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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少帅的19姨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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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启文松了口气,乐滋滋地去扶她,一边却苦着脸,在她耳边道:“只能看不能吃,我真是自讨苦吃!”
叶蕴仪斜睨他一眼:“那你不要去了!”
潘启文急慌慌地道:“去!怎么不去?有得看也是好的!”
浴房里,潘启文伺候着叶蕴仪宽了衣,双眼发直地扶着她浸入浴桶坐好,为她捏起肩来,不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大着胆子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见她并无不悦,心中一喜,手便不老实地向她胸前探去,却被她一把抓住,明明不是很大力,他却觉得被她捏得生疼。
只听她幽幽地道:“你先告诉我,你是我的启文,还是那潘家少爷潘天一?”
潘启文心中“咯噔”一下,却毫不犹豫地答道:“蕴仪,我当然是你的启文!我永远都只是你的启文!”
看不见她的神色,他心里便有些抓心挠肺的慌,只能死死地盯着她那光滑的颈背,象是要从那里看出一丝端倪,一颗心,似罩进了那热腾腾的蒸气中,乱烘烘的,找不到方向。
只听叶蕴仪迟疑着问道:“你那天说,你带我离开这里,从此以后,只做我的潘启文,这话,可还作数?”
一阵狂喜掠过潘启文的心头,也不管她是否看得到,他连连点头:“当然作数!”随即又颤声道:“蕴仪,你、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吗?”
叶蕴仪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清明却悠远:“启文,过去种种,我便当是造化弄人!我知道,你也有生你养你的父母,于理于情,我都不应该就这样带走你!可是、可是,我实在接受不了这样一个潘天一!”
“而在这里,处处是潘天一的影子,欺我骗我的潘天一、狠戾跋扈的潘少帅、有18房姨太太的潘家少爷,都是在这里出现,也倾覆了我的世界,我还怎么敢留?”
“这样一个人,势力庞大,能联合所有人,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我根本不敢再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我要怎么再跟他做夫妻?”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中带上了无边的苦涩和软弱:“明知道做这些事的都是同一个人,我却硬要将潘天一和潘启文分开!可我没有办法!不这样,我便没有办法去原谅!你当我自欺欺人也好,谁叫我只能找到这样一个理由来欺骗和安慰自己?谁叫我爱上那个叫潘启文的人?谁叫我无论如何也舍不下他?何况,我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潘启文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感动,他反握住她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脸上,哽着嗓子道:“蕴仪,我带你离开这里,从此以后,我只是潘启文!”
却听叶蕴仪以紧逼的语气反问道:“爱我护我,绝不再欺骗于我的潘启文?”
一股寒气从头到脚贯穿了潘启文的全身。
不再欺骗?
如果,她知道了父母的死因。
如果,她知道了有蕴杰的事。
她,会怎么样?
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求得她的原谅,这个时候,他怎么敢说?何况,即便她父母之死还情有可原,可蕴杰的事,他怎么能说?又怎么敢说?
似感觉到他的迟疑,叶蕴仪一下子浑身冰凉,她向外就要抽手,却被潘启文死死地抓住,急急地叫道:“我发誓,爱你护你,绝不再欺骗于你!”
叶蕴仪猛地回过头来,直直地看向他眼睛深处,半晌,方悠悠地道:“启文,你已经破过誓言了!这一次,我便当是潘天一做的,但你记住,再没有下次!没有了!”
她语气中的绝决,令潘启文背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却挺直了背脊,再不敢有丝毫迟疑地点头应道:“好!”
叶蕴仪回过头去,背对着他,叹口气道:“明天,我们去潘家大宅拜见公公婆婆吧!”
潘启文一惊,继而迷惑地道:“蕴仪,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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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走高飞(三)
更新时间:2012723 11:20:10 本章字数:3691
叶蕴仪嘴角泛起一个苦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的父母是什么身份,你总是身为人子!想来,前段时间,你演的这出大戏,两位老人心里也是颇有怨言的吧?再说,又是我这媳妇儿撺掇着你要离开,我想,我们要明目张胆地走,是不可能的吧?与公婆之间的关系,我是不敢指望的了,可是,基本的礼数上总是要做到!”
