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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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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秦家的大门:“而且,就算他把毒蘑菇磨成粉,要骗三个大男人吃下去,而且在那三个男人中毒卧床后,还要接近他们并让他们吃下去,他是怎么做到的?”

旱烟袋打了个哈欠:“也许他有帮手吧,比如秦宝珠。”

宋喜摇摇头:“秦宝珠不是同谋,她的伤心不是装出来的,太多问题想不通了,最奇怪的是,秦宝珠第二次寡居到嫁给孙六之间隔了五六年,秦宝珠克夫的名声已经传遍了,连孙六那样的一贫如洗还少了一条胳膊的人,秦爷都搭上一栋宅子把女儿给嫁了,而孟山却没来提过亲,这不和情理,除非孟山根本不知道秦宝珠寡居的消息。”

“我没空和你在这蹲着数蚂蚁,我要回客栈去收拾东西了,宋喜,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们就启程去汉州。”旱烟袋站了起来。

宋喜只好跟着站起来,他有些魂不守舍的跟在旱烟袋的身后回到了客栈。

客栈里负责打扫的老婆婆手里拿着一团红色的面团,走几步就揪一点下来放到墙角的地方。

宋喜是一个很有好奇心的人,他忍不住问:“老婆婆,你这是做什么呢?”

“药老鼠呢。”老婆婆说。

宋喜看着她手里红色的面团:“你的面团为什么是红色的呢?老鼠可机灵了,一般的老鼠药都不吃的,你这个……”、

他闻了闻,居然没闻到药味:“闻起来没怪味,老鼠吃吗?”

“吃呢。”老婆婆说着又揪了一块放到墙角。

宋喜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些影像闪过去,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起来,仿佛他曾经看到过有人也这么做过,可什么时候是谁,他却想不起来了。

旱烟袋看宋喜站在那里不动,走过来问:“你怎么了?不会是想的魔障了吧?事情过去了就放下,做你该做的事情。”

他的眼睛扫过老婆婆手里的面团,皱着眉头凑过去闻了闻:“老婆婆,你这个面团里掺了什么东西?”

“红粉,药老鼠的。”老婆婆奇怪的看着这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自己手里的面团这么有兴趣。

旱烟袋说:“能让我看看那些红粉吗?”

老婆婆虽然有些不愿意,可这是店里的客人,得罪了会被老板骂的,她只好回房去拿了一个纸包出来:“药老鼠可好用呢。”

旱烟袋打开纸包一看,脸色立刻就变了:“这是红掌晒干以后磨成的粉。”

宋喜忙问老婆婆:“你这些红粉是从哪里来的?”

“街上买的呀,我们这里药老鼠都用这个的。”老婆婆想了想:“不过只有上了年纪的才晓得,这个是从夷南传过来的,我们这里以前住过一个夷南的将军,带了好些个士兵也住这里,就把这个东西也带来了,因为好用啊,我们这里都用这个,有专门的商贩从夷南带过,不过啊,也只有夷南人才用。”

宋喜看着老婆婆:“你是夷南人?”

“是啊。”老婆婆对宋喜说:“你摸了这个红粉,要记得洗手啊,要不吃下去会中毒的。”

宋喜问老婆婆:“你知道这个红粉是什么东西磨成的吗?”

“不知道,红粉就是红粉嘛。”老婆婆说着,拿着面团又往里面的院子走去了。

宋喜看向旱烟袋:“看来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难得的东西,可我总觉得,我们刚查到红掌和孟山的线索,孟山就死了,在他家里还找到了红掌磨成的粉,可你看,这里的商贩都是卖直接磨成粉的红掌,可孟山家里还找到一些没磨成粉的红掌,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一切来的太巧了,不行,我要亲自去并州走一趟。”

“喂!”旱烟袋想阻止宋喜,可宋喜已经施展轻功上了屋顶,一溜烟的跑远了。

他正想回屋休息,宋喜又跑了回来,他对旱烟袋说:“我觉得孟山的死也很可疑,早不死晚不死,就在我们要去找他的时候就死了,你帮我去看看他的尸体,肯定有可疑,马车我都找好了,你在车上睡一觉就行了,你老就当去出去溜达一圈了。”

