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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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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带住的都是普通百姓,很多都要早起出工,大约卯时三刻的时候,住在斜对面的车夫起床看到了火光,就立刻呼叫其他人来救火了,火势虽然凶猛,可还是很快就被熄灭了,所以才没波及其他地方。”薛武昌说:“这里虽然是普通的民居,可也有三口水井,邻里间互相守望,民风淳朴。”

“那就更不对劲了,每日戌时末亥时初就要宵禁了,什么花灯能在亥时燃到卯时前才落下?”宋喜指着旁边的民居屋顶说:“昨晚的前半夜落了一场雨,就算有人前半夜没来得及放花灯,为了一了心愿特地放了,而且是在城里放的,偏巧这个花灯也就落在了这户人家的房顶上,可你看,隔壁的屋顶上尚有没有干透的雨迹,一个花灯里的烛油能有多少?浇在没有干透的瓦片上,怎么可能引起那么大的火?”

他背着手说:“这个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这场火怎么想都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利用这个掩盖一场谋杀,不信的话,我们去看四叔验尸,肯定已经有了结果了。”

列豹已经将屋里都撒了醋,他提着空桶过来:“薛大人,宋捕头,醋都撒好了。”

宋喜走进屋里,仔仔细细的看着:“你们现尸体的时候,尸体是在床上的吗?”

“是在床上的,身上裹着烧成炭的被子呢。”列豹忙回答。

“被子?这么热的七月天盖被子?薛大人,你不觉得这又是一个可疑的地方吗?”宋喜站在床前:“你们来看,这里的地颜色有些不一样,说明这里曾经有大片的血迹,如果尸体身上真的有血迹,可能是凶手为了掩盖才用被子将尸体给裹起来放到床上的。”

薛武昌跟着走进来,细细的看地上被醋浸润过的痕迹:“的确是有一点不一样……”

列豹说:“这屋里住的是个木匠,谁会用这么复杂的方法杀一个木匠呢?”

“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四叔那边的情况再说吧。”宋喜从背后抽出扇子,展开扇着悠悠的小凉风说:“看看再说。”

薛武昌对列豹说:“你仔细的问问周围的邻居,昨晚可有听到什么动静,还有,细细的问问这个木匠平时的事情,特别是有没有与人结怨。”

“是。”列豹忙答应下来。

薛武昌看宋喜已经出了院子往衙门走了,他忙跟了上去。

自从宋喜觉得在举州府衙办事不痛快以后,就干脆和旱烟袋一起将东西都搬到了提刑府衙,特别的旱烟袋,在薛武昌为了他将提刑府衙的验房收拾妥帖以后,他就完全不想再去举州府衙那有暗又破的验房做事了。

验房里,台上的尸体已经被旱烟袋剖了一半了,薛武昌想问可又怕打扰到了旱烟袋。

宋喜才没那么多的顾忌,塞好了麻油纸捻子,嘴里含了姜以后,他掀开门帘走进去:“四叔,现什么了没有啊?”

“不是被烧死的。”旱烟袋带着布手套,拿着刀正划尸体的肚子:“鼻子看起来很黑,可里面我用棉花试过了,没有烟灰。”

宋喜看薛武昌有些不太明白,在一边补充:“人活着被烧死,难免会有呼吸,被烧死之前肯定会吸入一些烟灰的,只有死了推入火中没了呼吸,鼻子比较深的地方才查不到烟灰。”

旱烟袋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你在学校学了一年,也算没白学。”

薛武昌一听,本来愣了一下,又立刻想到一年前圣上下旨建的那个捕快学校,听说从学校出来的那一批学生都进了沉雪台,没想到宋喜居然是从捕快学校出来的,他暗自感叹自己托人打探的消息不够仔细,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漏掉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那个捕快学校还收学生吗?我也想去读读,我觉得有四叔这样的老师,一定能学到很多本事的。”

“你想多了,除了四叔,其他人都没教什么真本事。”宋喜说。

旱烟袋仔细的查了尸体的体表:“肚子上被捅了一刀,刀子也应该很狭长,肝上面有一刀新鲜的刀痕,几乎捅到后背了。”

