罪名将母亲与我赐死,再株连九族,母亲的宗族数千人,竟无一幸免。”
“呵呵,不知道是不是报应,亦或者是我还活着那个卜辞真的起效的缘故,他一直宝贝的位子真的被人篡夺了,而那个杀死他的人,竟然是他一手提拔起来弟弟,那个被他用来接管我舅舅们的权利人。”
“那个位子,能把人变的不像人。握着天下权柄,掌控所有人的生死,帝王心思容得下一切,却单单容不下情谊。”
“坐在那里的人,没有爱情,没有亲情,也没有爱情。除了权利,什么也没有”
“当我离开这宫廷的第一天起,我就盼望着我能名正言顺的回来,登上属于我的宝座,夺回本该如属于我的一切。可是现在我就站在它面前了,我却发现我竟然不敢踏上去。”
“那条路太孤单,我在上面,只有一个人,看不到别人的脸。”
“我很害怕。”
“我怕我是否会渐渐变得跟我的父亲一样面目可憎,到最后没有一个人愿意在他身边,只能孤孤单单的死去。”
燕笙抱着喜梅,低低的呢喃着,声音充满了无助。
“这些话我不能对别人讲,我是他们的信心,我知道倘若我露出一丝丝虚弱,那些人便会将我无情的抛弃,选择更加有力的代理人。因此我只能跟你说。”
“你说过,在你眼中我只是我,所以,我在你面前不用顾忌身份和地位,想要哭就哭,想要笑就笑……”
“你不会把我的伤疤,当做攻击我的武器,当做嘲弄我的笑柄。”
“跟你在一起,我很安心” 
喜梅坐在那里,姿势从最初的拒绝变成了拥抱。
她总算知道了燕笙叫她来的原因,面对着这样一个他,她说不起任何伤人的话。
这个,就是他最后的脆弱了吧。
燕笙絮絮的说了许多话,最后终于疲倦了,把头枕在她的肩上,闭着眼睛默默的相拥着。喜梅坐在那里,看着落在自己手心的他的发,又黑又长,像是一匹上好的丝缎,又像是一腔理不断的愁绪。
“不管怎么样,可你最终还是会踏上去的,不是吗?”喜梅轻轻的说着,拍着他的肩。
她明白燕笙的彷徨无依,可是越是明白,却也越懂得,他是不会收手的。
他,只是在跟过去的他告别。
他的坚韧和企图心她都懂得,他会有一时的软弱,但是这发泄过后,却又变得无比的坚强。
“是。”听到她的话,燕笙沉默了许久,然后供认不讳的答道。
那个位子,他是不会放弃的。
“你果然,还是最了解我的。”燕笙看着她安详的面容,感叹似地说出了这句话。
喜梅浅笑了一笑,不再作答。
男人就是这样,她父亲如此,燕笙也差不离。
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觉已经开始变亮,喜梅只觉得自己的肩膀已经麻到没有知觉,所以她忍不住动手推了推燕笙,“时间不早了。” 
登基大典不容小觑,前后要准备很久,只怕外面的宫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让我再抱抱。”燕笙抱着她,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像只不想面对现实的鸵鸟。“陛下,该准备更衣上朝了。”见着他这样赖皮,喜梅不得不正了正脸色,大声叫了一句。
燕笙听到这话,眼神一黯,坐直了身子,转手却是抓住了她的手,近乎于哀求的说,“你陪我。”
“我,”四目相对,她从他的眼底里看到最诚挚的渴求,那几乎让她动容,但是想想以往,她还是硬着心肠抽出了手,“不,我不能。”
他说的,不仅仅是陪他入朝那么简单。
她懂得,答应了陪他,那或许就是一生的承诺。
她不能答应。
做不到的事情,永远不要轻率答应,虽然有伤害,但总好过给人希望后又让人绝望。
“你不愿意?”看着她挣脱开的手,他满脸的黯然。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能陪着你走到最后的人。”喜梅低着头看着两人的手,“其实你一直不孤单,你身边有大把的愿意跟随你到最后的人,你怎么,就不看看她们呢。”
“把目光放在那些爱你的人身上,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这里。”喜梅叹了声气,这是她能给他最好的忠告了。
她心不在他这里,再强迫也是无用。
“你讨厌我?”燕笙定定的看着她,目光里满是悲恸,“还是你不相信我,觉得我要你,只是出利益考量?”
“我怀疑过。”既然他这样问,喜梅也没有隐瞒的打算,慢慢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然后再他急急的想要分辨是摆了摆手,“你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我是怀疑过你的用意,但是当你那次奋不顾身的救我时,我就再也没有半分疑虑了。”
“本能,往往是最能说明问题的。你能在那个时候不顾自己安危,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但是对你的厚爱,我真的承受不来。我喜欢你,感激你,欣赏你,我可以在你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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