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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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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有半截肉茎戳入宝宝锦儿的小蜜壶里,但觉绞扭套弄之劲急,较小手掐捋时更加难当!那感觉十分奇妙,比蟑管吸吮更加紧黏,速度却像挥鞭策马,逼命也似,火辣辣的难分痛快,一下便套得他脖颈昂起,隐有泄意。

两人都不敢发出声音,只剩粗浓的喘息,符赤锦偶尔迸出一丝娇腻的呜咽,皱眉咬唇,下颔抵着锁骨,两颊通红,似是抵受不住;下身却越套越急,腴嫩的大腿与雪股绷出成团的肌肉,双乳甩开汗珠,连胸口都涨红一片。

“唔、唔——”

耿照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快感瞬间如潮涌至。符赤锦顺势跪了下来,裹满白浆的阳物“唧!”

一声纳入大半,她缩着粉颈细细颤抖,在檀郎身上的驰骋却改为更激烈的前后晃摇!

圆鼓成团的腰侧肌肉,连着臀瓣不住上下打圈,晃起一片酥白雪浪;片刻,符赤锦摇动的幅度更浅、动作益小,速度却快了一倍不止,宛若蜂鸟振翼,两颊陡地彤艳如血,“呜呜”的呻吟已难以克制地迸出唇缝,她一把抓起摊在爱郎胸膛的裙摆咬在口中,颤抖着翘起臀股死命地摇!

“宝……宝宝!”

耿照失声低喊∶“……来了!”

“给……给我!”

她迸出一声急促虚渺的气音,吞声似的将呻吟咬在口里,雪臀一僵,趴在他胸前大抖起来。几乎在同时,耿照二度喷薄而出,痛痛快快丢盔弃甲,泄了个流滚如洪,点滴不剩。

两人叠在一起喘气着,耿照只觉胸前枕着两团异样的温软,宝宝锦儿连汗嗅、吐息都是新鲜花果般的清香,整个人美好得无以复加,他一点也不想放开她……

终究还是符赤锦机灵,喘过一口气来,胸口彤红未褪,便挣扎坐起。重新系好肚兜、拉上衣襟,理了理汗湿的云鬓,取手绢儿捣着玉门:“剥”的一声拔出消软的阳物,浓白的精水稀里呼噜流了一绢。

她抖着白嫩的腿儿扶下榻来,将浆湿的丝绢捏成一团,随手理好裙摆,又是一名规规矩矩、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除了天热微有薄汗,全然看不出异状。

被这匹娇媚的小烈马使出浑身解数一绞,耿照射得又猛又多,终没能立时雄起。舱门外叩叩几声,传来许缁衣温雅动听的低磁嗓音∶“耿大人,听说你生病啦!我略通医道,可否让我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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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折 五蛇为辅,不令而行

耿照心头一揪还未放下,又有一人风风火火奔来,沐云色急道∶“我听说耿兄弟病了,昨儿不是好好的么?”

脚步声戛然而止,如遭阻拦。一把清脆动听的嗓音道∶“沐四侠莫着急。他是水月停轩的客,先让我师姊瞧瞧罢。”

寥寥几句,淡然的口吻却无转圆,竟是染红霞。

耿照欲哭无泪,分不清那李锦屏是去唤人呢,还是敲了开饭钟,怎地一干人等全来到了舱门外。许缁衣连唤几声,略微侧耳,房中却没甚动静,凝神扬声道∶“耿大人,我进来啦!”

不待门中呼应,运劲一推。

众人涌入舱中,只见屏风推开,耿照穿得一身雪白中单,盘腿坐在榻上,手拿湿布巾揩抹口鼻,一脸灰白,似是刚呕吐过的模样;符赤锦跪在他身后,仔细为他摩掌背心。两人均是衣着完好,的确不像有什么私情。

沐云色一看,心中的大石登时落了地,笑道∶“耿兄弟,你昨夜喝高啦,这是宿醉。头疼个半天,再吐过几回,也就好啦,咱们今晚再去喝!”

染红霞瞥他一眼,俏脸微沉,神色颇为不善。沐四公子何其乖觉,立时含笑闭嘴。

许缁衣为他号过脉,唤方翠屏让厨房再熬醒酒汤,那李锦屏细心周到,本想留她服侍耿照,眼角一掠过师妹的面庞,心思已转过数匝,面上却不动声色,温柔笑道∶“多亏得有符姑娘照拂。我见姑娘手法娴熟,可是出身杏林世家?”

