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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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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又一个两年过去了。他年过双十,她们却仍未成亲。她借故军务繁忙,常年随母驻守关外,偶尔回来时,她依旧温柔体贴,他依旧沉静淡然,只是礼貌客气,再也回不去当初那种心心相惜的时光。

他自然知道她所谓的军务繁忙,其实只是在满世界找楚寻烟而已,只是,她脱离了他的视线,他无法掌控,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表面淡定,背后日夜纠结。见到她的时候,他故作沉稳,固执的以骄傲粉饰自己的无措。

但时间匆匆,她们之间的距离,却依旧越来越远,远的仿佛再也看不清,当初那个自己爱上的人与眼前这人,到底有何相同?

那一天,她终于又回来了,随她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个消失了两年多,他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楚寻烟,只是这一次,他却再也不会那么心痛了,也或许,是早已麻木了。

他终于开始相信,他真的要失去她了,也许,在很久以前,她早已经不属于他了。 

她告诉他,她被人陷害,中了催情散,楚寻烟不惜以清白之身相救。

莫芷月默默的接受了。只是放在桌下的指尖,却捏得几乎将自己的掌心扎穿。

她一定不知道,她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眼里的回避与愧疚是多么的明显。他在她面前始终保持着沉静的大家公子形象,所以她也以为他想不到凭借她堂堂副将,又在自己母亲眼皮底下,如何会凭白中了催情散?而且,以她的武功,就算真有人要害她,她也会立刻发现吧?而她之所以还会中招,想必,就是为了逼着某人主动献身,这样才好名正言顺的将他带回吧?

如此一来,对方为她付出了一切,即使是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也再不能有反对的余地了。

谁能告诉他,该如何才能不心痛?他为她痴等四年,最后却只等到她不惜一切手段去留住别的男人?是不是越容易得到的,才越不值得珍惜?或许,他错就错在太早的交付真心,太固执的要与她相守,所以她才会总觉得他的存在可有可无,根本微不足道。

不知道熬过多少个无眠之夜,他总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冰冷的深潭之中,就那么悬浮着,浮不上来,也沉不下去,只能从头到脚都被冷意怀抱,无处逃离。

他早已没有了要坚持的决心,只是,不甘心而已。

伸手推倒楚寻烟的时候,他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虽然眼角的确看到了那个书柜的倾斜,可他不能否认,他推出那一下的时候,的确是充满了快意,而且,他分明可以轻一些,但他却用尽了全力,直到将本就被孕吐折磨的虚弱不堪的楚寻烟推得摔倒在墙角,他才恍然回神。

那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像五彩的流花,纷乱的让他睁不开眼。

那个书架没有倒,楚寻烟却流产了。

他慌乱的奔出凌府,呆呆的站在大街上,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眼里竟是那不断自楚寻烟身下汩汩流出的鲜血。他不知道一个人为何会有那么多血可以流,那血的颜色太红,红的刺目,红得几乎让他窒息。

后来,凌风落在街上找到了他,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说了一些话,他听的却并不真切。大约是她早知道他陷害楚寻烟一家的事,原想再给他机会,却没想到他会再次出手陷害,甚至害她失去了孩子。

他想笑,想大笑,她说他卑鄙,阴险,狠毒。。。没错,他就是如此,可是那又怎么样?他想就这样吼回去,可是他却只是冷着一张脸,漠然的面对她的怒火。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愤怒,他原先混沌的脑子却渐渐清醒起来。

是啊,他怎么会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他做尽一切,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心机,到头来,却只让人厌弃。

当初,爹爹听说他找母亲帮助他打击楚家时,就告诉他,他这样不会得到他想要的,只会冷了自己所爱之人的心。以后若凌风落知道一切,必然会觉得他阴险可怕。可他却并未放在心上,只当这是一个爱子心切的父亲的 
 51、芷月番外(作者有话) 。。。 
 
