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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御仙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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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瑛被丁逸那失常的表情惊得呆了半晌,这才一咬红唇道:“小师弟,我知道你的家中突遭横祸,心中难过万分,可你一定要坚强下去!”

丁逸却浑然不为所动,握着林月瑛肩头的手竟是更加的用力,“你说啊!请你快点告诉我,只是怎样?”

林月瑛幽幽的叹了口气,沉声道:“好吧,我告诉你,我听大师姐说,那青义村之事绝非瘟病!”

此言一出,丁逸只感到两眼一黑,攥着林月瑛的手也好似触电一般倏然收回,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大步。

却见他脸色瞬间一片惨白,双唇竟也无血色,颤声道:“那究竟是……”

林月瑛脸色凝重,缓缓道:“大师姐和宋师兄两人方到师弟的村落中就觉得大不对劲,若是瘟病所致,死人绝不会七窍流黑血,而且据宋师兄说那些村民俱都是中毒而死,绝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青义村中那一幅幅凄惨的场景不断在丁逸脑海中盘旋,那每一个惨死的村民生前都是那样的鲜活和开朗,仅仅在短短一夜之间近乎全部变成了一具具腐烂的尸体,而更令他感到担忧的是自己的爹娘,如果这件事真是人为的话,那爹娘二老恐怕也是为了保护自己而离开家去,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林月瑛看到丁逸沉默不语,脸色阴沉,浑身抖如筛糠,心中好一阵担忧,一时竟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劝,只诺诺揉捏衣角,过了良久毅然说道:“丁师弟,你也不要太着急了,掌门师伯也对此事也极为重视,相信他一定能够查个水落石出,还师弟一个公道!”

“是吗?”丁逸蓦然抬起了头,双眼中充满了一股仇恨的火焰,只淡淡的说道:“这是我的家事,我一定要亲自为爹娘报仇!”说着霍然站起身来,望着山下踏步便走。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灵蛊仙的身影来,“一定是他!”丁逸双拳紧紧的握住,眼中的血丝急速的蔓延开来,使得他双眼竟是一片血红,从此刻起他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哭泣的孩子,在短短的时日里,他经历了太多太多,令他一颗原本幼稚的心变得渐渐成熟,让他明白了真正的爱与恨。

丁逸疾奔如飞,头也不回,他只觉心中那燃烧着的火焰好似要将他完全吞噬殆尽,九转天龙心法似是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波动,蓦然间顺着他周身的脉络急速的涌动开来。

此时的他状若疯癫,整个人在那玄妙心法的催动之下,竟是疾跑如风,好似一道残影,掠风而过。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我要找到他!我一定要找到他替爹娘报仇!”

丁逸的脑海中此刻只有这一个声音,不断的萦绕着,在他耳边回荡,一股无名的力量在不断的驱使着他疯狂向前奔去。

蓦然当空之上,一道蓝色的倩影如影随形,紧紧的跟在丁逸的身后,只听林月瑛当空中一声轻叱,秀足上那裹着的水蓝丝带宛如九天之上的水瀑,奔泻而出,径直将丁逸团团裹住,丁逸竟一时间摔跌于地,挣不起身来。

林月瑛按落身形,来到丁逸身前,却见他额头竟也被摔了个大口子,血流不止,芳心大为不忍,只是明白此刻绝不是心软之时,当即俏目瞪着丁逸,娇斥道:“你这是干什么?你以为这样就能为家人报仇了么?”

!… ……

十一 不是巅峰不肯攀

丁逸奋力挣扎,只觉周身那水蓝丝带竟越挣越紧,连番的折腾下终于是脱了力气,汗水混杂着伤口的血水,汩汩的顺着脸颊淌下。

一只手用尽全力深深的陷入了面前的泥土,狠狠的抓了一把死死的攥在掌中不甘放开。

“我要去找爹娘!放开我,我一定要找到他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顾一切的向前奋力的爬行。

林月瑛一时也被丁逸的倔强惊得手足无措,望着他艰难的向前挪动着身子,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极不是滋味。当下强自硬起了心肠,两步追了上去,狠声道:“你……你现在连我都斗不过,却怎么去寻找仇人?”

