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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少帅的19姨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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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哥人家
潘启文见了那枪,心中不由一惊:那是整个西南,只有他潘家军中才有的这种驳壳枪,这些人……?
他不由侧头与文四对视了一眼,互相在对方眼中均看到了那丝惊疑。
他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对方为首的一人喝道:“少废话,把手举起来!”
潘启文与文四缓缓地举起了手。
两个黑衣大汉立即上前,一撂两人的衣摆,将腰上的枪抽了出来,递到为首的人面前,其中一人惊叫道:“老大,这枪?……”
那首领模样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手上的枪直直地顶上了潘启文的太阳穴,操着浓浓的方言,强自镇定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有这枪?”
潘启文暗暗按住身后急燥欲动的文四,沉静地答道:“省城避豪而来,这枪么,自然是有钱就买得来的。”
那首领神情一松,他笑道:“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我们便也不为难于你。”
潘启文点点头:“好!兄弟,可不可以把枪拿开些,内人胆小,别吓着她。”
却听一个黑衣大汉轻佻地笑道:“这小娘们这身打扮,身上值钱的东西一定不少,老子要搜一搜!”
潘启文脸色一变,他将叶蕴仪往身后一拉,护在他与文四之间,厉声道:“谁敢!”
这时,文四冷笑道:“你们也不看清这是谁的地盘,便敢在这里打秋风!小心都不知道怎么个死法!”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为首的人沉声道:“你们倒底是什么人?”
潘启文眼中精光一闪,突然做了一个手势。
那首领模样的人见了这手势,再想起潘启文前说的“避豪”,不由一凛,收起枪,双手抱拳,肃然道:“可是袍哥人家?”
潘启文微微一笑:“有省城义字堂王舵爷所赐公片为证。”说完朝下呶呶嘴。
那首领叫一声:“得罪!”随即掀开他的衣摆,从裤袋中掏出一张大红柬贴来,他翻开一看,立即一挥手,一时间,所有的枪都撤了回去。
他对潘启文抱拳笑道:“潘三哥,得罪了,请自便!”
潘启文却从上衣里摸出一根金条来,拍到那人掌上,笑道:“耽误了兄弟们打秋风,这点小意思,还请笑纳。”
那人眼睛一亮,呵呵笑道:“这怎么好意思?”
潘启文大方地摆摆手:“天下袍哥是一家,这话见外了,不知兄弟在哪个堂口,排行第几?如何称呼?”
那人忙道:“兄弟姓刘,是这潘家集礼字堂的,排行第五,这几个兄弟都是礼字堂的老幺!”
潘启文一抱拳:“原来是刘五哥!”
他故作不解地问道:“五哥,你们这几条枪可不便宜啊!能买得起这枪,用得起这子弹,还用得着来打秋风?”
那刘五哥恨恨地道:“三哥你有所不知,我们本是军中的人,这枪不要钱的,只是军中长官层层克扣,兄弟们都要养家糊口,没有办法,才悄悄干了这营生。”
潘启文愕然道:“难道军中就没有人管么?”
刘五哥冷笑道:“长官们都忙着贩大烟、贩军火,哪有时间管我们!”
、混账少爷
潘启文惊道:“不是说这西南几省被潘司令禁了烟吗?”
刘五哥冷笑道:“潘司令军队的装备都全靠洋人送的,尤其是日本人,这洋人要贩烟,潘司令能禁得了吗?”
潘启文皱眉道:“那这军火又是哪儿来的?卖给谁?”
刘五哥笑道:“这军火自然是军中的,至于卖给谁,当然是谁有钱卖给谁,要不然,兄弟你这枪打哪儿来?”
潘启文故作吃惊地道:“你是说,我这枪是军中卖出来的?”
刘五哥冷哼一声道:“潘司令的儿子为了个女人,白白送了上海来的帮会老大五十条枪,下面的人卖个几条枪,算什么?”