 
杞人忧天。他守卫他的爱情,有什么错?他让母亲出面,凭着她对他的感情,她断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却没想到,所有的事,真的都叫父亲料中了。

他终于了解,爱情的确会叫人盲目相信自己的爱人,所以,当那个人不再盲目相信你的时候,也就说明,她已经不再爱你了。

只是,一切早已不能回头。

若一切还能重来,他只盼那一年的秋天,他并未去参加那场秋猎,没有爱上那个让所有男子都忍不住留恋的女子,没有先傻傻的交付一颗心之后,才知道得到的爱情,并非如自己所希望的那般。

两人一世界,一生一双人,他的要求不过如此,却走得太乱,错的太远。。。。。。。

如此,唯有远离。

逃避这段不堪的感情,逃避自己怯懦卑微的自尊。。。。。

 

作者有话要说:芷月的过去。。。。我总怕写出这一段,会叫那些不喜欢芷月的人,更加不喜欢他~~~~所以才一直没敢写。
只是,总要交代一下的。
芷月,就是这样一个偏激固执又别扭的人。这样的人,对于凌风落与楚寻烟的故事,只是一个反面配角的存在,只是,他终究还是有了自己的故事,当了自己的主角,就是如此。
构思芷月这个人物的时候,就是想到有些女尊文里的男配,他们固执骄傲,想守护自己的爱情,手段偏激,陷害主角,最后适得其反,害人害己。
于是,就像写一个以这样的人为主角的故事。。。。
不知道会不会让大家失望?


我哭了,刚回复读者的时候页面卡,手一抖,居然删了某位亲的一条评论,偶真是无心的,实在抱歉,看到亲们的评论,无论内容是什么,草草都好高兴的,结果却叫我删了一条,还找不到了。。。。好想哭。。。。




52

52、揭创 。。。 
 
 
天凤历仁和十六年八月十四,静娴太后五十寿诞,天凤国举国同庆,百姓欢欣鼓舞,大街小巷,热闹非凡。因是中秋节前一天的关系,各大商家门口花灯、烟花之类的喜庆物品更是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

百姓欢腾,朝中上下却是更加热闹,一个个向宫里进献礼单的官员早几天便在神武门口排下了长长的队伍,莫不都是紧张又兴奋的表情,暗自期待着自己今年的贺礼能得太后赏识,那么皇上一个高兴,自己日后加官进爵,便是指日可待了。却又害怕万一自己挑选礼物不对,天颜不悦,那自己的繁华之路,怕也就走到尽头了。

所谓伴君如伴虎,不过如此。

午后,安乐街哨子胡同,“知春阁”总部往东,林秋桐揽着一身白色宽袖锦袍的莫芷月缓步走过街拐角的几棵月桂树,顺手揪下一支花枝在手中把玩。

时值中秋,月桂的花期也快过了,如今这花枝上,个个花朵绽放,金黄的一小朵一小朵,煞是可爱。

“这些花好好的在树上长着,你非给它们揪下来作什么?”

莫芷月看她这样漫不经心的捏着花枝甩来甩去,甚是心疼的抢过,然后抬头娇嗔的白了她一眼。

林秋桐嬉皮笑脸的将侧脸挨上他的发丝轻轻磨蹭,笑道,“鲜花生来就是让人欣赏的,我喜欢它才愿意采下它带走,一路欣赏它的美丽与芬芳,给予认同,给予赞美,这便圆满了它存在的意义。总好过放任它在枝头无人问津,然后花期一过,默默零落成泥,何其可悲?” 

娇花香艳,却注定难以恒久。既如此,何不以更短暂的芬芳,换取更多的认同与赞美?

莫芷月无言以对,只得叹息,“你总是有道理。”

说起讲道理,他又哪里是她的对手?她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总能叫他百口莫辩,偏偏他又不得不认同她,就这样被她影响,受她蛊惑,终于渐渐迷失了原来的自己,一步步沉没在她编制的情网里,不可自拔。

林秋桐轻笑不语,只是搂着他的手收的更紧,她并非爱花之人,适才随意的举动,也不过是贪恋那花朵的香味,想带着一路随行,为路途增加些乐趣。只是说完刚才的话,她却忽然想到这世间将男子比作娇花的比喻。想来,人比花娇,身边这人岂不正是如此?

