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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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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这天凤朝最繁华的地方,那必然是京城,而京城最繁华的地方,那自是离皇城最近的地方,比如莫府所在的开元街,又比如权贵们云集的朝郾里,再比如这天凤大部分商会所在的朱雀大街。。。而这其中唯一地段不算好,却是热闹非凡丝毫不输其他繁华地段的例外,便是那坐落在与朝郾里隔了一条约七八里的长街,处于两片簇拥而立的楼宇中间,终年很难见到阳光直射的地方——云衣巷。
初听到这云衣巷的名字,很多人大约都会以为这是个卖衣服的地方,只有熟悉京城的人才知道,这其实是这京城所有最红最大的妓院的集中地。所谓美人如云,美人如衣,意即为此。
白日里,这云衣巷看似比什么地方都冷清,街面上几乎找不到几个人,可一到夜幕落下,那一扇扇调了花的漆红大门打开,一个个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便似阳光下的泡泡般五彩斑斓的争相浮现,有在只在门口妩媚弄姿,有的则走上街来延揽那些也是等到天黑才走进的“路人”。娇笑倩兮,顾盼生姿,万种的风情几乎让那些走进这里的女人无法不掏光了身上的钱再走出去。
那一个个看似精明的权贵大富,到了这里,无不赤红着一双眼,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把大把的银子送到一个个魅惑撩人的小情人手里,为的,只是得一时激情的放纵,一夜的风流。
钱多了,在它们的主人眼里,也就只成了一个数字,能换的一时快意,何乐而不为?
。。。。。。。。。。。。
安乐街哨子胡同,与云衣巷仅一街之隔的地方,清冷的巷子三三两两走过几个衣着朴素行色匆匆的路人,正月天气,北风正冷,穿堂的寒风在见不到光的窄巷里,卷起地上稀落的枯叶,发出凄凉的沙沙声。
林秋桐跟在莫穿云身后走在这条窄巷里。她早想到莫锦华定会出些难题刁难她,只是没想到,这个难题,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走过一间摇晃着破烂酒幌的小酒馆,在一只瘦得皮包骨的黑狗的吠叫声中,莫穿云领着林秋桐到了目的地。
指着眼前掉漆的大门,莫穿云的声音似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就是这了。”
林秋桐看着莫穿云指给自己的地方,两扇关的并不是很严实的暗红色木门,斑驳的痕迹,显示此地应该失修有些时日了,木门上方约尺许,倾挂着一块原木色牌匾,上书几个黑色大字:万记布庄。
“若不是这家主人过世,什么也没留下,我娘才不会接手她这个烂摊子,这破地方哪里能值一千两?”莫穿云悻悻的说着,眼睛却狡黠的看着林秋桐,“地方我已经给你带到了,行不行,那可就看你的本事了,你若真有本事在半个月内让这个店赚到一千两银子,我娘到时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到时你再求她将月儿许了你,她没准会看在你是个人才,勉强应了你。”
林秋桐继续瞪着头顶上的牌匾发愣,左后方不远处,那条黑狗还是时不时的吠上两声,这让她想起了家里的毛毛。也不知道小三那家伙将它照顾得什么样了,算起来,自己带回它也一个多月了,上京之前去看它时,它已经长得有自己半条胳膊长了。她现在有些欣喜自己家的毛毛是条狼,等再过几个月,它长大了,哪天自己不高兴,说不定就能放它出来行行凶,让她们也知道知道什么叫狼的本性。也省的有些人一个个都当她是好捏的软柿子,随便什么人都想来欺欺她。
“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前任的万老板,之前可就是吊死在这里面的,我娘后来几次想把这店盘出去,可是价钱再低,人家一进去看过,立刻就打了退堂鼓。”莫穿云依旧不咸不淡的说着,就这么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偏过头面朝着林秋桐,嘴角戏弄的笑,让林秋桐打心眼里冒出无数鸡皮疙瘩。
这些人,还真当她是农村来的愚妇啊。
那边的狗叫好像又激烈了起来,原来是有人靠近了那酒馆。黑狗一见到那人,立刻激烈的吠了起来,却见那人随手操起酒馆门口的一截废柴,朝着那狗就是一砸,那黑狗立刻夹着尾巴嗷嗷的跑开了,只跑到稍远的地方,一边不甘心的继续低吠,一边蓄势,随时准备逃跑。那人悻悻啐了一声,甩手往门口走,临进去前,还故意往黑狗的方向狠狠抬了抬手,见那黑狗顿时又紧张的后退好几步,她才满意的哼了一声,进了酒馆。
恶人自要恶人磨,原来,就是这么回事。
莫穿云见她半天不语,以为她被自己吓住了,忽然挑眉笑道,“你要是害怕,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现在放弃回去的话,我们或许会看在你照顾月儿这么久,给你一笔钱,那可是你卖那什么烧烤几年也赚不来的。。。。”
“你知道我卖烧烤一个月挣多少么?”林秋桐忽然打断她的话,勾起一个浅笑,淡淡问道。
莫穿云微微一愣,继而微笑,“我自是不知道。”
“那你如何知道你们给我的钱能比我卖烧烤几年赚的还多?”
