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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之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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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风很好,他们的风筝飞得很高,叶茗初一直笑得很开心,直到玩得累了,他才依依不舍的收起了风筝,江赫云见他这么喜欢放风筝,柔声说道:“过几日有空,我们再放风筝好了。”
当晚,江赫云发现那个蝴蝶风筝被人细心的保管了起来,她笑呵呵的将这事记在了心里。她想,她要等着他们的孩儿出生,然后和他们一起玩这个风筝,晚上嘛,赶紧滚滚床单睡了。
、章35
因亲事这一回事,江赫云趁着馆主给她的几天空闲,在家里陪着叶茗初好好的玩了几日,芙蓉帐虽暖,但这若是没了银子,也就没有了芙蓉帐。因此,江赫云今日就要继续去武馆教武了。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家门,跟陆原一起去镇上的这段时间,陆原竟然也知道打趣了这么两句,这让江赫云很是诧异的眨了眨眼。没想到这陆原竟然是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不过她自己好像也是如此,莫非这就是有了夫婿的缘故?
当然,她也没多纠结陆原的改变,毕竟她自己也改变了不少,她和陆原在军营那时候,那些属下就常常在背后说她们两如何如何沉闷,她那时候也没在意,就算她在意了,也不会因此有所改变。
以江赫云的身份重新来过之后,她确实是改变了很多,但那才是真正的她,可是,如果当当以这个身份生存,若是没有碰上他,她想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改变,也许她还像以前那样冥顽不灵,只守着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走回武馆的这段时间,江赫云又忍不住想了许多,她初醒的那段时间,他们来到这里的这段时间,虽然已过了几个月,可却是特别的鲜明,那是她实实在在的生活,悲伤喜怒,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师父几日不来武馆,那些学生多少有些想念,见着了江赫云之后,都是神采奕奕的打了声招呼,江赫云很高兴,同时也很郁闷,怎么这些学生比她这成亲的人还高兴,真是难以理解的一群学生。
在武场上精神抖擞的教了一个时辰的武,本想着休息休息就准备回去吃午饭,没想到竟有个下人前来跟她说馆主有事商量。
江赫云微微皱眉,低头沉吟片刻,接着就随着那下人朝馆主的住所走去,她真不知道这馆主找她何事,虽说上次那亲事她已经婉转拒绝,可她真担心这馆主又突然来个其它的招。
默默在心里暗叹了无数遍,兴许只是她想错了,就算她不再怎么想见那馆主,可她毕竟是这个武馆的师傅,这馆主有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还真是多想了。
江赫云跟着下人绕过几处回廊,这才走到了馆主居住的宅院,只见那下人走到一个房门之前,先是伸手轻敲了两下房门,待听到里边应了一声之后,这才礼貌的请江赫云进去。
江赫云一进到书房,就看到那熟悉的面孔,心中无奈的叹息,这么多年之后再见到这张脸,除去上回来武馆找工作那时略微讶异之外,现在倒是平静得很。
当年,她还在这武馆学武的时候,她还记得这人打了她几大板子,往事虽已久远,但没想到再碰到这严厉的师傅之时,那事情就这么浮现到了脑中,也许这就是她对这东向武馆的记忆吧!
