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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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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皮肤是有些白,气质是有些个Y柔。

台令用压抑的声音问:“你娘现在在哪里?”

“死了,死了二十来年了。”宋喜伸手从台令手里把手镯拿过来:“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

“死了?”台令退后几步,扶着桌子才站稳,脸色苍白的跟纸一样。

宋喜有些不明白了,刚才台令和匡一行说着归宁的大公主有问题的时候,还云淡风轻的,现在听说他娘死了,居然这么大的反应,难道真的是他爹?

他忙摇摇头甩开这个想法,刚才他还和寇红说了不可能呢,当然,再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你认识我娘?”

“算认识吧。”台令表情很复杂的看着宋喜。

宋喜看他有要走的样子,忙问:“我连我娘的面都没见过她就死了,这手镯里的白字是什么意思啊?她是姓白吗?”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台令深吸了两口气,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在椅子上坐下:“你说你没见过你娘的面,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详细的说一说,不对啊,你不是许国公家小妾的远房侄子吗?”

“我那个啥……”宋喜想了想,台令虽然平时人看起来Y阳怪气的吧,可却好像真的认识他的娘,而且在宋家村突然跑掉的那个神秘人屋里,还找到了沉雪台腰牌的压痕,这个时候不和台令说实话吧,怕以后找有关他娘的线索就更渺茫了,他捡紧要的说:“我是在平山一个叫宋家村的地方出生的,我娘身怀六甲进了村就发作了,村子里的产婆帮我娘接生的,我刚一落草我娘就咽气了,村里人葬了我娘,把我,把我给送人养了,我到十四岁才知道自己不是那家人的孩子,到去年才找回平山去,村子里的人看瞒不住就把这镯子给我了,我娘也没留下话来,别的我也都不知道了。”

“你娘不姓白,白是她的名字。”台令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端起茶碗又喝了一口:“有些事我要查证一下再和你说,眼前有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你那个,我还得弄清楚了再说。”

他站起来往外走:“算你运气好,本来我打算杀了你灭口的,你有这个镯子算是保了一条命了。”

说完他就走了。

宋喜默不作声的把手镯给寇红戴上,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去套台令的话,可看台令那个样子,又不像是会和他推心置腹说真话的样子,不过既然有了线索,总比之前茫然没头绪的好,看来他决定进沉雪台是正确的,在沉雪台果然能查到他娘的消息,查到他真正的身世。

寇红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她拍拍宋喜的肩:“你别担心,我们一定有办法套到他的话的。”

宋喜弯着腰,脸有些无力的靠在寇红的肩上:“我有点怕。”

寇红伸手想挠挠宋喜的后脖子:“嗯?怕什么?”

“我爹娘如果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怎么办?”宋喜说:“你看台令刚才的表情,好像很吃惊的样子,我有点不太舒服。”

“你别胡思乱想了,就算你爹娘不是好人,你是好人就行了啊。”寇红伸手抱住宋喜,在宋喜的脑门上亲了一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寇红在安慰宋喜的时候,匡一行已经整理好衣冠进了宫。

进宫之前匡一行也是左思右想了好一阵,先去自己姨妈熹妃娘娘宫里请安,然后拿出特地从旱烟袋那里拿来能祛疤美肤的药膏:“娘娘,我也不瞒着你,我这次进宫,是想起大公主年幼的时候,胳膊摔了留下一道疤痕,我得了这么个能祛疤痕的药膏,寻思着自己给大公主有些个不合适,就想委托娘娘转送给大公主。”

熹妃娘娘看着桌上精巧的瓷瓶,拿起来把玩了一下:“这种好东西怎么没见你拿来孝敬过我呀?”

她也是知道当年匡一行对大公主的心思的,不过心思归心思,有些心思注定是要付诸流水的了。

匡一行陪着笑:“我对娘娘的孝心,难道娘娘不明白?”

