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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脑细胞-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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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平与柳眉倒是早知两猴深通人性。碧薇与芬妮第一次见识到两猴竟然如此通人性,只觉得又是好笑又是惊奇。
当下三人两猴齐心协力,很快便将此处的珍贵鸡枞菌一扫而空。在回去的路上,好动的毛毛更在竹林中发现了一窝竹鹌鹑蛋。更可笑的是当时那里还有一条蛇竟捷足先登,感受到了跑猴这天敌的气味后吓得直接从竹上掉落下来。
其时暮色已四合,
小屋里的炕上垫了一层厚厚的看上去很温暖的金黄色干草,其上铺了一张新竹织就的蔑席,小屋低矮的顶,山间谷草特有的清鲜气息,还有背后厨房中燃烧竹叶所发出的炊烟气息,分外的给石平以一种家的温馨体味。
柳眉的脸被灶台中的火苗映得红扑扑的。她一面指点着首次烧火的碧薇控制着火力的大小。一面与芬妮一起将新鲜的鸡枞浸泡入盐水中仔细洗涤。石平忽然发觉,这女子认真做事时候的那种专注神色中,竟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美丽。
锅中的油热了,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柳眉挽起衣袖,露出半截雪白的手臂,将搅拌好的鸟蛋倒入油中,顿时蓬松出金黄色的一团。待到蛋饼酥松的时候,加入拍破洗净的蒜瓣,然后加入浓鸡汤,沸后放入已横切成雪白薄片的鸡枞。开后两分钟后加盐,起锅。盛入碗其实是巨大的楠竹的经过加工的竹节里。
两只跑猴虽然已是蠢蠢欲动,但是小抓却被坐在旁边歇息的柳眉握在掌中,只得强自忍耐。石平此时已接替了柳眉的位置,将煮熟的竹鸡切块后,沥干水分下锅煎至两面稍金黄,在下切细的葱姜同爆香。加入浸过面的水,香料,酱油,味精,砂糖,酒一勺子,醋二至三勺,烧开后改为小火慢煨。待液汁浓稠肉质松软熄火。
此时灶上的瓦罐中随着咕嘟声,已飘出一阵阵诱人而难以形容香味。这香味最独特的是其中更夹杂着一种奇妙的新竹清香,中和在浓烈扑鼻的肉香中,分外给人以嗅觉上的美妙冲击。
只见旁边的两只跑猴鼻翼不住扇动,神色紧张至极,被拉的手臂绷得笔直,不住焦躁不安的走动。相信若不是被柳眉拉住早已不顾热烫奋勇冲了上去。
见石平诸事已料理妥帖,芬妮轻笑道:“今日柳姐姐都下厨露了一手,小妹也不敢偷懒,下一道菜让妾身来献丑如何?”
石平大感惊奇道:
“你也会做菜。”
他知道芬妮自小便出生于豪门,一直在家中娇生惯养。不似柳眉后来进了军界。厨艺之道,这娇怯怯的女子只怕是一窍不通,不料她今日竟然主动请缨。石平嘴上不说,心中却已开始暗暗为自己的胃叹息。
结局篇相忘的相望(四)
石平将覆盖着瓦罐的盖子揭开,只见金黄色的油泡烘托着酱红色的酥肉咕嘟作响,嗅着这扑鼻的香气,两猴的眼里几乎已伸出两只手来。此时碧薇拿过一个盘子,清爽的盘子边竟摆放着一圈新鲜亮丽,带了淡粉色汁的腌制的新色小菜。雪白粉嫩的泡竹笋,鲜红欲滴的泡椒丝,青翠纤细的韭菜,淡紫匀细的熏紫带,红绿相间的萝卜樱混合在一起,不要说吃,就是只用看的就知道滋味一定极佳。她将枣红色的红煨竹鸡舀于其中装盘。只觉得在视觉的烘托下,这道菜于味厚汤重里,更是流露出一种清爽与丰腴交错的难言美味。