一股深深的绝望袭上心头,刹那间,强烈的无助与孤独排山倒海似得将他彻底的打垮了下去。

两行热泪滚滚而落,倾洒在那片充满苦楚的心田。

“是啊!我连林师姐都斗不过,却如何寻什么爹娘,报什么仇?”想到连自己那颗灵珠也失去了灵力,心中更是悲愤欲绝。

蓦然间,他仰起脸庞,望着林月瑛,那双眼中充满了炽热的渴求和坚决。

“林师姐,我要变得更强,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一方布满少女幽香的丝帕轻柔的将他面上的血污缓缓拭净,好似也把他心中的创伤渐渐的抚平,林月瑛笑了,那是欣慰的笑容。

“这就对了,丁师弟,前方纵有艰难险阻却又如何,只要你一心向前,绝没有任何难关!”说着探出素手径直将那水蓝丝带召回了掌中。

丁逸翻了个身子,仰面向天,望着那一片湛蓝的天空,叹道:“可是徐师兄说苏星河师叔一定不会收我,好像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师父,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姐你能告诉我吗?”

林月瑛淡淡笑道:“徐问师叔的事,日后再说不迟,不过若是苏星河师叔真不收你为徒,也不打紧,我会将我自师父哪里学来的心法口诀一点不差的教给你,怎么样?”

“这是真的?”

丁逸近乎一个鲤鱼打挺,自地上翻坐了起来,“可是这样做,师伯师叔他们不会怪罪吗?”

林月瑛顿时没好气的一刮他的鼻梁骨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师父传我的心法就是我的本事,我愿意传给谁就传给谁,谁也管不着!”

“可是……”丁逸转念一想,却总觉得不妥道:“可是为了我让他们怪罪师姐的话还是算了!”

林月瑛笑道:“傻瓜,怕什么,打小师父就最疼爱我了,因为我排行最小,嘻嘻,你放心吧,师父一定不会怪我的!”

丁逸哦了一声,便自沉默下来,此刻在他心目中只有徐问才是他真正的师父,虽然这一切他还不大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出手相救,继而将最后残存的心法传授于自己体内,并把自己送至天苍剑派,不过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已令丁逸感动不已。

便在此时,忽见一道遁光疾掠而来,却见徐志远足踏飞扇转眼便身在二人面前。

一看到徐志远,林月瑛顿时撅起了小嘴,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似是对他极为不满。

徐志远收了自家宝扇,面色略有尴尬,只用手握拳放在嘴边故意干咳了一声,走向丁逸道:“额,丁师弟,我这次前来特意奉师父之命,请你前去一趟!”

“哼!苏星河师叔又不打算收了丁师弟,叫他干嘛?”林月瑛在一旁十分不满的道。

徐志远面色微微一红,大有委屈道:“小师妹,在咱们剑派当中谁不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乖女孩,我也想帮丁师弟一把,可是师命难违啊!”

林月瑛不屑道:“徐师兄你少来,我还不知道,苏星河师叔向来善恶分明,以他的脾性却怎会手下丁师弟,依我看你也不用勉强,不如就让他离开斗云峰,住在徐问师叔那里,如此一来也不会与任何人添了麻烦!”

徐志远当即面色大变,忙制止林月瑛道:“小师妹,万万不可乱说,这一切都是掌门师伯如此安排,谁敢违命?”

“哼!师伯他老人家一心清修,也是随口说来,至于究竟如何他才不会过问,算了,懒得和你讲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斗云峰到底会将丁师弟如何处置!”言罢兀自祭出自家法器,鼓着腮帮气呼呼的飞走了。

徐志远望着林月瑛离去的背影,面上浮出一片复杂的神情来,片刻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丁逸身上,终于长叹了一声:“丁师弟,咱们走吧!”

丁逸赶忙点了点头,踏上宝扇,跟随徐志远向着那幽幽深谷飞纵而去。

…………

幽谷之内的一处宽大庭院,苏星河正背负着双手在阁楼的门前观赏着那一株株艳丽夺目的海棠花,似在想着什么心事。

蓦然间身后徐志远带着丁逸缓步上前,徐志远赶忙恭敬一礼,道:“师父,丁逸来了!”

