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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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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死的最冤枉的应该是天龙王了,如果他一开始坦白说自己中了蛊毒,宋喜应该是可以救他的,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当然,他也不知道宋喜有引魂笛,他只知道引魂笛丢失了,去落虹山找蛊峒的人,因为没有信物根本找不到,每天痛的要死要活咬着牙忍下来,就是为了给风后送个大仇人,也算功成身退了吧

42 意外

台令试过宋喜的武功以后,惊觉宋喜的武功竟然比他想的更高,他背后微微出了冷汗,估摸自己再有二十招就要输了,这个时候丰度站出来要替他出手,他想抽身退开,却被宋喜如影随形的追着在梅花桩上甩不掉。

台令不得不回身又和宋喜打在一起,他想说话让宋喜分神好找机会:“冷焕的令牌是你让秋仵作送给月门主的?”

“是啊。”宋喜哪怕是开口说话也不会散气,这是他在梵音寺下的冰瀑练就了独特的换气法门:“捡到令牌的人只看到冷焕身受重伤,并没有看到他断气……”

他挡住台令打向他面门的拳头,反手抓住一拧,让台令不得不飞身起来在空中跟着他拧的方向旋转来消掉这个力道:“我要是没记错,令牌是有夹层的吧,里面写的是什么?”

台令一个后翻脱离了宋喜的掌握,借势双脚踢向宋喜:“想知道啊?拿你的秘密来换!”

宋喜抓住台令右脚的脚踝一扯,小声的说:“你现在认输我就跳下梅花桩给你留个面子。”

“用不着!”台令的左脚踢向宋喜的侧脸。

“你说的啊!”宋喜手一挡一甩,直接将台令给甩下了木桩。

台令在旁边木桩上一蹬,脚不沾地又回到了木桩上,手一展又打向了宋喜。

宋喜等他欺身靠近的时候,不躲不避不回招,小声而清楚的说:“我的娘不是你认为的那个人。”

台令闻言愣了一下,出手顿时就慢了,宋喜往后一倒,装作被台令的掌风打到的样子,落在了梅花桩上,然后捡起之前丢在地上的外袍,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台令愣在梅花桩上,秋天的风吹起他花团锦簇的外袍,却让他的心比这秋风还要瑟瑟。

丰度忙走到台令站的木桩下:“台令大人就是台令大人,真厉害!”

台令回过神,看着练武场这么多的沉雪台的人,他保持了自己一贯的气度,一个跨步下了梅花桩,一拂衣袖在众人的目光中背挺的很直的往自己的书房走。

丰度看台令走了,他也不耐烦的挥挥手:“戏都散场了,你们也走吧,都别这杵着了,要没案子就去帮我巡街去!”

大家议论纷纷的散了。

台令有些颓废的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宋喜最后告诉他的事情,让他很震惊,如果那具尸骨不是大公主的,那……大公主是不是还活着?

心里虽然乱,可台令还是知道自己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稳住沉雪台再说。

宋喜既然开了口,后面的事肯定也会告诉他的。

不过宋喜再次出现在台令面前,却是在秋猎的队伍里。

台令本来因为自己能出来,是六皇子帮了大忙的缘故,虽然这个忙帮的看起来并不是帮忙,但也是保住了他的性命,他原想着趁这个机会去谢一谢六皇子,没想到居然看到六皇子帐前侍卫打扮的宋喜。

宋喜一看台令就想开溜,却被台令给叫住了。

台令冷笑一声:“看样子,你是想换个地方当差啊。”

“没有的事。”宋喜眼珠子一转,拉着台令到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立刻把这件事甩到台令身上:“当初我不是求着六皇子把你给保出来的吗?欠的这个人情我也不能不还啊,这次秋猎我就不就来帮帮忙打打猎嘛。”

他活动着手脚:“没想到扮个侍卫还要站岗,可累死我了,你那还有空铺没?要不我穿上沉雪台的衣服,扮作你的跟班算了。”

台令说:“你要是被人给识破了,你不就把我也给拉下水了吗?”