莫穿云往后靠了靠,神情变得有些异样,“那你可否告诉我,你卖烧烤,一个月能挣多少?”
林秋桐冷笑着摇了摇头,她现在没心思和别人斗嘴皮子,她烧烤卖的再好,她们也不可能让她给她们卖烧烤,多说无益。拿起面前木门上的铜锁,林秋桐也没回头,只依照感觉向边上伸出一只手,“钥匙。”她淡淡的说,口气有些冷硬,更像是命令。
身边的人明显愣了一下,过了许久,才有叮当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串冰冷的金属被放到了自己的掌心。
林秋桐拿着钥匙串看了一下,比着锁孔的大小,精确的找到了适合的钥匙,然后开了锁。
“你现在要进去?”推门的时候,莫穿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声音竟是有些颤抖。
林秋桐没有理她,推开门,自己先走了进去。
已经下午,阳光在这阴冷的小巷子本就不充足,如今进到这只有两扇两尺见方小窗户透亮的屋子里,更是显得昏暗。林秋桐粗略的扫了一下这个铺子,大约一百多平的样子,与其他所有布行一样,进门正前方摆着长长的柜台,柜台后面是货架,两米半高的样子,上下分六格,一个货架宽约一米半,货架与货架之间紧紧挨着,连成一排,将一方墙都占满了。一卷卷还没有开过封的布匹叠放在货架上,看着样子,存货好像还是很多的。
拿起被丢在地上的鸡毛掸掸了掸柜台上的灰尘,又把柜台后面唯一一张藤椅掸干净,林秋桐懒懒的坐上去,翻出柜台底下积了灰的账本在手里甩了甩,立刻甩的满屋灰尘乱飞。
“喂,喂喂。。”莫穿云一手掩住口鼻,一手扇着灰尘,看着惬意坐在柜台后面的林秋桐,满脸的不可思议,“我说。。。你就一点都不害怕?”那地方可是死人坐过的诶,就算不怕,心里多少还是会有点发毛吧?
林秋桐大概的翻了翻账册,其实不用看大约也能猜出这铺子之所以搞成今天这样的原因,地段不好,装修简陋,近有恶狗,再加上,看过账册,她大约也能猜到,前店主应该是个做事不懂变通,一板一眼的人,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做生意。
所有的不利都占尽了,这样一个铺子,不倒闭都有点对不起她。
被晾在一边的莫穿云见她半天不理自己,倒是也不急,脸上反而变得更加兴味,勾唇一笑,趴到柜台上饶有兴趣的望着她,“没想到,你胆子倒是挺大。”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林秋桐淡淡的说着,眼睛不离账册,却明显感觉到上方人一瞬间的僵硬。她心中暗笑,也该让你们吃吃瘪了,要不还真当她是软脚虾呢。
如今她虽在劣势,但在不触及对方底限的前提下适当为自己出点点小恶气,她乐此不疲。
“呵呵,”过了一会,莫穿云再次轻笑,“也是。”淡淡的说完,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林秋桐一会,忽然身体向前,慧黠的迷起眼,“我们似乎都小看了你啊。”
林秋桐装模作样的从早就没在看的账册里抬起头,唇边带笑,“我可从不希望被你们小看。”她慵懒的挑眉,也学莫穿云迷起眼,目光迷离,却也锋利。
“那么,我是否可以重新认识你?”
