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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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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红说:“这个问题还是让沉雪台的人去烦心吧。”

宋喜点点头,他把思绪落回这件事上:“裘不落曾经说过,鬼帝的人要他是因为他偷了鬼帝的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应该很重要,如果鬼帝死了,是不是这个东西能够号令鬼帝手下的人,是鬼帝一个身份的象征,是不是拿到这个东西就能成为新的鬼帝呢?”

寇红倒是挺同意的:“不是说大门大派都有自己的令牌吗?如果鬼帝手下的三王一后都不是省油的灯,那很可能他们暂时隐瞒了鬼帝死亡的消息,然后在暗中争夺这个东西,多笼络鬼帝的其他部下,以求成为新的鬼帝。”

宋喜看着旱烟袋:“可这和我的身世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天龙王要做那样的安排,让台令和匡一行误会我是大公主的儿子呢?”

他看着装有地龙王尸体的棺材:“你们说地龙王知不知道呢?”

“我看刚才那意思,天龙王并没有打算要地龙王的命,是打算带他回去的,可你一插手,他就干脆杀了地龙王,为什么我是不知道,可我觉得,天龙王似乎很忌讳你,或者说是很忌惮你的身份。”寇红咬着下唇:“宋喜,你到底有什么样的身世啊?”

“这个我也想知道啊。”宋喜摇摇头:“我的身世暂时不管了,说裘不落吧,裘不落临死前留下引魂两个字,说明他很有可能把一个秘密藏在了引魂笛里面,现在得说服你义父让我们拆了引魂笛来找这个秘密,或许,这个就是鬼帝的秘密。”

阿木依对寇红说:“我想你们住的地方的确需要多安一些机关了。”

寇红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宋喜:“按理来说,我这个时候应该回京城去帮你做一些打探消息的事,可我又不放心你一个人在举州。”

旱烟袋咳嗽了一声。

宋喜瞪着他:“四叔,你嗓子不舒服就给自己开个方子,有病赶紧治,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知道你算不算我这边的了,一遇到你就出卖我,大侄子我本来打算给你养老送终的,现在恐怕要考虑考虑了。”

“我悬壶宫那么多弟子,用得着你给我养老?”旱烟袋冷哼一声:“我做那些事,是因为天龙王拿着大宫主的令牌,因为这件事我也有些疑惑,大宫主的脾气一向不会轻易屈服于人,怎么会把令牌给天龙王呢?”

“鬼帝手下的三王一后除了地龙王经常在江湖露面以外,其他三个人的身份根本无从知晓,说不定你们那个大宫主就是那三王一后中的人呢。”宋喜说:“这么说起来就是狼狈为奸不足为奇了。”

“其实,我心中也有怀疑……”旱烟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旱烟:“我打算回一趟悬壶宫,如果大宫主真的做了鬼帝的手下,那他就没资格做我悬壶宫的大宫主了。”

阿木依说:“我也想回燕北一趟。”

宋喜看着阿木依:“不是吧,你也来凑这个热闹,燕北都没人了,你回去做什么啊?”

“我是回去为你打一把剑。”阿木依说:“你现在用的是地缺前辈留下来的惊蝉剑,虽然是一把好剑,可份量和式样却并不太合你用,我打算去给你打一把新的,燕北气候干燥,泉水是地泉,冷冽干净,非常适合铸剑,师父的剑庐里还有几块好铁,我回去看看有没有适合的。”

宋喜有些感动的看着阿木依,他伸出一只手:“兄弟。”

阿木依握着他的手:“是兄弟就不想看你输。”

寇红忍不住有些感动:“看到你们这样,我真的觉得挺好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和阿木依赚了那么多钱,还是要住在秋彦平隔壁一样,要大家住在一起才热闹嘛。”

“你刚才为了去接剑又动了内息吧?”宋喜伸手刮了一下寇红的鼻子:“你跟着四叔回一趟苍山吧,让四叔好好给你调养一下,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再受伤了。”

