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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无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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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努力思考的某人,忍不住笑了,“你在想什么?想我们从前怎样相处的?”
云黯然想了想,“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女帝大笑,“鸵鸟!”
“那是什么鸟?”云黯然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自己想。”女帝收拾收拾东西,“走啦。”
在她以为热闹已经看完的时候,却有人开口了,“我反对这个结果,那个坠子根本不值什么钱吧。”
“阁下为什么这样说?”估价师看到居然是祭祀开了口,连忙行礼。
“星恨大人,我记得您曾经说过那个坠子的价值吧?”云静央说。他与星恨是好朋友,常常一起出现在国会上,大家都对此津津乐道。
“那个玉坠子是多少钱换来的,信良将军应该知道,难道自己女儿参赛,就连一句公道话也不说了吗?”星恨立刻配合云静央。“何况当初对女帝付出初恋的也不是我啊,那时我还是小孩子啊,再说了女帝送我的东西是铃铛呢,可不是玉坠子,玉坠子是我和女帝保护的约定凭证的。”
女帝咳了两下,看云黯然,“我说那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相信么?”
云黯然无语,停了半晌,“你要是不这样说,我还是相信的。”
“玉坠是一个铜板的约定之物,女帝彼时很是慷慨。在下当时折服于女帝强悍,发誓此生只爱慕此一人,即使不能再度相遇,也绝不后悔,一生一次的相遇已经足够我怀念一生了。”信良也不隐瞒,“所以此次我带着女儿来甄选女帝,只是女帝并不是谁都能胜任,我虽然对小女不抱希望,但是我还是想看看谁可以配得上这样的国家……”
那个女人一定一直以为他是个见异思迁的人吧,但是他可以用一生去证明,一时的迷恋与一世的爱慕不一样。
“一生只爱慕一人?那为什么女儿都生出来了啊……”她喃喃的摇头,“男人,真是难懂的动物……”
“他的妻子是朕赐给他的,”褚南逸走了过来,看着角落里的男女,这两个人真是的,躲在这里偷着乐,“那时候婉灵儿见我宫里联姻来的女子很多,一时间心灰意冷,约她私奔,这种事情,我怎能让它发生,结婚生子或者和那个女人一起死,他选了前者。那时候你正去星耀行省去接星恨回银芜,他在新婚之夜不顾一切的去了那里,知道了你和李云黯已经决定了生死相随,他就回来了,效忠于朕,或者银芜,对他来说,都一样。”褚南逸一向铁血,此时向她说起这些,并无愧疚感。
“我们那里的那些高傲女人又怎么会长久的迷恋你这种男人……”她耸肩。
“朕只忠于最爱,她还不是。”他拈一根草,也蹲在了她身边,看着场上,那里仍热闹,可是这个角落里,他们都风轻云淡的看着。
“情深不寿,那个她没有等到你的强悍,你会觉得一生遗憾吗?”她探手握住了脆弱帝王的手。
“朕只恨,朕没有早一步变成这样,朕只恨,朕爱上的不是你这般强悍的女子。”他回答,字字血泪一般。
“一切都过去了,我还不是为了自尊让那个人灰飞烟灭现在是我们尽情享受的时候了,不是吗?”她微笑。
“你与我的时代。”皇帝眼含笑意。
“朕与陛下同感。”她眯了眼,笑。
终究是那两个家伙捣乱没有成功,席凌寒没有接受两个小孩子的意见维持原判。
、第 40 章
休息一中午,候选人们都在广场中的殿阁休息,大概是与信良的一战太过惊人,几个女孩都把劲敌锁定了她,一个个离她远远的。
云黯然负责回家给她拿专门的营养餐点,天清去皇宫拿保胎汤药。她落单,一个人等饭吃。她坐在台阶上无意识的玩着剑柄一言不发,信秋怜猜到了她的身份,眼神复杂,而信良看看女儿,端了吃的递给她,她张望了一下,遗憾的开口,“我被禁止吃生凉,我身体不好。”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身体不好。”信良怒了。
“信良,男人要输的起,今天我真的是身体不好,如果好的话,你的衣服也要贡献给我了。”她笑。
“你怎么了?脸色也不对,动作也不对!”信良乍一见她风拂杨柳的身段,吓了一跳,怎么变得这样柔弱了?