薛武昌比划了一下:“能用这么长的刀捅进木匠的肚子里,那这个凶手一定是个男人。”

“未必……”宋喜却又不同的意见,他比划了一下木匠肚子上伤口的位置:“这是一个人最软的地方,如果是力气比较大的女人,一样能把一把锋利的刀子给捅进去的。”

42 凶器

薛武昌听宋喜这么说,他摇摇头:“你来的比较迟不知道,我问过一下邻居,木匠是一个人住的,他家里没有女人。”

宋喜说:“我不和你争,我只是觉得能安排这种花灯燃烧了房子做掩盖,也许凶手是个和木匠有特殊感情纠葛的女人呢?毕竟昨天的日子很特别,是乞巧节,也是男女定情的日子,在这样的日子杀人,总有些原因的吧?”

“你们别争了,先去找凶器吧。”旱烟袋赶他们出去:“我还得再看看尸体,你们都给我出去,吵着我了。”

宋喜和薛武昌只好离开了验房。

列豹这个时候也回来了,他翻着纸上写的东西念给宋喜和薛武昌听:“这个木匠呢,单独一个人住在小院里,他的娘跟着他的哥哥,还有妹妹嫁去了外地,他呢原来是有个娘子的,可是生孩子的时候一死两命都不在了,人虽然长的高大,可却有嗜酒的毛病,平时做活的手艺也很普通,平时做些修修补补的粗活,赚不了多少钱,也就没续弦。”

“有没有和谁发生过口角呢?”薛武昌皱着眉头问。

“都说他平时是个闷声不说话的人,不干活的时候就躲在家里喝酒,也就为了谁赡养他家老娘,和他哥哥嫂嫂吵过架,以后每个月他送一些银子过去,也就不吵了。”列豹说:“特别是最近,他和谁都没吵过。”

薛武昌问:“有去他做过工的地方问过吗?有没有可能是和雇主或者一起做活的伙计发生了口角呢?”

“都问过了,都说他手艺虽然一般,可人还算老实,粗重的钱少的活都肯做,周围街坊邻居都愿意找他补个屋顶修个门什么的,给多给少也不计较,虽然赚不了多少钱,可也够他一个人生活了。”列豹翻了翻自己记下来的东西说。

薛武昌看宋喜站在自己的书桌后面,从刚才就一直在纸上画来画去的没说话,他有些不耐烦的走过去:“你画什么呢?”

“画刀啊。”宋喜把自己画在纸上的,还墨迹未干的墨宝给薛武昌看:“你看啊,从伤口来看,一边款一边窄,这肯定是刀伤,但是这么狭长的痕迹,那也不是普通刀,而且说狭长也不是很准确,刀刃也就一个指头那么长吧……这个样子不是一般人会用的刀吧?”

薛武昌看宋喜在纸上画的弯弯曲曲的线条,他是真没看出来宋喜画的是一把刀,他拿过笔在旁边画了一个:“有些个像大户人家用来削果皮的刀子。”

普通人家哪有钱买那么多的刀子,普通的果子就着皮洗洗就吃了,橙子橘子能剥皮的就剥皮吃,皮晒干了还是药呢。

“削果皮的没这么长吧?”宋喜不太认同薛武昌的说法,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薛武昌画的比他好:“你把你这个再画一个,我拿出去让铁匠给认认。”

列豹却是倾向于薛武昌的说法:“因为木匠生的高大,好些个小寡妇都很中意他的,也听说过有小寡妇上门给他洗衣服的事情,你们说,会不会是他去哪家做活的时候,被那个风S的妇人给看上了,结果被那家的相公知道了,于是就来寻仇了,或许一开始只想威胁一下木匠,可没想到失手杀了木匠,为了掩盖就放火烧了房子。”

“你说的不错。”薛武昌一听列豹这么说,觉得和自己的想法一样,他用赞许的目光看向列豹:“你好好去查一查,有没有那户家境还不错的人家,特别喜欢找木匠去做活的。”