“那是我的荣幸。”
莫穿云爽朗的笑了起来,“很好,那么,我先祝你能通过我娘的考验,需要帮助的话,在不违反我娘的规则的前提下,我一定尽力帮忙。”
林秋桐坐在藤椅上作势弯了弯腰,“那我先谢过了。”
她自然不会傻到当莫穿云真的就对她刮目相看了,她相信这莫穿云如今招揽她,无非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嘴上给自己卖个好,若自己真有能耐,到时候她需要用到自己,自己就算不帮她,也不好跟她对着干,而自己若是没本事,那她只不过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示个好而已,也没什么损失。
而自己顺应她的招揽,一来是现在的情况下,多个朋友自然比多个敌人好,她不管这莫家内部有什么问题,但只要能对自己有好处的,她统统不会放过。她还没有高傲到要凭借一己之力对抗整个莫府,她只想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到时候只要能把芷月带出来,她立刻拍拍屁股走人,谁管她们莫府变成什么样,又是谁当家?二来,她也需要一个人带她了解京城的一切,而莫穿云,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在天津陪我家那位的外甥玩了一天,两岁的孩子,精神那个好啊,天津动物园跑了一圈,愣是不觉得累,还咋呼着不肯回家,可怜的我,穿个高跟鞋,呜~~~~~~~~~~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再话说,潜水的筒子好多,回帖好少啊~~~~冷清~~~~~~
27
27、短信 。。。
林秋桐从万记布庄出来的时候已近黄昏,莫穿云在对她示完好后很快就离开了,之后,林秋桐又独自一人留下研究了那屋子的格局和店里积存的布匹许久,直到肚子不停的发出“咕咕”声,这才不得不离开铺子,出去觅食。
走出万记布庄,向左不到十米便是那有着恶狗叫嚣的福来酒馆。林秋桐走过去的时候,不出意外,那条瘦骨伶仃的黑狗又“汪汪”的吠了起来,一边吠还一边围着边上插着酒幌的桩子打转,却怎么也不敢靠近。
林秋桐不觉冷哼,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会叫的狗不咬人吧,一切都只不过是潦倒末路那不堪零落的虚张声势而已,又能唬得人几时?
冷笑一声,林秋桐走进酒馆,要了一碗面,然后就坐在桌前懒洋洋的撑着下巴四下张望。毕竟是正月里,又没到饭点,所以酒馆里异常冷清,除了她一个客人,就只有柜台后面那眯着眼昏昏欲睡的胖掌柜,连个小二都没有,想来就算到了饭点,生意应该也不怎么样。
那掌柜招呼完她,朝着后面喊了一嗓子“牛肉面一碗”,然后就一脸憨笑的提了一个茶壶过来给她上茶,一边倒茶一边随口问道,“客观是来看铺子的?”
“是啊。”想来自己刚才站在万记布庄门口时已有人看见,说与了这掌柜知道。林秋桐端起倒好的茶喝了一口,淡笑着回应。
“怎么样,相中了么?”
“说不好。”又啜了一口茶,缓缓放下,林秋桐状似很为难,“我是外地来的,对这里的行情也不怎么了解。”
“这样啊。”那掌柜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迟疑的看了她一会,忽然俯□,低声道,“不瞒客观,依老妇之见,您最好还是别盘那铺子。”
林秋桐不解的皱了眉,向那掌柜摊了摊右掌,示意她坐下,一边问道,“哦?这是为何?”
