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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东陵:清东陵地宫珍宝被盗之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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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同样是不明其意,而他收道徒时也原徉传授,只让徒弟们默念,不解释其中含意。所有的道徒就这祥迷迷糊糊地一代又一代地传了下去。
其实,这四句谛言只不过是一个粗通文攀的农民,照葫芦画瓢编造出来的而已,非要追究其意,那便是:第一句指祖师爷刘廷芳系姜太公(名尚,字子牙)转世,非凡人之体;第二句指刘廷芳将其真法大义只给了弟子张明远(张明远,号无蔽)一人;第三句指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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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排列,收最亲信的道徒八/又六十四位继承庙道祖业;第四句的关键处是白、何二字、这白、何实指张明远的妻妾白氏和何氏,意为在供奉刘廷芳、张明远的同时,这两个女人也应一起供奉。至于为什么要把这两个女人也一起供奉,也许只有李老喜、一个人心中明白了。
1911 年春,李老喜的弟子朱金刚脱离了师父,另行在河南伊川白沙镇创办了“新庙”,自称“豫东派”,称师父李老喜、师爷张明远为“豫西派”。这朱金刚聪明过人,野心颇大,另立门户后,他专以请神看病为手段,走村串户,发展道徒。其势力范围很快遍及洛阳、伊川、临汝、登封等20 多个县份,向南还伸展到湖北省境内。所收道徒共设二十排系,祖庙以下各县设有分庙,道徒多达一万之众。朱金刚不但能力超人,经济头脑也格外灵活,除广泛吸收道徒,扩大徒众势力,还施展经济手段,大肆捞钱刮财,他不但看病治疗要钱,还特别规定凡人道者需交“成采费”二元,' “庙引费”一元,逢年过节,以及祖师爷刘廷芳生日、张明远生日并朱金刚本人的生日,都要求道徒送礼拿彩,由此.朱金刚在短短的几年之内,就因大发横财而成了当地有名的暴发户,其声威大大超过了在豫西苦心经营的师父李老喜。
孙殿英拜李老喜为师之后,为挽回师父的颓势,也为自己立稳脚跟,当即献出一条奇计,要在庙道会的祖师爷刘廷芳的故乡英峪村旁建立一座庙道院,并表示要将自己贩毒得来的钱财捐献。只要道院建成,豫西庙道独一无二的最高地位便可奠定,朱金刚就再也没有能力与师父抗衡了。李老喜闻言大喜过望,即刻号令众道徒有钱的出钱,无钱的出力,很快在英峪村旁建成了规模庞大的庙道院,刘廷芳、张明远以及白氏、何氏两个女人的塑像依次排列于正殿之中,其它各路神仙的画像、泥塑一应俱全。李老喜报请当地官府,派去近百名道徒予以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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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孙殿英所料,庙道院建成后,声震豫西,香火极盛,争相入道者不计其数,每年的阴历二月二十日刘廷芳生日这天,庙道院要照例举行规模庞大的庙会,各地信徒从四面八方纷纷拥来,将成捆的香烛投入香案前的炉鼎中,火焰熊熊,高达数尺,彻夜不息。尤其是庙会期间,几家戏班子同时在庙道院四周搭台布景,演唱对台戏,更增添了庙会的热闹与隆重。许多前来烧香还愿的信徒,在距离道院数里之外,就开始一步一作揖,十步一磕头,跪爬着来到庙道院。四方百姓对庙道的迷信已到了极端狂热和痴迷的地步。豫西庙道会再度以勃勃生机发展壮大起来,并取得了公认的无与伦比的顶峰地位。孙殿英由于在修建庙道院中慷慨解囊,他的地位在道徒心中扶摇直上,大有取李老喜而代之的声势,孙殿英渐渐成了豫西庙道会的实际领袖。面成了实际领袖的孙殿英,又主动以谦让的姿态,和豫东派领袖、自己的师兄弟朱金刚结成联盟,并逐渐将自己的势力和弟子向豫东渗透,没用几年,孙殿英又成为豫西、豫东两派庙道会的实际领袖,其师兄师弟、徒子徒孙几乎遍布整个河南省,孙殿英在庙道会中的崇高声望,为他日后拉杆发迹.