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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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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凌振有些不解地望着我交给他的图纸,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何物?”
一边的吴用等人也纷纷凑上前来观看,皆摇头不解。
我微笑地望着凌振,说道:“先生休管此物为何?只需告诉在下,是否能够做出?”
凌振垂眉凝思片刻,凝声道:“在下乃铁匠出身,要铸造这样一件器具却也并非难事!不过在下观寨主用意,似乎是想借助火药爆发之力将铅丸发出以为暗器伤人,却是难以办到!因为绝无足够坚韧之生铁来铸造此物,寻常铸铁根本难以承受火药爆炸时产生的巨大力量!”
我叹息一声,暗忖宋朝时的炼铁术看来不太行啊。
忽然想起在现代社会时曾参观过一炼钢厂,操作的工作师傅曾跟我讲过,要想将生铁炼成钢铁,必须将其中的碳去掉,当时看到的是一具高炉,好像是从顶部吹氧气进入高炉与铁水中的碳分结合,靠此法来炼钢。
但再以笔绘图,画了一架土高炉的示意图给凌振道:“先生且以此法炼铁,看看所得之铁是否足够承受火药爆炸产生之威力?”
凌振有些女呆地接过我的图纸,看了半天摇头叹息道:“在下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炼铁器具,寨主且给在下三月时间,试制一具如何?”
“好!”我兴奋地拍拍凌振肩膀,然后向萧让道,“萧先生,请立即将凌先生带到济州城最大的铁匠铺,铺中所有的铁匠都由先生统一指挥,凌先生所掉出的物资清单等亦须无条件地满足,明白了吗?”
萧让虽然不明白我为何如此看重凌振,但仍然本能地意识到我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吸了口气凝重地点头,然后带着凌振去了。
吴用这才惑然问道:“方才寨主所绘,却不知是何物事?”
“武器!”我微微一笑,解释道,“那是一种威力绝伦的武器,一旦制造成功,嘿嘿,即便是普通的士兵,亦能轻易地格杀对方的大将!届时我梁山军只需数万人,便足以横扫天下!”
吴用倒吸了一口冷气,凝眉不语,鲁达却是无情地冷笑起来,满脸不信。
我亦不争辩,到时候自然会有事实说话。
派出去的斥候兵也纷纷地返回,在济青两州方圆百里之内,再见不到官军的一兵一卒,我再次拿起案上的书信,这是三天前薛涛让人送来的,里面的语气可谓正义凛然,让我定要以民族大义为重,值此国难当头且不可再扯朝庭的后腿,否则将不惜一切代价率大军回返踏平梁山云云……
我初时还以为是薛涛的缓兵之计,现在看来十有八九倒是真情。
看来北方辽人的攻势正猛,薛涛不得不率军再度北返,这济青两州只能任由我胡作非为了!
正将信将疑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已经大步走进帅账,洪声道:“大哥,俺铁牛回来了,嘿嘿。”
“铁牛!?”我霍然抬头,果然看见李逵已经大步走进,在他的身后还跟着扈成与王英两人,独独燕青仍然不见踪影,“你们回来了?”
我激动地上前狠狠一拳捶在李逵胸前,嘿然道:“自己偷跑出来的么?”
李逵忽然老脸一红道:“大哥,并非俺铁牛自己偷跑出来,实是薛小姐放了我等三人。”
“啊?”我愕然张大嘴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道,薛涛这么轻易便放了我麾下三员大将回来?这不是做梦吧?
铁牛继续红着脸道:“薛小姐让铁牛给大哥带一句话,让大哥再莫要攻掠周边州府!否则,燕头领的性命便不保了。”
“燕青!?”我霎时倒吸一口冷气,问李逵道,“燕大哥还活着?”