“我早就想好了,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得到了密报,有人对六皇子不利,所以派我来保护六皇子的。”宋喜说着左右看了看,他们躲在树林里,离大营还远着呢,他留心感应了一下,周围的确是没有别的人,他才小声说:“其实吧,我是不放心那个用蛊的人,而且我怀疑这个用蛊的人现在不在吏部尚书身边,而是在二皇子的身边了。”

台令皱着眉头:“那你混进秋猎队伍有什么用?”

“我这次啊,特地让悬壶宫最擅长蛊术的五宫主跟着匡一行匡大人来了,如果二皇子身边有擅长蛊术的人,或者他身边有中了蛊术的人,五宫主一定会发现的。”宋喜说:“如果让我发现了这个人,你说,是在京城戒备森严的地方下手容易,还是在秋猎的时候制造意外来的容易呢?”

台令没想到宋喜还留着这么一手,他点点头:“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宋喜料的不错,蛊王的徒弟就在二皇子的大营之中,他现在的身份是二皇子的幕僚,这次也随着秋猎的队伍来了。

二皇子问他这位幕僚:“胥先生,你都准备好了吗?”

“回殿下,属下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胥先生穿着一袭白衣,面容清瘦,看起来像是满腹经纶的学士:“自从大皇子殿下病故以后,太子之位一直空虚,原先是颜王最受皇上喜爱,可他却惹了祸事被皇上给贬出京城了,目前剩下的几位皇子之中,三皇子身体不好,七皇子娶了外族嫁过来的郡主,八皇子是个瘸子,九皇子年纪尚小,唯一能和殿下一争的,就是六皇子了。”

“我这个六弟一向推行律法严明,触及了不少皇亲国戚的利益,朝中对他的反对声不绝于耳,在父皇面前他也不会花言巧语,虽然差事办的不错,可父皇给他的都是一些得罪人的苦差事,可见父皇并不重视他。”二皇子另有想法:“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留着他在,反而不会让朝臣们觉得我太显眼吧?”

“殿下,恕我直言,您今年已经四十三岁了,即便您今天就当上太子,您想当多少年太子再坐九五之尊的位置?”胥先生展开扇子,悠悠的扇着。

“你是说?!”二皇子吃了一惊,他以为这次出来胥先生的目标是六皇子,没想到居然是圣上。

43 同一个人

“殿下也不要想的太简单了,属下打算一石二鸟永绝后患。”胥先生轻笑了一声,双手拿起茶杯捧到二皇子面前:“想这猎场上追逐之中难免会发生意外,若是六皇子不幸坠马,皇上想必会很伤心,若是一病不起那也是天命……殿下觉得我说的话可有三分道理?”

二皇子接过茶杯的手有些抖,杯中的茶荡了一点出来溅在他手上,他也恍若未觉,心神不宁的喝了一口没说话。

胥先生看着眼前这位四十多岁,身形微胖,脸型圆润的皇子,心中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风后选了他,自己还真不想为这位优柔寡断的殿下效力呢。

所谓的宽厚持重,也不过是多年不被重视的唯唯诺诺罢了,当然,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最好摆布。

想到这里,胥先生收敛心思,轻声劝二皇子:“殿下,一旦错过了这次机会,只怕不知道会等多久,最怕的就是养虎为患啊。”

二皇子苦笑了一下,最近虽然看起来他在朝堂之上声势颇胜,那也是圣上有心交了些容易的差事给他,若真论办事的能力,心志的坚韧,他是比不上老六的,可老六的性格秉正直言不讳,推行明律严刑得罪了不少人,因此被人在父皇面前编排了许多不是,可也有一些同样赞成法以治国的官员支持老六,比如匡一行,日子久了,父皇会怎么想那也难说啊。

而且,就像胥先生所说,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就算今天让他当上太子,他还愿意等多少年再去坐上那个至尊之位呢?

