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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脑细胞-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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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一对对男女正伴随着悠长悦耳的交响乐翩翩起舞,透过人群中的缝隙,他无意中与冷艳的柳眉的幽怨眼神相触。

芬妮的轻笑声让石平转过头来,她的手指在空中优雅的作着舒展,紫色而精心修饰过的指甲在火光与灯光下点射着人的眼。这女子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在展示自己的优点。她斜斜的依靠在沙发上,臃懒的浅笑道:“怎么,指挥官大人不请我跳上一支舞吗?”

她的纤细的手就这样悬停在空中,仿佛是一个无声的诱惑。石平彬彬有礼的站起身来,行到她的面前。很是谦恭的弯下腰,行了一个十八世纪英国皇家贵族的吻手礼节。福布斯。芬妮看似蕴满笑意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仿佛得到了最心爱玩具的热切兴奋。

她已准备提裙站起来随同这个主宰北方命运的人一同步入正中的舞池,却听到石平用一种标准得不能挑剔的真诚语声道:“真是抱歉,我想我得把这个荣幸让给另外一位男士你看缠着我的这两个坏家伙(说到此处,他爱惜的摸着毛毛与丑丑的小脑袋),要是我不去为它们做些吃的,谁知道这两只猴子会干些什么坏事出来。”

言毕,这个给了她一种几乎胜利的错觉的男子潇洒的再一次鞠了一躬,便领了两只欢天喜地的跑猴向着厨房的方向扬长而去!

福布斯。芬妮怔怔的望着石平离去的背影,好象试图从中寻觅些什么留恋的意味出来。只可惜她的努力似乎是白费的。对于这样一个温柔时若春水,离去时坚决如寒冬的男子,她首次生出一种挫折的沮丧感。

然而她还是在迷人的微笑着,浅浅的抿着杯中的红酒。陡然间,舞池对面那个具有着典型东方古典美的女子挑衅而快意的目光与她对在了一起。

……

石平长于厨艺之事在北方仅仅限于昨日前去一道郊游的人知道,因此当这个权势显赫的家伙走进厨房的时候,众多厨师以为监工来到,忙努力工作起来,不敢稍有懈怠。当这位不速之客和气的说出来意以后,众多大厨惊奇的睁大了眼睛,连忙聚拢在一起,都想看一看年轻的指挥官如何烹饪。

二猴进了厨房以后,极是兴奋,上窜下跳,“不不”直叫。石平望着它们的眼中满是宠爱之色,唤了两猴到面前。温言吩咐道:“你们两个想吃些什么,自己去选把。”

毛毛与丑丑闻言如聆纶音,四处寻找爱吃的东西。好一会儿,毛毛居然自一旁的盆中费力的拎了一条满身斑点,活蹦乱跳的大鳜鱼出来,瞧它那毛手毛脚,急得不不直叫的费力样子,旁观的众人一起笑了出来。只听得哗啦一声,那鱼终挣拖了毛毛的两爪,掉进了盆中,水花溅得沮丧的毛毛一身都是。

而丑丑此时也选定了目标,站在那里向着石平“不不”直叫。它的面前是一个玻璃容器,石平走近一看,之中装的竟是一只只肥大雪白的蜗牛。

这男子略为沉吟,成竹一笑,便挽起袖子,穿上了一身厨师的行头,看上去还真是似模似样。为首的厨师长却在心中暗暗的捏了一把汗,烹饪鱼还好说。那种巨大白蜗牛乃是最近市面才开发而出的新品种,他抢先买来意图试着先做来开发几道菜肴,但是由于其肉肥厚里略带绵软,久烹下却又易于融烂,所以至今自己还未想到一个合适的菜式。不料竟会给那只猴子看上。眼前这位指挥官年纪虽轻,但是城府之深沉,手段之狠辣自己也略有耳闻,要是因为这道菜惹得他老人家的不快……一念至此,虽然天气颇冷,这位胖胖的厨师长的背上脸上业已爬满冷汗。