李逵点了点头道:“不错,燕头领虽然身受重伤,不过经过薛小姐的医治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性命无忧了。”
我长长地吸了口气,目光逐一从诸位头领期待的眸子上掠过,凝重地点头道:“好!我答应薛涛的条件,在北方战事不曾结束之前再不进犯周边州府,但她亦不得北信弃义害了燕大哥性命,否则我定要她以命来偿还。”
帐里,众头领纷纷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趁着难得的休战机会,我快马赶回清风寨。
三娘、如是还有笑语早已经在原来的知寨府里守候,看见我的归来纷纷目露喜意。
望着春兰秋菊各擅胜长的三女,我不觉疑在梦中,三娘的娇美、如是的柔美还有笑语的泼辣之美,当真风格迥异,但对我的刺激却是同样的!我用力抱紧如是柔软丰腴的娇躯,唇舌却不停地与三娘纠缠在一起,笑语亦不甘寂寞,用力地挤进我和如是之间,婉转索吻……
所谓小别胜新婚,此番出征我离开诸女已经整整半月,情欲之火自然一发而莫可收拾,拦腰抱起如是丰腴的娇躯,我大步向着卧房而去,三娘和笑语红着粉脸在身后紧紧相随,一面喜意无限地走一面却娇声嗔怒,不时啐我一口。
我将如是轻轻地放在绣榻上,这水一样的女人媚媚地盯着我,花一样的娇靥绝美无伦,眸子里的情意如丝如棉,脉脉地凝视着我……
“二郎,奴家好想你……”
我霎时倒吸一口冷气,耳听着如是尽是暧昧暗示的软语,心下的情火再度高涨,霍然转头盯着三娘,凝声道:“三娘,宽衣。”
三娘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却顺从地跪伏了下来,轻轻地替我解下身上的铠甲,一面的笑语亦凑过来,笨手笨脚地帮忙!熟妇和少妇的区别在这里尽显无遗,三娘虽然动作不快,但手到之处铠甲必然剥离,效率奇高,而笑语虽然手忙脚乱看起来勤快无比,但总是无法将铠甲或者衣衫从我身上剥离……
终于退尽身上的所有束缚,如是的美目里已经露出盈盈的湿意,脉脉地望着我缓缓地举起了她丰满的玉臂,我霎时感到脑中轰然一炸,望着如是酥胸上,那两团玉白的椒乳,情欲之马如大河奔腾,再难以遏止……
不愧是秦淮名妓呀,举手之间尽是迷人风情,眉梢眼角尽是诱人春意。
纵身一跃,我狠狠地压上了如是柔软如棉的娇躯,如是轻轻地呻吟一声玉臂轻舒已经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我探出双手用力地扳开如是两条丰满滚烫的玉腿,微微拱起臀部,然后顺势重重下压……
一股无可名状的舒爽之乐霎时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紧紧地搂着如是疯狂地动作起来……
在我身后,三娘和笑语娇靥如火,娇喘吁吁,两具滚烫的娇躯已经紧紧地贴上了我的背脊。
……
终于有难得的机会和三女缠绵了。
我将军事彻底扔给了吴用,训练新兵还是由李应来负责,萧让则包走了所有的政务,研发武器自然有凌振,抽出有限的时间,我想好好地陪伴我的三位美人,整日里痴缠一起,吟诗作赋,纵情声色,好不快活。
有时候,我真想和她们就这样生活一辈子算了,但一道倩影仍是顽强地从我的脑海里跳了起来,我霎时心中一恸,再度忆起那柔柔的女人!已经离开她很久了,但她的音容笑貌却仍是这样清晰,时间和空间的隔离,并不曾让她的形象在我心中淡去,在长久的思念下,这份相思之情却是变得越发地刻骨铭心。
我的金莲,我的最爱!
此时的你,不知身在何方?是否正承受着无尽的屈辱?
“二郎,你又在想她了吗?”三娘轻轻地扳过我的脸庞,将我的脑袋轻轻地搂在她丰满有的酥胸前,鼻际沁满了三娘幽幽的乳香,但我的心里却是沉沉的痛,是的,我又想了她,我如何能够忘得了她呢?
我之所以选择豪取天下,便是为了夺回她!
无论天地如何改变,山川如何易色,始终变不了我爱她的心。
三娘忽然有些失神地望着我,轻声道:“如果有一天,奴家也像她一样被别人抢了去,二郎你会因为奴家而决意豪取天下吗?”