她来这武馆教武多少都跟那遥远的回忆有些关联,虽然如今的她已非当年的她,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因此,江赫云很礼貌的朝着馆主微微鞠躬,馆主对她这举动却是习以为常。
从江赫云来武馆说要教武的那一天起,江赫云一直都是这么谨遵礼仪,虽然有些诧异,但也仅当她是尊敬长辈,就连她那时候拒绝儿子那亲事一样,她也觉得奇怪,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淡定的接受了她的婉拒,还真不像平时的她。
半个时辰后,江赫云和馆主一同走了出来,江赫云面色严肃,馆主倒是平静无波,只是深有所思的瞅了瞅江赫云,然后又迅速收回了视线。
“没事我就先回去了,馆主您先回吧!”江赫云停住脚步,礼貌的朝着身旁的馆主拱了拱手,对于刚才馆主和她说的事,她虽是有些意外,但却不代表她会因此忘了她自己想做的事。
馆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因为练武的原因,比一般的女人都要结实高壮,双眼更是炯炯有神,她凝视着江赫云片刻,而后轻扯了扯唇角。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让人难以理解,你跟我儿那事,我也知道了你是个难得的好女人,本以为这事你多多少少会有点心动,没想到你竟是丝毫不为所动。唉……”
她的叹息落在江赫云耳中,江赫云无声笑笑,刚才那番话仅是听过而已,忍不住又轻轻笑笑,她以前就不喜欢那个地方,更何况现在的她,如今的她只想守着那个夫婿在这里平平安安的度过每一天。
“馆主说笑了,我也不过是希望能够和夫婿一块过些安安稳稳的日子罢了,而且,我也只是会那么两把刷子,还真上不了场面。”
馆主了然的笑笑,这江赫云看着像是无心,但她是不是真像她说那样,只会两把刷子,她倒是再清楚不过。不过,江赫云竟然无意,她也没必要强迫她去接受,毕竟这官场还真不那么如意,就像那刘大将军。
几年前,她还在这武馆习武,几年后她征战南北,东向武馆出了个大将军,那是他们武馆的骄傲,可又有谁能猜到,这个保家卫国,奋不顾身的大将军最后竟是突然暴毙而亡。
这事说来也怪异,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有些奇怪,可这毕竟是朝廷颁布的消息,怎能让人不得不因此而信。圣上高高在上,岂会因为少了那么个将军而动摇了她的江山,不知今后还会有几个如此奋勇杀敌的将军。
馆主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武馆馆主,可她也算是经历了大半人生,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说出来,只要心里清楚就好。至于江赫云对这事的看法,落到旁人耳中,也许那些人会说她没有远大的志向,可在她眼中,这女人却是真正明白她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馆主看着江赫云的背影,似有若无的轻叹一声,看来这朝廷要在东向武馆招收有能力之人一事,她也只能婉拒了,还希望这次能够好好通过的好,幸好这江赫云知道如何隐藏她的实力,要不然她也真是难推了这事。
江赫云是真没在意那件事情,回到家里之后也没露出半点端倪,看到叶茗初开心的模样,刚刚那些不快也就烟消云消。
“妻主今儿可是有些迟了。”叶茗初一进屋里就先帮江赫云倒了杯茶,江赫云接过那杯子之后,潇洒的喝了个干净,叶茗初又体贴的倒回了一杯茶水。
江赫云静静的看着叶茗初这娴熟的动作,更加确定了她心里的想法,有夫如此,她怎么舍得留他一人守在家里?
陆原自江赫云回到家里之后,就一直沉默的看着江赫云,熟知陆原性子的江赫云自是注意到陆原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见她如此犹豫不决,心想这事应该不适合在这种场合之下明说。
因此,这一吃完了午饭,江赫云就说有事要和陆原谈谈,两人就走到了陆原家里商量事情,留下叶茗初和林子珂两人在家里闲聊。
“阿原,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就吧!是不是因为你姐夫在场?”林子珂在场的时候,她们从来不会避着他,可这回陆原竟是如此避讳,那有可能是在意初儿了。
陆原摇摇头,压低声音道:“不是小姐夫的事,我是觉得小姐夫不知道你以前的身份,有些事情不好在他面前明讲。”
听到是这么一回事,江赫云也安心了些,她就怕陆原现在还把初儿当外人,他可是她明媒正娶的夫婿,若是陆原还把他当外人,她铁定绕不了她。
“那现在可以说了吧!”她以前的身份都已经成了过去,现在的她只想以这个身份和初儿真心相待,她以江赫云的身份重新来过的那一刻起,就只想这么守着他。
“云姐还记得你那枚玉佩么?”那枚让她知晓了云姐身份的玉佩,没想到她今日却是在另一个男子身上看到同样的玉佩。
江赫云有些疑惑,但还是从怀里掏出玉佩,奇怪的问道:“这玉佩怎么啦?”