不等旱烟袋拒绝,他直接点了旱烟袋的X,将旱烟袋扛上了马车。

宋喜在衙门的卷宗上看到过孟山住过的村子名字,他一路打听着到了这个村子,找到了孟山在田间的两间泥瓦房。

因为没主人了,房门也没人关,也没人打扫,左边是睡觉的房间,一间杂木板的搭成床,上面堆着被褥,被褥有些脏,床底堆着杂物,屋里的气味也不好闻,看起来就是个邋遢的单身汉住的地方。

右边是厨房,根据捕快们的记录,那些红掌和红掌的粉末就是在厨房门后面找到的。

宋喜走进厨房,关上门看门背后。

旱烟袋站在院子里抽旱烟,他有些不耐烦的说:“要看尸体就赶紧的,我还忙着呢。”

门后面有很厚的尘土,可上面的痕迹已经被捕快弄乱了,看不出什么来。

宋喜有些失望的站起来:“走吧,我们去看看尸体。”

今天更新很早吧,哈哈,因为今天下午休息,嗯,各位,明儿见了

32 伤痕

在去开棺之前,宋喜先去了孟山出事的小桥。

这是一座拱形的石桥,是村子通往镇上的必经之路,也是孟山回家的必经之路,根据村民的说法,孟山是去镇上买盐的时候顺便喝了酒,回来的路上一不小心从桥上摔了下来,倒霉催的一脑门砸在了石头上,就哼都没哼一声这么死了。

入了秋,河里的水也少了不少,露出河滩上的石头,孟山是率下桥直接撞到脑袋死的,尸体又在浅水里泡了一碗,第二天早上才被村民现。

河滩上的血迹都被水给冲干净了,不过有一堆烧过的纸钱告诉了宋喜,出事的地方在哪里。

宋喜在河滩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他有些泄气的站起来,仰头对站在石桥上的旱烟袋说:“我们去验尸吧。”

宋喜自称是孟山的远房表弟,这次是听闻噩耗来拜祭和重新厚葬孟山的,他买了一副新的棺材,让旱烟袋有借口给孟山穿寿衣换棺材好趁机检查身体,而他拿出银子在镇上的饭馆摆了流水席,邀请了全村的,要答谢村里人对孟山的关照。

有酒席吃,自然没人在意旱烟袋对孟山做了什么。

宋喜摆这流水席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听听村民怎么说孟山,或者在孟山死的那天,他们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酒席从中午一直吃到了晚上,村民也和宋喜熟络了起来,可俗话说的好,吃人的嘴软,吃了宋喜的酒席,村民嘴里的孟山也就是个爱喝酒的老实人。

宋喜装出醉醺醺的样子对村长说:“村长,你对我哥不好,我哥在你们这里这么久了,你也没给我哥说门媳妇,你看,我哥死了都没个披麻戴孝的人。”

“谁说的,我们给他说过亲事的,可他不要啊。”村长也有了三分醉意:“詹寡妇有啥不好的呀?屁股大,还能生儿子,你说找个女人嘛,就是要好生养的嘛,对不对?”

难道孟山真的对秦宝珠这么痴情?离开了这么多年还不娶妻生子?

宋喜又挪到离孟山最近的那家人那一桌坐下,听说这家的男人是孟山的酒友。

宋喜对酒友说:“大哥,我听说你和我哥是好朋友,我看着你也挺投缘的,你咋不跟我哥到我们家玩玩呢?我们家自己酿的米酒可好喝了。”

酒友一听,砸吧了一下嘴巴:“孟山说他家里人都死光了,他自己都从来没回去过,早知道他家里有个像你这样的表弟,我早就催着他回去了。”

从来不回去?

前后杀了三个男人,没一个都要花半年时间去下毒,哪怕孟山住的再偏僻,也不可能一次都不被村子里的人现吧?