见这边已料理妥帖后,石平很有风度的微笑着对芬妮比了一个手势。想来为了下厨,这女子还特地将金发扎了起来,自门后寻了一条灰布围裙系上,这一身荆衣素服配合上她的发型。顿时淡去了几分高贵,多了几分小家碧玉的依人模样,更有几分甘心为君作羹汤的深情。
芬妮将剩余的半只竹鸡身上的肉以刀剔下,入在以开水掸过的秋笋上,以刀背斩成鸡茸泥状,加入高汤搅匀后,撒入精盐,味精搅拌均匀分成十来份,于其上裹以淀粉,放于锅中炸至呈金黄色捞出,再于锅中加入携来的番茄酱,柠檬汁,白糖,开水,炒成酸甜的汤汁淋于鸡茸棒上。石平微笑着看她忙碌不停,心中明白这道菜乃是典型的西式做法,重色香,但是在味与营养方面就略微欠缺。不过以她娇生惯养地身份,能作出如此的菜式,真是实属难得。
一旁的碧薇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她知道芬妮与自己均是属于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类型。不料今日看芬妮虽然动作中还略见生涩,有几次还险些让自己的手指与菜刀邂逅,不过她心思灵动,精心烹饪之下,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是似模似样。碧薇当即便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回去以后将恶补厨艺,以免出现今天自己完全插不上手的尴尬场面。同时在心中大叫侥幸,方才自己若不是无意中找到了这家主妇所腌制地泡菜,只怕自己就只有在一旁干瞪眼了。
雨密密的斜织成一张朦胧地网,外间的风雨冷冽浸泡着这间温暖的小屋,分外的隔绝出一种恍惚的温馨。一豆黄火摇曳。几上佳肴横陈,灯下美人如梦。使人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
一夜风雨迟。
雨已住。
鸟清脆婉转的啼声自窗棱里透了入来。碧薇眯着眼睛,晨光洒在她地眼睑上。很温和。像光芒铺上了一层纱,这竹林中的空气清芬得像花蕾初绽。
柔软清香的干草在身下发出轻微的响声。她”呓”了一声,又要在朦胧中睡去,蓦然忆起昨夜四人联床的一夜荒唐,顿时羞红了脸。双颊一阵烧热热的,心中却是无端的甜蜜。她偷眯着眼睛,悄悄瞟向侧边。
却见那里只有一方寂寞的晨照,杳无人影。
她地心中一惊,他去了哪里?
却见旁边只有芬妮还在酣然甜睡,嘴角旁边还挂着一抹荡人心魄的甜笑。被爱情滋润的芬妮,分外有一种动人的诱惑。
碧薇四顾,只见床边的小桌上还留着一张翻开的纸签。走过去一看,心中顿时随着阅读地进程逐渐变得一片冰凉:“阿薇,芬妮,眉儿,我就不向你们告别了。我将要去办一件危险至极的事,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见到你们。马塞中的诸多事务,我早已交代清楚,若有困难,请多与卡尔夫妇商议。珍重,切切。”
书签的最后没有署名,但是上面龙飞风舞的字体,确系石平的无疑。碧薇心中酸楚,想到这样的大事竟然自己被蒙在了鼓里,珠泪已是滚滚而下。
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幽怨的叹息,却是芬妮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悄悄行了过来。碧薇转过头来,看着容色惨淡的芬妮,忍不住扑到她的怀中失声痛哭。
良久,芬妮才幽幽地道:
“我现在只恨自己为何为了顾惜生命,而将那蛇之发地能力放弃。否则,我也可以像柳姐姐那样追随石郎而去,陪他一起出生入死。”
碧薇闻言吃了一惊,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诧道:“芬妮姐姐,你说石郎他带了柳姐姐一起去地?”