想到这里,二皇子的手也不抖了,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擦了擦手上的茶水,低垂着眼睛没去看胥先生:“先生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本王也不能辜负先生的一番美意了。”

“殿下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胥先生站起来行了礼走出去。

看着大帐外忙碌的景象,他的目光扫向匡一行的帐篷,他也留意到匡一行带了悬壶宫的慎弦跟着来了,不过他也有自信,慎弦绝对不会发现他动的手脚的。

可胥先生没想到的是,来的懂蛊术的人不止慎弦一个,蛊峒的弥宣这次也跟着来了,扮作匡一行的车夫一路随行,也正因为这样,弥宣在喂马草的时候,发现马厩中有一匹马不对劲,似乎身上藏有蛊虫。

弥宣立刻去找慎弦,慎弦忙带着匡一行来查看。

匡一行看到这匹马立刻就认了出来:“这是六皇子的马,这匹马还是我送给他的,这花色我绝对不会认错的。”

慎弦皱起了眉头:“六皇子?为什么是六皇子的马?”

“你带着弥宣到处转转,看看还有哪匹马被动了手脚,我去找六皇子。”匡一行也有点想不明白了。

匡一行走到六皇子的帐篷外面,看到守门的是穿着侍卫铠甲的宋喜,他忍住笑对宋喜说:“殿下在里面吗?”

“殿下出去了,不过梅先生在里面。”宋喜也一本正经的回答。

“那你进来帮我搬个东西吧。”匡一行掀开门帘进去了。

宋喜也忙跟着进去。

这一路来秋猎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朝中要臣,六皇子去各处应酬去了,梅咏安没有跟着去,正在帐篷里查看明天狩猎要用的东西。

看到匡一行来,梅咏安忙站起来行礼:“见过匡大人。”

“我有件急事,和你们说也行。”匡一行虽然对六皇子不在有些失望,不过想想蛊术这个东西,还是和眼前两位江湖人说更容易:“弥宣发现六皇子的马被人下了蛊,你平常都跟着六皇子,他最近可得罪了什么人?”

梅咏安说:“自从六皇子推行明律严刑以来,得罪的人可不少啊。”

他有些想不明白:“给马下蛊?为什么?”

“也许和夺嫡有关呢。”宋喜直接说了出来:“幸好你们带了弥宣来,凭我义父的本事,且不说他不会往马厩去,就算去了只怕也发现不了。”

他叹了口气:“为什么在马身上下蛊?你们想啊,明天就开始狩猎了,这马跑起来的时候要是受了惊,把六皇子从马上给摔下来,那是非死即残啊。”

梅咏安皱紧了眉头:“谁会用这么歹毒的法子?难道是……二皇子?”

眼下在朝堂上,能和六皇子一争的,就是这位二皇子了。

“到这个时候我也不得不对你们说实话了。”宋喜想想这件事有些复杂,他得用简单且合理的方法说:“去年吏部尚书寿宴的时候,许国公带我去看热闹,结果在内宴上死了一个婢女,这件事你们还记得吗?”

这件事虽然被吏部尚书极力也压了下来,可匡一行和梅咏安却都听说过。

“我这个人的脾气你们也知道,死了人自然想要查一查原因,虽然吏部尚书不让查,可我也偷偷的去查了一下。”宋喜说:“当晚我就求了悬壶宫的四宫主,也就是刑部的仵作去帮我验尸,可巧义父也一块去了,一看那尸体就是蛊虫入体太多而死的,我们三个当时躲在藏尸体的冰窖里,正好听到了下蛊人说的话……”

说到这里,宋喜心中咯噔了一下,难怪他躲在平山武大头的山洞里看到风后手下的欣兰会觉得眼熟,那个欣兰若是把脸上的脂粉洗一洗,不就是吏部尚书家里那位刀法出众的厨娘吗?。

匡一行听旱烟袋提起过这件事,对这件事的内情也是知道的。

梅咏安却只听说吏部尚书府上死了婢女,却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在里面,他看到宋喜突然不说了,忍不住催促:“然后呢?你们都听到了什么?”

“哦。”宋喜收回心思继续说:“他们的计划是将蛊虫藏在鱼片之中让当朝重臣都吃下去,可当天早上临时换了当菜盘子用的婢女,这个婢女没有事先吃下防蛊虫的药丸,蛊虫感觉到人的温度,全进了那个女孩的体内,因为让女孩猝死了。”

“原来是这样。”梅咏安点点头。

匡一行说:“吏部尚书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难道今天给六皇子的马下蛊的人,和当初在吏部尚书府下蛊的同一个人?”