寇红嘟着嘴:“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宋喜说:“既然天龙王那么说我,证明他也不会放我一个人在这里,说不定暗中让人保护我呢,所以,现在我才是最安全的那个人,你们放心去吧,我一定会活着等你们回来的。”

宋喜却没能在举州城等到寇红他们回来,十天以后,一纸调令下来,让薛武昌去暂代沉雪台台令一职,而薛武昌毫不犹豫的把宋喜给带上了。

薛武昌想着自己这次去暂代沉雪台台令一职,别说自己不是京官,在京城根本缺少人脉,也没有政绩根本压不住沉雪台的场子,而且这个暂代更是让人觉得尴尬的很,明面上看着是要升职的前兆,可说不好自己却成了什么人的棋子要被推出去当出头鸟了。

他觉得宋喜是从沉雪台出来的,至少人脉是熟的,带着宋喜一起去,好歹也有个认识的人,而且自己和宋喜也算比较谈得来,觉得宋喜是个靠得住的人,带着宋喜也能帮他在这个不得不接受的任命时间里,安全的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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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面子

宋喜就这么被薛武昌给带着回了京城。

薛武昌在京城没有住处,又不好去住台令的官邸,毕竟他只是个暂代,于是只好住在了官驿里。

宋喜对薛武昌说:“我也觉得你这个暂代很蹊跷,大家都知道现在这位台令是从宫里出来的,是在皇上跟前很得宠的公公,认命一个刑部的官员或者是沉雪台任何一个门主暂代都不奇怪,可让你一个举州的官员去,实在有些蹊跷。”

薛武昌坐在前往沉雪台的马车里,心情很是忐忑:“我也觉得太奇怪了。”

“也许,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你。”宋喜若有所思的说。

从天龙王的反应来说,应该是知道他的身世的,而天龙王让旱烟袋误导被人认定他是大公主的儿子,又是为了隐瞒什么呢?是因为真正的大公主并没有死,还是别的原因呢?

薛武昌没听清楚宋喜说什么,他紧张的问:“你说什么?”

“我是说,沉雪台的四位门主都是不错的人,应该不会为难的,可为什么让你去暂代,我也想不出来。”宋喜说。

这个时候让人去暂代,难道因为台令出了事?台令会出什么事?

宋喜忍不住有些担心,虽然台令平时对着他有些Y阳怪气的,可实际上对他还是不错的。

宋喜和薛武昌各怀心思之中,马车到了沉雪台,宋喜先下车去,不出意外的看到沉雪台外面根本没人来迎接,这四位门主可不是随便谁能镇得住的人。

门口守门的衙役是认识宋喜的,看到宋喜笑嘻嘻的打招呼:“宋捕头又来玩了啊?”

“玩什么呀,我陪暂代的台令来上任的。”宋喜小声对衙役说:“四位门主不出来,好歹也让几个捕头出来接一下吧,这样也太磕碜人了。”

衙役哭笑一下:“你也是从沉雪台出去的,四位门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守门的敢说什么话啊。”

宋喜对准备下马车的薛武昌说:“你先别下来,你这么进去太寒酸了,我还是去叫几个人出来接一下吧。”

“没事。”薛武昌下了马车:“沉雪台的四位门主都是我景仰的人,他们破的案子比我多,办案的经验也比我丰富,虽然我是个暂代的台令,可真就破案而言,他们才是我的前辈,我有很多要向他们学习的地方。”

他信步往里面走,宋喜只好跟了上去。

好在四位门主虽然没有去大门外迎接,还是在大厅里候着,而且好歹是站着等的,多少也给了薛武昌一些面子。

看到宋喜走进来,站在院子里的李二黑的表情很复杂,宋喜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有些猜疑,难道地龙王留在沉雪台里的另一个细作就是李二黑?