“我怀孕了,突然就变得容易生病了,胃口也不好,再加上我本来就是……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所以,我现在不能吃生鱼了,不能喝凉水,不能到野外洗澡了……”她回答。
“怀孕?”信良爆发,“还有吃生鱼,喝凉水是怎么回事?你们银芜国事要垮了吗?”
“没有啊,我原来不是皇帝的时候都这样啊……”她笑。
“你原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你穷成那样吗?”他气死了。
“我原来是佣兵啊!”女帝点头,“我没有说过吗?”
“我只听说过,女帝是帝国信仰,三军统帅,银芜皇帝。”信良摇头,“关于你怀孕这件事,陛下是怎样说的?”
“褚南逸啊,”女帝抓了抓头,“他往内侍团送了一个美男子,相貌很好,像云静央一样,说是也替他生一个女儿当儿媳妇,他回家跟妃子用功造儿子去!”
“我们陛下怎么可能会这么说!”信秋怜受不了了。
女帝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她,“不然怎么说?回家晚上晃腰制造人类去?”
信良为了阻止她说出更少儿不宜的话来,连忙开口,“那个人叫什么?”
“褚南季风,你听说过吗?我看着举止像王子一样,比秦皓澜当年还像王子。”她回答。
“他当然是王子,”信良咬牙切齿,“陛下的十一皇弟,他与君未央一样是养在神殿里的祭祀,据说是从未沾染过女人。”
那个神般存在的美男子可是褚南家喻户晓的美男子,如果说星恨是如朝露一般剔透的美男子的话,那么这位王子殿下就像深山幽泉一样纯净。
“是吗?养在神殿里长大的都是怪物……”女帝感叹。
“那你打算怎么办?”信良觉得自己跟她的对话完全偏离了他想说的那些。
“既然是王子就送回去吧,熬个药都会烫伤,三摇还有紧张的照顾他!”女帝头疼。
“你还真敢,那是我们褚南国的国民偶像。”信良说。
“云黯然有字帖要写,他自告奋勇的帮忙,我以为他很厉害嘛。”女帝解释,“谁知道笨笨的。”
像这样像朋友一般的对话,信良觉得自己应该满足了,她怀孕了,第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总会有的,她那时的悲伤,如今的幸福,他心里无比的欣慰,我所期望的你的幸福,终于来临了呢。
“父亲。”信秋怜站在他背后,信良点头。
“信良?”她看这个少女,很强悍,很冷,但是父母双全,不该教成这样,“我女儿,听说当时陛下成为女帝的时候是二十七岁,现在她倒是比那时的您年龄大了。”他说。
“女孩子在和平年代该长在花与珠宝中间,你不该左右她的人生。”她的话令一直冷硬的站在那里的少女怔住了。
“我只是……”想把她教养成你那样的女子,信良叹气。
“我师父想把我教养成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觉得对不起我,我没有父母,不知道父母宠爱是什么感觉的,但是只看到韩铭绝是我们中唯一的一个有父母的人,就知道他比我们几个正常的多,只有被保护才能一直天真。”她看着这个男人,“我们都很爱护席凌寒,虽然他是个欠打欠教训的家伙,但是那是他的父母宠出来的,我们很珍惜这样的感觉,会任性,会以为自已永远理所当然被宠爱,他信任我们。”
女帝不知所云,信良叹口气,是的,他苛责女儿了,但是从没有想过那是没有必要的,这是女儿的人生,他从未想过她已经长大到没有他的指导也可以自己判断对错的年龄了。一直都是他带女儿,妻子几乎是足不出户的呆在家里,所以终究自己还是弄错了什么……
看见云黯然带了热汤和食物来,她立刻跑过去吃饭,把父女两个抛在那里不管了。
武斗因为之前所展现的实力,几人都很怕她,因而她毫无悬念的胜出。
对于这些无聊的比赛,君未央觉得太过劳民伤财,要席凌寒快点结束,席凌寒好像还想多玩一会儿,但是觉得如果女帝回了皇宫会更好玩,所以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各位,女帝陛下虽然少有演讲,但是只看跟随她的人就知道她必定擅长说服人,所以几位小姐,我们接下来要说比的就是笼络人心,发挥你们的口才去说服人吧,对象是两位皇帝陛下,九位贤者,三国臣子们。”席凌寒坏笑着开口。
“我弃权!”那边女帝不玩了,举手,她无精打采。其他几人侧目,这人是打算以武斗完全胜出么?在这里弃权?
