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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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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压根不和他说话。”宋喜把自己这几天做的事告诉月娉婷:“我就故意吊着他,他想告诉我,我不听,他想喝酒,我就只给一点,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给了。”

“你知不知道你做错了事啊。”月娉婷将手中的扇子直接丢过去砸在正在啃烧鸡的宋喜头上:“那个人的武功练的很特别,如果喝了酒就会内力大增,你虽然给他喝的不多,只怕这段时间他喝下去的酒,也够他暂时压制自己中的毒,我要是没料错,这几天他应该就会想办法逃走了。”

月娉婷身形一动,人就到了宋喜的身边,伸手揪住宋喜的耳朵:“人跑了,你怎么办?”

“那大牢跟迷宫一样,我在这儿也五六天了,进去以后没人来领,一样会迷路的。”宋喜不在意的说:“让他跑出来也只能在里面转圈圈。”

“那你就未免太小看这个人了。”月娉婷看着宋喜说:“本来我不打算把他的身份告诉你,不过,既然这个人有可能逃走,而且如果逃了就是你惹的祸,那我就破例告诉你好了,他就是昔日江湖上最阴险的鬼算子裘不落,江湖传闻他算无遗策,不但精通命理术数,富有心计,而且武功也不弱,可惜这个人啊心术不太正,太爱卖弄小聪明,总是妄想做人上人,难免就会铤而走险去做一些不合法的事情,也就难免落到了我们沉雪台手里。”

她松开了痛的龇牙咧嘴的宋喜的耳朵:“他做的那些事都把自己撇的很干净,说实话,沉雪台没有抓到实证,只有一个人证,而这个人证在第一次作证以后就死了,可以说他的案子是死无对证了。”

宋喜不明白的说:“那为什么你还关着他呢?”

25 你说吧

月娉婷本来是个挺不耐烦回答别人疑惑的人,可眼下她有用得着宋喜的地方,所以难得有兴致和宋喜说一说这桩旧案:“我们沉雪台是讲证据的,可有些江湖人是不用讲证据的,比如鬼帝,听说他偷了鬼帝的一个东西,然后被鬼帝手下的人给下了毒,这个毒很特别,只能用泥水才能慢慢的拔出来,只要一离开了泥水就会毒气攻心而死。”

她看着夜空:“与其说是我们关着他,不如说是他躲在这里,被抓肯定是他故意的,因为他知道有几桩案子没了结之前,我们是不会让他死的。”

宋喜看着月娉婷:“我不认为一个我能让他说什么真话,毕竟他那样的人,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

月娉婷说:“所以我也只是让你去试试,其实对你根本没抱任何希望的,当然了,如果你给他喝了酒把他给放走了,那这事就不只是试试了,我是绝对会把你给丢那泥水池子里的,反正他也什么都不说,只要泥水池子里关个人就行了,关的是他还是你,我无所谓。”

“真的会越狱吗?”宋喜不太相信的看着月娉婷。

月娉婷问他:“如果你的死对头当你一直在沉雪台里关着,而你又有大笔的银子在大牢外面,你能忍得住接下来的后半辈子都在大牢里吃着馒头泡泥水?”

“是我的话,我就逃出去,拿出钱,修个翡翠池子,吃着山珍海味泡泥水。”宋喜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结果还不是一样的泡泥水。”

“我走了。”月娉婷很突然的说:“不管怎么说,只要是他跑了,我就把你给关进去。”

说完她提着扇子就走了。

宋喜觉得吃下去的烧J都堵住了胃,难受的他一晚上都没睡舒坦,第二天一早等长胡子和短胡子一起来,他就冲进牢房里了,一直跑到关着犯人的泥水池子边上,他看到泥水平静的像是里面根本没有人,他心里真是紧张到了极点。

宋喜拍着栅栏喊:“喂,在不在啊?出来聊两句啊?”

