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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汉蛮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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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说道漂亮的时候,连眼神都变得不自然了。

“那小哥知道,她住哪家客栈呀?”

“她没住客栈,就在城门口的官署里。”

楚天梅有时候表现得让骆惊风都想表扬她,平常话多话繁琐,在安静的时候,显得特别的怪爽。此时,她就是微笑着,默默地注视着骆惊风,一点都不去搅合。

骆惊风瞅着楚天梅会心地笑了一下,转眼盯着伙计又。

“那你听说过她叫什么吗?”

“知道,她叫画风,好像是从京城里来的,听说她的武功特别厉害。”

一直攥着铜钱的伙计,已经放松了警惕。他伸开手,看了看铜钱,灿烂的笑着,将铜钱放进了贴身的地方,却换成了一脸的真诚和幸福的畅笑。

伙计的话越来越多了,看来他也是个喜欢说话的人,只是很少找到能够说的对象。

骆惊风听完,转头看着楚天梅点了点头,是在告诉她,那几个铜钱花得很值当。

一阵从未有过的窃喜,这么容易就摸到了画风的行踪,看来这趟差事还真是顺风顺水,又顺心。

第三十四章 四雅超女现真容

官署驻地。

站立而定,骆惊风和楚天梅膛目结舌。

墙体坍塌得七零八落,门扇只有一半勉强的连在木框上;院子里倒是没有杂草丛生,但渗人之感还是悠然而生的;唯一的几间屋子,而屋檐都是垂陷着,满目荒凉。

楚天梅很少皱着眉头的,但此时此景她不得不一脸的迟疑。

嘘!

骆惊风放开嘴上的中指,指了指对面的屋子。

却小心翼翼地向着屋门挪动着步子。

也许是小心谨慎的缘故,还是胆小慎微的惊惧,总之,骆惊风把耳朵紧贴在了门板上,平息运气,凝神细听。

少刻。

一片寂静。

骆惊风将楚天梅拉到了身后,看着地黄懂事的紧跟在她身后,这才放心的慢慢推开了门扇。

一前一后,如履薄冰地踏了进去,但地黄早就站在了屋内。

沙沙。

一股阴柔的内力扑面而来。

骆惊风急忙扯着楚天梅尽力一跃,闪在了门口的墙角处,认真地注视着昏暗的房间。

楚天梅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攥着骆惊风的手,一紧一松的传递着心声,要绝对的小心。

骆惊风也是随着她的一捏一抓,变换着站姿和瞅着的方向。

啪。

遽然,劲风串出,携着深厚内力的一掌凭空拍下,掌力好象拍在了桌上。

骆惊风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更是无法判定对方如何出手。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候,他想起了师傅说过的话:不了解情况的环境不得盲目交战;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不轻易出手;想不通的事情绝不冒然探究。

心有盘算,行动也就有的放矢。

骆惊风将楚天梅再一次拨到了身后,他计划等待时机,完成凌厉的一击。

他慢慢地抽出了掩日吞天须,一手抓着楚天梅,一手紧攥着掩日吞天须,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徒然。

一抹淡绿色划过。

骆惊风迅转头,还以为是楚天梅掠了出去。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僵直在面前的是一位俏丽的女人。

丝质锦缎的淡绿便装,一条束腰粉带缠裹着本来就很纤细的腰身,使胸部更加的圆浑挺拔;洁白的披风在昏暗中,闪着阴森的白光。乍然看去,显得越加的窈窕迷人;瓜子脸形,粉嫩骄艳,秀眉下由于鄂然,那双眼睛扑扑闪闪,惊波荡漾。

楚天梅一看,还是一位靓丽的妹子,她感觉轻松了许多,毕竟她也是女人嘛。

“我滴哟,你是什么人呀?这么的光彩迷人。”

楚天梅费劲地挣脱了骆惊风抓着的手,硬是向前走了一步,上下打量着她。

“我是什么人倒是无关紧要,关键是我知道你们是谁就行了,况且能见到你就是我们的缘分!”

