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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传-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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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却听远远传来一声尖利的尖啸,大袀心中一惊,急忙拉了红钗,离开这偏殿,到了对面,再一一激活几只阵旗,阵眼,运转五行转运大阵。
一阵忙乱,不等大阵运转,却觉得一阵冷风吹来,再看一人已站在眼前,却正是冰魄仙子。
大袀站在阵中,尴尬地笑笑,把红钗拉在身后,只道:“没想到仙子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们没来得及和仙子告辞,实在失礼。”
冰魄仙子脸sè已是铁青,一字字冷冷地道:“我的极寒冰焰在哪?我的夫君被你们怎么样了?”
大袀略一沉吟,只支吾道:“仙子请听我慢慢说,极寒冰焰么,是被我收了,你的夫君还好好的……”
不等大袀说完,冰魄仙子厉声大叫道:“畜牲!混蛋!你收了冰焰,要了我夫君的xìng命,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大袀立时大喝一声,手掌一推,一道五彩霞光喷出,直打在冰魄仙子胸口。冰魄仙子心中含恨,这时正大喊一声极冰,却被大袀打得立时倒飞了出去,一眨眼就撞进了远处的洞壁,整个地下冰洞立时狠狠地摇晃了一下。
大袀早料到冰魄仙子不会听自己解释,这时已吓得额头冒汗,刚才若是慢了半刻,恐怕就得糟糕。眼见冰魄仙子这时飞出多远,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大袀只以为已被自己打杀,心中却又有些不忍。
这时五行转运大阵已经慢慢转动起来,不料眼看着冰魄仙子这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又从地上弹了起来。大袀心中大惊,急忙手一伸,从背后取下震天弓,搭上穿云箭,运足法力,急忙shè出。
眼见冰魄仙子已朝这边扑来,这一箭shè出,正好shè在冰魄仙子胸腹,立时把冰魄仙子打得倒飞回去,更钉在冰壁之上。大袀这时知道冰魄仙子法身强悍,不比**,恐怕伤不得她xìng命,更顾不得别的,只又急忙拉弓搭箭,冷眼观瞧。
这时五行转运大阵越转越快,忽然白光一闪,电闪雷鸣,大袀急忙伸手护住红钗,两人化作一道白光,立时消失不见了踪迹。
大袀再显出身形,已是北极冰雪莽原南端,远远地见四喜三人正四下观瞧,等着自己两人。
几人汇合一起,四喜祭出灵光宝杖,几人乘了,急急赶路。走了一程,没见冰魄仙子追来,四喜放下心,就问起刚才发生之事,大袀却道:“冰魄仙子被我伤了,我取了她的极寒冰焰,她决不会善罢甘休,咱们不能耽搁。”
几人又疾行,没走多远,大袀忽然却脸sè一变,跳下灵光宝杖,一人呆立云头。红钗几人急忙回转,见大袀脸sè凝重,都不知大袀出了何事。
大袀这时却凝聚心神,又默念起大悲心经,好一会儿才长出了口气。红钗几人自然不知出了何事,大袀却心中惊骇,刚才不知何故,本来对自己颇为听话的三妹,却突然疯癫起来,竟要吞噬自己元神魂魄,好在大袀早有应对之法,才化解了。
这时女鬼三妹已安静下来,大袀不敢招惹她,也不敢放手不管,就对四喜几人道:“我要去南海紫竹林。”
四喜见大袀有探问之意,就道:“师叔不管去哪,我们自然陪你前往。”
大袀就点头道:“那就快走,耽搁不得。”
几人再乘了灵光宝杖,改了方向,直奔珞珈山紫竹林而去。
这一行就是半rì路程,好在三妹一直安静潜伏在大袀体内,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
到了紫竹林,那守山的黑风行者识得大袀,只朝大袀一笑,任大袀带人进了。进到紫竹林,直到莲花池外,大袀才让红钗几人在外面等了,自己一人进了去。
进到莲花池,就见惠岸行者立在池边,却早等着大袀,神情凝重道:“你来的正好,我已等你多时。”
大袀心中诧异,问道:“大师神机妙算,竟知道我要来吗?”
