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白雾微倾照晨曦-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人走过娉诚身边时,略略顿了一下,然后走到左边的椅子坐下。娉诚转身,入目的先是银丝蟠縭纹藏青靴,看样子这细作不是老道,更似是贵族富绅。抬起头,看看这个前来夜审的细作头目究竟是何方神圣。
  殊不知,娉诚一抬头便对上一双阴冷狠绝的眼睛,但令人诧异的是,此人却有着如水般清澈明亮的眼珠,像是有魔力似的,狠狠地撞入心中,情不自禁地深陷于那无穷无尽的深潭中。
  盘坐在地上的女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有点眩晕,眼皮渐觉沉实,昏昏欲睡。忽然间,娉诚似是想到些什么,一个激灵,摇了摇头,然后连续几个深呼吸后,狠狠地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才定下神来,挑衅地回望对方。四目相对,两人均露出一丝诧异。
  娉诚自从商以来,走南闯北,阅人无数,所谓的俊男美女在她眼中也只不过是一副臭皮囊而已,但眼前这位细作头目竟然令她动容。
  方才第一次相看时,因对方向自己用了摄魂术,所以迷糊得曾失去片刻清明。幸运的是,平日,在和那经常很不着调的妹妹闲谈时,她曾提及过这种摄魂术。
  在尚未被完全掌控意志时,可以破解,例如念经静心移神,或者外力冲破摄魂技。念经这个娉诚果断一个字都念不出来,而外力的意思,要么被敲昏,要么自己去营造。
  因此,娉诚在尚未被摄魂完全时,努力深呼吸,保持清醒,而后通过刻意用力地打喷嚏,有收通窍醒神之效。
  毕竟是首次遇到这种状况,差点着了道,这也多亏常年在外,练就娉诚的警觉性。所以开始时,未能立即辨识,不设防御,只觉很困倦。
  而此时那双阴冷狠绝的双眼,如狼一般盯着眼前的猎物,只觉这位得打喷嚏弄得满脸通红,眼睛黑幽幽的女子很特别。南栎第一女户是吧,果然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的电脑坏了,存档都在里头拿不出来。。。。一切苦痛尽在不言中~~~~(>_<)~~~~

☆、狼心如铁

  
  娉诚紧握双拳,用指尖的痛感保持清明,终是把这位细作头目看得仔细。入目的凤眼邪魅敏锐,明明是墨黑如琉璃般的眼珠,但却烦着如野兽般阴狠的冷光。
  虽然穿的只是常服,玄青净色绢袍,淡青儒雅的装束偏能让他穿出几分邪魅不羁。尽管明晃晃看着狠绝如野兽妖邪,令人莫名心寒,但那魅惑惊世的容颜,却似是能给人无尽的勇气,宁可冒着生死之险,也不愿挪开双目。
  比起沉静如温玉的顾承卿,清冷如冰霜的韩曦,这人似妖如魅,那美得胜过无数女子的绝艳容貌,迷之如饮鸠毒。
  墨发如丝绕冰肌,芙蓉出水剑柳眉,丹唇玉隆胜珍馐,眸边猩红惹万愁。本是青丝妩媚俏玉容,魅惑阴柔胜狐妖,因却那眼梢下的一点红泪痣,把狐的妖魅狡黠抹去,只剩无边的惆怅与孤傲的偏执。如狐如狼,不知应是一只狼,还是一只由狐狸佯装而成的狼。
  “本以为善于赢商,号称南栎第一女户的娉诚夫人是位老婆子,万万没想到竟是个貌美如花的俏佳人啊。呵呵,看来佳人对本座也甚是欣赏,如此目光灼灼,在下不胜惶恐啊。”坐上男子看着地上抬头与之对视的女子,语气满是调谑,眼神带着一丝轻蔑。他极厌恶这种像花痴一般的眼神。
  “确实很欣赏,对于那些随意在街上捉人,无端软禁别人的癖好是由衷的好奇,如此行径原以为会是鼠辈宵小,却不料竟是如此衣冠楚楚,风华月貌的人物?”讥讽戏骂对娉诚来说如家常便饭,初出行商时,比之难听数倍的话也领教不少,如今也练就百毒不侵,以牙还牙的本领。
