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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寒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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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不觉得这婚事有些奇怪吗?”
仇生双目一闪,“老爷生前曾经和我交代过,要我好好教导你管帐理财,而且把金宝钱庄的产权都移到了你的名下,照理说如果你要出阁这根本是多此一举,我怀疑这婚事老爷根本就没答应!”仇生道出事情的关键。
“你是说二娘她┅┅”诗柔想到此不由手心冒汗。
“耳夫人想独霸家产,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你一嫁出去,这恁大的家当可都是她的了,还是老爷有先见之明啊。”仇生心下佩服。
“未必!”话音未落,慕容碧和涟漪联袂而进来,互相介绍一番后。“漪妹,你告诉他们。”
慕容碧回去一说吴池的长相,涟漪便跳了起来,因为也被吴池盯上过,实在太熟悉他的所作所为了,前后一推想,隋宝韵的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涟漪看了一眼诗柔,“那个吴池并不是什么成都富豪,根本就是个采花盗柳之辈,江湖上人称双头鬼,他糟蹋的良家妇女不知有多少,一年前不知怎么的销声匿迹了,没想到会在这出现,我想他和你二娘早商量好了,即使产权到了你手,一样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啊!”诗柔听罢脸色煞白,身子发抖。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慕容碧走近她怕她受不了。
“什么?”仇生诗柔同声惊呼。
第二十二章 偷香
慕容碧把自己的猜想和盘托出,听的仇诗二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还是仇生见过风浪,情绪很快恢复过来,“如果一切照公子所说,那么我们不是没的选择了吗?”
“一切我都计划好了,只要能多拖上几天,问题就可迎刃而解。”慕容碧自信满满。
诗柔拉著他的手,“公子,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慕容碧还真怕她有什么状况,见如此才松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仇生思虑的比较周全,“那个吴池既是个淫贼,猫哪有不吃腥的,我怕他来找小姐的麻烦,况且他又是小姐的未婚夫,不可不防啊,再说府里的家丁也防不住啊!”
“仇总管放心,有我和涟漪在,小姐不会有事的,今晚涟漪就睡这!”
涟漪心中不满,慕容碧在 她耳边轻咬,“我肚子很痛,可能月信要来了,你可 别推委啊!”
涟漪一耸肩,以示接受。
今天是月末,入夜后,天空挂满繁星,虽没有皓月当空那样美,却也别有情趣。
涟漪诗柔和汤圆儿挤在床上,听涟漪讲武林中的趣事,倒也让她们觉得有趣,向往的很。
涟漪知道依吴池的个性,今晚多半会来探个究竟,况且他身上又多了件“合理”的外衣,所以耐心等待。
诗柔和汤圆儿熬不住,先后被涟漪点了睡穴,怕万一有事反而吓到她们。
将近三更天的光景,涟漪就听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缓缓而来。
涟漪猜吴池觉得王府没什么高手,所以放心大胆的很,徒步而来了,她真想废了他,但大局为重,也只能戏弄他一下了,把早先准备好的黄豆攥在手里,等鱼儿上勾。
涟漪见吴池在窗棱纸上捅了个窟窿,吹进一缕迷香,不禁暗笑:“老套!”
吴池今天可说是太兴奋了,早听说王诗柔美若天仙,没想到他竟能一亲芳泽,心里给隋宝韵磕了无数个响头,到了晚上,这心里就象有小猫在抓一样,实在是憋不住了。
吴池估计里面差不多了,用暗尽震碎门闩,推门而进,心道:“心肝宝贝,亲哥哥来了!”