我心中霎时一痛,目光从绣榻上掠过,从如是跟笑语沉睡的花容上掠过,望着两女脸上甜甜的笑容,我心中毫不犹豫地应了声是!是的,我会的,无论是我的哪个女人,我爱你们的心都是一样,并不会因为谁更漂亮一些便分得多一些的宠爱……
似乎感应到了我心中的声音,三娘的眸子里霎时露出莫可名状的喜意,玉臂用力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
“二郎,奴家好爱你,真的好喜欢你……”三娘柔柔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娇躯鱼一般游动起来,两瓣丰满柔软的玉臀已经轻轻地靠近了我的胸腹,并且正缓缓地厮磨着我的要害,我霎时心头一震,剧烈的销魂滋味从某处沉沉而起,深吸一口气,我将三娘的纤腰用力搂紧,然后将自己的腹部紧紧地贴上了她的玉臀……
整整一天,都跟三女在绣榻上度过。
直到次日的午时,我才起床,只觉精神饱满,神清气爽。
反观三女,却是腰酸腿软,玉容慵懒,赖在床上不想起身!我心下大是得意,能够将三位美女弄得如此满足而芳心愉悦,足以说明我西门庆枪法天下一流。
如是再不堪我的挑逗,讨饶道:“二郎,你真该去看看花蓉妹子,她最近这段时间来,老是一个人发呆,奴家觉得她定是在想你而想得出神了,好不容易你从前线返回来,应该去看看她才是。”
“花蓉?”我脑海中忽然幻起一具动人的胴体,那个胡天胡地的晚上,我忍不住心中的欲火而将她就地正法!现在想想,还真有汗颜,如此行为简直就是禽兽了,若是花荣知道我已经将他妹妹xx,让他做了个便宜大舅子,不知做何感想?
我深情地将如是拥入怀里,轻轻地吻了吻她玉一般的颈后肌肤,轻声问道:“如是,花蓉她就没想过要逃跑吗?我记得好像已经答应她来去自由的罢?”
如是轻轻地掂了我掂我的额头,嗔声道:“二郎,你真坏呢,得了便宜还尽卖乖!花蓉妹子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让她到哪里去?听奴家一句,快去花知寨府安慰安慰我们的小妹妹罢,别让她痛断了肝肠,望穿了秋水才好呢。”
三娘和笑语亦在一边撺掇,我嘿然一声暗忖西门庆何时居然脸皮薄到了这等程度?泡妞居然都需要自己的女人鼓励,这真是哪跟哪呀?
离了文知寨府,我乘马大摇大摆地来到武知寨府。
为了表示我对花家兄妹的尊重,花知寨府并没有被梁山军占领,花家的一草一木以及府里的一应人员,梁山都纹丝不动!虽然花荣不在,但花蓉便是花府绝对的主人。
我刚刚踏上花府的大门,守门的家丁早已经向里面报:“西门寨主来访。”
老官家花通将我迎进客厅,不多时一身霓裳的花蓉在一阵环佩叮当声里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披洒的少女垂髫已经盘成了发髻,显示着她身分的变更,我看得心下一颤,有一股莫名的情绪正在酝酿……
“寨……寨主……”花蓉怯怯地望了我一眼,向我万福。
我深深地盯着花蓉,直直地望进她的灵魂深处,然后以无比深情的语气说道:“叫我二郎,好吗?”
花蓉的娇躯轻轻一颤,有些颤然地望着我,美丽明亮的眸子里已经有了淡淡的湿意,一分惊喜、两分委屈、三分愉悦更有四分悲苦,如此复杂的神色,看得我怦然心动怜惜莫名!
“二……郎!”花蓉樱唇轻启,终于轻轻地唤了一声。
我心下的怜惜之情越浓,上前一步轻轻地将花蓉的娇躯搂入了怀里,花蓉轻轻缀泣起来,柔顺地靠进了我的怀里。正当我以为已经拥有了这美丽娇娃的时候,一股冰冷的寒意霎时从我的右胸刺入我的体内,霎时间我感到右半边身体一麻!