哪知惠岸行者说道:“贫僧法力低微,哪有如此神通,是我师尊命我在此等你,有话转告与你。”
大袀心中立时一跳,急忙双手合十,深深一躬,脸显恭谨之意,惠岸口中的师尊自然就是观世音菩萨,人称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大袀心中极为敬重,只双手合十,把头低了,言道:“愿听菩萨教诲。”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东华帝君
惠岸见大袀言语恭敬,就微微点头,说道:“我师父言道,只要你愿意从此斩断尘缘,出家为僧,她愿收你为徒。”
大袀心中微微惊诧,默默无语,观音菩萨为佛门大圣贤,乃西方三圣之一,如果拜她为师,以后必得正果,可超凡脱俗。可大袀略一沉吟,就微微摇头,只道:“多谢菩萨厚爱,可弟子舍不得尘世俗缘,不愿出家为僧。”
惠岸略有些失望,叹口气道:“你自道家出身,自然不愿入佛门,可你也该知道,万法归一。佛家说一切皆为虚幻,又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你总该知道其中意思。”
大袀点头道:“弟子晓得。”
惠岸又道:“道家是说清静无为,天人合一,又说忘乎物,忘乎天,其名为忘己,忘己之人,是之谓之入于天。说的不都是斩断尘缘,修身入圣?”
大袀只道:“多谢大师教诲,大师有什么吩咐,不妨直说。”
惠岸就笑道:“你到底是个聪明人,闻弦歌而知雅意,我却不是要你做什么,只是想问你,你为何放不下尘世之事,你若能放下尘世之事,休了与天宫的干戈,则天下安宁,少了许多事端,你若坚持一己执念,恐怕天下将乱。菩萨慈悲天下,所以才让我劝你。”
大袀苦笑一声,却道:“原来大师还是要我就此降了天宫,不再与天宫为敌,大师可否知道,我一心为善,处处容让,天宫却步步相逼,事已至此,有那么多人前来助我,还有那么多门人弟子与我相干,我若收手一走了之,我如何对得起众人。”
惠岸叹道:“这就是你的执念了。”
大袀又道:“大师为何不劝劝天宫呢,为何如此拉偏架。”
惠岸这时却无语以对,过了半晌,又道:“我就直说了吧,你已犯了天怒,咱们相交rì久,所以我才劝你,你若不听,只怕离开紫竹林就会有杀身之祸。”
大袀看了惠岸一眼,惠岸这时双手合十,心口相观,大袀就心中一惊,他知惠岸乃观音菩萨大弟子,法力高深,不会口出妄语,他说自己出门就得被人杀死,绝不是乱说,大袀就施礼道:“大师慈悲,恳请大师明言。”
惠岸叹了口气,说道:“你对抗天宫,扰乱三界,自然有人要管,你可听过东华帝君?”
大袀缓缓点点头,脸sè变得难看起来,东华帝君就是东王公,与西王母一同辅助天宫,他如何不知。
这时惠岸又道:“当年西王母用大神通,瑶池化水为云,广布天地间称为天宫,东王公与西王母皆为道家尊神,据说上万年来都在一直暗中维护天宫秩序。”
惠岸说着略停顿片刻,又道:“东王公已派人到处找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惠岸已回过身去,慢慢行到莲花池边。大袀呆愣片刻,就冲惠岸深深一躬,才转身离去。
大袀默默走到莲花池出口,却心中一悸,忽然间心中恍惚起来,这时就觉得眼前景物大变,不知身在何处,又见血光四起,几个人影俱都倒在血泊之中,接着传来一声凄惨娇呼,大袀仔细一瞧,就见红钗娇躯四分五裂,血流成河,已然惨死。