得意忘形之下,只觉脚下一麻,跌了个狗啃屎,把原本就扁平的鼻子又压下去一分。“真他妈的见鬼。”吴池心下咒骂。继续走向牙床,他那里知道是涟漪捣的鬼。
涟漪又弹出一粒黄豆射向他的左耳。
吴池痛的一声闷哼,伸手一摸,鲜血淋淋。
“你这个恶贼,还我的命来!”涟漪运功改变声带,令它沙哑粗糙些,她现在的武功比起吴池那可高出太多,声音回环在屋里,那效果甭提多恐怖了。
“你┅┅你是谁?”吴池虽然杀人不眨眼,可遇到这事也是后脊梁冒凉风。
“我是小珠,难道你忘了吗?”涟漪记的死在他手上的一个姑娘叫小珠,顺口借来一用,顺手又弹出一粒黄豆射向他的右耳。
吴池都忘了疼了,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连魂都飞了。无他,只因这小珠乃是百里挑一的美女,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被自己先奸后杀后抛尸荒野,这下找上门来了,谁不害怕啊。
“小┅┅小珠,你已经做鬼了,快早写投胎去吧。”吴池冷汗直流,用手当脚向后退却。
“我死的冤那,我要报仇,报仇。”一粒黄豆打断吴池的束发带,让他披头散发。
吴池吓的连话都说不上来了,使出吃你的劲,爬出门去。
涟漪心想,吓他这回,量他半年都不敢动女人的主意了。
这头的窃玉没成,另一头的偷香却热闹的很。
慕容碧趴在床上,腹痛如刀绞,每个月月信前的七八天都让她难过的要命,偏又无法避免,这也许就是做女人的代价吧!
“帮我倒杯水好吗?”慕容碧对正在看书的承焕道。
承焕把水递给她,见她面上凝有细碎的汗珠,“你生病了?”
“没事,去看书吧!”慕容碧喝过水后好了点,迷迷糊糊地睡了。
承焕无心理她,想起涟漪叮嘱他要运功调息,便上chuang盘膝而坐。
承焕虽然刚刚知道行功的法门,可由于他异于常人,所得功效比别人大的多,就好比拿煤和铀相比,即使一吨的煤也比不了指甲大的铀所具备的能量,本质不同嘛!
承焕按部就班的依涟漪所授行功。开始时还是和往常一样,可是气息越转越快,一种感觉蓦地涌上心头。
仿佛自己变的很渺小,处在一个无限大的空间内,那个地方好奇妙,充满了金雨般的东西,那么缤纷多彩,那么令人目不暇接,接著便感觉不到了自己的存在,好似自己也成了金雨般的东西,成了它们的一分子,金雨慢慢汇聚,越聚越大,越聚越有实质感,好象成了天上的太阳,不住散发著光辉,这金球样的东西沿著平日练功的路线一路开拓。
而承焕就似处在无底的深渊之中,四周是那么黑暗,连自己都看不见,那金球仿佛成了个萤火虫,在四处寻找可以通行的路线,承焕也觉得那条路就在脚下,说近,伸手可以摸到,说远,又好似那么遥远,自己走一辈子都走不完似的。
随后又掺和进一道冰寒之气,宛若游龙,追逐著金球,冰龙虽然势大却不如金球灵活,一个急如闪电,一个转若灵珠,互不相让,就在承焕体内开兵见仗了。
这个情况是极度危险的,如果他循序渐进,那么寒灵和金丹就可以水火相济,可现在他贪功冒进,把这种平衡关系打破,必然会激发金丹的活性,形成水火不容的局面而走火入魔。
猛然间,承焕就觉的金球忽然涨大,越来越热,形成一个大火球,烤的他苦不堪言,偏又无法让它停下来。
冰龙反而围著火球打转有劲使不上,冷热交迭下,承焕头昏脑涨,神志有些不清,慧剑凝心真气固守著他的最后一片灵台,第二颗金丹已经化开了!
然而,慕容碧比他更惨,如果承焕睁开眼楮看看保准吓一跳。室内已经被淡淡的黑雾所笼罩,这黑雾不是旁的,正是闹阳花被第二颗金丹融化时所发出的力道烘托成雾的。如果慕容碧醒著自是会避开,可她偏偏睡著了,呼吸著掺著闹阳花的空气那还好的了吗!