熹妃娘娘叹了口气,看着匡一行:“难为你还记得大公主手上有个伤疤,你不提我都忘记了,行吧,我提你转交给公主吧。”

匡一行忙打蛇随G上:“这个药膏是悬壶宫得来的,擦这个药膏必须配合一个按摩的手法,我现在教给你,你记得要给大公主擦一次,确保她身边伺候的人学会了这个手法啊。”

熹妃娘娘忍不住笑了:“好的。”

宋喜,当然,暂时,不会,死咯,他是柯南嘛,死的都是其他人嘛

41 伤疤

大公主是先皇后所生,在大公主四岁的时候病故了,眼下这位皇后虽不是大公主亲娘,可也对这位久别重逢的公主殷勤的很,熹妃也巴望着有个机会能亲近一下公主,得了这个膏药,问清大公主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和几个皇子皇孙在马球场那边,就立刻过去了。

皇后和妃子在看台上,一边吃些水果甜品一边看两边比赛,大公主却不在看台上,熹妃往场子里一看,大公主穿了一身骑服正在场子里比赛呢。

熹妃先给皇后还有两位贵妃见了礼,这才坐下,笑吟吟的说:“大公主的身手可不减当年啊。”

“听说草原上经常要骑马射箭打猎的,想来大公主的身手也是没放下呢。”元贵妃说着往熹妃这边侧了侧身:“只是大公主在这草原上吃羊奶,吃牛肉的,长的也像草原上的女人了,我可还依稀记得当年的大公主,一张鹅蛋脸,双眼含笑的样子啊,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官家子弟呢。”

皇后娘娘倒也没怪她口无遮拦有失体面,权当笑话了,她也笑吟吟的说:“我们几个不也头白了,皱纹满脸,不复当年了吗?”

这句话让在座的各位都想起当年为了争宠使的各种手段,都笑了起来。

熹妃娘娘等场上的马球结束了,这才站起来对皇后娘娘说:“看他们这一身一脑门的汗,不赶紧换衣服可不行,这马球场上没有女子更衣的地方,臣妾那里离这里最近,斗胆请旨请大公主去我那里更衣吧。”

皇后娘娘看着走上来的大公主,笑着说:“还是熹妃想得周全,大公主,这里没有女子更衣的地方,你就去熹妃娘娘那里换了衣服,再到花园来和我们饮茶吧。”

大公主忙行礼:“谨遵娘娘安排。”

她的亲娘是当今圣上第一任皇后,眼下这位不是她亲娘,她从小就只叫娘娘,从来不叫母后,大家也不以为意。

大公主原本打算回襄屏宫换衣服的,可见熹妃娘娘如此恳切的邀请,又有皇后娘娘说了话,她也不好推脱,于是就虽熹妃娘娘去换衣服。

大公主站在屏风后面由宫女伺候着更衣,熹妃娘娘想了又想,让自己的贴身侍女拿了香炉进去给公主熏衣服,暗示自己的侍女故意将屏风给碰倒。

这是熹妃娘娘起的一个主意,就这么送膏药未免太突兀了,若是以看到公主身上伤疤做借口,趁机送出去,倒是显得自然许多了。

这贴身侍女是个机灵的,在放下香炉的时候,屁股一拱,将屏风给撞倒了,她忙手忙脚乱的跪下请罪。

熹妃娘娘走过来,一边责骂一边往公主手臂上看:“你这奴才,让你做点小事都做不好……”

她看到公主左手手肘那里,光溜溜一片根本没有伤疤,她愣了一下,也是见多识广临危不乱的,立刻对其他的宫女说:“赶紧把屏风扶起来,伺候公主更衣,你,出去领罚吧。”

大公主说:“她也不是故意的,娘娘就不要责罚了吧。”

熹妃娘娘陪着笑说:“公主宽厚,可这奴才最近越懒散,做事都不利索,可得罚一罚,看在公主给你求情的份上,你就抄些佛经去烧给荀嬷嬷吧。”

公主愣了一下:“熹妃娘娘想的周全。”