  眼前的人听后也不生气,只是眯着眼静静地看着地上的女子,面上看不出喜怒。往时,审问这事情,一般都放给下边的人去做。只是,今天暗卫抓来了几个可疑人物,虽然翻查了包袱后,并没有发现关于大夏朝廷的任何消息。但却意外地发现另外一件更有意义的事。掳回来的女子竟然是南栎的的第一女户。
  这就很好地解释,为什么韩曦在没有另外四大世家的的情况下,仍能有充裕的物资补给,轻松地打到泾河。能够得到拥有庞大的海陆商旅,南栎女第一女户的相助,可以说韩曦的军队犹如带着一个移动的军需仓去迎战,无论装备、粮饷的补给都远高于对方。
  那么,韩曦能够无声无息地在眼皮下逃走,也绝对与这女人脱不了干系,当时,只注意邵家中军的动向,却忽略了这股范围遍布大夏,信息比朝廷更为灵敏的势力。
  “手下不知轻重,绑了娉诚夫人来,本座深感不安,所以特意前来为夫人压惊,明日,就由本座亲自护送夫人吧。不过,此前,还是派人先行知会韩公子的好,免得他不见夫人行踪,而焦虑过度。”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实质也就是要娉诚说出韩曦的下落而已。
  “怕是误会了,娉诚独自来东陵谈生意,并没有与其他人同行,更不懂公子口中所说的是何人“娉诚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怎会轻易被人套话呢,但即使经历过大风大浪,心中仍隐隐害怕,这人看起来阴狠得很,此次怕是不能善了。
  坐上之人明显对娉诚的回话很不满意,忽然发难,猛地伸出手,狠狠地捏着女子的下巴。“小妇人还是实诚些好,不然很易遭罪。本座向来缺乏耐性,夫人还是想清想楚才回答的好。”
  感受到下颚传来阵阵钻心般的痛,嘴巴却被捏得想喊痛也不能,手掌紧紧地握拳,指尖狠狠戳在手心来分散那钻心的痛。
  看着跪倒地上的女子,痛得已是满脸通红,却仍然不哼一声,眼眶盈盈,却倔强得让泪水不流出。只觉益发恼怒。他就不信一个弱女子能熬得多久。手一挥,娉诚一头碰在青石地板上,秀发散乱落下,额头渗出点点血水。
  “啪啪啪,”击掌后,从外走进来两个黑衣人跪地待命。
  “这位夫人怕是记性不好,你们好好想办法帮她治治,治不好就自行去领罚。”男子轻弹指尖,转身重回座上。
  那两个黑衣人听到办不好此事要被责罚,不敢怠慢,马上去寻来往日审问所用的刑具,虽然用在女子身上有些残忍,但总比自己受罚要好。
  娉诚一见那皮鞭、笞杖、夹棍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不停地骂这个心如蛇蝎的狐狸男。心下不停地想办法。若是随意乱说,那人肯定不易轻信,要不就先受点刑,然后再假装一下不堪苦痛而招供。
  拿定主意,待那两个黑衣人使出杖刑时,娉诚默默松了一口气,还算是自己能勉强可承受。咬紧牙关挺过十仗后,假装晕了过去,待他们用冷水把自己浇醒后,才佯作很害怕,战战兢兢地说出一个假的路线给那人。
  只是一边说,心中却是在不停地在咒骂,她从不知这杖刑竟是如此痛,每一杖落下,痛得心停止跳动,魂魄似是要飞离出身体那般,如今已是动弹不得,估计整个屁股都被打得血肉模糊。
  痛得意识开始有些游移的娉诚,在昏倒前一刻,明显地听到之前那熟悉的脚步声,经过自己身边时,那人轻哼了一声,是轻蔑不屑。
  当晚,娉诚被关进另外一间禅房里,那人还不算太丧心病狂,还会派一个丫鬟来送饭上药。可惜,舒坦的日子才过了几天,尚未等到屁股的伤口结痂,某个午夜,又被人提到房中审问。
  “娉诚夫人,本座倒是小看你。果然是足智多谋的女中豪杰,要从你口中套出真话真的不易啊。”原以为此人与其他女子一般都是贪生怕死之辈,挨不过行刑便老实招供,却不料却被她摆了一道,白白浪费人力追踪多天,却毫无收获。
  激怒这小气的狐狸男后果很是严重,娉诚又被那两个黑衣男好好招呼,竹签插向指尖,然后再用拶子套入手收紧。
  这两天由于股上的伤口未愈,引致发烧,娉诚感觉晕头转向,全身无力,不知所以。但从第一根竹签插入指甲缝开始,整个人却是彻底清醒了,伴随着刺心挖肺般的剧痛。