也有可能啊,自从进入捕快学校以后,李二黑一直和郝千里走的很近,如果是他去给郝千里送饭,那郝千里应该也没有怀疑的可能……

不等宋喜继续想下去,四位门主已经齐声说:“见过薛大人。”

薛武昌忙回礼:“各位门主客气了,本官初来乍到,虽然只是暂代台令的职位,也希望能在暂代的时间里,能做的妥妥当当的,也还望几位门主不要嫌弃本官才疏学浅,多多指教才是。”

看薛武昌的态度这么谦逊,月娉婷挑了一下眉毛,只是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我是明字门门主月娉婷。”

祝旗看了一眼月娉婷,客气的说:“我是高字门门主祝旗,薛大人在举州也颇有威名,我们在京城也听说过薛大人办案子办的漂亮,能由薛大人来暂代台令一职,大家能互相学习是最好不过的了。”

丰度干笑了两声:“我是悬字门门主丰度,薛大人快进上座。”

南宫量对这个薛武昌是最不以为然的,虽然薛武昌态度谦虚,可在他看来,不过是个没什么后台的土包子罢了,他这段时间也费了不少心力想坐台令的位置,可没想到却派了这么个人来暂代台令的职位,说是暂代,保不齐明儿一道旨意下来,这个土包子就坐稳了台令的位置,他就没机会了。

等台令离开沉雪台,他南宫量可是等的很不耐烦了,眼下是个绝好的机会,他可不能再错过了。

南宫量简单的说:“我是镜字门门主南宫量。”

“久仰各位大名。”薛武昌对着台令的位置行了个礼:“台令大人也是我颇为景仰的一个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来暂代这个位置,但在我心中,他才是最适合坐这个位置的人,我只希望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能在各位的帮助下,妥善的打理好沉雪台的事物,让他回来的时候沉雪台仍旧井井有条。”

说完之后,他才在椅子上坐下:“各位也请坐吧。”

接下来就是各自打着官腔说些客套话,四位门主也简单的说了一下手里的案子,然后一一介绍手下的人给薛武昌认识。

宋喜最懒得听这些官腔,他从侧门溜了出去,却被同样讨厌这种场面的晁远给堵住了。

晁远伸手揽住宋喜的脖子,看了一眼大厅的方向,压着嗓门说:“好你个宋喜,出个馊主意就让我挨了好几顿鞭子,你说,这个帐怎么算?”

“上次不是没机会嘛,这次我回来应该会在京城住一段时间,今天肯定四位门主要给薛大人接风的,你和我的身份都不够去作陪的,不如就今天,我们叫上陆登高和洪宇雁,对了,还有我们一起来的那些同窗,去红楼摆上一桌,大家今儿不醉不归。”宋喜忙说。

“算你小子识趣,不过,叫上其他人做什么啊,特别是那个李二黑,我看他越来越不顺眼了。”晁远不解的说。

“要不咱们就先四个人吃一顿,稍后我还是得请那些同窗吃一顿的,毕竟这次回来,还有很多要大家帮忙的地方嘛。”宋喜笑嘻嘻的说。

“你这次回来可真是威风了。”晁远想了想:“要不就都叫上吧,说实话,李二黑以为郝千里是棵大树,一进来就巴结的很,可郝千里被判定是细作以后,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了,有时候我看着他觉得他有点可怜,可一想,他也是自作自受。”

宋喜说:“那些同窗你帮我去请一下,我自己还要去祭拜一下两位看大牢的前辈,今天晚上我们红楼见。”

51 同窗

宋喜急着要去找的人是曲文安。

如果说在沉雪台里,能让宋喜百分百相信的人,那就只有曲文安了。

曲文安看到宋喜很高兴:“快进来让舅舅好好看看你,瘦了,听到你回来我可是真高兴,晚上去舅舅家吃饭,让舅妈给你弄点好吃的。”

“今天晚上去不了,我改天来吧。”宋喜说。

曲文安给宋喜倒茶:“我听说啊,你在举州办的案子都办的不错,因为深得薛大人的赏识,所以这次薛大人回京就职才会把你也给带了来,我听到这些可真开心。”

宋喜双手接过茶杯:“舅舅,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曲文安笑眯眯的说:“哪儿夸张了,你有出息舅舅感到真的高兴,不像远峰……”

“小峰?”宋喜听曲文安提起归雁山庄苏家的小儿子苏远峰,想想自己从捕快学校分开以后,就没了苏远峰的消息,他关切的问:“他怎么了?”