就在他出神这短短片刻间,石平已将那条毛毛选中的大鳜鱼提了出来,以刀击头,剖腹,掏肠,冲洗,做得干净利落,毫无拖泥带水之感。然后将其平铺在桌面上,把菜刀放平,以斜刀剞的手法迅快地将鱼背上的厚肉划出一道道交错的花纹。再放入油锅中翻滚透炸,只见鱼肉发松,全部按照事前斜拉而出的纹理,绽放如花。他同时于旁边的一口锅中下油少许,烧至四成热,放入番茄酱,翻炒至油呈红色,再加入高汤,些须白糖,炸脆了的松仁粒。最后乘热将鱼放入盘中,淋上茄汁,立时发出“吱吱”的声音。石平喘了一口气,以完成了心爱艺术品一般的目光满意的打量着这道菜,向着周围围观的人介绍道:“这道菜本是我家乡中国苏州的一所高级饭店《松鹤楼》的招牌佳肴,名为松鼠鳜鱼。”

旁观众人观其外形蓬松,果如松鼠之大尾,而听其淋汁时的吱吱声也近于松鼠欢鸣,无不啧啧称奇,而松仁粒点缀其上,令得成菜色泽更是艳丽,口味也分外鲜美。此菜形与声巧妙结合,匠心独具。根本无须食用,香气早便扑面而来。引领着观者进食的欲望。

在旁人的一片惊叹与钦服声中,石平淡淡的笑着,向盛放那些白玉一般的大蜗牛处的玻璃缸从容望去:“下面该满足丑丑这家伙了。”

第九十四章蜗牛

在这个众目睽睽的时刻里,石平却转身向大厅里从容走去。并在路过一名厨师时,在他的耳边小声吩咐了两句,这名厨师受宠若惊的忙忙点头离去。一干人等均愕然,不知这位指挥官究竟想做些什么。幸得主角很快返回,手中提了一瓶烈性的伏特加这男子将酒倾入一个汤盆之后,依次向内倾入醋,麻油,及一种不知名的红色树叶。略作搅拌,把半公斤左右的已放入清水漂洗后的白玉蜗牛倾倒于盛酒的盆中,加入冰块后轻微摇动。不多时,蜗牛外面那层透明却坚硬的壳竟被奇妙的化去,只剩下了肥厚雪白的蜗牛肉。

石平满意一笑,把肉滤出,仔细清洗后将之切成黄豆大小的肉丁,用碗将料酒,酱油,白糖,米醋,味精,辣椒粉,蕨粉适量,调和成为料汁。然后在平底锅中放入猪油,加热到七分熟时,将蜗牛丁,花生米与碧绿的莴苣颗放在漏勺中,从油锅中略过一下备用,原锅余油里放入泡椒,姜片,葱段,蒜泥,豆瓣酱,细细文火炒作,当炒出香味溢出红油时候,再将蜗牛丁,花生米倾入锅中,同时加入最初调和的卤汁,翻炒后关火装盘。而此时受他所托的那名厨师业已返回,手中端着一个盘子,之上放了五个金灿灿油炸的元宵。这时石平已换上一口干净的锅,以食油光滑锅的四周,再放白糖,芝麻粉与适量的水,用文火化为稠糊状,当冒大泡呈黄色后,将炸好的元宵入锅,与糖糊搅拌,迅速出锅,放于起初已炒好的宫爆蜗牛丁之旁,最后洒上少许青椒丝及掐头去尾的绿豆芽。

只见雪白的蜗牛肉衬着碧绿的莴苣丁,暗红的花生米点缀其中,更有通红的泡椒丝,淡绿的青椒丝在盘中勾勒出清爽明快的色调,而金色的元宵旁置,更见满盘金丝伸延,香气扑鼻,恰好为这道菜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一道菜式,还是一份精心雕琢而出的艺术品。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石平自豪道:

“本菜之名为三潭映月此本乃我故乡一处名胜风景:西子湖畔,玉兔明净,波光敛衽,三潭映月本菜的三味主料,白玉蜗牛丁,鲜嫩莴苣块,新炸花生米,对应着旁边的金黄色的拔丝元宵,可谓名副其实了。”

两只跑猴却早已不耐,望着菜的六只小眼中几乎已喷出火来,而喉结也不住的上下抽动,显然其的忍耐力业已到了极限。石平微笑着取过两只小碗,将松鼠鳜鱼与这道三潭映月分别匀了大半给它们二猴欢天喜地的小心翼翼地端了滚烫的碗,也不管菜尚滚烫,径直跑到一边大快朵颐起来。