潘启文脸色一变,他下意识地向怀中的叶蕴仪看去。只见一直默不作声,乖巧地伏在他怀中的叶蕴仪,听了刘五哥的话,不由眉头紧蹙。
潘启文心里一紧,他匆匆与刘五哥等人作别,带着叶蕴仪和文四,策马绕过竹林,向回奔去。
一路上,潘启文均沉着脸,若有所思。叶蕴仪知他在考虑军中之事,也不打扰。
回到德园,潘启文将叶蕴仪抱下马,一边揽着叶蕴仪往里走,一边回头将马鞭一扔,杀气腾腾地对文四说道:“你去袍哥会中给我查,查那个刘五哥的大名,以及他在军中是哪个营的,他的上级军官都有哪些,查完了,立即报我!”
文四应声去了。
潘启文一路将叶蕴仪紧紧拥在怀里,回到后院的卧室。
房中,潘启文双手握住叶蕴仪的肩,细细地打量她,满脸心疼地问道:“蕴仪,可有哪里不舒服?先前我抱你翻滚下马时,可有蹭着哪里?”
叶蕴仪拉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启文,我没事!连皮都没蹭着!”
潘启文见她先前苍白的脸色现在已恢复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他不由放松地笑道:“蕴仪,刚才你在我怀里一声不吭,我还真担心你吓坏了,现在看来是没事了。”
叶蕴仪满足地叹了口气,轻声道:“启文,那时在你怀里,虽说有点担心,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知道有你在,放心交给你处理就好,我不出声,是不想给你添乱!”
潘启文听了,心里说不出的受用,他的嘴角往上一弯,脸上尽是得色。
这时,叶蕴仪却皱了眉,一脸严肃地说道:“启文,你可有考虑过,潘烨霖这样的军阀,可值得你去效力?”
潘启文心里一沉,他抿唇道:“蕴仪,我知道你对这种军阀的作风不满意,可我这不是刚刚才开始在军中改革嘛?总会有一个过程的。”
叶蕴仪却摇摇头,直直地看向他:“启文,我记得爸爸以前说过,这军阀不仅仅是个人作风的问题,而是整个体制的问题,这一点,你不会不明白。”
潘启文有些底气不足地道:“体制也是可以改的!”
叶蕴仪却咄咄逼人地道:“怎么改?军阀就是土皇帝,军队也要儿子继承,而上梁不正下梁歪,那潘家少爷整天只知道玩女人,连军中最珍贵的枪支都能拿去换,如此混帐,连军心都拢不了,如何能指望他领着军队为国为民?”
、全盘否定
潘启文一下子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沉吟半晌,他方眼中含着试探,小心翼翼地说道:“蕴仪,其实你对潘少爷有些误会。他,他其实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只是因为他心爱的女人死了,前段时间他才混账了些,现在他已经清醒过来了,他很支持军中的改革,也很痛恨国家分裂、列强肆虐,也想为国家做些事的!”
叶蕴仪撇撇嘴,不屑地道:“都是借口!心爱的女人死了,就要娶18房姨太太?哼,真爱那个女人,又怎么会为了别的女人不惜拿枪来取悦?”
叶蕴仪的话令潘启文的心止不住地直往下沉,一丝慌乱迅速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他心烦意乱地说道:“谁没个犯错的时候,你总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
叶蕴仪抿了抿唇,吸了口气,说道:“好,启文,咱们不提他!可是,就算他有理想有抱负,能为国为民,但你们的军饷从哪来?军火装备从哪来?这无源之水如何能长流?靠盘剥百姓、拉拢要胁有钱士绅?还是靠洋人捐助?”
“吃人嘴软,拿了洋人钱财,必要为人办事,如何谈得上为国为民?你们的军队还不如袍哥这样的江湖帮会纪律严明有威信,如何能指望他们去打仗?”
叶蕴仪的话字字铿锵有力,直中要害,句句击在潘启文的心上,更是打在他的脸上!
他花费了无数心血去变革的军队,他被军中人所认可,引以为自豪的成就,仅仅因为这一起小小的事件,便被她全盘否定,更被贬得不如江湖帮会!
更重要的是,他在她眼中看到的不再是以前对他的那种崇拜和热爱,而是满眼的不赞成和不屑!
这样的来自她的眼神,加之她前面对潘家少爷的那翻绝不认可的话,一下子割伤了他!
