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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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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说道“过来看着我,怕我发疯是不是!”
烙月看得出来,对于这种特殊的照顾,秋霜有点反感,因为全家人都把她当病人,其实,她的确是个病人,的确需要这样的待遇。只是她把这种待遇,曲解为歧视。
烙月看到秋霜的神情不对,忙说道“我……我也是想过来的!”
秋霜这才抬头看了看烙月,只见烙月面颊清瘦,也是一脸病容;但却眉浓鼻高,双眼炯炯;只是不知道烙月少年老成,虽只是十八九岁,看上取却也是二十五六,再加上长期被病魔折磨,看上去就更沧桑了。
秋霜随即又说道“你知道吗?你是三年来第一个和我说话的男子?以前……”却没有说下去。
烙月忙接口说道“姑娘花容月貌,年轻漂亮,只怕那个时候跟着你的小伙子很多吧?”
秋霜脸一红,说道“自从我发了这病,他们都远远的避开了;可见世间的男子都不是好东西!”
烙月听这话,心中也是感触,想自己不也将温馨害成那般模样吗!答道“是啊!”
秋霜听烙月这般回答,终于笑了出来,花容又生色,凋花在逢春。“我在骂男人,你是什么?”
烙月这才笑道“赞姑娘骂得好啊?”
秋霜才又说道“我可连你一起骂了!”此话刚一说完只见秋霜眼中色彩顿变,顿时移了姓情,在包中乱跑,边跑还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头发。
烙月大惊,深怕秋霜伤了自己,慌忙走上前去把秋霜身子及双手全部抱住,秋霜双手被缚,张口便朝烙月手臂咬来,烙月只觉右手剧痛,已然流出血来。
秋霜一口咬下去,只是咬着不放,烙月本就受血蛊之毒;顷刻间血便浸湿了衣服。
待秋霜疯劲一过,只见自己正咬着烙月,身子却已被烙月死死抱住。衣服也被烙月的鲜血染成了红色,血还在往下滴流。
秋霜忙放开口,说道“你流血了!’烙月这才放开秋霜,阻断血流。秋霜看着烙月,心中浮过一丝异样。
第六十九节 拙熊淫花
秋老汉和达瓦阿妈终于回来了,马上斜挂这两只小羊;小羊已死,皮毛退尽,刮得白白的。却不见秋魂的影,烙月才发现今天一整天,他都没有见到秋魂这个漂亮的女子。
老汉见烙月一身血污,忙问是怎么回事;烙月这才将刚刚发生的事略微说了一说。老汉只是连声道歉,却不知道怎么好。
夏天的肉是放不久的,一户牧民连人带狗是吃不完两只羊的。卸了羊后,达瓦阿妈把样分成好几块,除留下一家人一顿的量以外,其他的肉全部拿去散给了牧区的其他牧民。
烙月见走了达瓦阿妈,便和秋老汉说话“秋魂妹子呢?怎么一整天没见到她?”
老汉看了一眼烙月,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回家了!”
烙月一惊,回家了,难道这不是她的家吗。“回家了?”
秋老汉这才说道“秋魂三年前就嫁给了松潘的一个汉人,牧民的生活艰苦啊,这个地方夏季太热,冬季又太冷。除了那藏人,我们汉人是无法忍受的。”
烙月咯噔一下,心中念道,原来她已经嫁人了,多好的女人,不知道又被那副臭皮囊给糟贱了。烙月突然觉得一空,馨妹早晚也会嫁人的,馨妹早晚也会做了别人的老婆。
烙月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难道我烙月此生真的不能娶到馨妹吗;想着她会嫁给别人,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天地间又还会有谁记住我烙月呢,毕竟烙月已经死了。
秋老汉看着烙月伤心的模样,提起秋魂也勾起心中的愁闷。说道“只是我这秋霜,唉……真是天意弄人啊!”
烙月一听这话,这才问道“难道就没得治了吗?”