只是,这朵花,有了她的细致呵护,断不会让他有枯萎凋零的一天。

“你为胡大人准备的给太后的贺礼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

“这次之后,再别答应别人这种事了。”人心难测,掌权者的心意更是难以琢磨,为她们办事,万一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就惹祸上身。她们只是普通老百姓,这种过分出格露脸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林秋桐颔首,“恩。”若非这次实在是对那锻工府总督胡安有事相求,她也不至于将这种麻烦的事情揽上身,不过好歹应付过去了,等太后寿诞一过,只管验收成果便是。

来到烟雨楼后面的小院,里面早已有人在等着她们了。里面的二人对坐在挂满葡萄藤的回廊下,浅淡小酌,闲雅舒适,边上站着一名黄衣小厮,不时的往她们面前的杯子里添些酒水,清风徐徐,夕阳暖暖,男子美丽,女子清雅,场面静谧的让人不敢打扰。偏偏林秋桐硬是揽着身边的人大咧咧的闯了进去。

见到她们进来,那二人缓缓抬头对视了一下,才同时转头看过来,一样的唇角带笑,只是一个妖娆,一个戏谑。

林秋桐故作无知,一经扶着莫芷月在廊下的矮桌边坐下,然后随口问道,“怎么穿云和慕容公子还没到?”

“许是路上耽搁了吧?”

玉言修一边说,一边示意边上的小厮为林秋桐和莫芷月添置酒杯,“知春阁”旗下“心之坊”的无心酒,口味清淡,微微带苦,入口后,却能在口舌中留下一段萦绕不去的幽香,寻之无踪,挥之不散。

此酒酒味并不醇厚,却后劲十足,是“知春阁”自己开发出来的酒品,刚酿出此酒给大家试喝时,玉言修就对它十分钟爱,连名字也是由他起的。

“难得的普天同庆,咱们也顺应一下天意。”

林秋桐看着摆放到自己面前的酒杯,理由是很好的理由,却不是很得她心。虽来到这世界近一年了,但对于这里人有事没事拿喝酒当风雅的习惯,她还是不太能理解。

“太后大寿,单军师不用进宫么?”

林秋桐随意的问着,对于答案倒并不十分好奇,太后寿辰,凡在京四品以上官员,理应都进宫贺寿,这个单容今天既然没去,想来自是官职不够。

果然,单容闻言只是淡淡的笑,“单某无官职在身,自然无此荣幸。”说的很遗憾,但轻松的口气,显然对现下的结果十分满意。

反而是林秋桐吃了一惊,要说单容官职不够四品,她还多少能理解,反正谋臣嘛,说来便是自己辅佐之人的大脑,只仗着有后台撑腰便行,官职高不高并不重要,只是,再如何,也不可能全无官职吧?

不过好奇归好奇,林秋桐却并未多说什么。经过上次的事,她现在下意识的不想与单容多接触,聪明的人不可怕,但是一个既聪明,又有企图心,而且你还总是看不清人家的意图的人,那就绝对的可怕了。所以若非必要,她实在不想与这个人再有什么交集。 

这边说着,玉言修已经端起了酒杯,笑吟吟望着林秋桐道,“难得你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可还记恨我当日害你们翻脸一事?”