叶蕴仪这时拉住了潘启文的手,柔声道:“启文,咱们走吧,离开这儿,去上海、去南京,国民革命军中才是你一展抱负的地方!”
却见潘启文一拍桌子,低吼道:“够了!你懂什么?你以为革命军跟军阀有什么两样?北伐中,还未出广东就开始内讧,争军功、抢地盘,我要是没被文四救出来,说不定已死在自己人手中!”
他这一拍用了十分的力,桌上的茶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声音让叶蕴仪全身止不住一颤,拉住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叶蕴仪一下子蒙了!
两人自相识以来,潘启文从未对叶蕴仪说过重话,而这时的潘启文却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红着眼、喘着气对她怒吼着!
叶蕴仪被他的神态和语气给吓着了,完全不知所措了。她惨白了脸,呆呆地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抖着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潘启文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又痛又恼,可他心中烦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更重要的是,对于她提出的问题和要求,他自己都没想过,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她。
心慌意乱中,只见门口一个小厮在那探头探脑,他不由拧了眉,恶狠狠地问道:“什么事?”
那小厮怯怯地道:“前院儿有人要见您。”
潘启文不耐烦地一挥手:“不见!”
那小厮吞吞吐吐地道:“是,是老,不,是司令和夫人。”
、潘司令到(一)
潘启文一惊,原先所有的情绪都被心里唯一的一个念头所掩埋,那就是,绝不能让蕴仪与爹娘在这时碰面!
他一挥手止住小厮,沉声道:“你先去前院儿说一声,我就来。”
他再看一眼叶蕴仪,只见她兀自红着眼,不知所措地呆呆地看着他。
潘启文叹口气,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说起。更何况,他知道自家老爹的急脾气是等不得的,现在也没有时间细说。
他上前一步,环抱住她,柔声哄道:“蕴仪,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大小声。只是这军队的问题,我自有我的想法,我现在先出去一下,等我回来,我再给你细说,好不好?”
叶蕴仪却手一撑,离开他的怀抱,迅速向后退开两步,头偏向一边,并不理他。
潘启文神色一黯,似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解释道:“我估计是潘司令收到风,知道我们遇险,来探望来了,我先去一下,回头我们再说,好吗?”
叶蕴仪自小所受教育,自是分得清轻重,她勉强压下心中千回百转的念头,抬起手背,抹了抹眼睛,抬起头来,理智地说道:“既然司令夫人也来了,我也换身衣服出去一下吧,要不然多不礼貌!”
潘启文眼神一闪,忙拉住她,笑道:“不用了,你今天累了一天,再说,你现在未必能跟他们说到一起去,到时话不投机,反而不好。你先休息,我让他们给你打水洗漱,我去去就来,可好?”
叶蕴仪心中也正烦乱,能不去自是最好,便不再吭声,也不理他,径直默默地打开衣柜,拿出家居衣服,走到床边,拉下纱帐,准备换衣服。
那层薄薄的轻纱一下子仿如将二人隔成了两个世界,潘启文看着那白色纱缦中朦胧的身影,他只觉心里咯得慌。
知她还在为刚才的事不快,但他却没有时间再来哄她,只好一跺脚,转身快步向外走去。
刚走出门口,就听到房内传来隐忍的哭泣声,潘启文心里一抽,他咬咬牙,招手叫来候在门外的一个丫头,厉声道:“你去让人给少奶奶打热水洗浴,并让他们准备些吃食来。好生伺候着,不可出了差错!”
他刚走下两级楼梯,便碰到匆匆而来的文四,他挥手止住了文四要说的话,对他说道:“你亲自在这守着,我回来前,让少奶奶就留在后院,不可到前院去!”
前院正厅里,正对厅门的方桌上,一条长烟杆大喇喇地横放在上面,一身长衫的潘烨霖,眉头紧蹙,正在厅中不耐烦地踱来踱去。
他的夫人黎芙铮,却正若无其事地端着茶碗,一只手揭开盖子,在上面轻轻地抹着,却也并不喝。只见她一边吹着茶碗里的茶沫子,一边轻声说道:“你晃得我头晕,能不能消停会儿?”