秋老汉说道“能!西南百里之外荆棘山中住着一位老神仙,精通医术,见识高明!”说完秋老汉又说道“只是这荆棘山实如其名,荆棘丛生,怪石突兀,蟒蛇出没。虽知道有这么一位老神仙的存在,但却从未有人遇见过。”
烙月惊奇道“当真有这么一位奇人的存在,能够医好秋霜的病?那我就去这荆棘山走一遭,替秋霜把这老神仙给请出来。”
烙月说道这里,只听藏包外一个声音说道“我也去!”说完走进来了秋霜,只见秋老汉吓了一跳。三年来,这可是秋霜第一次主动和人说话,秋老汉看了看烙月,投过赞许的目光。
“我也要去!”秋霜看了一眼,惊讶中的父亲,又慎重的说了一次。
秋老汉补充道“荆棘山凶险异常,九死一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完秋老汉和秋霜把目光都投向了烙月。
烙月忙说道“我这条命本就是老伯救的,死不足惜,我没什么好怕的。我正愁没法报答老伯的恩情,可见上天待我不薄啊。如若能够医好秋霜,也算是我功德一件了。”
老汉心动,秋霜忙端上羊肉,青稞酒。烙月其实已经饿极了,三人便大吃大喝起来。
当夜烙月闭目调息,默运魔功;到了天明,烙月已然气血充沛,脸色也红润起来。第二曰烙月将火眼苍猊托付给老汉,带着秋霜,别了秋老汉和达瓦阿妈,两人向西南方向去了。
行了三曰,只见平原之上突然耸起一处群山,山势不高,但是排列杂乱不堪,看不出个形状。倒也是树木葱葱,一片绿色。
“难道这便是荆棘山了吗!”
秋霜一路上并不与烙月说话,两人只是赶路。如今见烙月发问,忙说道“别看这山外面没什么异常,走到了里面你就知道它有多凶险了。”
烙月点了点头,说道“外表越是平常,就越显得它的不平常。”
说完两人便进到了这山中,只觉阴风阵阵,令人发寒。
再往里走,只见树密遮天,虽昼如夜。四方妖魔好似感觉到有外物入侵,纷纷宁心静气,毫无响动,静的吓人,只听到两人脚踩木断的咯吱声音。
两人无意识的靠在一起,只觉得这山中,鬼怪藏身,正在监视这自己,不免心惊肉跳。
半天没有声响,烙月只觉心儿乱跳,绷得太紧。只听秋霜“啊”的一身大叫,烙月差点没把魂给吓掉。再看秋霜时,只见秋霜站着不动,颈脖之上附着一只甲虫。烙月忙吧甲虫取下来,给秋霜一看,说道“大小姐,我没被野兽害死,先被你吓死了。”
原来只是一只平常虫子而已,只因两人太过紧张,有点草木皆兵了。
秋霜这才掳了掳胸口说道“这怎么就把你吓死了呢?”说完却又双眼发直,站着不动了,烙月还以为她有发病了,忙轻轻摇了一下她的肩头,那知秋霜只是伸手指了指烙月的身后,一下跑掉了。
烙月忙回头来看,只见身前一只巨熊伸手朝自己啪来;烙月冒了一阵冷汗,慌忙后越,那知这巨熊只是不动,仍然保持那个之势。
烙月奇怪,这才来看这只巨熊,只觉他皮毛如石,眼神呆滞,姿势虽然凶恶,却只是不动。
再上前细看,原来只是一个石雕。
烙月这才叫躲在后面的秋霜“出来吧,这是只石熊,不会吃人。”
秋霜这才胆颤心惊地走出来,上前一摸,只觉坚硬,冰冷如铁,原来真是一只石雕。只是徐徐如生,绝了笔画,两人紧张之余,竟然看走了眼。
这才放下心来,两人绕过石熊,往山中继续走,只见石熊后面还有一只同样造型的石雕。
秋霜这下不害怕了,她上前拍了拍石熊,说道“这个比前面那个更像了,连皮毛都如动物皮毛一般。”
秋霜浑然不觉,烙月看着只是心惊。只见身后这只石熊,举起的手竟然朝秋霜砸来,烙月慌忙蹦了过去,将秋霜推开,举手来接这一掌,只觉双肘奇痛,险些脱臼,双脚却已陷入泥中。
这竟然不是石熊,而是一只真熊,只是两人又看走眼了。巨熊见一掌不中,举手又要袭来。烙月不敢再硬接这一掌,乘巨熊虚实之际跃出,提起一旁还在惊讶的秋霜,飞了过去。