这个犯人,也就是昔日的鬼算子裘不落从泥水里冒出来,不耐烦的说:“别吵我睡觉。”

“哦,在睡觉呢,那你继续说。”宋喜看到犯人还在,立刻送了一口气,转身就想出去补个觉。

“小子。”裘不落叫住宋喜,他的手抓着栅栏,满是泥水的脸,张开嘴一笑,露出一嘴黄牙特别的狰狞:“是不是你的头头告诉你,给我酒喝就能让我恢复功力啊?”

宋喜点点头:“对啊。”

“你们怕我逃走啊?告诉你们,我哪儿都不去。”裘不落说:“我一出去就是死,我宁愿在这里活着,活的虽然闹心了一点,可也让有些人更闹心啊。”

宋喜听着灵机一动,他退回来,在栅栏边蹲下:“你怕的人其实是鬼帝吧?你到底偷了他什么东西啊?”

他想想之前看到郝千里和地龙王手下的瑶姬在一起,地龙王又是鬼帝手下三王一后之一,而且是江湖上唯一被人知晓的鬼帝手下的三王之一,身体先天不足却能练成绝世武功,而且之前月灵芝被偷的时候,地龙王就能让颜王出面*沉雪台的曲文安来查,可见其在京城的影响力了。

这么说起来,难道郝千里处心积虑的来这个看起来没什么油水的沉雪台,就是为了这个泥水池子里泡着的怪人?

宋喜想的出了神,让裘不落不耐烦了:“小子,想什么呢?”

他看宋喜看向自己,又骄傲的说:“我做了些什么,偷了些什么,我永远都不会说的,你们去踩吧,只怕穷其一生,你们都猜不到。”

“我是不用知道,不过……”宋喜说:“本来吧,我是想送点酒给你,拉拉关系,套套你的话,然后把之前的悬案给破了,我也就不用在这里送饭打扫了,可我头头一听说我送酒给你,就把我骂了一顿,还差点将我扫地出门,今儿一早我就特害怕的来看看你还在不在……”

裘不落说:“你们都想我逃出,那跟着我不就能找到我的金银珠宝藏在哪里了吗?做梦吧,我可是耗得起的,我等到鬼帝死了我再出去,倒是天下谁能奈何我呢?”

“对,你这算盘是打的不错,不过吧,刚才听了你的话,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我是鬼帝的话,我会不会派个人进沉雪台来,把你给劫出去呢?”

“我只要离开泥水超过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死,他怎么劫我?”裘不落自信的说。

宋喜想了想,觉得裘不落现在的态度很奇怪:“我顺便问一句啊,你被关进来多少年了?”

“虽然也没算日子,可好在我脑子还算清醒,大概快十年了吧。”裘不落有些失落的说:“这十年如果不是为了躲鬼帝被关进来,我想必已经富可敌国了。”

“难怪了。”宋喜这下明白了,裘不落被关在这里快十年了,肯定没人告诉他,今日的鬼帝已经不是昔日的鬼帝,不是那个剑法神出鬼没落剑无痕的鬼帝,而是江湖上的一方霸主,跺跺脚就能让天下风云变色的枭雄了。

他站起来,俯视着裘不落:“今晚我也不吝啬了,我给你拿一坛子酒来,让你喝个高兴吧。”

裘不落有些狐疑的看着宋喜:“为什么?是不是你想在酒里下毒啊?”

“要杀你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就做一次好人,给你点酒帮你增加功力,到时候你还能和他拼一把。”宋喜说完就走了,不给裘不落一问究竟的机会。

宋喜出去以后,也不管长胡子和短胡子招呼他吃早饭,直接冲出去找台令。

台令一向是卯时的时候,和四位门主吃个早饭,然后商量一下最近的案子的,要找他必然是在饭厅才能找到的。

宋喜冲进饭厅的时候,除了台令,月娉婷也在,一向只负责京城里的案子的丰度也在,还有就是南宫量了。

看到宋喜进来,台令问也不问,一边夹菜一边说:“滚出去。”

宋喜才没那么听话呢,他直接单膝跪下:“属下……”

“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和我称属下?”台令不客气的说。

“我有要事密报……”宋喜看台令对自己似乎还在气头上,忙话锋一转:“给月门主。”

月娉婷以为是裘不落的事情,她闲闲的说:“都是沉雪台的案子,你就在这儿说吧。”

26 顺藤摸瓜

宋喜看着月娉婷说:“是关于我的那个案子的,我们还是私下说吧。”

“难不成是送捕头觉得自个儿这是有些丢人,所以不想我们听?”南宫量阴阳怪气的一理衣袖:“觉着丢人也是应该的,沉雪台出去的,还没有像宋捕头这样成为阶下囚的。”

“南宫门主教训的是。”宋喜皮笑肉不笑的说:“可南宫门主有没有想过,或许我这次入狱是我个人刻意为之的呢?”