潘启文一时沉默。
聪慧如蕴仪,是那么清楚地了解目前的情势,他们自不可能禀明父母离开,只能悄悄地走!
在他的角度,经历过北伐后,他更相信自己可以利用潘家军做出一番事业,更希望他们两个能携手合作,可如今,二者不可得兼,他愿意为了她,抛下这里的一切,只做她的潘启文,他答应过她,他不悔!
可是,在他来说,要走,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如何走,走不走得掉是一回事,走到哪里去,却是另一个问题圊!
原本他说去上海、去南京,只是冲口而出,可事到临头,他才发现,只要去这两个地方,便避免不了与方宗尧碰头,那么,他前面煞费苦心,甚至付出了蕴杰的健康为代价,要隐瞒她父母死因所做的一切,岂不是要付诸东流?
一旦她知道了这一切,这后果,他不敢想!
那么,他们要去哪里呢吐?
见他半天不作声,叶蕴仪突然想起,她刚到潘家集时,他曾斗志昂扬地与她谈起过他的治军大计,她清楚记得他那神采飞扬的眼神中所流露出的自信与霸气。
如今,要他放弃这现成的基业,到另一个地方从头做起,他,可会甘心?
她太了解他是那样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在这里,他已是人上人,换一个地方,必定要屈居人下,他,怎能忍受?
她全身止不住轻轻一颤:他是有抱负之人,如若他因此以后事业无成,那么,他,可会怨她一生?
潘启文清楚感受到了她的颤栗,心中一紧,他双手攀上了她的肩,笑道:“这样也好,先见过我爹娘,让他们不会提防着我们,我们到时才方便行事。”
叶蕴仪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迟疑着轻声道:“启文,你,真舍得下这里的一切吗?”
潘启文紧紧反握住她的手,没有一丝犹豫地道:“蕴仪,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下!”
听了这话,叶蕴仪并未见欢喜,反而心中却是沉甸甸的,她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娑着,声音低沉而无力:“你刚才不吭声,我以为……”
潘启文的手指一下子竖到了她的唇边,急急地分辩道:“蕴仪,我没有舍不下!我只是在想,如今你有孕在身,我们需要时间好好谋划一下,怎么走,去哪里?”
叶蕴仪心里一松,忙道:“自是去上海或去南京,启文,你有才华、有能力,如若再加上方伯伯的引荐,你必定能成就一番事业的!”
潘启文的手微微僵硬,他不知不觉地冷了声:“蕴仪,我能为你放弃西南为王,却要利用到方宗尧的关系,只为了在上海或南京政府中谋得一官半职么?”
叶蕴仪一怔,她只着急顾着他,想要通过方家补偿提携他的事业,却忘记了他一直忌讳着方宗尧,他有他的骄傲,又怎么肯去求得他视为情敌的方家的庇佑?
她心中刺痛,仅仅为了他的身份,她便要逼他如此,这算不算恃爱行凶?如果爸爸还在,便连如今大权在握的校长也要给他几分面子,可现在……
然而,她的启文,本便是要从军中士官做起的,不是吗?那生来便有大片基业,可以独霸一方、西南为王的,是“潘天一”,不是她的启文!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稍安,不由柔了声,问道:“启文,那你可有何打算?”
潘启文松开了她,将手中的毛巾往水里轻轻一扔,站起身来,几粒水花溅在了叶蕴仪的面上,令她眼皮一跳,她捞起毛巾,拧干了,抹了抹脸,转过头来。
潘启文看着她那泛着潮红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当初军校的同学中,许多已如方宗尧般,已在南京政府中任了军政要职,而他却要从头做起,一旦入了军政,免不了会受到已故岳父的故旧门生的提携,便如方家一般,即便如此,他却仍然很有可能会成为当初那班同学的下级,这样的他,可还配得上她?