并在人生旅途上屡仆屡起,起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当然,加入庙道会并夺取地位和声望,只是一种图谋大业的工具和手段,并不是他追求的目的,他所追求的是这个庙道会无法给予的权势和地位。子是,孙殿英仍以机枪连长的身份,或明或暗地扩充、发展、培植自己的私人武装,凡他所提拔任用的班长、排长,大多要先人庙道会,或成为师兄师弟,或成为忠实弟子。这样他的部队除了军队明显的上下级关系‘之外,又多了一种无形的迷信色彩和威慑力量,更有了一种凝聚力和亲合力。正当孙殿英准备利用丁香玲和庙道会这两面大旗悄然发展自己的势力时,一件意外的事件,使他又作出了新的抉择。这就是在孙殿英人生旅途上颇具荒诞意味的赌妻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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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傍晚,孙殿英赌瘾上来,便在军营中邀了几个同僚聚赌,几个回合下来,丁香玲的一名禹姓副官输了个精光。这位副官硬着头皮向周围赌友告借,但没一人答应,他情急之中恼羞成怒,以十足的流氓语气说道:“既然哥们儿不肯赏脸,那我就把家中新娶的老婆押上吧!”一语既出,四座皆惊,孙殿英趁机讥讽道:“好!你拉屎可不能往回里坐。”禹副官涨红着脸答;“大丈夫顶天立地,一言既出,驯马难追!”众人闻言跟着起哄道:“禹副官这回可要说话算数,要是输了,就得把家中的漂亮娘们交出来,不得抵赖要滑。”禹副官把牌猛地一拍,狠狠地吐出了一个生硬的字― ; ’中!”。于是,牌九重新摊开,二人杀将起来。这孙殿英在赌桌上堪称职业杀手,谁能与他匹敌?禹副官空怀满腔热血,一身激情,一个回合下来,还是败在了孙殿英的手下。禹副官见自己屡战屡败,又败得如此凄惨,心中怒气、悔气、羞债之气一时又无处发泄,素性把牌往桌上一摔,调头走了出去,边走嘴里还嘟嘟嗽浓的似在骂着什么。众人见状,一时惊讶无语。孙殿英尽管赢了牌,但见禹副官这场阵势,亦感无趣,尴尬之中不禁勃然大怒,大骂道:“你输了牌服个软,说几句好话就算了,谁还当真要你的婆娘!可今夜愉了牌转屁股就溜,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我孙大麻子岂能容你?! ”孙殿英越说越气,众人也在一旁火上浇油,齐声指责禹副官不仁不义,应该狠狠收拾他。孙殿英一时性起.说了声“走,去把他的婆娘弄来!”立刻派人带上十几个兄弟,又找来一辆篷子车,气势汹汹地直向禹副官的家中扑去,等见到了新娘魏氏,二话没说,几个士兵上去连拖带拉,将其拽上汽车,然后一溜烟返回军营。
那禹副官输了牌之后,没有回家,而是到一个老乡的营房里解闷消气,他万没想到孙殿英真的会把自己这个堂堂副官新娶的婆娘弄走。但当他得知事情真的已经发生时,又急又气,又羞又怒,立即跑到丁香玲的卧室,声泪俱下地诉说了孙殿英抢走自己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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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过。丁香玲闻听勃然大怒,自然自语地叫喊道:' ‘孙大麻子呀,孙大麻子,‘你聚众赌博已不像话,居然抢起弟兄的婆娘来,这成何体统!”盛怒之中,急呼卫兵将孙殿英传来要当面教训。
那孙殿英自将魏氏抢到自己的卧室后,灯影之中见其颇有姿色,遂欲火中烧,淫心顿起,当即将魏氏掀翻在床上。扒了衣服,成了云雨之事。正当他气喘如牛,尚未从魏氏赤裸的身子上离开时,一亲信破门而入,说是丁香玲要拿他试问。孙殿英闻听出了一身冷汗,想起今夜的荒唐之事,即是了香玲不深加追究,传将出去也有些不太体面,对自己日后的形象大为不利。况自跟这个女人过招之后,感到此女床上功夫非同一般,真是风情万种,令自己快乐非凡,欲醉欲仙,大有难舍难离之感。若到了丁香玲跟前,不但挨一顿教训,肯定还要物归原主,将这个可爱的女人还给禹副容落个鸡飞蛋打。既然得到了,就不能再失去。