女人轻佻一笑,不慌不忙地拨动着手中的五色染料盘。

“我是谁,谁是我。”

骆惊风也开始放肆了起来,他总是觉得,有些事并不见得非要你死我活的争斗,也许几句话就能化干戈为玉帛。

“我也知道你是谁,不就是个大名鼎鼎的画风么。”

“眼力不错,她手中有个染料盘哦。”

楚天梅回头看了一眼骆惊风,露出了赞许地神采。

骆惊风静心细看,画风并非传说之样,就她那嫩葱般的手指不象练武运功之人,更不象久居乡村幽林深山之人,倒很像深居闺房的大家之秀。

是否有错,疑团布满思绪,他略思片刻,终于缓和了情绪,收紧了随时待的御九幻音掌,压住了嗓门。

“这么个长相应该身居闺房精炼女红的,何必四处游荡,出什么大名鼎鼎的风头呢!”

“看来,你想知道的很多呀,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就是你们的煞星。”

画风开始移目注视着楚天梅。

楚天梅见过了太多的各色人物,上至亲王太师,下至黎民百姓;即使阳春院红粉佳丽她也接触过一二,却对面前的女人产生了一丝无名的嫉妒。

“你不就是四雅中的画风么,用得着神秘吓人嘛?”

楚天梅抬了抬细长的眉梢,声音有些酸涩。

“你怎么不说话呢,是怕了还是有所顿悟了?”

画风夸张的看着凝神疑视着的骆惊风,眼神里荡漾着抚媚。

“我呢,脑袋不够聪明,就是没有想通,名动京城的四雅为嘛要找我个平头百姓!”

骆惊风鼓劲皱着眉头,确实没有想明白,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呵呵!

“这个你倒是无需知道的,但你只要记住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是我,其他的你知道了也没有用。”

嗨!

“好吓人,有这么严重吗?我倒想多见见几个,尤其是你们四雅。”

“那就只能让你失望了。”

画风话音落定,杀气惊现。

骆惊风迅拉着楚天梅连退数步,靠紧墙壁站定后,开始集聚丹田之气。现在的他已经有了前几次的交手经验,加上功力的巨增,根本就没有了惧色。

楚天梅一侧身,将地黄抱了抱,但没有抱起来,只能躬身将它放在自己的脚前,也开始了运气聚功。

画风拖起染料盘,凶神恶煞地劲气突起。

“停…停,等会儿再打。”

楚天梅突然跳进了中间,极地摆着手势,又推着地黄站到了另一边,她想给骆惊风腾出更大一点的空间。

“说好了,女人不能为难女人,我虽然还小,但确实也是女的。”

楚天梅咧嘴一笑,算是给画风一个没理由的补充。

切!