更何况,当初那班同学中,如方宗尧般觊觎她的人不在少数,她却只选了他,如他落魄而去,她,又要如何面对?
叶蕴仪叹口中气,不愿再逼他,轻声叫道:“启文,水有点凉了,扶我起来吧!”
潘启文见她站起身来,忙拿过浴袍为她裹上,一颗晶亮的水珠从她的发梢滴下,沿着她泛红的脸颊,直向颈项下游走,潘启文顺着水珠向下看去,见她胸前那一片红嫩嫩的肌肤上,一条沟壑若隐若现,他不由心中一荡。
他暗自摇头苦笑,忙收摄心神,小心地扶她出了浴桶,拉着她在旁边的小榻上坐了,又用毛巾为她细细地擦干了头发,他拿过睡衣,笑道:“便在这里换上睡衣吧,这里蒸汽未散,暖和些。”
说着,便伸手去扯她的浴袍。
叶蕴仪一把抓住他的手,略为羞涩地道:“我自己来!”
那温软的小手中泛着潮热,潘启文脑中不可抑制地想起两人亲热时,每每在那紧要关头,她便会用潮热的手紧紧地抓住他,有时甚至能将他抓出印子来。一想到这个,他的小腹不由一紧,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自从诊出叶蕴仪有孕以来,潘启文便一直克制着自己,最多是过过嘴瘾,晚上都是规规矩矩地,即便搂着她睡觉,也是衣衫整齐,连她的衣服也没敢掀过,便是生怕自己熬不住,这两天又睡在书房,着实想她得紧,现在见了她这般模样,哪还忍得住?
他轻轻拉开她的手,一把抱过她,分开她的腿,使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紧紧地托住她的背,唇已向她胸口吻了下去。
叶蕴仪一惊,忙在他头顶叫道:“启文!”
潘启文却已扒开她的浴袍,一口含上了胸前的茱萸,引得叶蕴仪一阵颤栗。
他的唇包着牙,轻轻扯起那粒小肉粒,再一松弹回去,从她胸前微微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情欲,嘶哑着低叫:“妞、妞儿,我想你!”
叶蕴仪被她撮弄得心中一荡,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阿文!”
这一声,便令潘启文如得了令一般,猛地将她的浴袍全部拉开,那如雪的肌肤便全部赤裸地呈现在眼前,他将她贴向自己,却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那一层隔阂,令他一下子烦躁起来,他一只手揽紧了她,另一只手迅速扯掉自己的上衣,再将她紧紧地贴着自己,那肌肤相接的亲密,终令他那缀缀不安的心安定下来,他不由满足地叹了口气。
叶蕴仪清晰地感觉到下面顶着自己的那硬梆梆的物事,知他饿了这许久,恐怕停不下来,只得柔声道:“阿文,你轻些,别伤着孩子!”
潘启文微微一僵,心中苦涩:这样的时候,这孩子,他经不起一点闪失!
他直起头来,迅速地将她的浴袍拉上,再将头埋在她的胸口,低低地喘着粗气,努力地压抑着自己那就要喷涌而出的欲念。
叶蕴仪心中感动,他是那种从不肯在房事上委屈自己的人呵!
她轻轻一笑,一只手已向下伸去,娇声道:“阿文,我帮你!”
以前,偶尔她来月事,他想要又忍不了时,她也曾这样帮过他。可如今她有孕在身,两人又刚刚才和好,潘启文哪敢提这一出?
见她主动这样,潘启文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惊喜,嘴上胡乱地叫道:“妞!我的好妞儿!哥哥爱死你了!”
叶蕴仪在他下面一掐,轻笑出声:“德性!又不是没帮过你!”
潘启文哪还管得这许多?猴急地再次扯开她的浴袍,整个人紧紧地贴了上去,又拉下她的头,深深地吻了过去,另一只手却紧紧地拉着她下面的那只手,为自己快速地套弄起来。
原本热气醖醖的室内,在一片旖旎中更快地升了温。
***
潘家大宅,书房内。
潘烨霖坐在书桌后,一脸杀气地叫道:“是谁干的?”