熹妃娘娘原本对她手上没有疤痕就觉得有些个疑惑,故意提起荀嬷嬷,看她的神情又不太悲切,想想又觉得荀嬷嬷年纪虽然不小了,可一向都还硬朗,这么酒后失足淹死在御花园,实在也有些蹊跷。

她脸上不露声色,招呼着公主更了衣,又陪着去皇后宫里闲坐了一会,待到第二天,才找人把匡一行的娘给叫进宫来,闲话一阵才把药膏给了匡一行的娘,让匡一行的娘转交给匡一行。

匡一行拿到药膏看了看,将药膏都给倒了出来,果然在里面裹着一个蜡丸,将蜡丸捏碎了,里面是一张纸条:“并无伤疤”。

就这四个字,让匡一行的心跳如雷。

之前他意乱情迷脑子糊涂,被台令给点醒以后,再加上这番印证,更是让他胆战心惊。

伤疤没了,可以说时间长了,或者得了好的药膏给祛除了,可那眉眼轮廓真是找不出大公主当年半点影子来,虽然以前的事情眼前这位可墩都能说出来,可总是让匡一行心里有些个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想来想去,只觉得脑子越想约乱,他胡乱捡了一个沉雪台送过来的卷宗,拿着去找台令了。

被侍从领进台令的书房,匡一行将手里的卷宗放到桌上:“这案子里有个地方我看的不太明白,来请教一下台令大人。”

台令让侍从上了茶以后退下,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和匡一行说:“匡大人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啊?”

他展开卷宗,看到里面夹的字条,愣了一下,随即说:“是我属下字迹太潦草了,我以后会督促他们练字的,倒是让匡大人来一趟,让我颇为的过意不去啊。”

匡一行说:“既然过意不去,理当请我吃一顿好的吧。”

台令将卷宗还给匡一行:“这个是应该,知道匡大人是个位老饕,平常的菜色必然是看不上的,听说红楼最近上了一道醋鱼,滋味特别,不知道匡大人是否愿意赏脸配本官去试试呢?”

两个人就这么不动声色的约了晚上见面吃饭再谈。

到了傍晚,台令命人把宋喜给叫回来,说自己在红楼宴请了匡一行,要他给安排一下桌子。

丰度的悬字门都曾被宋喜请到红楼吃过饭,知道红楼是宋喜家里的生意,而且红楼一向是一席难求,台令这么做,倒也没让其他人很惊讶。

却让郝千里有些个不甘心:“这小子不会凭家里有个酒楼,就能和台令攀上关系了吧?”

不甘心归不甘心,他也只能看着宋喜上了台令的马车扬长而去。

进了雅间喝了两杯茶,匡一行才匆忙的来了,台令示意匡一行先不要说话,他转头问宋喜:“镯子呢?”

今天如此早的更新,各位小主有没有很开森啊

42 烦恼

宋喜被台令一问,愣了一下:“在我娘子那里。”

台令声色俱厉的说:“让她拿过来。”

“哦。”宋喜忙去找寇红。

匡一行被弄得有些迷糊,他问台令:“什么镯子啊?”

“你看了就明白了。”台令并没有立刻回答匡一行这个问题。

宋喜将镯子拿了来,用一块手帕垫着,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匡一行看到这个镯子,眼睛一亮,小心的拿起来,翻到内侧去看,看到内侧的字,声音都有些颤抖:“是,是大公主的那一只?”

他忙把手镯给放下,怕自己一个激动把手镯给弄碎了。

“这只镯子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是先皇后的遗物,也是先皇后的陪嫁,在小公主三岁的时候,不小心磕破了一点,特地让宫里的能工巧匠给修补的,里头这个白字,是先皇后的姓,也是大公主名字里的一个字,这花饰,这字,应该是全天下不会有第二个了。”台令说着轻轻用右手食指关节敲了敲桌面。

宋喜听得愣住了:“你的意思是,我的娘是大公主?大公主不是乌磨察的可墩吗?啊,不对,你们之前就怀疑她不是大公主,啊,我脑子怎么有点乱啊。”

匡一行看着宋喜,又看了看台令:“大公主怎么和宋喜给扯上关系了?”