芬妮微微摇头道:
“眉姐的心机,不在你我之下。而她对石郎的了解,更是比我还要深得多。相必她在此早就看出了些须端臾。昨天夜里待石郎离去后,她也就尾随而去了。”
碧薇想了想,双颊忽然红了起来,恍然道:“是了,昨天夜里,怪不得石郎要抱……柳姐姐,她却不让,想来便是要节约下体力。”
芬妮显然已经从石平陡然离去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她抚摸着修长的玉颈上被石平吻出的红痕,叹了口气道:“我们走把。连瓦蒙都拿我们的丈夫没办法,其他人还能奈何得了他?妹子你就安心把。”
二女很快便自心上人离去的悲伤中恢复过来。代之的是牵挂和担忧。
但是,与之相反的是,马塞政府中的混乱才刚刚开始。
军方的将领忽然发现失去了一直主事的卡罗,而政府中石平更是以留下来的一张纸明确表示出了自己将暂时离去办一件”对你们来说无关紧要但对他来说意义重大的危险的事情。”
卡尔更是将马塞政府苦心培养出来的以求与改造人相对抗的影子部队一下子带走了一大半。
胡真与胡宇达这对父子狠狠的的骂着石平与卡尔夫妇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工作量无缘无故的就给加翻上了一大倍但是他们也只能是在肚子里骂骂而已。表面上他们还要为向来懒惰的石平说尽好话来巩固他的威信。
人,贵在自知。
胡宇达父子也是人,他们也一样有野心。但是他们更有认清自己的能力。这对父子深深的知道,若是没有石平,他们就根本没有现在这种手握实权,父子同为高官的辉煌。在这个乱世中,他们还未曾拥有与卡尔,亚特兰蒂斯人一争长短的实力以及……勇气!
石平看着身上这套褴褛的衣衫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他的心现在还在砰砰直跳
他现在才发觉”偷”是一件很吃力的事。
方才他不过是行到一所看起来略微小康的人家院里,偷了这一身衣服,便因为一声犬吠和一个老婆婆苍老的喝声而惊吓得满头大汗。他连忙丢下一张钞票便跑。
与瓦蒙正面相撼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惶恐过。
其实若是要做坏事,要过的第一关便是你自己。
你若先在心里都不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那么干起坏事来,当然觉得得心应手,理所当然。殊不知在你得到了赃物的时候,便丢弃了一样名为”自尊”的宝贵东西。
经过月余的长途跋涉之后,石平已行到了亚特兰蒂斯人控制的范围之内。所过之处,只见田地荒芜,人烟稀少,与马塞周边的富庶景象大是相异。
石平回望了一眼马塞的方向。他自觉已亏负卡尔夫妇良多,实在不便要他们为了自己的私事陪自己同来出生入死。而瓦蒙新败之师,不要说前来攻打马塞,就是连维持基本供给的军粮都是一个大难题。因此他索性借郊游出外的机会独自上路。
素来算无遗策的石平。自以为此番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柳眉身为女子本就心细,加上又深爱着他,朝夕相处之下,立刻便察觉出了一些蛛丝马迹,而卡尔与他历经患难,人虽然粗壮豪猛,但是却绝对不笨,两人暗地里相互一印证,便开始密切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一切石平却都还蒙在鼓里。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残阳如血。望着眼前的这座高陡的山脉,石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只要登上眼前的这座山峰,前面便是一马平川的平原。
而自己的目的地,便坐落在这广阔的平原的中央!
对于营救柳永的任务,石平的心中还完全没有一个计划。因为敌人的一切都是神秘而未知的。甚至连柳永的生死都不能够完全确定。
他只能确定一件事。
现在的首都的社会,一定混乱不堪!
不管亚特兰蒂斯人如何神通广大,科技如何发达,但是它总要解决一个至命的问题。
那就是粮食。
众所周知,昔日的联盟的产粮区在马塞,首都附近的土质并不适合栽种高产的玉麦。而当日政变之时,可以估算得出来,首都的粮食储备已为数不多,加上瓦蒙逃去时候又带走一部分。想来这一年中,亚特兰蒂斯人也必然为了这粮食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而石平此行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摸清当前首都那错综复杂的纷乱局势!
结局篇相忘的相望(五)
暮色已悄然掩至,首都新筑的城墙已在这渐渐暗去的光线里勾勒出它的轮廓。反馈到石平的眼中,分外的刻画出一种末路的沧桑。
这座由人类一手缔造的宏伟都市,业已垂垂老已,变作了外族所占据的巨大堡垒!