此时厨房中人已越聚越多,石平见卡尔夫妇也来了,微笑着递了一双筷子过去道:“来,尝尝三潭映月中的这个月亮。”

卡尔夫妇一人夹了一个。只见金黄的糖丝飞舞,卡尔尚无所谓,卡罗身为女子,天性爱洁,吃下它还颇非周折,但是两人入口后脸上表情忽然变得惊异,然后满是欢喜赞叹之色。旁观人大奇,有的旁观的军官与卡尔相熟,便忙忙询问。卡尔却劣于言辞,一时间难以表达清楚。最后还是得到了石平吩咐制作元宵的那名厨师揭开了谜底。他上前以汤勺舀出最后一个拔丝元宵,将其轻咬开来,拿给众人观看,只见其中馅有一层荧如玻璃的透明液体在其中汪汪的淌着。一经入口,味鲜无比。

原来那液体乃是由石平口授方法,由鸡油,菜根汁,清酒调和而成。其味丰腻中带着菜根的清芬,又有酒水的醉意,考虑到综合食用的时候,糯米的温厚与上述味道交融,恰巧调和了宫爆蜗牛丁因为使用辣味作料而可能出现的口味不适的弊端。区区一道菜,不想在石平的巧妙构思下隽永到了如此地步!

众多大厨在仔细品尝,再三回味后。一名为首模样的厨师长带头热烈的鼓起掌来,其余的人纷纷相和,从掌声里可以听出,那是发自内心的对于率先登上同一事业颠峰的人的那种由衷崇敬。

石平一边爽朗的笑着,一边谦逊答礼。在多人的再三要求下,只得再将两道菜加量,重新做了一遍,然后端到了会议厅中供给与会的人一起品尝。顿时,这两道色,香,味具全的菜成为了今晚宴会的一个小高潮,在众人忙着品尝美食的时候,做菜的主角却懒散的微笑着走向了起初被他拒绝的那个美丽而具有高贵气质的女子福布斯。芬妮。他根本没有询问当事人的意见,以一种霸道的方式将她纤细的小手牵了起来,在这女子的小声惊呼里,把她拉向了舞池的中央。

华丽却略带了些暗淡的霓虹灯色将芬妮的肌肤染出一种熟杏的娇嫩。让人见了有一种一口咬上去的冲动。她随着乐曲起舞的时候,举手投足间荡漾出一种颇有古风的荡人风情。而搂住她的石平却有一种怀中人弱不胜风,惹人怜惜的纯真感受。

他的眼中满是她的影,他鼻中嗅着的全是她的味。他似乎已陷入了这温柔乡中,然而在福布斯。芬妮的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那种征服者的微笑的时候,看似业已完全陶醉的石平却俯首到她的莹白的耳珠旁,以一种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的口吻淡淡道:“越是漂亮纯真的女子,越容易骗人。对于我来说,一个把自己的风情如同商品一样抛售的女人,是属于已经过了保质期的那种。再见。”

说完以后,这个男子彬彬有礼的微笑着放开了揽着她的手,欠了欠身,急急的向着门外走去那是片刻之前另外一个伤心女子急急奔出的地方。

男人郁愁的时候喜欢喝酒。因此才有借酒浇愁愁更愁之一说。

女人烦恼的时候喜欢哭,而且爱抱着柔软的东西哭,如布娃娃,玩具狗等。

于是石平很轻易就判定准了方向,追上了她。

在柳眉宿舍的门口。

她的内心似有一把火在燃烧,脸色却冷得发白。她傲气的笑着,自尊却像给人刚淋了一桶水。

石平居然主动去找那女人!

一路奔来,落在她脸上发中的雪,此时才融化开来,分外的让她无论是从心上还是身上,都生出一种举杯邀月,对影三人的孤苦寒意。忽然间,她好想家。

然后那个一直左右着她情绪的男子便突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他还是那样可恶的笑着,但是自己强自忍耐已久的眼泪,却在见到他以后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四下里很静,这时候正是午夜将至而未至的时刻。宿舍里极是安静,只有远远的偶尔传来几声辞岁的爆竹的声响。石平看着面前这个背向着他的女子,双肩微颤,低低的饮泣着,看着她裸露出的柔肩,那么柔匀如山坡,可以尽情一次美丽的失足。他的心忽然热起来。

他外表懒散而从容,但是骨子里却是一副野渡无人舟自横,睥睨天下,我行我素的风格。

他去牵她的手。

柳眉却没有动,任他牵住,但是话声却冷如冰屑:“放开我!”