“没有弃权一说,胜或者败,帝王岂有弃权一说!”席凌寒微笑,“你先开始吧,做个表率……”
“我认为帝王无需说服之术,以自身的魅力使人臣服,就是统帅魅力。”她懒懒的靠在椅子上,也不上前开始演讲,张开手,“跟随我或者死,选一样。”
众臣子愕然,可是有人却因此心潮澎湃,宫同摇依稀看到了当年救了自己那个女死神,她这样的神采飞扬已经多年未见了……
先站起来的却不是他,而是倾复宇,“跟从您。”他下跪,执起长袍一吻,亲爱的陛下,阔别了多年,我终于可以坦荡的说出这句话,终于不再以奸细的身份,褚南是你的从国,我是您的臣子!
她微笑,“各位,难道你们不想站在我的背后与我享受着由我们缔造的美好世界么?”
“真是难得见到你这样煽情!”寒十月提起袍子走过去一礼,“我想我是为了与您相遇而生,如果如此残躯还能令您欣赏的话。”
“嗨,女人,墨色双子的话,比不过七贤者,但是也不只是臣子吧?”嘴贱的朔音走到倾复宇旁边与他一道跪下,伸出了手,女帝轻轻笑了下,执起他的手,让他起来。
七贤者也站了起来,两位皇帝互相看看,一同站了起来,然后几乎所有的官员都跟着起来了。
至此,即使是傻子也知道她的身份绝对是不凡的了,可是就是还有人在质疑。
在她们休息的地方停下来,几个候选人其实都在狐疑的看着她。
“这位小姐,似乎你和九贤者都交好呢。”九贤者一直在帝国核心的顶端,寻常人难得见到,这女孩子这样问她,显然起了疑心。
“是的。”女帝看着这区算是小辈的女孩子,并不觉得奇怪,她们要是现在还不怀疑,那才奇怪呢。
“那么,你有没有问过他们还记不记得赤炎歌?”女帝愣住,看着这个叫做斐樱夜的女孩子,故人之女?这个称呼还真是让人不爽呢,那么敌人之女,还真是高看了那个女人。
“赤炎歌不是被禁止进入银芜国的女子么?”女帝冷淡的说,往事她不想多想,而且,那时在她身边的是那个家伙,而不是李云黯,让她多少对于这段往事有很多心结,那时候不知道那家伙控制了李云黯的身体多久了呢,自己都没有觉察到,即使是在自己离去的日子里控制的,也是让人觉得寒心,如果他消失,被另一个人取代,都没有人觉察的话,那该是多么的让人难过……
“女帝心胸狭窄,不能容人,我母亲相貌出众,她当然……”这个女孩子真是让她彻底的想起了赤炎歌。
女帝看着她,上下打量,“你真的比你的母亲好看许多的。”
“嗯啊?”女孩子不明白她的赞扬为何而来。
“可我自信,我比在场的各位都容貌出众的多。”女帝冷笑了一下,“想要毒死女帝,你有没有问过你的母亲,到底是什么让她这般不要命的想要留在银芜国?”