宋喜不以为然的催促薛武昌:“赶紧给我画啊,我赶着出去呢。”

薛武昌有些不耐烦,他随便的画了一个宋喜,将笔一丢就和列豹出去了:“我和一起去问问看,我觉得周围如果是大户人家的人失手杀了人,肯定会在慌乱中把凶器给随手丢了,也许在附近的Y沟里能找到凶器,你再叫上几个人,我们去捞一捞。”

列豹虽然不怕苦,也不怕累,但是却有些个怕臭的毛病,一听要去捞Y沟,立刻不愿意了,他眼珠子一转,悄声对薛武昌说:“薛大人,你带其他兄弟先去,我去跟着宋捕头,如果他那边有什么新的线索,我立刻就来告诉你。”

薛武昌一愣:“有信的线索,宋捕头自己会来告诉我的啊。”

“你看啊,他从京城来的,本来就显得比我们厉害了,一来又破了好几个案子,更是显出了本事,也显得我们举州的人太无能,我寻思着这个案子上面,我们最好能先抓到凶手,那样不就能在京城来的捕头面前长长脸了吗?”列豹苦苦憋出了一个看起来很合适的理由。

“好吧。”薛武昌想了想:“你去跟着宋捕头也挺好的,不过不是为了让你给我传消息,而是宋捕头对举州还不太熟悉,你是本地人,他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都要尽力的帮他,不管是从哪里来的,只要是肯真正的为民伸冤的,那就够了。”

列豹听薛武昌答应了自己,想到不用去捞Y沟,笑得脸上开了花:“薛大人你说的是,是我想的太狭隘了,我这就去给宋捕头帮忙啊。”

他找到宋喜的时候,宋喜已经在铁匠铺了。

铁匠看了看宋喜画上的刀子说:“你这么小的刀子,普通人家根本不会用的,买回去菜也不能切,R也切不动啊,不会去浪费这个钱的,我也没做过这样的刀子。”

列豹C嘴问:“会不会是大户人家用来削水果的刀子啊?”

“不会,那刀子都比这个大一些,你这个太小了,反正我这里没打过这样的刀子,城里还有两家铁匠铺,你倒是可以去问问。”铁匠摇摇头。

列豹忙殷勤的带宋喜去了其他两家铁匠铺,可这两家也说没打过这样的刀子。

难道凶手是从外地带着凶器过来行凶的?

可木匠的邻居都说最近没见过陌生人来找过木匠啊,如果是外面来的人,怎么会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了木匠的家呢?

43 客人

宋喜这边没什么进展,就和列豹一起去寻问了周围的邻居,还有木匠经常做工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而这边薛武昌带着人捞了两天的阴沟,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捞起来了,就没有找到他想找的凶器。

薛武昌正失望的时候,列豹悄悄的来了。

列豹捂着鼻子看着十几框掏出来的淤泥和杂物,走到薛武昌身边:“薛大人,借一步说话。”

薛武昌皱着眉头:“不是让你跟着宋捕头的吗?”

“宋捕头家来客人了,今天不会去查案子,我倒是觉得有个线索,可宋捕头不重视,我就偷偷跑来告诉你。”列豹搓搓手:“木匠的隔壁是个在澡堂子里给人修面的,长的个子不高但是很壮实,有人说修面的娘子很爱叫木匠过去做活,也没钱给,就是不是的叫木匠过去吃饭,有时候修面的不在家,也给木匠送一碗饭过去……”

“你是说木匠和这个修面的娘子之间关系不对劲?”列豹点点头:“可不是我说的,是街坊有人说的,而且你想啊,那么窄小的刀,想不想是修面的给人修面用的刀。”

“走,去找那个修面的。”薛武昌说着就要带人去澡堂子抓人,可转念一想,为了稳妥一点,他对列豹说:“就你和我两个人去,换便服。”

薛武昌和列豹去澡堂子的时候,宋喜正在家里陪客人,这位客人是从京城来,不过看宋喜是顺便,真正找的人是寇红。

这位就是木记车行的老板阿木依。

阿木依是将画好的规划图拿来给寇红看的,一副水墨丹青展开,上面的树木房屋都栩栩如生。

寇红摸着画:“不错,我和之前想的一样,就这么修吧。”

