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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泼猴-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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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对。”地藏王点了点头道:“那地府的生死簿,已经被贫僧撕了,他自然查不出。贫僧也不是非要碍着菩提祖师不可。让那猴头平白生出些误会,对贫僧也并无好处。只是……那猴头之苦,该由自己挣脱。祖师所做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能否证道,就顺其自然吧。一旦过了,届时,即便贫僧不出手,也自然会有人出手。”

注视着地藏王,须菩提的眉头微微颤了颤,那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了。

……

片刻之后,一道金光从天空中悄无声息地落下。

看到地藏王的虚影的瞬间,猴子整个怔住了。

那脑海中无数个念头闪过。

他瞬间将金箍棒握在手中,怒视着地藏王道:“你怎么在这里?”

地藏王淡淡笑着,望向了一旁。

顺着地藏王的目光,猴子看到了虚掩的房门。

下一刻,他冲入房中,看到了还昏迷的刘彦昌。

“你这是意思?你对他做了?”猴子猛地咆哮道。

地藏王又是淡淡笑了笑,瞧着猴子摊手道:“贫僧说都没做,大圣爷信吗?”

猴子的眼角微微抽了抽。

一阵微风徐徐吹过,那虚影缓缓地消散了。

“别跑——!”猴子举起金箍棒,想也不想地朝着地藏王砸了过去,却落了空。

“查生死簿,查月树,找这个,找那个。大圣爷,这八百年的光阴,您似乎一直在做这种事。这可一点都不像您那决胜深谋远虑,未雨绸缪的师傅啊。”微风中,地藏王的虚影消散无踪了,只剩下一个声音在猴子的脑海中回荡着:“听贫僧一句吧。其实,,都有可能是假的。,也都有可能是真的。关键是你信,又不信……否则,等您把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自己的心,却再也不清明了。”(未完待续……)

PS:抱歉哈……又跳票了。甲鱼真不是故意的,越写越难写啊。

不过,保证不会太监就是了。

第六百零二章:下策

空荡荡的屋前,猴子孤零零地站着。

回首望向刘彦昌所在的屋子,抬腿想朝那屋子走去,却又顿住了。

这一刻,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了,有一种迷失感。

地藏王出现在这里,还有必要查看刘彦昌的记忆吗?即便看到了,他又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呢?

抬头仰望天空淡淡叹了口气,猴子一脸的茫然。

他不懂地藏王出这两次手究竟是为了,但他知道,如果地藏王能出手,自己的师傅,肯定也是能出手的。

如果刘彦昌的记忆可以是假的,斜月三星洞里沉香的记忆,也可以是假的。

最终的答案,只会在杨婵那里。

想到这儿,他忽然笑了出来,苦笑。

无论是须菩提、老君,还是地藏王,这些个人所说的话,他一句都不想信。但他此刻却又忍不住信了地藏王最后的那句话。

“其实,,都有可能是假的。,也都有可能是真的。关键是你信,又不信……否则,等您把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自己的心,却再也不清明了。”

是啊,兜兜转转地,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猴子不愿意去相信沉香就是杨婵的孩子,却又忍不住去想。

此时此刻,他唯一不会动摇的,就只剩下相信杨婵绝不会骗自己了吧。

那个高傲的女人,不屑于骗自己。只要走到她面前。自己就能知道一切的真相。

他扭头望向了华山的方向。

可是,自己真的要这个时候去见她吗?

见了她,第一句话说呢?

地藏王已经出手。这说明通过避而不见保护杨婵已经不可行了。只要有必要,有理由,佛门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卷入。

可是……自己就这样去见她吗?

跨别六百多年的光阴,猴子很想很想,很想见了面,第一句话跟她说:“我已经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把该斩断的都斩断了。从今往后。都不会再离开。”

可是,如果此刻过去,他只能问她:“沉香的母亲到底是谁?”