苏星河闻言慢慢的转过身来,那一双剑眉微微一挑,微微颌首。

“拜见师叔!”

丁逸不敢正视苏星河那如炬般的目光,只低下头来赶忙施礼。

“住口!”

苏星河忽然一声厉喝,脸色一片严峻道:“谁是你的师叔!当年你师父徐问坠入妖道,打死打伤同门弟子百余人,此等滔天大罪我天苍剑派如何能容,他早已不是我的师兄,我也并非是你的师叔!”

丁逸紧紧咬住了嘴唇,想要反驳两句,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他的心中明白,徐问那是对自己舍身相救,不过别人说他如何,可在自己心目中他的身影却是十分高大和伟岸。

“今日我唤你前来,就是想告诉你,我斗云峰中绝容不下大逆不道之人的弟子,不过既然掌门师兄开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你暂且可居于斗云峰中,不过却不可随意走动,除了吃饭之外,决不可私自闯入山谷中,不然我决不轻饶于你!”

听到苏星河一字字的说着,丁逸依然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身在这斗云峰本就是个累赘,谁也不会正眼瞧自己一眼,当下鼓足勇气,把心一横向苏星河道:“那就请前辈恩准,让我前去师父那里居住,从此弟子绝不会踏入斗云峰一步,搅扰到各位师兄!”

此言一出,不单是苏星河,就连徐志远也是一片震惊,他没想到方才林月瑛一番无心之言,竟使得这个少年真的要做此决定,一旦如此,自己岂不是要被幽禁失去自由,自己放弃了修炼之途,自生自灭?

苏星河当即沉默良久,蓦然复又背起了双手,转过了身去,面对着一片海棠花海,淡淡说道:“这如果是你自己的决定我自然没有什么话说,不过那行云峰如今已是本门派禁地,不得擅自入内,不过你既然是他的弟子按理说不该拦你,去看一看可以,但绝不能在那里居住,不然便算触犯门规决不轻饶!”

丁逸知道这已经算是苏星河最大限度的宽让,当下赶忙行礼道:“多谢仙长!”

那“师叔”的字眼他算是不敢再叫了,心中也是颇为烦闷,一时间自己究竟算不算是天苍剑派的弟子,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苏星河说完便进了阁楼而去,大门随即紧紧关闭,没了动静。

徐志远忙三两步赶上前来,望着关闭的大门怔了半晌,蓦然间面上浮出一片笑意,暗自击掌道:“丁师弟,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师父的意思么?他刚才的一番话我算是听明白了,其实他见丁师弟颇懂礼数,又有些资质,想必心里暗暗生了爱才之心,只不过迫于道义和徐问师叔之事不能放下隔阂,我相信只要丁师弟努力,一定能够打动师父他老人家!”

丁逸目瞪口呆,当即怔在当场,愣愣道:“苏师叔难道真的这么想的吗?”

徐志远笑道:“丁师弟放心,我对师父十分的了解,一定不会错的!你体内有我天苍剑派心法,正所谓藕断丝连,他怎会对你置之不理?”言罢祭出自家宝扇,飞身而上,向着丁逸道:“我现在就带你前往徐问师叔那行云峰去,师弟切记,那行云峰已是禁地,只可逗留一晚,明日我便会前去接你返回斗云峰,如何?”

直到此刻,丁逸心中终是浮出了一阵阵暖意,当下赶忙谢道:“那就有劳徐师兄!”

身在当空,耳听呼啸劲风,丁逸心中一片惆怅。

那行云峰从表面上看去,依旧是雄浑壮丽,成片的仙云围绕着一座险峻挺拔的山峰,缓缓的旋转不停,也不知是什么力量造就了这番奇特的景象,难怪这座山峰美其名曰“行云峰”了。

徐志远驾驭着足下的宝扇,却并不向那山巅落去,而是转到了半山腰一处地势较为缓和的山地之上,随即向丁逸面含歉意道:“这座山峰便是行云峰了,是先前徐问师叔的道场所在,上边已是禁地,师命实不敢违,接下来就要靠丁师弟自己前往。”