“读了许久也没能通过考试,被捕快学校退了学,我只能厚着脸皮托人将他送到了丰门主手下当差,好歹我也能照应着他一点。”曲文安叹了口气:“远峰这孩子什么都很好,就是心眼太实,脑子不够灵活,所以在办案子上面终究是差了点。”

宋喜也不知道该这么说,毕竟曲文安在沉雪台,也是个闲职,根本没破过什么案子。

他想了想,还是说了些宽慰曲文安的话:“丰门主对门下的捕快都挺好的,小峰去了也不会受委屈的,舅舅,你在京城这么多年,在大内侍卫里也有熟人,有没有听到关于台令大人的消息?”

“说是台令大人进宫去请安,圣上看到台令大人,觉得还是台令大人昔日在身边伺候的好,就想把台令大人给召回宫里去。”曲文安说:“可沉雪台又不能一日无主,可这个位置不好坐啊,特别是圣上的心意难测,若是派个人正儿八经的来暂代,日后圣上改了主意,又让台令回来了,那暂代的那位大人不就只能让位了,那不是太尴尬了?”

他端起茶杯润润嗓子:“估摸着京里不管哪个大人都不想做这么个角色,于是就选了个没什么背景,办案上又有那么些政绩的薛大人来了。”

原来是这样……

可宋喜有个感觉,只怕台令是回不来了,薛武昌只怕在这个位置上坐不长久,等到别人都看清楚了局势,就会有所动作了。

宋喜心中叹了口气:“还不如就在举州当个提刑好,省的日后成了别人的绊脚石,指不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

曲文安听到了宋喜的话,他放下茶杯,环视一眼身后层层架子上的卷宗:“这世上哪个地方都有纷争,只看自己所求的是什么了。”

宋喜转了一下手里的茶杯:“我知道舅舅你所求不过一生安稳,若说沉雪台里最没有是非,最清净的地方,那就是舅舅你这里了。”

曲文安笑了一下:“人嘛,有几口安乐茶饭好了,生前再有权势,死后也不过一捧黄土罢了。”

“舅舅倒是看得通透。”宋喜想了想,试探着问曲文安:“舅舅可知道关于郝千里的事。”

“听说他是地龙王派来的细作,可还没查实他就死了。”曲文安左右看了看:“对外说是服毒自尽的,可我却听说是有人在他的牢饭里下的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毒,连刑部的仵作,出身悬壶宫的小秋都没能查出是什么毒,可见这中间的事还蹊跷的很。”

难道是蛊毒?

宋喜默了一下,接着说:“如果是被下毒,那肯定是沉雪台里面的人做的……舅舅认为会是谁?”

“我天天守在这里,也就只有那些来交卷宗的老捕头们会和我闲聊几句,新来的那些捕快我连名字都叫不全,我哪里能知道……”曲文安说到这里却又停下了话头,想了想说:“其实这件事你可以去问问丰门主,办案子也许丰门主不擅长,可若论识人断物,他从小就在官家长大,懂的门道可比我们多得多。”

宋喜觉得曲文安说的很有道理,刚开始他也觉得丰度是个脑满肠肥的人,可经过郝千里的事以后,他才现可能丰度是大智若愚,可今天四位门主肯定是要给薛武昌接风的,而他又答应了晁远要请各位同窗,看来只有改天再去找丰度了。

宋喜请客的宴席摆在了红楼,上的都是好酒好菜,在座的虽然以前有些嫌隙,可毕竟是同窗,而且如今郝千里不在了,宋喜又是新进的捕头,大家也有些巴结他的意思,而且都是年轻人,几杯酒下肚以后,宴席上的气氛很是热烈。

宋喜一边饮酒一边看着桌上的这些同窗,心里一个个的估量着。

如果说郝千里是个细作,那另一个细作很可能就在这些同窗里,毕竟沉雪台一向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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