宋喜给阿木依端茶过来,顺便瞄了一眼这个图,图上是一整片的山坡,有花有树有湖,从山坡上来是一条直溜溜的小街,街的尽头是一片玩的地方,有骑马的,荡秋千的,射箭的,套圈的,还有戏台子,玩杂耍的……看起来很是热闹。

他笑着说:“你们为了自个儿不无聊,就捣鼓出这么个地方,也真够能折腾的。”

“有好多好玩的我现在还做不到,等我和阿木依再琢磨琢磨,到时候肯定让你大开眼界。”寇红拿着一个团扇给自己悠悠的扇着凉风。

阿木依继续和寇红说着正事:“刚开始的那些都差不多了,房子的式样和工匠也交代清楚了,你说的阴沟要修的好,丢垃圾的地方要齐备,我也计划好了,就等着你看了这图我回去就开工了。”

他端起宋喜刚放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不过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说。”

寇红说:“什么事呢?”

阿木依一副话到嘴边又吞下的表情,并没有说事,而是改口问:“你打算在举州长住了?”

“做生意这种事情,能找到合适的掌柜看着才重要,眼下人手不合适,我打算先这么着,怎么了?”寇红看阿木依这个表情似乎有什么事,她自以为猜到了的说:“哦,你是担心你车行的生意?天底下做马车那么多,我们可不能把木记的东西做的跟外面的那些一样,给高工钱请最好的师父,用最好的木材,做最舒服的车子,咱们的车子价格可不能便宜下来,我们不求做的量多,但求做的最贵就行。”

“生意上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阿木依说:“颜王定的那辆车子,我做好了放在那里,还没给送过去……”

“那可是咱们大客户,赶紧送过去啊。”寇红不明白的说。

“颜王现在已经不是颜王了。”阿木依跟说绕口令似的说:“前几天,宫里头传出消息,说颜王和宫里一个宫女有了私情,原本以升上对颜王的宠爱,把这宫女赐给颜王就行了,可这次圣上勃然大怒,说颜王行为不端,将他贬到宜州去了,虽然还是个王爷,不过我看啊,他和皇位是无缘了。”

寇红看了宋喜一眼:“你看你,办了个郝千里,却毁了我一棵能靠着乘凉的大树。”

宋喜在椅子上坐下,展开扇子:“颜王和地龙王嘛,谁利用谁虽然是说不清楚,可一个王爷不用自己的勤政之绩去笼络圣心,反而用一些江湖人士来背地里搞手段,这样的人品坐上了皇位也不是万民之福。”

阿木依倒是担心别的事情:“宋喜,那件事情之后,地龙王在京城待不住了,这个仇我觉得他会记在你的身上,你在举州可要小心一些。”

“他要愁的事还多着呢,要来找我算账估计还腾不出手来。”宋喜有些满不在乎的说:“而且,以我现在的武功来说,和他一战应该是没问题的了。”

阿木依说:“对了,裘不落死了以后,虽然月娉婷不太愿意,最后还是让秋彦平验的尸,是被人催动了体内的蛊虫而死,他让我来举州一定要告诉你一声。”

宋喜将扇子一合,刚才还漫不经心的态度立刻没了:“能催动蛊虫的,想来应该就是那个什么蛊王的徒弟,我很怀疑就是吏部尚书府里的那两个人中间的一个,也有可能那两个都是蛊王的徒弟……裘不落嘴巴那么硬,知道自己说出秘密来也是死定了,那秘密他肯定是没说的,既然不想知道秘密,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呢?”

“可能是当年他被蛊王给抓住的时候,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吧。”寇红说。

阿木依摇摇头:“当时秋彦平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知道他做事一向很仔细,所以将裘不落躺着的木桶里的泥水都给倒出来,现通壁上有两个用指力刻出来的字——引魂。”

“说的难道是他把秘密藏在引魂笛里了?”宋喜很肯定的说:“既然是蛊族的东西,那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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