符赤锦于医药一道,所知不脱习武范畴,又不是打穴截脉,哪有什么特别手法?却不得不顺着胡说八道∶“代掌门见笑啦。我公公曾做过跌打郎中,我也只是胡乱学些,不能见人的。”

许缁衣微笑道∶“大隐隐于市,符姑娘家学渊源,我等便不打扰啦。待耿大人身子好些,再来探望。”

率先起身,行出舱去。她一走,方、李二屏也跟着离开;染红霞扶剑转身,踩着一双长腰细裹的蛮红劲靴,看都不看二人一眼,沐云色亦随之退出舱房。

舱门掩上,耿照精神一松,颓然坐倒。符赤锦叹道∶“死了,一场白忙!你的染姑娘可上心啦。许缁衣这女人赶尽杀绝,一点余地也不留。你趁早找个机会,向染姑娘表明心迹罢,省得夜长梦多。”

耿照摸不透女子心思,回想适才染红霞的神情,猜也猜得是大大的不妙,一时懊恼、颓唐等齐涌了上来,赌气道∶“都是你们说的,干我底事!怎么你们一个个,都咬定了我……我……”

“咬定你喜欢染姑娘,是不是?”

符赤锦噗吓一笑,故意逗他∶“傻子才看不出啊,耿大人。你信不信,就沐四侠看了几眼,现下他多半也知道啦!我们不但看出你对她有情意,她对你也格外不同。若非搁在心尖儿上,放也放不下,谁理你跟哪个女人同一张床?”

说着咯咯笑起来。

耿照说她不过,闭起嘴巴起身穿衣。符赤锦平素牙尖嘴利,此际倒也不追打落水狗,双手叠在膝上安静闲坐,片刻才拣了条素雅的绸带子替他系腰,动作轻柔俐落,说不出的动人。

耿照见她双颊晕红、胸颈白哲,模样像极了一名柔顺的小妻子,心中不豫早已烟消云散,暗忖∶“她处处都为我着想,我这是同谁负气?”

低声道∶“宝宝锦儿,对不住,我知你是为我好。”

“谁为你好了?”

符赤锦也不抬头,似是专心为他理平衣褶,菱儿似的姣好唇抿一勾,自言自语∶“这么心软,最招女儿家喜欢。但若真要讨到知心美眷,心肠得硬些。”

说着俏皮一笑,隔衣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膛。

耿照也笑起来,叹息道∶“宝宝,你这么好,谁要娶了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符赤锦娇娇地瞪他一眼,笑啐道∶“呸,谁要你来卖好?你想我给你烧饭洗衣、伺候你穿衣裳洗脸么?作梦!我从前嫁人,是因他又乖又听话,什么事都只会”之乎者也“穷摇脑袋,傻气得很,怎么欺负他也不生气,可不是给他做婆子婢女。”

那便是她口中的“华郎”了。是什么样的男子,才能掳获宝宝锦儿的芳心?耿照好奇心起,没怎么细想,脱口道∶“你丈夫一定是很好很好的人,才能娶到这么好的宝宝锦儿。”

符赤锦微微一笑,低头不语,继续替他整理衣衫,气氛一下便冷落下来。

耿照自知失言,讷讷抓了抓头,既心疼又懊侮;符赤锦既作若无其事状,再说下去只会越弄越僵,沈默似是唯一的解方。他安静片刻,忽想起一事∶“是了,宝宝锦儿,你知不知道”化骊珠“是什么?”

符赤锦敛起嬉戏打闹的神气,肃然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这三字是帝门的大秘密,你打哪儿听来的?是那骚狐狸么?”

耿照说明五绝庄所遇,为掩去珠子被吸入体内一节,同时顾及《夺舍大法》的秘密,故省略开盒之事未提。在符赤锦听来,亿劫冥表自还在庄内密室之中。

“弦子带回这个线报,五帝窟那帮人该乐歪啦。”

她美眸一亮,明明是精神大振的模样,口气却仍是冷冰冰的,尖翘的琼鼻中轻哼一声,抱臂冷笑。“只可惜你二人出入密室之后,岳宸风那厮多疑深沈,必定改变藏宝处,终究是一场白忙。可惜!”