“那是因为我哥小时候,我爹妈对他不太好,说起来也惭愧啊。”宋喜不放心又继续套话:“我哥以前是在商行做伙计的,天南海北都去过,他这些年有没有去给你们捎过东西啊?找他帮忙买东西,那可要便宜好多呢。”

“他倒是提起过以前在商行做伙计,他就是有一次出去跑货摔了腿瘸了,所以才不做伙计的,你不知道吗?他啊,到了我们这里以后啊,一次都没出去过。”酒友叹了口气,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对了,孟山死了,他养的狗我就牵回去养着了,他生前把这条狗当自己孩子一样,睡觉都和他一间屋里睡,既然你来了,就把它给带走吧。”

家里养了猫或者狗,一般就不会有老鼠来了,也就用不到红粉来灭鼠了。

宋喜说:“你和我哥朋友一场,他也没有别的东西留下来,那狗你就留着守个屋看个门,也算留个念想吧。”

正说着,宋喜看到旱烟袋走过来,他忙撇下酒友跑了过去:“怎么样?四叔,有什么现?”

旱烟袋不答话,找了张有空位的桌子坐下,吃下去半碗饭,才叫用筷子指指热闹的小饭馆:“你在这儿吃香的喝辣的,把我一个人撂野地里干活,你是把我当叔,还是把我当奴才啊?”

这腔调,肯定是有现。

“当然是叔了。”宋喜挽着旱烟袋的胳膊,将他硬拉到墙角没人坐的小桌子边坐下,他对伙计喊了一嗓子:“这边来一碟炒猪肝,一盘辣子鸡,再来一个酸菜粉丝汤。”

他点完菜,笑嘻嘻的给旱烟袋拿了一壶酒过来:“四叔,刚才那三个都是你喜欢吃的菜,在我心里啊,你就跟我亲叔一样一样的。”

旱烟袋白了宋喜一眼,端起宋喜倒的酒喝了一口:“要不是我认识老匡三十来年了,我还真怀疑你是他儿子,这一遇到案子就癫的样子,求人的时候嘴跟抹了蜜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啊。”

宋喜嘿嘿一笑,结果伙计端来的炒猪肝吗,端端正正的放到旱烟袋面前:“四叔,你就给我说说呗,有什么现啊?”

旱烟袋不答反问:“你在这儿喝了半天酒,喝出什么现了啊?”

“孟山有养狗,而且他还很喜欢那条狗。”宋喜说:“那他应该不会把有毒的红掌粉末随便的放到厨房门后面,那样太容易被狗给误食的。”

“我的现可比你有用多了。”旱烟袋喝了一口酒,故意停住不说话,低头自顾自的吃饭,故意吊宋喜的胃口。

宋喜忙陪着笑:“我的好四叔,有什么现你就快说吧。”

看旱烟袋慢条斯理的吃饭,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他又忙说:“四叔,第五简的事,我全听你的,回去我们就出去汉州。”

旱烟袋这才满意了,不慌不忙的说:“孟山不是摔死的,是被人砸晕了,泡在水里无法动弹吸入水淹死的,而且凶手很可能是个女人。”

“女人?”宋喜一听,立刻说:“那一定不是秦宝珠,孟山死的时候秦宝珠还在牢里呢,女人,为什么会是女人?”

“一个人从高处摔下来,要么脸朝下,要么背朝下,孟山的前额上有伤口,鼻子的骨头也有裂缝,他应该是面向下摔在河滩上的,虽然不知道他是被人推下桥,还是自己喝醉摔下桥的,可摔伤并不足以要了他的命。”旱烟袋看宋喜听的认真,他也讲的仔细:“他右侧的太阳穴有伤痕,我剥了头皮看过,应该是被人用坚硬的东西,比如河滩上的石头砸出来的,应该是哟润看到他摔下去没摔死,所以才用石头砸他弄出来的。”

33 春芽

这真是一个很大的发现啊。

宋喜还有一些想不明白的:“你为什么肯定是女人呢?”

“他的太阳X被砸了四五下,可骨头上的损伤却不太严重,如果是男人的话,力气会大一些,造成的损伤应该会更大,我想凶手选择太阳X的原因,就是因为力气不够,所以选择太阳X这样比较脆弱的地方,当时凶手把孟山砸晕以后,故意应该是以为孟山已经死了,但是当时的孟山还有呼吸的,所以才会吸入水被溺死。”旱烟袋想了想说:“不过,如果是手无缚J之力的书生,大约也是造成这样的伤痕,那我更正一下,凶手应该是女人或者瘦弱的男人。”

虽然证明孟山的死因如同宋喜猜想的那样,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人杀害的,可凶手却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除了一样,那包有毒蘑菇红掌的粉末,至少说明凶手不但知道孟山是夷南人,还能弄到红掌的粉末,那么这个凶手会不会也是夷南人呢?