画风红着脸,托盘的手臂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剧烈地起落着。

骆惊风恍惚中看到的竟是一副飘摇而动的青竹墨图。

那苍劲的竹竿挺拔坚韧,好象千条利剑;那片片竹叶蠢蠢欲动,好象袭来的万把飞镖。

骆惊风对四雅的奇怪武学,都是从海天愁和嫣红嘴里听到的,这下,才算是有了深切的体会。

画风当然是四雅‘琴棋书画’中画画的画风了,她的精绝就是被梦幻般的画景所迷惑,而死在劲气的穿刺中。

骆惊风瞅了一眼楚天梅,他希望她能够安心地等待。自己却用功筹略,疾聚气沉入丹田,脑海中六韬的字句浮现,慢慢而又急促、沉着而又迅猛。

他竟然将‘御九幻音掌’的最诡秘之掌‘犬韬’,用在了这个女人身上,也许在他看来,遏制轻浮的女人,只能按照师傅所说,非犬韬莫属。

骆惊风现在能够娴熟用功于御九幻音掌,是因为身体里有了地黄血液的补充和滋养,加上在石窟里,又得到了嫣红阴气之逼入,他的功力已大大出了他所预想之上。

虽然没有事前的约定,但高手之间的交手都是刹那之间的一静一动。

楚天梅牢牢地盯着画风的神情,时刻不放过她的微小变动,哪怕是嘴角的一搐,都要记入脑海。

徒然。

画风扬手轻起,眼露艳媚,朱唇微启,抚柔中带着杀劲。

画风染料盘中,飘摇的竹叶犹如离弦之箭,飞袭出。

骆惊风双手合实,一招‘分合’之法输出,分合中的篇章词句汹涌澎湃,凌厉地阻滞了画风抚出的竹叶。

他们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变换的动作,而且动作也轻柔温顺,不带一点响声。

楚天梅对于骆惊风如此镇定的表现,诧异不已。自上次地黄搭救后,骆惊风的功力和掌术绝学,大有长进,几乎是神跃进。

画风除回旋的手臂,就是一双摄人心肺的媚神。

其实,骆惊风合掌之时,现了对方最致命的弱点,她就是轻浮和不断的献媚诱惑。

骆惊风思虑着,只要再坚持一拄香的时辰,绝对会在十招之内结果了对方的性命。但他并不想尽早的结束了面前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倒想领教其更多的千姿百态。

萧萧。一声马啸。

一位脸色苍白,锦缎内衣,粗布外套的中年人,多了出来。

愣神的画风恍然中停止了攻击。

“怎么,又来了一位帮手吗!”

骆惊风好奇地看了看面前的来人,虽然说着话,但眼睛却是望着楚天梅的。

楚天梅在骆惊风那满含喜悦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需要。她移步站在了他的身边,一只手习惯性地插进了他的手中。

“废话少说,为何要去我兄弟的性命,难道你要杀我不成?”

来人迅的扫视了一下房间,却非常的胸有成竹。

呵呵!

“你倒真把自己放了个高位呀?”

楚天梅笑着,露出了白而亮的牙齿。

“难道我还要降位不成嘛?”

来人转身背对着骆惊风他们,面对着画风。

“没错,就是他,绝无认错。今天必须杀了这个毛贼小儿,为我弟兄报仇。”

那人抖着脊背,仿佛有级大的能耐一样。

‘草,真把小爷我不当回事了,虽小也是老大。’

骆惊风在心里恶骂着。眼睛却紧盯着对方的背影,右手左旋转,左手松开了楚天梅的手,迅推出,双脚轻点,已经腾身而起,向来人的脊背拍去。

第三十五章 一字半句露阴谋

轰。

来人翩然转身,挥臂出掌,硬生生地接住了骆惊风的一掌。

这一接掌,骆惊风感觉到了来人的漠视,并非江湖上浪荡之辈的轻浮,倒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劲敌。

刹那间。

骆惊风竟然变意动为身动,激烈挥掌向对方猛击。

飕飕。

愤意充斥手臂,夹着风声轻呼而出。

看似柔弱如风,招招寒气逼人;看似在动,却没有决然的激烈钢猛,使人无从下手;看似静中不动,让人眼花缭乱。

楚天梅看得心惊动破,根本就看不出手掌与人的位置,有时甚至只看到手掌,而看不到人。她从来就没有见过骆惊风如此天人和一的招术,而且还是天天在一起相处着的人。

骆惊风也曾经炫耀过自己的‘御九幻音掌’,楚天梅根本就没当回事,但这次却真切地亲眼目睹了他的炫耀,并不是空穴来风。

嘎然而止。

骆惊风凛然的屹立在屋子正中。

敞开着的屋门,有风飘然吹进。

来人高举的手臂好象有些僵硬,出拳迈脚的动作象点中静穴一样,纹丝不动。

静,出奇的静。

哗啦。

那个一进来就自以为是的人,整个身体被骆惊风的掌力,齐生生的分成了上四下二共六块,地上除了这二根手臂、二条腿、一个头颅和一截胸膛,连一点血都没有流出。

骆惊风吃惊地看了看双掌,连自己都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来人却死无全尸。

画风的表情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甚至还有些许的笑容,亦是满意的笑意。

楚天梅见过不少死人,也见过杀人,但今天见到的是她一生当中最残忍、最震撼的杀人现场,令她毛骨悚然。

一阵痉挛心悸,失去了自持能力,差点晕倒在地。好在还有骆惊风的依靠,她柔目望去,这时的骆惊风一脸的疑惑和沉着。

遽然中,她有些认不出他了。

“这下没有卖弄风骚的意义了吧。”

短暂的一战,让骆惊风大涨了锐气,他神气十足地站到了画风的面前,语气中满是调侃的自信。

“难道你以为你胜利了吗?杀一个本该要死的人,用得着盛气凌人嘛?”