“没听说过有人特地去杀个人来坐牢玩的。”南宫量刚说到这里,眼角瞄到宋喜快的看了一眼月娉婷,月娉婷瞪了宋喜一眼,宋喜忙低下了头,两个人眉来眼去的……

难道是月娉婷为了什么案子故意安排宋喜入狱的?

南宫量心里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以月娉婷的性格,这么做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南宫量觉得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字门的案子,他还是少听少知道的好,于是他站起来对台令行了一个礼:“大人,我先告退了。”

等南宫量走了以后,宋喜不放心的去看看门外,再推开窗户看了看,确定了四周没有其他人,才说:“我终于知道郝千里混进沉雪台的目的了。”

月娉婷皱起了眉头:“你的案子和郝千里为什么进沉雪台,有关系吗?”

“我那案子能算案子吗?等罗捕头从举州回来,我就会无罪释放了。”宋喜满不在乎的说:“可郝千里的目的如果达到了,只怕沉雪台会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啊。”

“别危言耸听了,早知道你们两个在学校就互相看不顺眼,郝千里在沉雪台办的几桩案子可都很漂亮,不光是南宫门主,就连我也对他颇为欣赏,以他的能力,再过两年成为一位独当一面的捕头也是顺理成章的了。”月娉婷其实一开始就觉得郝千里这个人有些阴险,宋喜当初被她罚去打扫沉雪台的练武场,郝千里和李二黑去捣乱,这些事她都是一清二楚的。

“我以为沉雪台四位门主里面,就月门主你独具慧眼最会识人,可你怎么也被他给骗了呢?”宋喜扼腕的说着看向台令:“你是信我的,对不对?”

“我就是信你,放你出去做举州的捕头,试问有哪个新捕快能一年不到就当上捕头的?可你呢?还真是给我,给我们沉雪台长脸啊。”台令把宋喜丢出京城,是因为在飞天大老虎这件案子中,有神秘人出手先杀了飞天大老虎,他将宋喜放到举州,是想让宋喜任个闲职少惹是非,宋喜可倒好,一个月不到就变成阶下囚回来了。

“能先说正事吗?”宋喜忙岔开话题:“两位可是我在沉雪台最信任的人,我来告诉两位这件事可没带一点私心的,能好好听我说话吗?”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润嗓子:“之前我也在江湖上混过几年,因为一些事见过鬼帝手下的地龙王……”

“别说的那么含糊呀,不就是你这位惊蝉剑的传人去向鬼帝挑战,人家鬼帝压根没搭理你,派了个地龙王就把你给打趴下了,不是吗?”台令拿出丝帕擦了擦嘴。

关于宋喜的过去,月娉婷也曾派人查过,她含笑看着宋喜。

宋喜干笑了两声:“谁还没个年少无知的时候呀,咱们说正事啊,我离开京城之前,无意中看到郝千里和地龙王手下的瑶姬,态度很亲密的坐在一辆马车里,郝千里这个人我以前就认识,他出身不过是个小厮,根本不是什么吏部尚书的侄子,这次我被丢进沉雪台的大牢,认识了一个犯人叫裘不落……”

“你没事去招惹裘不落做什么?”台令一听就眯起了眼睛,一脸的不高兴。

“是月门主让我去的。”宋喜忙把这几件事推到月娉婷身上,他一看月娉婷一挑眉毛就要翻脸了,他忙说:“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裘不落告诉我,他宁愿呆在沉雪台的大牢里这么多年,是因为他偷了鬼帝的一个东西,他身上的毒就是鬼帝的人给下的,当初沉雪台能抓到他,也是因为他想到沉雪台来躲鬼帝的人。”