大袀大叫一声,立时惊醒了过来,再见景物变化,自己还在莲花池出口,刚才不过是一段梦魇。这时大袀心中乱跳,兀自已是一身冷汗。
他抹了抹额头,这时急忙转回身,对惠岸躬身,只道:“大师,弟子还有事请教。”
惠岸只一笑:“救得了你的人只有你自己而已。”
大袀却道:“大师误会了,弟子说的却不是自己的生死,是另外的事。那年大师让弟子度化茯女,我记得茯女是本xìng纯阳的jīng元残魂之体,弟子前几天在yīn间也遇到了一个女子,她却是本xìng纯yīn的jīng元残魂之体。”
惠岸微微一愣,只点头道:“她在何处?你可愿帮我找到她。”
大袀早料想女鬼三妹与茯女有着关联,果然没错,大袀就躬身道:“弟子此去不知是生是死,外面有个叫红钗的女子,还请大师念在相交多年,能把她留在此处照顾,弟子这里谢过了。”
说着大袀又深深一揖,惠岸这时只点头应允了。大袀见了,就又道:“那女子叫做三妹,我已把她带来了,她是法身灵体,如今元神魂魄俱在我体内。”
惠岸这时走近大袀,运起法眼朝大袀看去,只见惠岸眼中金光闪烁,一伸手从袖中取出一段仙藕,又伸手朝大袀身上一抓,急急念诵法咒,就见一道青光被惠岸从大袀胸口抓去,发出一声呜咽,又被按入仙藕之中。
大袀这时凝神内视,发觉女鬼三妹果然已不见了踪迹,大袀不多说什么,转身离了莲花池,到了外面,见到红钗几人。大袀走到红钗身前,凝视了片刻,就笑笑,只道:“惠岸大师说起了你,说要见见你,可能要指点你一二,你进去吧。”
红钗听了愣了一下,随口道:“我与惠岸和尚毫无瓜葛,他这是何意。”
大袀就道:“我也不知,你进去就是,他是佛门圣贤,行事总不会错的。”
这么说着,眼见红钗毫不迟疑地就要进去,大袀忽然心中一酸,伸手拉住了红钗,却只伸手摸了摸红钗脸颊,只道:“你脸上有发丝,我替你拿了去。”
当着四喜三人的面,红钗立时羞了,挣了大袀的手。大袀眼见红钗进了去,就道:“我们走吧。”
大袀说着迈步就走,四喜三人急忙跟在后面,四喜一个劲追问道:“师叔,红钗师姑在里面,我们不等她了么?”
大袀却不言语,只出了紫竹林,自己就腾云走了,四喜三人愣了愣,急忙追在后面。
几人离了紫竹林,一直奔向鸡笼山鸿蒙道派方向,只是走了没多远,大袀忽然就想起惠岸所言,立时就是心中一悸。
惠岸所言,离了紫竹林就有杀身之祸,大袀心念于此,到底心中惊惧,这时忽然又见前面一大片乌云飘来,大袀脸sè一变,直向下面山林逃去。
第二百三十五章 虚阳子
落下云头,逃进山林中,大袀更快步疾走,四喜三人都急急跟在身后,四喜更不解道:“师叔您这是去哪里?不回鸿蒙了么?”
大袀只低声道:“闭嘴!”
眼见此时大袀脸sè已变得难看,不知为何他心中已越发不安,总觉得马上就要大祸临头,心中恐慌难挨。
在林中只呆了片刻,风吹枝叶沙沙作响,隐约中似乎林中更有人影晃动。大袀这时恐慌,又急急乱走,更不知要去何处。
没多一会儿,就走出了山林,沿乡村小路而行,只是再走片刻,却见有一老汉赶牛车迎面而来,避无可避。大袀生怕那老汉是有人变化了来害自己,急忙转身掉头就走,四喜三人只得急忙跟上。
这样胡乱行走,只走在偏僻野路,总算再没遇到什么人,走着走着,就见前面是个小镇,镇外有个打铁的铺子,正有个老头在叮叮当当地敲打着什么。
大袀忽地就站住了,等了良久,四喜就有些不耐道:“师叔,您今天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难言之事?”