宋喜站到小饭馆门口,往村子的方向张望。

孟山住的这个村子离小镇不远,而这个小镇又在官道边上,是周围好几个县到并州的必经之路,时常有陌生人经过,村里的人对那天有谁进过村子一点都没留意,仔细问吧,都说见过人,可也都没特别的留意。

这一次来并州,虽然证实了宋喜的猜测,孟山并不是沧州红掌毒杀案的凶手,可对这件在官府已经结案了的案子的真相,宋喜还是一点都摸不到头绪,在旱烟袋的催促下,他也只能带着一团谜动身回沧州。

就在宋喜回沧州的路上,秦爷派往京城打探消息的人传信回来了,周友顺一看信里的内容,立刻小跑着禀告秦爷。

周友顺让下人们退下以后,才把信拿出来,双手郑重的递给秦爷:“老爷,京城传来消息,许国公家的祖坟被偷了,许国公明面上没敢声张,怕被人知道脸上挂不住,可也偷偷让人放出消息要抓到这个挖坟的人,里面有些东西名单也流出来了,白玉如意和黄金酒樽都在上面呢,这下没错的了,宋喜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挖许国公家的祖坟……”

他看秦爷没说话,他继续说:“宋喜拿来的货虽然是好货,可太烫手了,接住可会惹来大麻烦的,老爷,烫手的山芋咱们可不能接啊。”

秦爷皱着眉头看着信还是不说话。

周友顺有些着急了:“老爷,我们不如报官吧,许国公家是建国功臣,挖了他的坟……宋喜这可是死罪啊。”

“许国公丢了东西都没报官,你让我报官?”秦爷将信放到蜡烛上点燃:“你让我想想。”

周友顺还想再劝劝:“老爷……”

“你出去吧,最近还有很多事要让你忙。”秦爷挥挥手,走到窗边背对着周友顺,摆明了不想再听周友顺说话。

周友顺只好退了出去。

这是宋喜在离京之前就布好了的局,要的就是让秦爷吞不下这些东西。

等宋喜他们一回到沧州,旱烟袋就催着他去秦家把古董拿回来,然后他们立刻启程去汉州找第五简。

宋喜一进秦家就听到一片哭声,他看到几个丫鬟在大厅里跪着求周友顺,周友顺黑着一张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他拉住守门的伙计问:“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多漂亮的小姐姐都在哭呢?”

“不关你的事。”伙计有些不耐烦的说。

“谁说不关我的事啊,漂亮小姐姐们哭了可是大事。”宋喜往大厅张望了一眼:“难道是秦爷要从她们中间选个小妾?”

伙计看宋喜胡说八道,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留意到他们说的话,他压低嗓门说:“被秦爷选中那就是姨娘了,是主子了,能让她们哭吗?你别乱说,秦爷发话了,府里不用夷南人,祖上三代有夷南血统的伙计打发到外地的商行去,丫鬟全都打发出府去。”

看来秦爷这是一朝被蛇咬就草木皆兵了。

既然是这样,那宋喜觉得对这些姑娘来说,也未必是坏事。

宋喜走进大厅,想问问周友顺秦爷在哪里,却看到秦宝珠的贴身丫鬟春芽也跪在大厅里。

和其他几个丫鬟哭天抢地的求周友顺不要送自己走不同,春芽跪在最后面,显得很冷静,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一个丫鬟退后一步,扯了扯春芽的衣服:“春芽姐姐,你从小跟着小姐,小姐最喜欢你了,你去求求小姐,让小姐留下我们吧。”

宋喜奇怪的蹲下来问这个丫鬟:“小姐姐,回家去不是更好吗?”

丫鬟瞪了宋喜一眼:“回家去,回家去住破屋子,穿破衣服,看父母脸色,做比这里苦十倍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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