闹阳花比之任何媚药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况且慕容碧又吸进如此之多,不到片刻,便娇喘连连断续呻吟了。
她只觉自己要燃烧了,热的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可扯光了衣服也无济于事,该热还是热,包裹在承焕外围的寒灵就象灯塔一样,引导著慕容碧爬过来。
承焕只感一双手抚上自己的胸膛,说不出的受用,“姐姐,是你吗?”
慕容碧迷糊地应著,紧靠著他,当她那丰满的**紧贴住承焕胸口之际,承焕搂住她的腰感觉到她的热情如火。
随后,一切全是那么狂野和原始,他们一个中了极强的*,一个急需处子的元阴,双方好象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体魄,他们全然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完全沉浸在人类与生俱来的的**的欢乐中。
他们的身体渐渐终于在慕容碧荡人心魄的娇呼声中,身体象骤然炸开了一样,快乐在膨胀,在溢出体外,双方的手指都深深陷进对方的肌肉中,两个人一起颤抖著,汗水在颤抖间四下散了开去。
接著便是静,极度的静,死一样的静。
天亮时,当涟漪进到屋内,看到这一情景时,整个傻眼了,只觉心都不在了一样。
第二十三章 尴尬
“嘤咛!”慕容碧翻了个身,把涟漪的神唤醒,她一个箭步上前把慕容碧点晕。
她太了解慕容碧的性格了,对自己的节操看的比命还重,一直以四大世家的团结为己任,如果让她明白过来,非杀了阿呆不可。而且这事定是阿呆的错,把她当成自己了,得掩饰好才行。
涟漪把狼籍收拾干净,给慕容碧净过身,把她下体的创伤处敷好药,系好束胸,替她穿上衣服,心下打定主意,装傻充楞。便叫醒承焕出去晨练。
慕容碧悠悠转醒,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可又不知那里不对,刚起身,下体一阵疼痛让她打了个踉跄。
慕容碧不是傻子,挽起衣袖,脸色登时惨白如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脑袋一片空白。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涟漪进来明知故问。
慕容碧偷偷拭去眼泪,“没什么,身体有点不舒服,你昨夜一直在诗柔房里吗?
那个吴池去没去?”她怀疑**自己的是吴池。
“他啊,被我修理惨了。”涟漪得意地把戏弄吴池的经过讲与她听。
慕容碧心下疑问,这里又有谁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呢?一时心绪纷乱,头痛欲裂。
涟漪知道这会不能让她随便走动,否则对身体不利,把她扶躺在床上,“你不舒服就多躺一会,我去把早饭取来。”
“不用了,我没胃口!”慕容碧面向里面,泪水悄然滑落,吃了个闷亏,上哪说理去啊!
涟漪也知道她现在定然不好过,可又不能告诉她实话,替她盖好被子,矛盾地离去。
她还得两面挡,对承焕也得瞒著,所以承焕笑她昨夜如何主动时涟漪微笑不语,她虽然生著七窍玲珑心,可也是女人有嫉妒的天性,虽有疑问却没问到事情的关键— —闹阳花。
今天是诗柔的父亲下葬的日子。
王家在长安无论官私两面都很吃的开,上自布政使下自长安的富户,来了二百多人,葬礼进行的十分风光体面。
不论黑事红事都离不开吃,自是席开流水,宴请前来吊唁的宾客。
诗柔一上午都没看见慕容碧的人影,一问涟漪才知道他病了,急忙前来探看。
“公子,都是我不好,累的你病了,还是漪妹心细,吩咐厨房煲了参汤,快些喝了!”诗柔满心愧疚,把他扶起倚在枕头上,把参汤递给他。
“只是有点头晕,没事,正事我也没帮上忙,那里累的著呢,到是你够累的吧?”慕容碧见她脸色也不大好。
“就是觉得心里空的慌,看见你就好多了。”诗柔接过空碗,“那个吴池真的很无耻,一双贼眼老盯著人家。”
“那是因为你长的漂亮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很正常!”