潘烨霖立即顿住了脚步,有些紧张地看向她,急急地问道:“可是心悸的毛病又犯了?”
黎芙铮白了他一眼,把茶碗往桌上一放:“只要你们爷俩儿不给我添堵,我就什么毛病都没有!”
、潘司令到(二)
潘烨霖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他瞄了一眼四周,挥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了出去,这才陪着笑脸道:“那文四不都说了,咱家天一不是没事嘛?”
黎芙铮也不看他,低下头,瞄了瞄自己身上那件湖绿色的对襟衫,轻轻地掸了掸衣摆,似不经意地问道:“昨儿个宿在哪儿了?”
潘烨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拿起桌上的烟杆,在桌子边缘敲了敲,抓过上面的烟袋,笑道:“你要不要来一口?这是昨儿个他们进上来的今年的新烟丝儿,可带劲儿。”
黎芙铮轻轻一笑:“那百合会馆的巧姐儿,模样很不错?听说那体态,还是个好生养的,要不要给你纳回家来?”
潘烨霖拈着烟丝的手指头一抖,几粒细细的烟丝便掉了下来,他的眼神愣愣地随着那眼丝往下滑,落到桌下那一双穿着湖绿绣鞋的小脚上,那跷在上方的一只小脚正在缓缓地有节奏地划着圈,显示着主人正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潘烨霖一凛,赶紧抬头看向那个身材娇小的女人,笑道:“你还不知道我吗?我也就是跟他们几个听个曲儿啥的,哪有那心思?”
黎芙铮端起茶碗,不置可否地笑笑:“是啊,要不是你当初答应过我这母老虎绝不纳妾,现在恐怕跟咱家儿子一样,早娶了十几房姨太太了吧?”
潘烨霖嘴角一抽,右手拢在嘴边轻轻咳嗽一声道:“嗨,儿子是儿子,我是我,我这么多年不就只你一个嘛?你看,就算咱就天一这一棵独苗,我也没再娶不是?”
黎芙铮脸色一沉,话锋一转道:“是啊,所以,你怕儿子步你的后尘,当初,儿子逃婚出去,你明明知道的,却睁只眼闭只眼让他跑了,是不是也怕儿子娶了一个我们黎家的母老虎?”
潘烨霖脸上泛起一个苦笑:“你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这些年,我在外面风光,在家对你怎么样,你会不知道?再说,咱们儿子不是已经回来了嘛?还提那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做啥?”
黎芙铮抢过他正要放到嘴上的烟杆,往桌上一搁,鼻腔里重重地一哼,说道:“儿子人是回来了,这姨太太也一房一房地娶进门来,可他硬是不肯与黛儿圆房!现在倒好,又在外面养一个,连家门也不回了!你让我怎么对得起黛儿死去的父母?”
潘烨霖总算明白了黎芙铮的意思,见她并非抓住自己的错不放,心里不由一松,忙笑道:“我说夫人,你倒底要我怎样做,你就明说好不?别搁这儿东打一棍子,西敲一榔头的,整得我一身的冷汗!”
黎芙铮这才正色道:“黛儿老大不小的了,背着个潘家少奶奶的名,却是有名无实,你得想法子让他们两个把房圆了!还有,天一这在外面养着一个算怎么回事?你得让他回家去住!”
潘烨霖那浓密的眉毛皱在了一起,脸上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这让他搬回去住倒还好办,我估摸着,他这新鲜劲一过,也就回去了,可这圆房的事,他要肯,早就办了,这可棘手得很哪!”
黎芙铮瞪他一眼,正要再说,却听门口传来自家儿子那阴沉沉的声音:“这事儿,你们想都别想!”
、潘司令到(三)
从潘启文在门口出现那一刻起,潘烨霖眼看着黎芙铮的神情,由先前的郁郁不满立即转换为满脸堆笑,他不由无奈地摇摇头,摸了摸鼻子。
见到潘启文,黎芙铮再没了先前拾掇潘烨霖时的淡定,她急急地起身,迎上去,拉住潘启文的手上下打量,见他无恙,这才笑道:“阿弥托佛,还好你没事!”
潘启文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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