那日事后,林秋桐回避玉言修的态度很明显,想来他必是也注意到了。

林秋桐略显局促的端起酒杯,对于玉言修,她心里早没有了当日的怨怼,现下,反而是羞愧多一些,因为他太聪慧,她对他的期待也就变得更高了一些,总是希望他能与别的男子不同,更能理解她心里的想法。甚至因为他的一路协助,她便想着他会一直毫无底限的支持她下去,成为她有力的支柱。

也正因此,当她和芷月之间出了问题,她便下意识的将责任推到了玉言修的试探上,总觉得那个总是为她好的人,怎么能做出害她伤心的事呢?却忘记了即使没有他的试探,她们的问题依旧存在,甚至,还会一直存在下去。而且也忘了,那个一直在支持和帮助她的人,其实也只是这女尊国的一介弱男子而已。

后来,静安王的事情落定,她和莫芷月正式和好。那时,她才从莫芷月口中知道玉言修之所以看不得她们那样下去的始末,顿时,她的心里对他就只剩下愧疚和怜惜了。

这样一个心里埋着深深伤痛的男子,为何还能总这样笑着去面对所有人?明明他心里痛苦到恨不得自己也能随那个人一起死去,所以才会每年到了那个人离开的日子,便一口东西都吃不下去。或许下意识里,他早就不想活了吧。

这样的人,叫她如何还能再苛求他?她现在只觉得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残忍,竟然如此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帮助,却从未真正关心过他。这也是她后来更加不敢面对玉言修的原因。

看着玉言修执著端在手里的酒杯,还有那坚持等待自己表态的笑颜,她尴尬的笑了一下,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在手中与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道,“你胃不好,该少喝些酒,这杯我代你喝,为了我的无知,还有之前你为我做的一切。”说完,她便举起两杯酒,逐个饮尽,然后将两个杯子都置于自己面前,不愿玉言修再沾酒。

她无法理解她们拟把疏狂图一醉的风雅,她是个现实主义者,关心一个人,最自然的方法就是叮嘱他注意健康,不像有些人,明知道他只是借酒消愁,却依旧听之任之,甚至还作陪附庸风雅,看似知情知意,却似流水落花,风流恣意,却不近冷暖。

想到这,林秋桐故意冷冷瞥了一眼依旧浅笑静坐的单容,对酒当歌真的就能让他心胸开阔?蠢货!

若非实在不愿玉言修再继续寂寞自弃下去,她实在不想帮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

单容嘴角的笑容微微凝滞了片刻,只是瞬间,便又恢复,依旧是那不咸不淡的摸样,但显然已经收到了林秋桐的暗示。

玉言修见她如此,并未有任何异议,反而眼底微微一暖,接着便漾开了如花笑颜,促狭道,“你如此关心我,就不怕你家莫公子再生气了?”

林秋桐轻笑一声,就这么当着几人的面在桌上握住了莫芷月的手,与他相视一笑,道,“自然不怕,我二人现在心有灵犀,恐怕再难有什么能教我二人分开了。”

莫芷月也浅笑,“是啊,这还要多谢言修的提点。”他看向玉言修,目光真诚,“若非你,我到现在还沉浸在过去的阴影里不敢走出,所以,我要谢谢你。”勾唇轻笑一下,“瞧,我们认识这么久,却依旧公子来公子去的,实在别扭,日后还是直接叫名字吧。”

林秋桐听后拼命点头,“是啊是啊,我早就想说了,你们几个呀,早就该直呼其名了,我和穿云都是唤你们名字的,倒是你们几个男子别扭,到现在还公子来公子去的。”

这几个男人,的确一个比一个傲慢,就跟比着似的,你喊我公子,我也喊你公子,好像谁先松口,谁就输了。

玉言修挑眉淡笑,斜睨着林秋桐,“我们几个男子,你都喊名字了么?”

他这一问,莫芷月也一脸戏谑的看了过来,林秋桐这才想到,她虽对玉言修和莫芷月只直呼其名,但对于那个如冰人儿般的慕容轩,她到现在还是只敢喊人家慕容公子,而且若非必要,她几乎都不找他说话。因为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个人身上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即使与他认识这么久,除了工作事务,他依旧是对她们所有人完全没兴趣的态度,让人实在不敢亲近。

撇撇嘴,林秋桐自知失言,于是转开话题道,“怎么穿云她们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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