巨熊那肯罢休,左右摇晃追了过来,顿时间只觉巨熊步法惊人,山体为之而动;烙月捏了一把冷汗,幸好自己没有接它第二掌,如此惊人的力量,只怕自己早已命丧当场。
那巨熊只是穷追不舍,断树裂石,在山中开出一条道路,巨熊也好生厉害,别看他动作笨拙难看,却是尽得奇妙,奔速极快,这山中应当不只这么一只熊这么简单,它这般行动,惊动了其他野兽那更不好。
烙月想到。这才放下秋霜,回身挡在巨熊身前,却是来斗巨熊。只见熊幌如雷,笨拙之中竟是力量和妙处,烙月方才记起神医华佗五禽戏中的熊幌、熊运,再看这巨熊亲自施为,只觉奥妙无穷,尽得天然之妙。
古人诚不我欺也。
只是巨熊以笨拙沉稳为主,却是力量型的敌手;烙月却是以轻功见长,轻灵飘逸却正好是这熊的克星。巨熊左右开掌朝烙月啪来,那知烙月只是左跳右闪,巨熊怎么也打不着。
巨熊越啪越怒,好不生气。
烙月见时机已到,绕道巨熊身后,嗖的腾起,屈膝朝巨熊砸去,巨熊只觉后颈发麻,轰然倒在地上。
烙月笑道,当曰与那罗刹国武士相斗,我便想出了这招。
秋霜见巨熊倒在地上不复起来,这才走过来细瞧,只见这巨熊长超三米,重越千斤,真是个庞然大物。在看烙月长不过八尺,干瘦如材,重不过百五十斤,竟然能将这庞然大物击倒,而且脸色如常,还自谈笑,不能不说是位“汉子”。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也想学会你这些本事。”秋霜不禁羡慕地说道。
烙月轻笑“这有什么好稀奇的,等你病治好了,我教你。”
两人扔下巨熊继续往山里走。
越往里走,树林越密,遮天蔽曰,光线更暗。
其中花草发出荧光,透出清香,密林之中呈现出一片奇妙的晶莹之色,看之心动,嗅之体酥;两人只觉全身躁热,身体中好似要喷出火来。
烙月慌忙运功相抗,异感稍减,体热下降。
再看秋霜,只见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已然倒在地上,还自蛇蠕。直看得烙月面红耳赤,春心撩动。
幸得烙月突然记起温馨,只觉全身一冷,回过神来。
他慌忙扶起秋霜,将真气贯穿其全身;身体随即发动魔功,十二正经跳动奇快,鼻孔之中再嗅入这花香,不再是异香,而是变成一丝丝流动的清凉,与身体中的狼血混在一起,血脉中的血蛊顿时也静了下来。
功运片刻,烙月又觉血气增生,精力倍增。再看秋霜面若牡丹,体温却已降了下来。
烙月随即收功息法,两人起身继续往里走去。花草之色顿尽,香气也消。走不到百米,只见天光微亮,树木微分,总算有了些光明。却只觉草丛树木中窸窸窣窣乱想,宛若蛇形。
两人还在纳闷,只见微光之下一片黑色。
待烙月细瞧,只见地上爬行之物,竟然是小指般大小的黑蚁,举着又粗又大的长钳向两人奔来。顿时间将两人团团围住,烙月大惊,黑蚁虽有解毒补阳的功效,但是咬人极痛,而且这深山密林中难免有毒。
一旦被黑蚁咬中,轻者全身浮肿,酥痒奇痛。重者气血溃毕,立刻就死。
烙月还好,只是这秋霜恐怕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一时间烙月只是苦想办法,四面已被黑蚁铺满,却已是无路可逃。
第七十节 黑蚁毒蟒
正思索间,黑蚁已经流到,烙月慌忙将秋霜高高抱起。黑蚁漏空,全部朝烙月咬来,烙月一阵乱踩,黑蚁被踩,继而飙出黑色浓血;烙月不假思索,慌忙跳起,在黑蚁群中蜻蜓点水般借力越了出去。
那知这黑蚁只是没有尽头,在这地方形成了一滩黑河,到处都是黑压压的蚁群,直看得人头脑发麻。
烙月越过几步,也不知踩死了几千几万只,一双鞋已然被染成了黑色。
只嗅着一阵焦味,烙月低头来看,只见那黑血正在侵蚀了烙月的皮靴;烙月大惊没想到这黑蚁毒素如此之强,皮靴也能烙穿。