孙殿英想到这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立即穿衣下床,召集全连人马,连同抢来的女人魏氏,当夜匆匆拉上了篙山、太室、少室一带的山林之中,脱离了丁香玲部。那躺在床上楼抱着小妾正在吸大烟的丁香玲,不但没有等到孙殿英前来受训,反而听到丁全连人马和武器被其拐走的噩耗,自是怒火万丈,当即呈报河南省督军,要求通令缉拿孙殿英,同时派手下部队进山追剿二谁知这丁香玲部的团营军官,大都与孙殿英交情甚厚,不仅不真心追剿,反面为孙通风报信,故意让孙殿英率部匿藏,几个月折腾下来,丁香玲见捉孙一事迟迟未果,怕再发生别的乱子,便自认倒霉,也就撤回追剿部队,对孙殿英不再理会。那个丢了婆娘的禹副官,更是老鼠钻风箱― 两头受气,在被丁香玲臭骂一顿后,无颜再在军营混下去,只好悲愤交集地溜之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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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庙道会的神坛
孙殿英带着一个连的人马、武器上了高山之后,由兵变匪,干起了打家劫舍,绑票诈财的勾当。当生活稍安定之后,他再次利用在庙道会的威望,广泛招揽信徒随同自己进山落草为寇。每有道徒投来,孙殿英总是设坛插香,先把自己师父传授的四句谛言,用朱砂抄写在黄表纸上,令其叩头背诵,并规定每天必须在睡觉前要默读一遍,方可入睡。为了适应新的形势,孙殿英把四句真谛的最后一句‘’弓长苗裔白何心”改为“无限前程白何心”,意在告诉道徒,只要真心实意跟我孙殿英干,就会有“无限前程。”道徒们大多是一些没有文化的农民,对庙道的神秘力量深信不疑,每默念着四句谛言,似乎觉得真的有庙道神灵在保护扶助着自己,对孙殿英这位庙道领袖自是忠心耿耿,百般尊崇,来高山投奔他的人也越来越多。随着时间的推移,孙殿英觉得仅凭一个庙道领袖的身份,对道徒们发号施令,还不够神圣,威力也不够大,如果将自己神化,由人变神.让自己站立于神坛之上,以神的旨意发号施令,将庙道的神秘推向极至,效果自然要有一番明显的不同。于是,在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之后,终于又谋出了一条奇计。在二月二十二日庙道的祖师爷刘廷芳的生日快要到来的时候,他突然对手下人声称,自己要到英峪村祖师爷的庙道院进香。在将大小事务安排妥当后.他独自一人悄然下山而去。
几天后,孙殿英返回山中,他回到山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几个亲信道徒集中起来,设坛插香,极其神秘而又郑重其事地宣称,自己到英峪村进香期间,曾夜宿于庙道院的耳房内室。正酣睡中,只见白奶奶满身编素,从天飘然而下,来到了自己室内的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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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说道:“道院西墙角下的巨石下面有宝剑一柄,名曰太阿宝剑。念你捐款修庙道院有功,姜太公特赐于你,快快取来吧。如得此剑,就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纵横夭下,无可匹敌。”他一夜连梦两次,醒来觉得奇怪,便悄悄起床前往道院的西墙角察看,见果有巨石一块,等将巨石用铁锹掀开.忽见一道金光飞射而出,夺人二目。俯身细看,确有一柄神剑横卧于此。他连忙跪下拜谢神恩之后,捧剑而归。正走之间,又见白奶奶飘然而来,他刚想跪拜答话,只见白奶奶伸手将一柄秃毛拂尘递了过来,说道:“只有宝剑,没有此物,如同只有夭而无地,只有阴而没有阳,这夭地阴阳缺一不可,快拿去吧。这是姜太公祖师特派我来赐于你的神器呀。”说完踪影全无。他低头一看,一柄秃毛佛尘早在自己手中。当天夜里,他将这两件宝物带回室内,第二夭就赶上山来了… … 孙殿英说着,转身从一个背囊中摸出了宝剑和秃柄拂尘给道徒们观看,道徒们见师父说得活灵活现,神秘莫测,又亲见此二物,哪敢怀疑,纷纷跪在孙殿英的面前磕头庆贺起来。