  余痛未褪,第二根签又触碰指尖,经历方才那可怕的刺痛,娉诚怕了,不断地扭动身体,挥动手臂,企图逃避继续受刑,无耐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抵得过二位孔武有力的男人。
  可以说此刻,是她二十年人生中经历过最恐怖最无助的黑暗时光,这就是平民的悲哀,即使家财万贯,在贵族世家面前,自己不过如蝼蚁般渺小。
  自十二岁那年继承家主之位,能相安无事地活到今天,原来并不是单纯的有实力而为,更多的应是幸运吧。幸运生意起步于南栎,在邵将军管辖下,繁荣富庶且安定稳然,没有受过不公平的打压。
  到了第四支竹签入肉之时,娉诚已被刺痛折磨得昏厥过去,而后,再次被冷水泼醒。身体渐热渐冷,全身剧痛的娉诚在醒来那刻,真的有想死的心,不停地诅咒那可怕冷血的男人。
  当第五支签快要落下之时,娉诚终于求饶说出那二人的下落,只是把他们的路径改动了些许。之所以此时承认,一是因为实在怕了这里的酷刑,二是已隔了这么多天,按照计划路线,人应该已走远,估计脱离了他们的追杀的范围。
  然而,当说完后,并没有等来预期中的释放,那人幽幽地走到娉诚面前,毫不留情地狠狠捏紧她下巴,不屑地说到:“还以为你会多有骨气,不过尔尔,女人嘛,真的不可靠,无一例外!
  ”
  娉诚再次心中默默咒骂此人,除了捏下巴还会什么。真好笑,骨气值多少钱,谁有兴趣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这叫策略,懂吗。
  “哦,看来娉诚夫人对我们招呼不甚满意啊,等下你们二人自去领罚,这么不禁用,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满手鲜血,依然强忍痛楚,才想起,她不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女侠杀手,仅仅只是一位弱质纤纤的女商贾,但这两次的用刑,不亚于平日审讯女细作时的手段,会不会太过了。
  对上那女子倔强清澈的眼眸,心中无由来的烦躁,看见站在她身旁那二人,手上还挂着才撤掉的刑具,上面还挂着那女人的鲜血,更觉得暴躁不已,每人狠狠地给了一脚才走出禅房。
  赵梓安气冲冲地出了禅房,疾步而行,伴着午夜清风,急走于小道上,用那凉意驱走心中难以抒发的郁闷。
  回到房中,连忙修书往北地传送,完事后,才觉心中的郁结并没有舒缓多少。都怪那女人乱了心神,想起那不停渗着血水的双手,还有那淡然美艳的脸上总是无波无澜的双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冬棠,你去看看那女人,帮她包扎一下,若是厉害,明早去请大夫过来。”想起那女人股上的伤似是未愈,衣裙染着点点血迹。唤回快要离开房门的冬棠,再递了一瓶消然肌,命人为那女子涂上。
  手握药瓶,冬棠领命而去,看着碧绿玲珑的玉瓶,只觉得诧异,但却不敢多言,这消然肌乃疗伤圣药,上回左小姐受伤回来,这药都没有拿过出来,如今却是给别国的敌人所用。
  自家主子向来喜怒无常,让人无法看穿。这个女人被折腾得如此厉害,却又能得到此等关怀,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会跑去说说娉诚与邵白薇分道后的遭遇,希望不会把各位看官闷到。

☆、冰火而至

  
  净房里,弥漫着阵阵伴月花香的气息,赵梓安闭目仰头枕在木桶边上,彻底放松地靠在木桶中浸泡。夜国的事不能再耽误,明天必须启程回宫,至于韩曦,算他走运,如今也不是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
  无论他与韩哲谁能赢到最后,大夏国上下必将重新整顿一番,休养生息,短期内定不会轻易出兵,四国也将维持一段稳定。