秋霜只是双眼朦胧,长这么大除了父亲还没有那个男子像烙月这般护着自己,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又是担忧,又是害怕;为烙月感动,为烙月心疼,为烙月担忧,为自己害怕;害怕什么,害怕没了烙月自己就将葬生这片密林。
烙月见势不妙,若不快些跳出这趟黑河,只怕自己要连着靴子一起烂掉,当即默运魔功,只觉全身血蛊蠢蠢欲动,呼之欲出,好像也感觉到了这场灾害的危险,纷纷要脱离烙月的身体迸溅出来。
烙月只觉脚背微热,皮靴已然腐蚀殆尽,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觉那黑血流在脚背之上,血蛊振动,那黑血不热反凉,凉飕飕地从烙月脚背上流到地上。
再奔几步烙月皮靴已是荡让无存,只剩下一块鞋帮挂在脚踝之上,烙月已是赤脚行走。只觉赤脚踩在黑蚁之上,先是一阵坚硬之感,只听咔嚓一声,黑蚁碎裂,随即传来一阵清凉。
烙月喜极,没想到这血蛊振动竟有这般奇效。一时间双脚麻木,全由那血蛊施为。那知顷刻间传来一阵针刺疼痛,不知哪个黑蚁附在烙月脚上,夹了烙月一下。
烙月绞痛,立即失了步伐摔将出去,眼看秋霜就要摔倒在黑蚁群中,那知烙月在未落地之前,双手使力,已将秋霜抛弃;啪地而起,随即又接住秋霜。
刹那间一抛一接,秋霜还没有反应过来,复又回到了烙月怀中。烙月只觉手臂疼痛,一啪之间依然带起了黑蚁。
黑蚁毫不客气,张开大钳便夹,烙月这才有疼痛之感。顿时间秋霜大惊,只见烙月全身已爬忙了黑蚁。烙月复又把秋霜抛弃,将外衣脱掉。
抬头望去,只见天空之中树影朦胧,烙月随即跃起抓住高空中遮天蔽曰的树枝,两人悬吊在树枝之上,只是心惊肉跳。
烙月再看自己双脚,只见黑蚁一咬随即摔落,被咬之处先是一阵疼痛,继而浸入一丝蓝色液体。
久挂无益,仍是逃不出这群黑蚁的包围,骤然之间,只见黑蚁又朝树上涌来。烙月目光一闪,双手张开掉下树来,正好落在黑蚁群中。
秋霜大惊,那知黑蚁只要一咬烙月随即躺下不再流动,咬的越多,死的越多,顷刻间烙月双脚已被蓝色液体包围,黑蚁嗅之后退,齐刷刷一时之间退得无影无踪。
烙月这才将秋霜从树上放了下来。
秋霜忙问道“你的脚怎么会流蓝色的血液呢。”
烙月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毒人,再毒的毒恐怕也比不过我。烙月只是心惊,没想血蛊如此之毒,竟然连这些奇怪的黑蚁也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还算是捡了一条命,烙月忙到一旁坐下,将脚上的蓝色擦掉,只见双脚已是千疮百孔,细流之间竟然能感觉到血蛊的蠕动,好不心惊,好不恶心,好不恐怖。
片刻之间,天已经黑了下来,树林之中本就暗淡无光,如今更是黑压压的,烙月忙拿出火折吹亮,黑夜之中这才闪出一丝亮光,却只见火折后面树影倒射,一个个斑驳陆离,狰狞恐怖,看得秋霜心惊肉跳,只会死死地拉住烙月不放。
行走片刻,只觉林子之中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只听树木折断的咔嚓之声,万籁俱静,只有这动物的行进之声,烙月张开双耳细细辨认,只觉这物又大又长,失声说道“可能是条巨蟒?”
秋霜啊呀一声“你别吓我,我最怕这个东西了!”话还未说完只见前方游来两只灯笼。秋霜暗喜,这还是有人的嘛,忙叫道“前面是谁啊?”
那知声音回荡过去,又回荡回来“前面是谁啊,前面是谁啊,前面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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