我中暗算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冰冷的寒意而来,但我心下却是一喜。
我并没有立刻推开花蓉,更没有立下杀手杀掉花蓉的意思,只是无比深情地望着花蓉的眸子,花蓉的眸子里,已经露出了痛苦而又复杂的神色,正痴痴地望着我……
“你下手吧。”我深深地望着花蓉,语气平淡,“我该死,能死在花小姐的刀下,西门庆做鬼亦无怨无悔。”
“我要杀了你?”两行清泪已经顺着花蓉的粉颊滑落,“你坏了我的名节,污了我的清白,让我从此无法做人。”
“我爱你喜欢你。”我深深地望着花蓉,装着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柔声道,“从遇见你的第一眼起,我便对自己说,纵然赔上自己的性命,我亦要娶她为妻!神阻杀神,佛阻杀佛,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我的决心。”
花蓉的娇躯已经轻轻地颤抖起来,便是她刺入我右胸的匕首亦跟着摇晃起来,带给我格外的疼痛,我咬紧牙关强忍着,脸上仍是深情款款的模样。
“你为什么不躲?”花蓉痴痴地望着我,悲声道,“你明知道我会杀了你的,你明知道的,你坏了我的名节,我不可能放过你的……”
“是的,我知道。”我亦痴痴地望着花蓉,柔声道,“但既便知道我亦不想错过与小姐亲热的机会,既便是死,能死在花小姐的刀下,我亦再无所憾。”
嘤咛一声,花蓉终于弃刀后退,颤抖着娇躯掩紧了自己的小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我又为什么偏偏要爱上你?”花蓉不停地摇头螓首,娇靥上尽是凄楚的幽怨之色,我心中大恸,霎时忘了自己身上的创伤上前强行将花蓉搂进怀里,然后深深地吻住她诱人的小嘴。
良久唇分,我才叹息道:“佛祖说,前世的三百年修行,才可以换来今生的回眸,我们能够相遇在世间,不知需要修行多少年月?如果还有来世,我宁愿修行三千年,去换取与你成为夫妻……”
“二郎!”花蓉的眸子里痛楚之色越浓,终于放开情怀,敞开了她的心扉。
我宽心大放,陡然感到钻心的疼痛,这才想起自己的右胸口还深深地扎着一把尖刀,顿时痛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二郎!”花蓉霎时吓得娇靥煞白,焦急地扶着我泣声道,“都是蓉儿不好,害二郎吃这么大的苦,蓉儿该死……”
“蓉儿。”我轻轻地捧住花蓉的如花娇靥,深情地望着她的眸子,柔声道,“我不怪你,真的一点也不怪你!你能够原谅我,我真的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我自然没理由不高兴,花蓉一旦痴情地爱上了我西门庆,我便有极大的机会收获花荣这员悍将!花荣可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大将呀……一阵剧痛传来,我陡然感到眼前一阵发黑,这是失血过多之兆,但我知道我并未伤及要害,绝无性命之忧。
“来人,快来人呀!”花蓉却已经是急得连声叫喊起来,唯恐我有性命之忧,这可人的美女,终于被我彻底收伏,从此,她将成为我忠诚的女人中的一员……
与四女缠绵了整整半年,好消息终于从济州传来。
经过三个月的努力,凌振已经按着我的设计,终于造好了高炉并且炼出了第一炉钢铁,以此钢铁成功地制造出了第一把火枪,以扳机引爆枪管中的火药,产生爆炸力将铅珠冲出枪管,产生巨大的杀伤力!试验的时候,竟然隔着两百米将两分厚的木板给生生洞穿,普通的血肉之躯如何抵挡得了这般惊人的洞穿力?
面对如此巨大的杀伤力,便是鲁达亦不敢轻撄其锋,绝不敢以肉身抵挡火枪之威。
闻知此讯的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急令萧让集中济、青两州所有的铁匠,由凌振统一指挥,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制造出三千支这样的火枪,幻想着装备了三千支火枪的军队,我忍不住心脏不争气地急跳起来,到时候放眼天下,还有哪支军队能够在野战中战胜我的梁山军?
梁山控制区内的改革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底层民众的热情已经被极大地激发起来,整个控制区内都是热火朝天的景象,农民们忙着耕种,壮年和孩子趁着农闲没事也跟着正规军在校场上进行基本的军事训练。
但我在征招了五万新军之后,便再没有扩军。
在我看来,两州之地,支持一支五万人的军队已经是极限了,况且在我看来,兵在精而不在多,如果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且斗志高扬的军队,既便只有一万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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