  只是一想到那到口的肥肉就此飞走,心中那个郁闷啊。就算那女人这次的口供是真的,但按照说描述的路线,过去这么多天,韩曦应已抵达其下辖之地,如今就算把人找到,怕是难以再带走。
  正因如此,那女人才装着似是扛不住刑罚,不得已把路线图供出来的样子吧。哼!之前挤出的些许怜悯之心已消失得荡然无存。
  那个女人真是太可恶,几番交手,想不到好不容易教训一番,却忘了此人只是个娇娇娘,哪扛得住重刑,新伤旧患迸发,如今人昏过去了,弄得自己此番行事未免落得个下乘。
  忽然净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屏风后传来冬棠慌张的声音,整个人颤抖地说:“禀主上,方才去娉诚夫人那里送药时,看见恒五和恒六也在,似是对夫人用药了。奴婢想喝停他二人,但他们说这是主上的意思,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先行回来。”
  哗,水花四溅,木桶里的人猛然站起,披上架子上的衣袍走了出来,壮硕的胸肌上还挂着水珠,润湿了里衣。“何时吩咐他们下药了。都反了,冬棠你随后跟过来。”
  跪在地上的战战兢兢地的人儿,还没站起来,方才还在屏风那头的人已不见踪影,好不容易起来,延那方向走去,心中暗怕,此时怕是不能善了。
  “砰!”赵楠渊冲到那透着幽幽亮光的房间,一脚把门踹开,来时,远远便已听到女子类似疯癫的哀嚎声。
  那女人即使受着酷刑时,也只是在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才吃痛地叫。哪曾见过那从容不迫的女人如此失态,心中的焦虑又添几分,提步冲了过去。
  只见房间一片凌乱,恒五恒六弯腰围在床边,像是在拉扯着什么。见到忽然破门而入的赵梓安,均是一惊,想起方才冬棠说过的话,脸上均露出恐色。此时,恒六挂着两道血痕的脸已吓得一片青绿。
  然而那疯狂的女声却没有停止,依然悲凉地响彻房间,更使床边已经吓呆的二人觉得毛骨悚然,看着主人青黑的脸色,怕且这次真的捅了篓子了。
  赵梓安进房时,看见有双似是女人的脚似是在床底下挣扎,而今,却是已只剩下床底下无助慌张的尖叫声,竟是撕心裂肺般吓人。
  “有谁告诉我究竟发生何事?”男人声音平缓,但却阴沉冷漠,若不是那俊脸清冷如玉,怕是也觉得在说话的人是那来自地狱的修罗。
  然而熟知其性格的人很清楚,当主上极怒之时,外表看起来却是越平静,因而那二人吓得面都青白,但却仍然低头跪着,没有人敢回话。 
  众人耳边只剩下女子凄厉的尖叫声,听得那二人头皮越发发麻,恐惧之余也觉得这事有些跷蹊。这声音也太诡异了,不应该是如此反应,难道下错□□不成。除此原因,恒五也无法解释如此多的不合理。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女子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尖锐的叫喊声,床底下还不时传来越来越厚重的喘气声。
  赵梓安也懒得与这二人磨下去,右手一把扯住恒五的衣领,:”说!你们下了什么药,我数三声,讲不出就不要怪我无情。“男人铁青愤怒的脸,嗜血的双眼,仿似炼狱中的罗刹。”
  一!二~。
  ”是,是冰火散。“恒五的声音不停的在颤抖,他不知道说出来之后的遭遇会比不说要好多少,但若是不说的话,三声以后,自己肯定尸首分离。
  啪的一声,恒五被狠狠地抛到地上。恒六也被一脚踹到在地上。”你!还有你!滚出去!“
  冰火散三字,再次加速赵梓安内心的不安。此药,并非寻常马上致人死亡的□□,中毒后,患者身上会渐热渐冷,全身皮肤都会有刺痛感,而后约半个时辰冷热交替一次,而且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