“那你为什么都不正眼看我一下?”
“你这么漂亮,我怕魂都被你勾去了,岂不糟了!”慕容碧觉得对著诗柔,心里的不快减轻了一些。
诗柔第一次听他说此情话,幸福地斜靠在他胸前,“等家里的事都办好了,我定要跟在你的身边,一天也不分离好吗?”
慕容碧心里一惊,刚才只是信口所说,不曾想又把误会加深一层,真是烂线没头!
此时的涟漪正对著树上一块标记发愣,贺表哥已经来了,自己的收敛好,别让他觉察出什么才是。“好弟弟,今晚我们分开睡好吗?”
“为什么?”承焕有点不习惯。
“你也看到了,慕容姐姐病了,我要照顾她,晚上会有个大哥哥陪你的,好不好?”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一个人睡好了!”
涟漪心事满腹也没注意到承焕说话的语气与平日不同,更没注意到,他那对著太阳的眼楮竟射出毫许的金光。
“诗柔来过了?”涟漪见慕容碧的气色好了很多。
“刚走,他呢?”慕容碧没看见承焕,觉得奇怪。
“谁啊?”
“还能有谁!”“噢,刚刚碰到汤圆儿,一起去书房了,贺表哥已经来了,我在外面看见他留下的标记了!”
“怪不得你无精打采的,放心,只要你正常一点,他看不出来。”慕容碧觉得她比自己幸福多了,她起码还能有个美好的回忆,可自己连点影子都没有。
“这里的事情完了,我们尽快完婚吧!”慕容碧望著屋顶叹了口气。
涟漪知道她想到了自己的遭遇有感而发。
“我不会和表哥在一起的,其实从小到大,我们有的只是兄妹间的感情,根本就不可能有爱情的!”
慕容碧心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可嫁给一个了解的人不是坏事,而且又有婚约呢!
“你和他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啊?”
“当你用全部的身心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幸福快乐满足,就是这样啊!”涟漪一脸笑容。
“我真想见他一面,看他用什么法子把你迷的如此模样。”
涟漪心说让你知道天都得塌下来,“以后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介绍什么人认识啊,我也想见见。”东方贺飘身来到屋内。
“表哥,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东方贺拉著她的手,“让我看看你瘦了没有。”
涟漪想抽出手来,可有不敢用太大的力,心下异常矛盾。
“我刚才看见个熟人,就去打了个招呼,怎么,想我了吗?”东方贺伸手在她脸上一划。
涟漪把他让到椅子上,转头对慕容碧比了个求救的手势。
慕容碧也知道她穷于应付,“事情进行的怎样了?”
“碧妹这一招固果然是妙棋,少林武当一听林巧荫还活著,二话没说就奔这来了,估计再有两天就到了。”
“没在洛阳打起来吗?”涟漪担心家里的状况。
“多亏了峨嵋忘尘师太从中斡旋,才得以缓解,不过峨嵋一向与咱们没什么交情,此举大出人们意外。”
涟漪心里一动,知道一定是陈芳在其中出了不少力,想起当初不由羞愧。
“通天教方面呢?”涟漪小声问。
“你还有脸问,虽没什么太大的冲突,可咱们与通天教已势成水火,这都是你的功劳!”
“那是远火,还不用操心,眼前的事可一点马虎不得!”慕容碧一脸严肃。
“不错,腐骨锥心针中者无救,甚是歹毒,而且我觉得整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一个组织在操纵,得万分小心。”东方贺也赞同慕容碧的想法。
东方贺一拍涟漪的香肩,“这次回去后,我们完婚吧?”
“什么?”涟漪花容失色。
“让你老是这么闯祸,我怎么放心的下,等你给我生一帮小孩就没这闲心了,怎么样,开心吗?”
涟漪脸容发僵,“可不可以再等等,我还不想嫁人呢!”
“那可由不得你,我已经得到姑丈首肯了,你就等著做新娘子吧!”东方贺得意地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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