大袀只道:“是有人要害我,只怕是躲不过了,你们都走吧,我不想牵连你们。”
四喜只道:“师叔,我们奉命来保护您,就是死也得死在您前面,我们绝不会走的。”
这时一股冷风吹来,大袀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忽然又听从来不开口说话的无虞说道:“生死有命,该来的躲不过的。”
大袀听了心中一惊,叹了口气,抬腿前行。
眼见离那铁器铺越来越近,大袀总觉得心中发慌,这时走得近了,就见那老者手中敲打的正是一条铁索。那铁索看着就不像是凡物,再说一般老百姓打制铁索何用,就算是锁狗也重了。
事到临头,大袀这时反倒平静下来,冷笑了一声,慢慢走去。
眼见大袀几人就从铁器铺前走过,那老者忽然就开口道:“年轻人,怎么不看看就走了。”
大袀知道已是躲不过,只道:“装神弄鬼,你那里没我用的东西,我自然不看。”
老者和气道:“怎么没用,这条铁链是老朽特意给你炼制的。”
听老者这么一说,四喜三人立刻挡在大袀身前,四喜对那老者喝道:“废话少说,那就显身吧,让我们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不料老者却摇摇头,一指大袀,说道:“你们让开些,老朽可不是来打架的,我是有些事和他说说。”
说着老者拿着铁索,示意递给大袀,大袀见了,只道:“我也不认得你,也不想要你的铁索,你如果不是来杀我的,就请不要挡路。”
老者又晃了晃手中铁索,说道:“你收下铁索,把自己绑了,虽说受些屈辱,但可活命,如果你不听我的,我你过不去前面的路口。”
大袀这时心中忽然生出一口怒气,缓缓说道:“死则死矣,你那条铁索你就自己留着用吧,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说着大袀迈步前行,只道:“咱们走。”
那老者嘿嘿一笑,说道:“祸事就在眼前,身死魂散,枉费了这许多年的修行。”
这时眼见前面路口,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个乞丐,慢慢朝几人走来,大袀见了,立时停住脚步,从身后取出震天弓,搭上穿云箭,瞄准了乞丐,只喝道:“休怪我失手shè杀你。”
那乞丐就地一转身,就化去变化,乃是一个身穿金黄战衣的矮道人,这矮道人呵呵笑道:“我乃蓬莱修道,东华帝君座下弟子,道号虚阳子,大袀道人扰乱天宫,祸及天下,又不思悔过,我听师命前来诛灭,俯首吧。”
大袀冷哼一声,只运起法力拉开震天弓,这时忽然就听无虞发出厉声尖鸣,直冲云霄,眼见那虚阳子身子一晃,大袀趁此时连shè出两只穿云箭,眨眼就shè在虚阳子身上,那虚阳子立时扑倒在地。
过了片刻,尖鸣声停了,大袀才要上去查看,却见虚阳子忽然挺身而起,竟是毫发无损,虚阳子只笑道:“好厉害的龙吟,好霸道的震天弓,可惜你们遇到了我,我修道数千年,修成仙体之时你们还不知在哪一世轮回呢?”
说着,虚阳子忽然手一抖,暗光一闪,无虞立时倒了下去,却是眉心处鲜血汩汩流出。
这时四喜脸sè大变,厉声叫道:“师叔,你快走,我们挡住他。”
手拙已掐起法诀,挡在大袀身前,也道:“走,快走,他要杀的是师叔你……”
虚阳子干笑两声,说道:“你是三言木老的弟子?不过你的虚实法诀可挡不住我,还不速速离去,免得丢了xìng命。”
这时大袀已看出这虚阳子对三言木老的弟子已有些顾忌,是怕得罪了三言木老,四喜已是连声催促,这时一张手放出一张仙符,一下子拍在大袀身上,只道:“送你一程。”
那仙符爆出一股烟雾,再见大袀身影皆无。再一眨眼间,就见大袀已在数十丈之外露出身形,四喜道人这时手一挥,祭出灵光宝杖直奔大袀shè去,只叫道:“师叔快走,不用管我们,我们和他无怨无仇。”
大袀这时已踩在灵光宝杖上,只听后面虚阳子怒道:“你个小辈,竟敢撒野。”
过了片刻,又听四喜喝道:“虚阳子你个杂毛,你爷爷我就要拦住你,你已杀了我两个师兄妹,有本事你再杀了我,我师父三言祖师早晚找你讨回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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