黎昕站在书桌前,微微一笑道:“抓曾佑余时,只有几个人知道,他关押的地方,也只有几个人知道,那么,是谁杀了他,便不难查,我跟天一心里已有了数。”
“而且,恐怕对方并不知道,那曾佑余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刚一抓进去,他便将那些参与了虚报人头,贩卖枪支,以及与他和日本人有牵涉的军官名单供了出来,这个名单,只有我跟天一知道。”
“对方以为杀了曾佑余便万事大吉,我们正好也利用这事,让他们以为我们断了线索,且找个机会,我们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潘烨霖微微眯了眼,斜睨向黎昕:“昕儿,这事既然你跟天一都有了数,你来找我,不仅仅是因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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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走高飞(四)
更新时间:2012724 9:12:54 本章字数:3572
黎昕点点头,拉开书桌前的椅子,迟疑了一下,却并未坐下,手撑在椅背上,目光看向潘烨霖面前袅袅升腾起的烟雾,他的眼神有些游离,声轻而淡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前几天,天一跟我说过一句话,我没太明白什么意思,我觉着,也许应该让您知道。”
潘烨霖狠狠地吸了口烟,将烟杆拿开,挥开眼前的雾气,紧紧地盯着黎昕:“什么话?”
黎昕低了头,轻声道:“他说,他以后可以只做潘启文,世上,再不会有潘天一这个人!”
潘烨霖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随即冷冷一笑道:“那个女人虽说不错,可就值当他这样?”
他鼻子里重重地一哼:“不做潘天一?那也得问问我老潘家愿意不愿意,也得问问潘家军答不答应!圊”
黎昕背上一寒,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他当然清楚潘天一这句话什么意思,可现在形势复杂,这军中离不了他潘天一,加上黛儿的事…,他暗暗挺直了背脊,终是什么也没说。
却听潘烨霖冷笑道:“他以前是没有领过军,不知其中滋味!如今他在这西南之地说一不二,颐气指使,离了这片土地,离了潘家军,不做潘天一,他潘启文便屁都不是!我就不信他还能过得惯那种屈居人下,被人呼来喝去的日子!他是有抱负之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为了个女人,舍得下这样一片基业!”
黎昕唇角滑过一丝苦笑,任何一个男人?如若是他,如若是为了那个女人,恐怕他也什么都舍得下的腿!
他淡淡地道:“也许他只是说说而已,您自己看着办吧,我去看看黛儿!”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一把推开,却是黎芙铮正提裙跨过门槛,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黎芙铮见了黎昕,笑道:“嗯,正好昕儿也在,这事儿啊,你也得在!”
潘烨霖忙站起身来,脸上不郁之色一扫而空,一边迎上去,一边对黎芙铮讨好地玩笑道:“哟,夫人,您可是好久没上我这书房来了,什么事把你高兴得?”
黎芙铮喜气洋洋地道:“刚天一派人过来说,让咱们准备准备,他要领着媳妇儿过来正式拜见公婆!”
潘烨霖眉一挑:“哦?”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黎昕,稍作沉吟,对黎芙铮笑道:“你让老文安排下去,这新媳妇儿第一次上门,咱们该做的仪式和过场,都要做足了!”
又转头对黎昕道:“昕儿,你是大哥,这新媳妇儿应该也要跪着向你敬茶的。”
黎昕背上一凛,明白潘烨霖这是要给叶蕴仪一个下马威,心中登时后悔自己刚才多了嘴。
他正要说话,却听黎芙铮犹豫着道:“媳妇儿怀着身子,这能免的就免了吧?再说,咱媳妇儿是个洋派的人,这些个规矩,只怕她也受不了,别惹得天一那泼皮到时又发起脾气来!”
潘烨霖一下子沉了脸,说道:“就你儿子有脾气,难道咱们这做公婆的便没有脾气了?他为了那个女人,连爹娘都不认,现下你不立下规矩,只怕到时儿子都丢了,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黎芙铮听了,心下暗惊,这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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