耿照倒没想过自己的刻意隐瞒之中,竟有如此漏洞,强笑道∶“五绝庄的机关中枢我见过,知道还有什么地方能藏。既要犯险,起码要知道化骊珠是何物,若只是金银珠宝一类,就免了罢。”

符赤锦摇头。

“我有言在先,在我心中,没当自己是五帝窟的人,才不管她们死活。”

她正色道∶“但化骊珠牵涉太大,我不能对你说,这自也不是信不过你,你自己问漱玉节好了。我只能告诉你:失却此珠,帝窟纯血绝矣!你说严不严重?”

耿照蹙眉道:“既然如此,还是得尽快走一趟莲觉寺才好。”

符赤锦道:“是呀是呀,你救了骚狐狸的蠢女儿,人家正翘着毛尾巴等你呢。”

耿照明明觉得这话不妥,但她一本正经比手划脚,说得有鼻子有眼,脑海中不由替漱玉节的端庄形象勾上了一蓬毛茸茸的翘尾巴,“噗”的喷出一口茶。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静默片刻,一齐捧腹大笑。

“你……你这话真是太缺德了!”

“你笑得这么大声也很缺德啊!”……

两人稍事整理,连袂而出。染红霞的舱房位于第五层甲板,自是男宾止步,一出房门,便见李锦屏守在转角廊间,远远见得二人,眯着弯月儿似的杏眼迎上∶“典卫大人好些了么?”

“呃,好……好得多啦,多劳姊姊费心。”

“又不是我们费心。”

转角处方翠屏突然冒了出来,没好气的一瞪,翻着美眸悴道∶“代掌门来请典卫大人过去用早饭。”

瞧她的神情,十之八九已知适才之谬。李锦屏用手肘轻轻碰她一下,方翠屏怒道∶“你撞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没事儿骗人。”

气呼呼的扶剑转身,结实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分不清是赌气还是带路。耿照尴尬已极,倒是符赤锦一派从容,迳自敛眸垂颈,安静跟在后头。

许缁衣在第三层甲板后进的指挥室摆布早膳,命厨工以切细的鱼脍煮成热腾腾的鲜鱼粥。那鱼生极是新鲜,切成细脍后迳铺碗底,撒上姜丝葱珠,再以熬得细滑的晶莹滚粥一烫,清香四溢、生熟合度,最是适口。她长年茹素,自己碗里便只盛白粥。

桌上摆着五、六碟小菜,同座的还有沐云色、染红霞。许缁衣身边空着一位,她微笑解释∶“我三师妹家里乃是京中望族,今儿天未亮便出发去迎接皇后娘娘啦,这是她的位子。”

耿照听过“蝶舞袖香”任宜紫的名号,这位三掌院的年纪虽与他相仿,大名却已轰传江湖,不但剑艺曾受三大剑门的首脑肯定,为其师杜妆怜赢得“天下择徒授徒第一”之誉,更是无数正道弟子魂牵梦系、念兹在兹的梦中情人,美貌家世无一不备。

生鱼粥十分糯滑可口,越浦是东海第一夭河港、漕运中枢,这里的鱼货若还说不上鲜,普天下再无鲜鱼可言。符赤锦的座位被安排在耿照身边,染红霞却恰恰在他的对面;席上唯二不交谈、不对眼,宛若分置两界的人偏偏直面相对,当真是尴尬到了极处。

沐云色敏锐察觉,索性东拉西扯,与众人攀谈。他见识渊博,熟知武林各家的掌故,阅历又极是丰富,席间迭出妙语,未有一刻冷场。耿照心中感激,沐云色与他交换眼色,潇洒一笑,心照不宣。

染红霞放落筷子,低声道∶“我吃饱了。诸位慢用。”

便要起身,碗里的粥还剩下大半,鱼片更是连动也没动。

许缁衣取绢儿按了按嘴角,怡然道∶“妹子先坐会儿。待用餐完毕,典卫大人有要事与众人说。”

染红霞肩头微动,又木然还坐,宛若一只莹然俏美的玉观音。

沐云色持羹入口,目光扫过席间诸人,暗忖∶“代掌门若非不谙风月,也未免太过无情。她师妹咬牙按捺、耿兄弟如坐针毡,两人都痛苦至极,何必硬凑一桌?”

正要发话,忽听符赤锦细声道∶“我也吃饱啦。江湖之事,奴家不敢与闻,请先容我告退。”

便要起身。

“符姑娘怎知我等要议的,是江湖之事?”