他问不出口。这时候的他,一个在婚礼上为了另一个女人跑掉的新郎,也还没有资格去质问。

小小的庭院中,猴子就这么呆呆地站着。望着华山的方向。犹豫着。

一片枫叶从枝桠上悄无声息地脱落。

……

车迟国。

广场中,一个又一个僧人在烈日的暴晒下昏厥了过去。每有一个人倒下,都必会掀起一阵骚动。

在这种时候中暑倒下,几乎就等同于死亡。这已经是所有人的共识了。

渐渐地,恐惧的种子已经在僧人们的心里发了芽。

这一切,玄奘都看在眼里。

“就不能变点水吗?”

“能。”天蓬想也不想地答道:“但是变的饭食无论吃多少也解不了饿,变的水,自然也解不了渴。到头来。不过幻觉罢了。”

“那该怎么办?”

天蓬朝着远处一排排的箭矢扫了一眼,低声道:“大圣爷不在。若想救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带着你强行突围。这些人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不在了,他们也就没有了价值。如此一来,虽说不能保证安全,但起码……是一个希望。”

玄奘微微怔住了。

年轻,习过武,这让他的体魄比一般僧人强健不少。但,也不过是在凡人的范畴里罢了。此时此刻,其实他的状况也好不了多少。

如果他也中暑倒下的话,天蓬该是会毫不犹豫地背起他突围吧。届时,这广场之中,必然又是血流成河。

淡淡看了玄奘一眼,天蓬接着说道:“当然,我们要突围,死伤是难免的。至于擒贼先擒王的事情就算了吧,真正的主使者至今都没露面,一旦我们离开你身边。反倒有可能让你身陷险境。”

望着不远处一张张近乎虚脱而又充满敌意的脸,玄奘犹豫了。

普渡之道,在于救众生脱离苦海。可是,即便为了救人,他又有权力替他们选择生死呢?

微微低着头,玄奘一动不动的坐着。

夕阳西下。

正当众僧奄奄一息之时,几个士兵推着一辆装满水的木头车走了过来。

顿时,整个广场都沸腾了。

那一个个的僧人你推我挤,趴在被晒得滚烫的铁链上,朝着木车伸出了手去。

“给我水!给我口水喝!”

“有救了!有救了!”

铁链的“叮当”声传遍了广场。

一双双**的眼睛瞪得犹如铜铃那么大。

望见那木车沿途洒下的水渍,一直站在外围的大胡子将领顿时愣了一下。

还没等他迈开脚步前去阻止,一个面容消瘦的文将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国师的命令。”

大胡子一脸的错愕:“为?”

那文将回头看了一眼广场中沸腾的僧人,道:“没饭吃多少还能坚持几日,若是没水喝……顶多也就三两天的光景。这些人活着才有用,若是死了,你们挡得住那几个人?”

说着,那文将朝着天蓬等人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大胡子顿时醒悟了过来,连连点头:“那,国师可还有其他的命令?”

“等。”文将拔开自己的水囊猛饮了一口,低声道:“等到那关键的人不行了,自然就有破绽了。”

“卑职明白!”

……

一双双的手隔着铁链,如同鸟巢里嗷嗷待哺的雏鸟一般伸了出去。

推着木车。几个士兵用一个个的竹筒装了水朝里面递,迅速激起了一片哄抢。

僧人们很快发现每一个竹筒中都只装着不到三分之一的水,甚至都不够一个人解渴。而那车上的竹筒仅有数百个,这里有上千的僧人,士兵又不肯给回递的竹筒再次装上水……

很明显地,他们并不想让每一个人都喝上这其实并不多的水。

这一下子,哄抢更加严重了,为了挤一个位置,他们甚至打得头破血流。

纷纷扰扰之中。一个年幼的小和尚捡起被打落地上的竹筒,匆匆跑到自己已经晕厥的师傅身旁。还没等他拧开,一双大手已经将竹筒从他手中夺了去。

“都要死的人了。还把水给他作甚?”那大个子恶狠狠地看了小和尚一眼,伸手就要去拔开竹筒。

那小和尚急得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个子拔开竹筒的盖子。将竹筒的口往自己的嘴边凑了过去。