“你……你造谣!”那个女孩子脸都涨红了。
“该判死刑的人有什么资格有后代,斐樱夜小姐,你该庆幸你的母亲选择了早早投降给银芜的斐家,不然银芜攻打瑞莲的时候,是一定要借机杀了他的,因为当初带兵进攻瑞莲的是用兵最狠辣的宫同摇,他可是很想要了你母亲的命呢。”她看着这个小女孩,“因为你的家世,你应该是失去甄选女帝的资格了……之所以来到这里,你们家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你!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母亲只是要我秘密的见到七贤者,告诉他们我是母亲的女儿,一定可以扭转乾坤……”真是个傻孩子。她懒得再说,起身要出去。
“两位别吵了,”这时候有个笑意盈盈的女子走过来,“女帝之位不是认识谁,就能得到的,还有皇帝陛下们呢,他们可不是想要一位掌控着他们的女帝。”
真是好笑极了,她该继续回来就坐到外面台阶上去的,不该进来这个殿阁……“既然有骨气的选择跟着母亲离开褚南,为什么还是要给自己一直用着褚南的姓氏……”褚南逸对于自己这个女儿的情形,一直不愿说一句话,她大概的知道了他的态度,这不是他所期望的女儿。
“你!”又一个被打击到,众女子都开始打量她。
“她用容貌也迷惑了两位皇帝陛下呢。”绯然冷不丁的接口。
“褚南逸和秦皓澜是容易被迷惑的人吗?”她好笑,“哦……我想起来了,我长得像你姐姐嘛,你姐姐长得像女帝。”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的样子,觉得找到了问题所在,为什么今天有这么多的人支持她……
女帝彻底败退,瘫在椅子上,等着天清的小点心,不再期望什么了。
这时候有人上前,轻轻的施了一礼,“我是褚南怡江,伯父让我来银芜历练历练,果然不虚此行,虽然银芜一直不禁止女子为官,但是并没有女子真的去争取过,小女子愿意做这第一人,留在银芜,女帝之位倒是不敢觊觎。”
这是看出了她的身份?女帝微微的笑了笑,“有理想就好,即使是觊觎的女帝之位也没关系,不过首先要知道女帝之位是什么……”
再次出场是武斗,演讲过后席凌寒也觉得有点纸包不住火了,“各位,接下来是武斗,现场有皇家军团,和银芜诸位将军,贤者,你们可以尽力而为,挑战谁,来展示你们的武技。”
这个有意思了,褚南秀莉第一个出场,一身的白色轻便的衣服,她要挑战的是皇家军团的将官,一人挑战十名。
切兰西一挥手,十名将官上前一步。倒是很有风度,轮流和她切磋,打的既漂亮又高雅。
另外几位见她这样,也不甘示弱的同样挑战了十名将官。各位大臣们都颔首,果然够格比试,个个文武双全啊。
女帝拿着黑色长剑上场,左右望望,还没有要指名,就见在场数百名皇家军团的将士们在还没有切兰西的命令下,集体上前了一步……
切兰西脸黑了,吼,“都站好,上校军衔以上的上前一步!”
“不用客气,切兰西,也一起吧。”她笑,“摆好队形,调整呼吸,然后开始……”
她刚一应允,皇家军团已经全体从四面八方攻击过来,她大笑,原地消失,剑的残影飘过,倒了最英勇的一批。
“幸亏是乌木的长剑不是吗?”一地的士兵中,她一个人站着,片叶不沾身,而她手上的剑抵在切兰西肩上,“军人的规矩让你忘了剑是什么了吗?你原本可是剑客呢……”
“我现在要做的可不只是拼剑术而已……”切兰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如死神一样的提剑下台,众臣子鸦雀无声,多年不见,女帝勇猛更胜当年。
君未央提了长袍上前,不知何时,贤者们和他都换了正装出来,君未央穿的更是大祭司的长袍,他上前扶住这个女子,“神谕,女帝回归!”
皇家军团全都开始欢呼,接着是众位大臣,然后外围也开始排山倒海的欢呼,那是军队和民众!一层一层的传达下去,军队有力的声音传出很远,“神谕,女帝回归!”
云静央慢慢的阖上了眼睛,再睁开时是那个天神的模样,他在人群中一挥手,从女帝的脚下开始蔓延,开满了一种白色的小花,那是银芜还是一片荒芜的时候,这片土地上所生长的花,它的名字就被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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