许缁衣淡然一笑,随口问道。

符赤锦俏脸微红。“几位都是…都是大人物,奴家一介小女子,无论各位议什么,我…我都是不懂的。”

语声虽是怯生生的,应对却是不慌不忙。

许缁衣笑道∶“姑娘客气啦。翠屏,带符姑娘去二掌院房里歇息。”

染红霞身子一颤,面上冷冷的没甚反应。符赤锦暗自咬牙,总不好说“我去代掌门房里”这记闷棍算是严严实实吃了下来,既无见缝插针、寻隙反击的机会,索性敛衽施礼,随方翠屏退了出去。

许缁衣命李锦屏收拾桌面,摒退闲杂人等,对耿照道∶“典卫大人,沐四侠与我师妹都是亲身会过妖刀之人,他二位忠忱可表,人品、武功也都是挺身抵抗妖刀的上上之选。你答应告诉我的事,我想让他们也听一听。”

耿照心想∶“也对。二掌院是水月一门的楝梁,沐四侠更是琴魔前辈的亲传,深受韩宫主信任,他们才是萧老台丞所需要的”力“。想起萧谏纸之言虽觉气馁,仍勉强打起精神,将对老台丞说的源源本本再说一遍。

沐云色听完,不由皱眉∶“老台丞的意思,我不明白。昨晚我与耿兄弟交过手,要说他的武功造诣帮不上忙,那也用不上我了,降妖除魔的力量不是越多越好么?”

这话却是对着许缁衣说的。

上回他与谈剑符、许缁衣齐上流影城讨人时,便对这位娴雅端丽的代掌门很是佩服。她从些许的蛛丝马迹,推出断肠湖与灵官殿的事件背后有耿照这么个人存在,断定横疏影不会爽快交人,条理明晰、眼光奇准,在三人之间隐为马首。

萧谏纸行事难测,沐云色百思不得其解,习惯使然,直觉便向许缁衣寻求答案。

许缁衣含颦不语,凝神片刻,才轻声道∶“或许老台丞的意思是∶妖刀并非什么怪力乱神的天降魔物,而是一桩阴谋。”

“对付妖物,就好比是猎人打虎,利械深壑备齐了,一拥而上便是,人多自是助力,总是不错的。对付阴谋家却不然,稍有差池,自相残杀所造成的伤害,只怕还远在尖牙利爪之上。老台丞要的非是伏虎屠龙的盖世英雄,而是想掌握七派首脑,令其一心。”

沐云色与染红霞目光交会,两人均亲身领教过妖刀的异能,只觉此说未免不切实际——纵使世无鬼怪,妖刀总是异物,汇集众人之力围捕销毁,总比放任拖延、去搞什么团结七派要强。

非是他俩迷信,沐云色熟知江湖运作,染红霞自身更是水月停轩的第二把交椅,正道盟会见得多了,明白“团结七派”云云不过是空口白话。各派既有门户成见,利害纠葛,倾轧又深;林林总总,岂能于一时三刻间放下?萧老台丞所求,实如书生抨政,只见其迂。

“《东海太平记》我也读过,萧老台丞通篇所言,不过‘世无鬼神’四字。”

沐云色傲然一笑∶“他要花偌大心神统合四剑三铸,也须看妖刀等不等他。况且,老台丞毕竟是朝廷之人,只消妖刀没杀过白城山以西,朝廷未必当作一回事;若要信他,不如相信自己。我师父与三师兄俱折于幽凝,我与妖刀势不两立!”

染红霞道∶“妖刀至邪至恶,流落在外一天,不知要害多少人。我也以为不能久待,妖刀是魔物也好、阴谋也罢,都须尽快毁去或封印,免增伤亡。”

沐云色抚掌道∶“二掌院说得是。老台丞若再观望拖延,不肯出来领导除魔,我们就自己来!三十年前,先师与杜掌门等‘六合名剑’降服妖刀、拯救黎民之时,也不见有什么朝廷来协助。”

见许缁衣始终未开口,转头问道∶“代掌门说是么?”

连唤几声,许缁衣才回过神来,轻摇蜂首。

“我思虑较慢,一时想出神啦,沐四侠莫怪。”

“莫非代掌门发现了什么蹊跷?”

许缁衣轻掠发鬓,悠然道∶“我是想,在萧老台丞心中,倘若当真团结了七派,令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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