“我今天在药堂看到刘拓的夫婿也有这枚玉佩。”陆原看到那玉佩的时候还以为是她看错了呢。
江赫云顿时愣住,连手中的那枚玉佩也差点因此落到地上,她直直的盯着陆原,郑重的道:“你没看错?真的是一样的玉佩么?”
爹爹跟她说过,这是娘亲特意让人打造的玉佩,世上仅有两枚,一枚在爹爹身上,一枚在娘亲身上,她和弟弟出生后,这两枚玉佩便落到了她和弟弟身上。很小的时候,弟弟突然不见了,爹爹忧伤过度,娘亲为了找弟弟,最后病逝他乡,而爹爹也没熬过当年的冬天。
那时候她就知道有个比她小上四岁的弟弟,可她寻遍了那么多年,早已不负任何希望,可今日却是听到陆原跟她说有人持着同样的玉佩,她岂能冷静下来?
如果那刘拓的夫婿真的是她的弟弟,那一切都有了说法,她那时候觉得他眼熟,原来那都是因为这个弟弟长得像爹爹,和她有着至亲血脉的缘故。
孩时的记忆不是很清晰,只对爹爹的容貌还有些印象,也因为如此,她才觉得那人有些面熟,才会那样出手帮忙,没想到这其中的缘由竟是如此。
双眼带着微微的湿润,虽说她是换了壳儿,可这骨子里的亲情却不会因此割舍,原来除了相知相守的夫婿,她还有个至亲的弟弟,如果不是重新开始,她早已错过了他们,莫非这就是上苍的安排?
、章36
屋里只有桌上那盏油灯安静的燃着,叶茗初悄悄抬眼,借着黯淡的灯光安静的看着江赫云的侧脸良久,妻主今儿回来之后就有些沉默,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妻主是不是有心事?”他的声音很低,像是不愿意让她听到他问了这事,又像是不愿意打破此刻的安静。
江赫云微转过头,幽深的黑眸对上眼前这双漂亮的凤眸,眼里带着一丝苦涩,虽然心里确实有很多心事,可却不想让他担忧,他皱皱那双如柳叶那般细致的秀眉,抬手抚上她的眼角。
“妻主若是不想跟我说,那就不说吧,但妻主若是想跟我说,我会很努力的听着,虽然我不知道妻主的事情我能不能帮得上忙,可我希望妻主知道,我会支持妻主要做的事。”
微凉的指尖轻轻的帮她揉着眉心,一下一下的,让她特别的舒服,看到她轻轻哼了哼,叶茗初的唇角微微上翘,他记得那一晚,他疼得直皱眉,妻主也是这样帮他揉着眉心。
江赫云轻轻闭上双眼,又缓缓睁开,搁在他腰间的手指爱怜的抚着那滑腻细致的肌肤,另一只手将他的柔荑轻轻握住,放在唇边轻柔的吻了几下手背。
“也不是什么大事,嗯,初儿知道那刘鹤刘将军吧?”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过刘鹤,可是现在,她希望他能够知道一些关于她和刘鹤的事情。
“知道,我听府里的小厮谈过刘将军,也听到家里的弟弟们谈过,他们似乎挺喜欢刘将军。”他还听过一个弟弟说过刘将军的长相,可他只是听到没见过。
江赫云扯出一抹苦笑,那时的将军府好像踏进了蛮多媒爹,可惜全都让她轰了出去,这事久了,这将军府也冒出了好多怪异的传闻,也不知道外人是怎么传的,据说还有人说她是断袖,如今想想还真有点意思。
“我跟阿原是义姐妹,跟刘鹤算是好朋友,她以前一直跟我们说她有个弟弟从小就被人拐卖,她找了好些年都没有找到,同时也给我们看过他们两人各持的一枚玉佩。”
说到这里,江赫云在她的枕头旁找出了那枚玉佩,然后将玉佩递到叶茗初眼前,叶茗初细细的看着那枚玉佩,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玉佩,只想得出“通透莹润”一词。
“这枚玉佩是刘鹤送给我们的,我们若是有事就可拿着玉佩去将军府找她,陆原是军营里的大夫,要见刘鹤很容易。只是我那时候是个只懂得去那……咳……总之,我那时候若是要见她,也是件难事,所以这枚玉佩就一直放在我的身上。”
江赫云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么一番话,她已经不是刘鹤,也不能就这样和弟弟相认,那她只能通过另一种方法和弟弟相认,只要弟弟知道他有个名为“刘鹤”的姐姐,她也就心满意足,爹娘也可以安心了。
叶茗初听到江赫云说起那时候的她,脸颊瞬间带上一脸惨白,连身子也有些微微的颤抖,江赫云察觉到他的不安,柔声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不会再去那种地方,我只想要初儿。”
她知道她说得再多,或许也不能让他安心,但她会用行动来说明她心里所想,那么多年,她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个这么好的男子,她动心动情了,怎么可能不好好的珍惜呵护!