44有什么办法

“最近沉雪台又有案子涉及到蛊术,所以月门主才会带我前去落虹山请了弥宣来帮忙,别看他年纪小,在蛊术方面造诣可不低。”宋喜说:“在回来的路上,我跟踪一个重要的疑犯,这个疑犯却进了二皇子的府邸。”

他看了一眼匡一行才说:“这个疑犯当初我在吏部尚书府见到的时候,是个厨娘,可这次见到的打扮却完全不是个厨娘了,而且,她后来和那个下蛊的人一起出现在放尸体的冰窖取走了蛊虫,就算她不是下蛊的人,也是个同谋。”

“这件事我要立刻禀明六皇子。”梅咏安有些急躁的说。

“为了争夺那个至尊之位,历史上兄弟相残,父子相杀,兵戎相见的例子还少吗?”匡一行的态度倒是冷静得多:“依我看,这件事不过是件小事,不用告诉六皇子。”

梅咏安挑了一下眉毛,看起来对匡一行的话不以为然,他拔高了语调说:“不用告诉六皇子?”

匡一行用扇子敲着自己的手:“有弥宣在,马身上的那个蛊自然就没了,可下蛊的人想必还不知道,这是我们将计就计的一个机会,顺带也要利用一下六皇子,才能将这个下蛊的人给引出来,鱼饵嘛当然是不知情才是最好的。”

“看来这次我让你把义父和弥宣带来是正确的。”宋喜目光坚定的说:“之前我只是疑心二皇子有问题,就想来秋猎的时候探一探,没想到还真让我找到了问题,找到那个下蛊的人才是斩草除根的方法。”

正说着,帐外传来六皇子和两个少年的说笑声,宋喜想退出去可大帐的门帘已经被掀开了,他忙机智的蹲下去抱起了箭囊。

六皇子掀开门帘进来,看到他们三个都在账内,知道他们肯定在商量事情,可他身后跟着人,也不得不做做样子:“匡大人,你怎么来了?”

匡一行也是个老于世故的人,立刻笑着回答:“我忘记带箭了,想着你一向什么都准备的周全,就来借几只。”

他对跟在六皇子身后的两位少年行礼:“见过两位殿下。”

宋喜看梅咏安跪下了,他也忙跟着跪下,心里暗暗懊悔自己的身份选的不对,早知道台令要来,自己跟着台令也不用跪那么多人啊。

这两个少年看起来年纪相仿,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嘴上冒出了些许的胡须,可神情都还有些稚气,穿着紧身的猎服,看起来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穿着绿色衣服的少年笑着说:“论辈分我们也得给你行礼叫表舅呢。”

穿着深蓝色衣服的少年似乎要沉稳许多,请拍了一下绿衣少年示意绿衣少年不要乱说话,匡一行再有辈分摆在哪里,可他们两个也的确是殿下,按规矩是该匡一行给他们行礼的:“我记得匡大人不是一向不喜欢骑猎的吗?”

“回十皇子,微臣是不喜欢,不过既然来了,不管能不能猎到东西,总也得上马射两只箭意思意思嘛。”匡一行笑着说:“我就不打扰两位殿下和六皇子殿下了。”

他对宋喜说:“你,帮我把这些箭搬去我的帐篷吧。”

“哪里是打扰啊,遇到匡大人才高兴呢。”绿衣少年伸手拉住匡一行的衣袖,很是活泼的说:“我们是来找六叔下棋的,本来三个人得闲一个,遇到你正好摆上两局,谁也不闲着了。”

他对宋喜说:“你,把这些箭给匡大人送过去吧。”

宋喜只好抱着箭囊行礼出去。

梅咏安也站起来行礼跟着退出来,然后唤了婢女进去伺候。

宋喜问梅咏安:“这两位是什么人啊?”

“穿绿衣服的是二皇子的大儿子平王殿下,穿深蓝色衣服的是当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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