他没有急于进城。
目前还绝不是入城的时候。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从马塞所艰难收集的首都的一鳞半爪的资料看出,亚特兰蒂斯人在防范敌人的情报渗透方面是做得极好的这和当前的傀儡政权的两名当政者或许不无关系龟三四郎与乔。布尔顿两人均是施展阴谋诡计的翘楚。他们自然知道如何在这方面做到更为完备。
因此,石平行往了另外一个地方。
那个死亡与生存交错,残酷与仁慈,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地方,那里是富人眼中的地狱,乞丐心目中温馨家庭。
流民营地!(此处前文中已有介绍,请参阅。)
这样一个龙蛇混杂,流动性极强的地方,只要你愿意,几乎可以打听到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这个庞大的地方你若是愿意将之称为垃圾场也不为过分其中充斥着难闻的熟悉臭气。以木枝搭建地窝棚密密麻麻的陈列在方面近四十平方公里的平原与丘陵上。在这个区域中的一切可以吃的东西:比如草根,树皮,都被那些老弱病残收集了起来,以求在分发晚餐之时可以多换取一瓢微薄的难以下咽的食物。
石平刻意瑟缩着身躯,弓着身一瘸一拐地绕过一道道由晾晒着的五颜六色地破烂衣物所组成的屏障,来到了一所略大但是依然破烂不堪的木屋前里面正传来一阵阵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石平知道这里便是这个片区的管理者所居住之处。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怀中的那包盐,这是他准备呈上地见面礼物就算是流民也并非可以随意加入的团体,你得先贡献出一样礼物,各个分区被群众推选出来的管理者就会视你人的能力,体质与礼物的程度来定下你的位阶。倘若你是一名无能的衰弱老者,那么无论你的礼物多贵重,也只能沦为最为低下地两等人每天仅仅能获得勉强维持生存的食物,一旦缺粮,那么最后两等人将被优先考虑成为断绝补给的对象。
随着与木屋的接近,一个粗豪的话声传入了石平的耳中:“想当年老子就这么……哎哟……你他妈地滚那边去……一刀,就杀掉了狗日的三头猿人,老子把这三头畜生拖了回去,饱饱的吃了半个月!”
石平闻言微微一怔,难道房子里面的这个人以前曾经参加过军队。正思考间,忽然觉得脑后有一道劲风直袭过来。这偷袭的一招表面上猛烈,却并无丝毫气势,更乏了应对的后着。在石平的眼中实在平庸无比,破绽百出,石平眉头微皱,但是却还是站在原地不动,待到棒子及体后这才略略侧身闪过要害,卸去大部分力道后面带惊惶痛楚之色大叫一声,滚倒在地。
他倒地后立即便似平常人一般,立刻以手捂住脑后受创之处痛苦的呻吟着。但是手肘却有意无意的挡在胸口因为石平已经明了袭击他的人地用意。想来自己起初问路地时候心生恻隐,送了一点盐给好心指路的婆婆。便落入了一些别有用心地人贪婪的眼里。
他们是来抢盐的。
盐作为这个时候生活必须的消耗品之一,在这身处内地的首都,价格极是昂贵。
试问一个陌生的残废家伙身怀一包价值颇丰的东西行走在自己的地盘上的时候,又怎么不会惹得流民中的一些心机叵测的家伙心动?
在自己滚倒在地的时候,石平就发觉有两个粗重喘息着的声音向自己扑了过来,而在半途中,一个声音还痛楚的惊呼了一声!同时石平更觉得有几点温热的东西溅到了自己的脸上,显然是另外一个人见已落后,竟然掏出凶器,从背后对同路人下了毒手!
而就这么一耽搁,石平业已惨声高呼出来:“里面的老大救命啊!这些人想要抢我进献的盐!”
里面的人想来早已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但是始终不闻不问。无动于衷,依然继续懒散的聊着他们的话题。事实上,斗殴杀人在这里实在已是平常,这等类似的小事,里面的这个管理者已不知道见过多少。他们根本就无心来管。
但是石平的那句呼喊,却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将这间破烂木屋中的人一古脑的激了出来!
当先奔出的是一个留了两撮鼠须的中年猥琐汉子,这时候,那名抢劫者才摸到了石平的胸前。却被石平似乎因为痛楚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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