“宋喜说这是他娘的遗物。”台令把宋喜的身世简单的说了一遍,然后在匡一行将信将疑的目光中,很淡定的说:“我已经让人去平山移宋喜娘的尸骨回来了。”

宋喜一听,立刻站了起来,惊诧的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告不告诉你,结果都一样,再说了,我不喜欢做事向别人交代。”台令满不在乎的给宋喜堵了回去,然后不给宋喜说话的机会,继续说:“当年的大公主的送亲队伍遇袭,前一任台令曾经派人去查看,一共派出了三明两暗五个捕快,当时的袭击太突然,送亲队伍死伤严重,混乱之中谁也没注意大公主的去向。”

他看屋里其他两个人听得聚精会神,他忙继续说:“当时本来查的没什么头绪,可过了几天乌磨察那边传来消息,说乌磨察的人把公主给接了去,已经送去和可汗完婚了,为了确定这个消息,有两个捕快还特地跟着四处游牧的乌磨察的部落在草原走了三年,可始终接近不了可汗和大公主,但是从各处流传来消息来看,嫁过来的的确是个中原女子。”

匡一行想了想:“也只能确定是个中原女子而已吧?”

“不过当年草原上打得厉害,能得回这个消息,确定大公主还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台令叹了口气:“前任台令大人就把这个消息上报了圣上,圣上听了也很开心,至少嘛,公主还活着呀。”

他低头吹了一下自己的手,看看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但是,有三个捕快却没回来,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宋喜一听,又站了起来:“我就说啊!”

他端起茶杯一口见底,这才缓了口气说:“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去年也就想去拜祭一下我娘,然后就去了平山的宋家村,当时处于一些考虑,我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谎称自己是沉雪台的捕快,我娘是偷了东西的飞贼,才让他们把这镯子给交出来了。”

台令冷哼了一声,Y阳怪气的说:“宋喜,你胆子可真够肥的啊。”

匡一行挥挥手,这种事他可做得不少,满不在乎的说:“那些都是小事,再说宋喜不就快进沉雪台了吗?这也算提前给你们做事了,不用补薪酬了。”

“今儿我不惜把我假冒沉雪台的事说出来,因为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宋喜恨了一下心,觉得这是问的最好时刻:“当时我在宋家村,村子里有家人突然起火了,一问是村子里十多年来唯一来的外乡人,叫武大头,我们赶去帮忙灭了火,发现这火是他自己点的,用了油所以火烧得特别快,他的人也跑了,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才说:“我在他屋里的床底下的泥地上,看到一个压痕,一个沉雪台腰牌上的徽记的压痕。”

台令挑了一下眉毛:“你确定?”

“我,领养我那家人有个亲戚就是沉雪台的,我对沉雪台的腰牌是铭记于心。”宋喜这个时候也没法瞒了。

台令端着茶杯,手荡着,杯子里的水晃晃悠悠的却不洒出来:“你的亲戚是哪位啊?”

“曲文安。”宋喜只能说了。

曲家是个大家族,光曲文安就八兄妹,而且台令去问曲文安,曲文安也不会不承认和宋喜是亲戚。

匡一行吃了两口菜,给台令倒了一杯酒:“你把尸骨移到京城来,是想开棺验尸?可二十来年了,都成白骨了,怎么验?”

“总有个可验的法子吧。”台令用略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匡一行:“你们刑部有个仵作,不是沉雪台出身的吗?有那个高手在,还怕验不出个东西来?这事先不提,我们还是想法子确定一下宫里头那位,倒是是个什么来路吧。”

匡一行说:“既然能说出当年那些旧事,肯定是以前宫里的旧人,台令大人在宫里呆了三十来年,想必在宫里的人脉比我广的多,这事还是得你多费心了。”

不等台令费这个心,第二天各宫娘娘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

一向心直口快的元贵妃在留下来陪皇后用早饭的时候,喝了一口甜粥,瞄了一眼熹妃:“熹妃妹妹,我可是听说前天大公主在你宫里更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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