哼哼!

画风冷笑着。

画风的连续设问,让撤高气昂的骆惊风哑然无语,杀了对方的人,却被对方说成了该杀之人。这种逻辑关系,让骆惊风,也让楚天梅大惑不解。

“傻了吧!”画风轻蔑地扬了扬眉,转身走出了屋门。

“你看我是傻了吗?”

骆惊风真傻了,偏着头瞅着一脸惊愕的楚天梅。

“没傻,但比疯子还疯。”

楚天梅机灵地摇着头,指着地上七零八落的尸体。

哎!

“我也没注意,却成了这样的结果,确实有些太惨烈了。”

骆惊风皱着眉头,一副胆丧魂惊的神态。

楚天梅看着骆惊风脸上浮现出的懊悔之情,心里顿生怜惜。

其实这也是骆惊风第一次杀人,虽然太残忍了一些,但毕竟不是他的本意。

楚天梅想着,心一软,又伸手主动攥在了骆惊风的手上。

跨出屋门。

画风站在院子中央。

一抹秋风抚来,骆惊风突然感到了伤感。

楚天梅虽然用力拉了一下,但是骆惊风还是挪不动步子。

本来轻易地杀了一个对手,应该是高兴的事。却被画风的一句话,犹如当头泼下冷水,所有的兴奋和欢愉,被瞬间冷冻了一样,兴致荡然无存,而有的只是懊悔和疑惑。

“你希望他死在我手上吗?”

骆惊风很低沉,又很忧伤,他对自己的残忍有了负罪之感。

“他就是江南八怪之一的家父。

画风转过了身子,好像不想面对着骆惊风。

“其实,他并非是我的帮手,只是我来这里所要布设的一个棋子。”

“棋子!”骆惊风瞟了一眼楚天梅,他确实有些糊涂,像是自言自语又仿佛在询问答案。

“你大概也知道了昆阳之战的消息了吧!”

“这与我杀人有何关系?”

骆惊风迟疑于自己杀了对手的人,却被对手说成棋子,这好像也不合乎常理。

棋子就该死得一点意义都没有吗?也该碎尸万段吗?

骆惊风牵着楚天梅的手,走到了屋前的台阶上,却蹲在了上面。他想听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而且他更想弄明白棋子是怎么回事。

画风又是一个飘然转身,她好像总喜欢卖弄。

“你知道这枚棋子的重要性嘛!”

她说话的样子根本就没有认真两字,满脸的妩媚和诱惑,站着的姿态轻浮挑逗。

“你能不能让站着的姿势端正点,调顺调调好好的说呀!”

看得酸劲大的楚天梅徒然站起来,严厉呵斥。

“这个棋子的重要,就重要在是你杀的,也重要在是我现的。”

画风白了一眼楚天梅,却注视着骆惊风。

“继续说呀,怎么又停了?”

骆惊风紧盯着画风的嘴,但是没有了下文。

“说完了呀,你还想听什么?”

画风的表情和姿势,仍然是那种让人浮想联翩的样子。

“那昆阳之战又是什么?”

骆惊风虽然很讨厌她的样子和眼神,但非常喜欢她所知道的一切,尤其是让人晕乎的棋子和战争。

“你要学会像他一样,要分清轻重。”

画风瞟了一眼已经被气得满脸通红的楚天梅,还白了一眼她,眼神变得愤恨无比。

“你是谁没人知道,也没有理会,但是你就不应该沾染到这个圈子,也不该过问一些不该知道的事。”

画风轻蔑地瞅着楚天梅。

“不要以为一点小把戏,就可以涉足江湖了,你们可知道这水有多深,有多浑嘛。”

切。

“别装得像大师一样,其实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了,何必故弄玄虚,你当我们是小孩呀?”

楚天梅说着,也学着画风狠狠地白了一眼,不过用力过于猛烈,使出了眼泪。

楚天梅对画风虽然是因为生气,而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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