那胖掌柜也是爽快人,接到林秋桐的示意,也未推辞,直接便在她边上坐了下来,圆圆的脑袋又往林秋桐身边靠了靠,声音压的很低,说话的时候还在左顾右盼,“我听说。。。那地方闹鬼。”她小声说着,说完又仿佛很害怕的缩着脖子四下看了看,好像真的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周围游荡一样。
林秋桐“吃惊”的瞪大眼,嘴唇适时的打起颤,一副吓坏的样子,“不。。。不是吧。。。您在开玩笑吧。。。”
“谁没事开这种玩笑啊?”胖掌柜板着圆圆的大脸,一脸的严肃,“我可是亲眼看见的,当初那万记的老板,就是吊死在那布庄里面的柜台后面的,脚下踩得,好像就是她之前天天坐着的藤椅。”
“不。。。不是吧。”这回林秋桐的心里还真的有点发毛了,话说,她刚才好像还在那躺椅上躺了好半天了啊,之前听莫穿云提那万记的前老板吊死在布庄,她只当是她故意说来吓唬她的,根本没往心里去,如今听这酒馆老板绘声绘色的一描述,她还真就有了一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还真是,一个该死的烂摊子啊。
这样一个破地方,别人提起来都色变,想要在半个月内靠它赚钱,谈何容易?难怪莫锦华当初听到她自动要求接受考验时,会露出那种就等你上钩的表情,原来,早就有这么一块烫手山芋在等着她了。
“那您可知那万记的老板为何要上吊?”单单生意失败,应该也不至于上吊吧,而且,她怎么会连个家人都没,她一死,她的铺子直接就被官府判给了她生前的债主莫家?
那掌柜听她问完,立刻很同情的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说来也是个苦命的,年纪轻轻死了夫郎,死硬的性子,又不爱跟人打交道,就这么一个人把屎把尿的带大个儿子,谁知她儿子中秋那晚出门看花灯,回来的路上竟叫人强了,也就万老板上吊的前十来天吧,她那个儿子跳了城西的那个无忧湖,就这么走了,留她一个老婆子,还欠了一身的债,活着也是个受罪啊。”那掌柜说完,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林秋桐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听了这样的故事,心里说不沉重那是骗人的,强盗暴徒那是哪朝哪代都少不了的,可却因此害的好好的一户人家家破人亡,真的是很难让人不气愤同情。只是,逝者已矣,留下的摊子,却还要她来收拾。
不过,之前多少对前主还存有的一点怨言,现在倒一并化成了同情,还有想安抚死者亡灵,好好经营铺子的决心。
面条很快就上来了,林秋桐一边吃着面,一边又向那掌柜打听了些周边的环境,当听到只一街之隔便是京城著名的花街时,她还着实呆了一呆,这才想起,自己到这女尊国这么久,还从没见过那传说中的全是男妓子的妓院呢。
这,倒也是个不错的便利呢。
不要误会,所谓的便利,当然不会是方便她去逛妓院,对于那样的地方,她虽然好奇,却从未想过去经历下。因为她骨子里多少还是保留了原来世界男女的贞操观,总觉得一旦真到了那样的男人堆里,那根本就是把豆腐送上门去让人采撷,偏偏你连反抗的理由都没有,实在是不智得很。
临走时,林秋桐站在门口看了看依旧在门口盘旋的黑狗,迟疑了一下,还是对那掌柜道,“您这狗,总是见人就吠么?”
那掌柜也顺着她的目光透过竹帘子向外面看去,然后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嗨,这就是个孬货,光会叫,不咬人的。”
“这我知道。”林秋桐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狗,“您就没想过它这样没完没了的吠,会吓走很多客人?”
“不怕。”那掌柜笑着收回视线,胖胖的脸上一脸的温厚,“我这也是老店了,打我接手这店那会,这狗就一直在,这么些年了,年纪大了,脾气倒是越发的暴躁了,以前年轻那会可不是这样,精着呢。”那掌柜说着,脸上逐渐浮现回忆的微笑,“嗨,这几年,它是越变越没出息了,就像您说的,总是没完没了的叫,吓跑了不少本来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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