石平仔细看去,才知道她已流泪,但是语音却比冰雪还冷静。他看到这矜持如易碎瓷器,连肌肤都带了雪意的女子。忍不住在心中叹息了一声。

她的美丽,足可将目睹的人一拳击倒。

他没有放手。

另外一只手反而抚开了她的额头的发,象个大孩子一般怔怔的看着她的泪。

两人此时贴得极近。

近得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柳眉的鼻端忽然嗅到了一股甜香,本来业已缓缓解冻的心中,忽然天寒地冻!

是那个叫做芬妮的女人的气味!

她忽然愤怒起来,恨声悲语的尖声道:“我恨你,我很你,我要杀了你……”

寒芒一闪,她手中已多了一把如她名字一般的弯弯小刀,猛然刺了过去。

石平还是静静的立在那里,没有闪躲,没有避。

刀刺进肌肉的感觉,令这个可怜的女子吓得连刀都丢掉了。

她扑到石平的身上,用手拼命捂住他的伤口,为的是不让鲜血流出来。

“你痛吗?很痛把?”

她纤弱无依的哭倒在他的淌血的胸膛上:“你不避吗?你为什么不避?我知道你可以躲得开的!”

石平看着灯色在她的乌黑的发瀑上镀上一层暖意,他拥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吻着她眼角的泪。

柳眉羞涩的避着,石平就这样半搂着她进入了房间里。

他深深呼吸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女体的香气,身下的女子喘息着,挣动着,由于她的动作有些剧烈,有一种柔弱与英烈合并的美,这更无形的刺激着男人的占有欲。

石平的手,业已滑入她的衣内。

她的头脑开始唆烘烘的,心跳的狂烈,身体上因为衣物的逐渐离去而强烈的需要温暖。但是她的手却在本能的推拒着,一个萦回已久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回响着,终于她哭着喊了出来:“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身体?在你心中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你要我可以,但是你必须保证从此不再与其他女人勾三答四!”

石平的动作忽然停住,就似一尊石像定在那里几近一分钟,然后缓缓的放开了她,站起身来。他的眉微皱了半下。在他面上那么温和的神态里,却蕴藏了些须令人不安的寒意。这很分明的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错觉。

他淡淡的道:

“我不喜欢被人约束的感觉。“

柳眉忽然慌乱的后悔起来。

女人的第六感给了她一种将要失去自己最珍贵东西的预料。她抬起泪汪汪的双眼,哀怨的望着面前的那个忽然变的彬彬有礼却分外陌生的男子!

当一个女子真正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不会怕他动手动脚,只怕他不来动手动脚。

柳眉忽然深刻的明了了这句话的涵义。

她如同一只受伤而惊惶的小兽,就这样眼巴巴的望着石平极从容的离开了她。而那个无情无义的男子在走路,开门的动作间,都流露出一种无形的不再回头坚决。

耳听着石平由近而远离去的足音,一种心死的绝望牢牢的纂住了柳眉脆弱的心灵,同时,嫉妒如同野火一般蔓烧起来。

“他一定是去找她!”

一念至此,她难以自制的哽咽着用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这时才发现,枕头早已湿了许久。原来泪自他离开伊始,就已经开始流了。她一边哭着,一边在心里骂着那个狠心的人,但是越骂他却越想他。这样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将她的心里搅成一团剪难断理还乱的麻。

然而此时门外忽有些响动传来,柳眉绝望的心里忽然浮现出希望的火花。她忙忙的拭去腮边的泪痕,开门一看。

门外却空无一人。

本来因为绝望而萌生希望的心情又坠落到了更底的谷底。这为情所伤的可怜女子有气无力的将门掩了回去。

她忽然有一种连泪水都流空了的感觉。

然后她一转头,便看见了还在不断晃动着的窗户和喘息着的石平。

这个几乎占据了她全部世界的男子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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