丁逸忙再次道谢,当下便左右环视一阵,循见了一条较为缓和的山坡,立时咬了咬牙关,扶着身边生长的矮松便向上行去。

!… ……

十二 行云潜龙卧山巅

孤峰挺拔,奇险无比,这行云峰虽然不比斗云峰那般气势磅礴,不过论其险峻的话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丁逸手攀草木,体内虽有九转天龙心法加持,却仍是攀的汗流浃背,浸透了自家衣衫。

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是爬上了山巅,又翻过了一片乱藤横生的山崖,终于看到一片破败的庭院只在前方不远,那庭院门楣之上一块朽烂木匾已是摇摇欲坠,依稀可辨“行云流水”四个字,那匾额随风晃动间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尽显一片萧条和破败。

丁逸满心怅然,缓缓的走上前去,“这便是师父先前所居之处了么?”丁逸心怀萧瑟,看到此处就算当年并未遗弃之时,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和那斗云峰、紫竹峰相比当真是云泥之别。

“师父一辈子也是如此清苦和孤独吗,难怪能看得开许多事……”

怀着惆怅,丁逸踏入了庭院当中,却见庭院之内一颗枣树早已枯死许久,院落当中杂草横生已是快将那破木屋的门槛近乎掩埋。

推开木门,一股浓厚的灰土便自落了下来,丁逸拂袖一阵,揉了揉鼻子,屋子内霉味十分浓重,不少蟑虫在一张草榻上被丁逸惊动,悉悉索索乱爬一气。

粗略将屋子清扫了一番,这间破旧木屋许久不曾有人住了,到处千疮百孔,脏乱不堪。

丁逸却不大在意,反正不论是那斗云峰的守静堂还是师父这行云峰都是十分的清净,根本不会有人搅扰。

看到屋子的一侧挂着一块似已朽烂的布帘,当即随手扯下,丁逸看到这屋内一侧的土坯墙面上竟是镶嵌着一扇古漆鲜艳,篆刻着镂空龙纹的木门,与这间脏乱破旧的房舍格格不入。

丁逸看到这扇木门乌黑沉重,那龙纹雕刻的十分精美,龙纹当中却是一颗栩栩如生的乌木龙头,龙头的口中衔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铜锁。

丁逸见状心中不禁纳闷,想必自家师父当年也是孤独一生,淡泊名利,难道却还藏了什么宝贝不成?

思来想去,心中实在好奇万分,当下两手合十望天道:“师父,弟子贸然闯入,您老应该不会怪罪吧,我想您也一定愿意将自己的毕生所学传与弟子吧!”

念叨一阵,忙出了屋子,绕着破烂房屋转了两三圈,寻到了一块坚硬青石,随即回转屋内,暗暗运起体内的气息,抡圆了胳膊,照准了那把铜锁便是砸将下去。

“哐啷!”

只听到一声脆响,那把铜锁毕竟时间不短,再加上尽是锈迹,怎能承受丁逸运转着仙家气息的一记重击,当下便应声断为两截。

随后丁逸缓缓的推开了这扇颇为沉重的木门,却见屋内只摆放着一方书案,由于屋子长年关闭,里边的空气十分浑浊,丁逸咳嗽了几声便走上前去,却见书案上端端正正摆放着一件事物,一张雪白的绸子覆盖其上,那上边已是落满了灰土,丁逸缓缓揭去白绸,只见一座乌木架子上摆放着一支通体乌青的木杖。

却见这支木杖倒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形状如同梨木,一端呈自然弯曲之状,初看之下倒是觉得结实。

丁逸心下好奇,并不知晓为什么师父他老人家将这根其貌不扬的木头棍这样隆重的藏在此处,当即忙探手将这木杖小心翼翼的握在掌中,蓦然间一股洋洋洒洒的清新之气扑面而来,使得丁逸为之心神一振,忽然,整个木杖明明灭灭的闪烁起一片淡淡的青光,随着那光芒的闪动,丁逸惊喜的发现,自己怀中的香囊也是有了久违的反应,似乎在与这木杖相互呼应一般。

他赶忙取出香囊,将那颗青色的圆珠取了出来,托在掌心之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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