“这些事我们都知道,有什么好稀奇的吗?”月娉婷挑了一颗炒花生仁丢嘴里,她看了一眼台令,两个人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以前也许不稀奇,可郝千里进沉雪台以后就不一样了,他一定是来带裘不落出去的。”宋喜很肯定的说。

月娉婷不屑的说:“我经常破一些和江湖人有关的案子,对江湖上的人和事自认为还是有一些了解的,鬼帝手下高手如云,如果他真的想要带走裘不落,可以直接带人来强攻沉雪台,只怕我们沉雪台也是挡不住的吧?为什么在隔了这么多年以后,他要用这么一个曲折迂回的方法?难道他和你一样的傻吗?”

宋喜本来自信满满的,被月娉婷这么一说,又有些不确定了:“或许,或许因为京城乃是天子脚下,有重兵把守,他如果用强攻劫狱,就算达到目的也会折损不少好手,而且朝廷现在对他做的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他明刀明枪的拉劫裘不落,随便就能被冠上一个犯上作乱的罪名,到时候天下所有的捕快,地方军队都围捕他和他的人,他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只怕他本事再大也难有安身之地吧?”

月娉婷看了若有所思的台令一眼,决定暂时在口舌上放过宋喜:“你这么说似乎也有点道理,可你告诉我们也没用啊,毕竟没有真凭实据,我们不能就这么把郝千里给赶出沉雪台吧?”

“正所谓顺藤摸瓜,既然郝千里被地龙王送进咱们沉雪台来了,咱们为什么不顺着郝千里清除一些鬼帝的党羽呢?”宋喜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月娉婷:“别的不说,光是地龙王也有好几条命案在身,只是咱们没有苦主也查无实据,难道月门主真的不想抓住他吗?”

27 不是证据

月娉婷才不上宋喜这激将法的当,她看向台令:“这件事已经超出我的职权范围了,请台令大人安排吧。”

台令看了一眼一脸期待的宋喜:“我想想。”

说完他站起来就走。

“想什么呀,不相信我那就等着郝千里得逞吧。”宋喜看台令走了,他拉开椅子坐下,看着桌上的早饭:“哟,生煎包啊,我最喜欢吃了,你们剩着这么多就不吃了,真是太浪费了。”

“那你吃吧。”月娉婷也站起来往外走。

宋喜说的这件事,台令没说话,她也不敢说话,毕竟这件案子当年不是她的案子,而且事关沉雪台里有细作,她更不能随便说话了。

沉雪台里四位门主中,除了丰度扎根在京城,其他三位时不时要出去办案子,说不准哪天来哪天不来,所以厨子一向是准备五个人的早饭,桌上也会摆放五个人的碗筷。

宋喜坐的是外出的祝旗的位置,他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就在宋喜吃着生煎包的时候,日夜兼程赶路的罗福也到了举州城。

进了城以后,罗福先找了个面摊吃了早饭,又去客栈收拾了一下自己,打扮的精神又妥帖了才骑马去举州府衙。

举州知府虽然客客气气的见了罗福,但是还是咬定了这件事就是宋喜吓死了人,好在薛武昌听说了赶来。

薛武昌对罗福抱抱拳:“本官是举州提刑薛武昌,敢问可是沉雪台来的捕头?”

“在下沉雪台明字门捕头罗福。”罗福忙自报家门,他看薛武昌的态度似乎和举州知府不太一样:“敢问宋喜的案子可是薛大人负责查证的?”

薛武昌看了一眼举州知府,以后他还要在举州和这位知府大人共事,在这个时候肯定不能说真话,他只好说:“当时我因为一件案子出去了,是我手下的人查证的,因为这件事涉及一位捕头,而且是从沉雪台出来的捕头,大家也不敢寻常对待,就把这件事上报送到京城做决断了,罗捕头今天来,可是这件案子已经断了吗?”

“暂时还没有,证词和证据都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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