叶茗初闻言,心里也不像方才那般担忧,他一直和妻主在一起,妻主每晚都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甚至每隔一两日就会和他做那件事,如果这还不明白妻主对他的用心,他就真的不是个好夫婿了。
“我知道妻主待我的好,我只盼能早些给妻主生个孩儿。”他的身子已经养得差不多了,可迟迟不见有孕,心里难免有些着急。
“初儿不用担心,我们可以趁这个时候好好的过过两个人的日子,那不是更好。”她笑着刮了刮他的俏鼻,而后继续说道:“中午那会儿,阿原说她在刘拓夫婿身上看到了这枚玉佩,我们两猜想他应该就是刘鹤的弟弟。”
叶茗初睁大着一双凤眸,还爬起身子直直的瞅着她,整个软绵绵的身子就这样趴在了她的身上,他自己没发现他这姿势有多暧昧,倒是江赫云闻着他身上那香味,腹中渐渐升起一股燥热。
“妻主是说月秋哥哥是刘将军的弟弟么?”他呼出的气息拂到了她的脸上,酥酥麻麻的,让她不由自主的紧了紧下腹,真忍不下去了。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是抬起双手将他拉到眼前,而后直往她自己唇上压,唇瓣紧紧相贴,隔着单薄亵衣相贴的肌肤更是炽热,她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落到圆润的翘臀,翘挺且富含弹性的绝佳触感透过手心传递到她的全身。
唇齿交缠良久,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的红唇,他脸色羞红的低垂着眸子,这才发现他竟然如此暧昧的趴到了她的身上,刚想翻回去躺下,却是让她牢牢的扣住了腰身,江赫云一双结实的大腿就这么牢牢的夹住他的双腿,让他整个人都翻到了她的身上。
叶茗初惊呼一声,因为他感觉到他的那处竟然就这么贴上了她的身子,再看看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心里微微有些担心。听说女人都不会让家里的夫侍用这个姿势,除非那是个得宠的夫侍,可若是妻主,他倒是安心了不少。
“我们今晚用这个姿势好不好?”江赫云在他耳边吹了一口凉气,一双手却是直往他的翘臀游动,虽是隔着单薄的亵裤,但她也知道里面的触感。
“这样会压到妻主,不好受。”叶茗初别扭的动了动身子,总感觉这姿势会很容易滑下来,他整个人都趴在她的身上,妻主应该很不好受吧!
“就你这点斤两,你还担心压坏为妻,你当为妻是你这般娇俏柔嫩的男儿么?”她笑着望进他那双水润的眸子,一只手沿着亵裤的边缓缓的游了进去。
“妻主!”惊呼声传来,叶茗初恼羞的瞪着江赫云,努力的想忽略那在他臀上作乱的双手,可却是怎么也忽略不了,她竟然,竟然……
“怎么啦?初儿叫得那么大声,不过,我很喜欢听初儿的声音,初儿也别压抑着,不会有人听见的。”她暧昧的舔了下那柔嫩的耳垂,另一只手慢悠悠的挑开他的亵衣,再慢悠悠的朝着他的后背移动。
敏感的肌肤被人如此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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