正当此时。卷帘忽然从身后重重推了大个子一把将他整个掀翻在地,脱手而出的竹筒被卷帘稳稳地接住了。

紧接着,卷帘伸手一吸,洒了出去的水也被全部吸回了竹筒之中。

“你想干?”那大个子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惊恐地看着卷帘。

卷帘一言不发地将竹筒的盖子盖好,伸手递给了身后的玄奘,玄奘又转交给了小和尚。

由始至终卷帘连看都没看那大个子一眼。

僵持了一小会,那大个子最终还是没敢跟卷帘动手。转而继续争夺有限的水去了。

四周的纷扰依旧。

小和尚捧着竹筒眼巴巴地望着玄奘,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师……要不要。分一点给您?”

“不用。”玄奘缓缓摇了摇头。

此时,卷帘已经朝着僧人堆里挤了进去,也学着其他僧人的样子朝着分水的士兵伸出了手。

和意料中的一样,那士兵巧妙地避开了卷帘。

回头看了玄奘一眼,卷帘无奈地摇了摇头,连忙跑了过去将小和尚抱了起来。

一时间,毫无准备的小和尚吓懵了。那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橘子。

“他们不发水给我,我带你进去,你领水,我保护你。”

抱着小和尚,卷帘迅速拨开那些个挡在身前的僧人,几个来回,竟弄到将近十个竹筒的水。

看着玄奘身旁堆起的竹筒,那些个僧人眼都红了。如果不是一旁有个天蓬盯着,而他们又早见识过天蓬的实力,也许早就扑过来抢了吧。

“三太子?”

“作甚?”

“将几个中了暑,又没人照料的人都集中过来吧。”

小白龙蹙着眉头想了一会,拖拖拉拉地起身。

不多时,十来个早已失去知觉的僧人,连带着那小和尚的师傅便一起被安置到了玄奘身旁。

此时,水已经发完了,骚动也已经结束,然而,对于僧人们来说,危机并未解除。

虽说总共发了七八百个竹筒,但真正喝到水的,却只有不到三百人。

广场之中,一边是聚在一起的僧人,一双双的眼睛,都紧盯着卷帘抢来的十几个竹筒,干咽着唾沫。另一边,则是稀稀疏疏躺着的几个僧人,还有玄奘等人。

不多时,玄奘便开始给那些中了暑又无人照料的僧人喂水了。

小白龙想也不想地抢了一个竹筒送去给鼍洁,鼍洁却没有喝,而是放到了一旁。

很快地,那剩下的水都耗尽了,玄奘已经给所有的僧人都喂上了水,却没有人醒来。

一旁的天蓬悠悠道:“这种事,我以前还没上天任职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你这样是没用的。他们恐怕连明天都撑不到。你应该将水留给自己,留给清醒的人。”

玄奘呆呆地坐着,注视着自己身前躺卧的僧人,听着对面传来的**声。

相比之前,此时已经不是单纯的**了,由于先前的骚动,这广场中的僧人即便喝上了水的,也已经或多或少负了伤。当中更有几个已经奄奄一息。

许久,玄奘开口道:“贫僧一直认为,人命无分贵贱,不可以利弊权衡取舍。贫僧的命,其他人的命,三界众生的命,都不可以如同算盘上的珠子一样互换。但,如若舍贫僧之命得以换众人之命,贫僧倒觉得,不亏。”

天蓬蹙着眉头朝他望了过来。

微微顿了顿,玄奘接着说道:“大圣爷正在做的事对他来说很重要,玄奘不便以一人之所想在此时向他求助。即便此次召他回来,事情没做完,他也得再去一次。届时,对方必再来一次,不过是害更多人罢了……但突围,肯定也是不可行的。我们从这里突围出去,到时候他们确实可能因为没和我们在一起了,不再有危险。但更可能,会被处死。所以……还是试试找出主使者吧。待天色再暗些便动手。即便有危险,也要试一试。毕竟,已经不能再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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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有何区别?