自此之后,孙殿英将宝剑与拂尘一并用黄续子包裹起来,遇有行动,便命一亲信随从背负于肩,和自己寸步不离,并时常借助此物施神作法,使他的信徒一看见黄续子包,就想到无所不能的神灵就在眼前,想到师父和自已的“无限前程”及辉煌事业,从而对孙殿英忠心不二,至死不渝。直到日后孙殿英拥有了数十万大军,也从来没有抛离这个神化自己、笼络人心的法宝。当然,愚昧无知的道教徒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孙殿英压根就没有去英峪村的庙道院,面是在山下逛荡了几天之后,又从一个破旧的庙里,找来一位道士,通过这个道土花了五块大洋,到民间买来了那柄铜剑。至于那个秃柄拂尘,更是滑稽荒诞,那是孙殿英在破庙的厕所边撤尿时随意捡来的。尽管滑稽可笑,但还是被多数道徒神化了。这个奇特的效应,连孙殿英自己有时都大为不解了。若干年后.孙殿英对此曾直言不讳地说:“几十年来闯荡江湖就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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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它,孙中山总理有国民党、三民主义,蒋介石委员长有黄埔嫡系,我孙大麻子气候小,就只有靠庙道会了。每年二月二十二日祖师爷(刘廷芳)生日这一夭,我要亲自传道,向徒弟们耍一手,要钱的有钱,要鸦片的有鸦片,要官的有官,要女人的有女人。有好多徒众不远千里来投,为的还不是这些,怎好叫他们失望。想我孙大麻子这些年风风雨雨,之所以屡仆屡起,就是靠这帮铁子弟捧场。当然,这一套只能骗骗老实巴脚的农民子弟,骗不了读书人,那些儒生秀才们是不信这一套的。”
孙殿英正是靠了这些,居然在脱离丁香玲部之后,又在篙山一带站稳了脚跟,并经过几个春秋的苦心经营,聚拢人数达到了一千之众。当时豫西各县的财主、士绅们,都与那些由匪而官的省府要员互有往来,互有依傍,形成了一个黑白两道相杂交际的庞大地方势力,这个地方势力时白时黑、时明时暗地经常跟当地官府衙门倚悟)很是令执政者头痛不安。当一次次的不测之讯报于河南省最高府衙时,督军万选才经过再三考虑,终于作出改剿为抚的决定。万选才本人原也是土匪出身,后经招安当上了团长、旅长、师长,直至混到河南省督军这一全省最具实力的位置。由于自己的亲身经历,万选才对土匪们的心理及目的很是清楚,只要真心许以高官厚禄,没有不为之动心而接受招安的。于是,他派出河南省参议员李啸澜前往青山招安孙殿英,并以营长相许。孙殿英听说自己能当营长,当即慨然应允,下山接受招安,并被暂编子河南督军手下的第五旅,受旅长憨玉现节制。
孙殿英虽由连长晋升营长,所部匪徒也成为政府的正式军队,但多年养成的匪性,又使他和手下的弟兄军纪败坏,声名狼籍,很难和憨玉垠部融在一起。孙殿英的顶头上司侯邦杰更不把这个由匪变兵的赌棍孙大麻子放在眼里,总是对孙殿英本人及手下弟兄傲慢无情,处处刁难,事事挑剔,并三令五申予以严辞痛斥。而旅月‘; 。 ' ; ,叫户甲卜一。~二‘,岭.叹”r 卜‘.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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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憨玉混对这位麻脸营长也极不信任,极不尊重,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揭其老底,使孙殿英极为尴尬和痛苦。在这种上下夹击排挤卞,孙殿英觉得如此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缩手缩脚地生活,到不如干脆当个土匪王痛快。想到这里,他满含悲愤地又串通部下军官,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悄悄地把一营队伍和兵器拉上南阳一带的伏牛山中,重新操起旧业,落草为寇了。
民国十年(1922 年),第一次直奉战争打响,憨玉现部由直系军阀的实力人物吴佩孚改编为第二十七师,憨玉现晋升师长之职,驻防洛阳,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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