西边的最后一抹阳光渐渐消失,天边的云还犹如嵌着金边一般。从斜月三星洞远远望去,颇为壮观。

几只雀鸟叫唤着飞过头顶,归巢。

清心所居住的阁楼前,沉香正盘腿而坐,向清心展示着这几日一直不断练习的吐纳。

须菩提缓缓地走了进来。

清心稍稍犹豫了一下,转身朝着他行了个礼:“弟子清心,参见师傅。”

沉香也连忙从石椅上爬了下来,躬身跪地,朝着须菩提行了个叩首大礼。

“起来吧,免礼。”震了震衣袖,须菩提坐到了石椅上,淡淡看了清心一眼。

清心微微低垂着眼,面无表情。就好像视而不见似的。

深深吸了口气,须菩提转而望向了沉香:“这些时日的修行,可有进展啊?”

沉香抿着嘴唇,抬头望向清心。

“师尊问你话,该怎么答,就怎么答。”清心道。

低着头,沉香支支吾吾地答道:“回师尊的话,弟子……也不知道有没有进展。”

“可是还感知不到灵气?”须菩提捋着长须道。

沉香默默点了点头。

“凡人修仙,若非天赋异禀,这短短的时间里,能感知得到灵气,那才是奇了。”说着,须菩提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瓶子朝沉香递了过去:“此丹,你师傅也用过。兴许对灵气的感知,会有些帮助。”

沉香又是抬头望向清心。

“师尊赏给你的丹药,你就接吧。”

闻言。沉香这才恭敬地从须菩提手中接过瓶子。捂在胸前。

须菩提淡淡笑了出来。道:“你年纪还小,修行之事贵在坚持。即便是行者道,也须得日积月累,方能有所成。无须急于一时啊。”

沉香抿着嘴唇默默地点头。

“暂且回避一下吧。我与你师傅,还有些话说。”

沉香再次抬头望向清心。

见清心点头,他才往后退了两步,朝着须菩提行了个礼,然后握着丹药瓶子走开。

这庭院之中只剩下须菩提与清心了。

清心仰着头。面无表情地说道:“师傅可否长话短说,弟子还有其他事呢。”

这一说,须菩提当即苦笑了出来。

他一扬衣袖,那石桌上当即出现了一套整整齐齐的茶具。

“怎么,连跟师傅喝喝茶,都不愿意了?”

“弟子不敢。”

“你不敢?你还有不敢的。就连南天门的守军都知道你清心上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玉帝都要给你三分薄面啊。”说罢,须菩提呵呵地笑了起来。清心却没有笑,反而眉头越蹙越紧。

很快地,须菩提就将茶泡好了。沏上一杯,推到清心面前。

然而。清心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静静地注视着。

晚风穿透了庭院的围栏徐徐吹来。

须菩提盘起手,缓缓闭上双目,细细感受着那风中的清凉,如同一位打盹的普通老者一样摇晃着身子,轻声叹道:“听说,你和你那师兄,又闹不愉快了?”

清心悄悄白了他一眼。

这是明知故问。斜月三星洞中,还有事能逃过他的眼睛吗?

“你知道你那师兄今日为何如此着急吗?”

清心没有搭话,只是默默地站着,听着。

“因为啊,一些旧事。总之,为师可以向你保证,他不是故意来招惹你,也不是故意来找沉香的麻烦的。”

“师傅,能说得明白点吗?”

须菩提微微撑开左眼,似笑非笑地瞧了清心一眼。

这一看,清心的眉头顿时蹙得更紧了。她连忙别过脸去,继续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从小是为师看着长大的,虽说现在三世的记忆,为师已不可能如同过往那般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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