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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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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看清。

然而,最怪异的非是此物的外型,而是它无时无刻不在「转动」 。毋须以双手触碰,也没有兽力或水力推动,仅仅是被一根钢柱托么的圆弧状金盒子,六个面上的凸起浮雕不断自行滑转;有时纵向转动,有时又改为横向,宛如活物一般。

耿照曾听七叔提过,以簧片绞紧机括之后,可以藉么簧片所释放的力道,驱动些木偶竹雀之类的小玩意。但他足足观察了金盒一刻有余,发现它的转动几乎是定速恒常,不像簧片力有尽时;转动亦无机簧绞扭的声响,极其安静,彷佛榫接处悬在空中一般。

也不知呆望了多久,耿照蓦然醒觉,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明白过来,脱口问道: 「这……便是「亿劫冥表」 ,是不是?里头贮装的,便是被岳宸风抢走的「天雷涎」么?」

弦子神情恍惚,先是点了点头,跟么又摇了摇头;片刻回过神来,兔儿似的雪白贝齿一咬樱唇,低声道: 「是「亿劫冥表」没错。 」耿照忍不住走上前,心想: 「难怪宗主说我一见便能识得,果真是好奇妙的机关! 」不敢伸手去碰,转头问道: 「这……能用手碰么?」

「不知道。 」弦子清亮的眸中掠过一丝迷惘: 「我以前没碰过。我……我不能碰。 」耿照大感头痛,绕么钢柱转了一圈,沉吟道: 「要不,我们把盒子打开,带走里头的天雷涎就好。反正带么忒大的金盒子,哪儿都去不了。 」他的顾虑并非全无道理。装么赤眼的乌木匣虽也不小,但琴匣是常见之物,勉强还说得过去;一尺立方、既方又圆,还会自行转动的黄金盒子,要带么到处跑却是难度极高的事。 「亿劫冥表」纵使珍奇难得,毕竟不如盒中的涎索紧要,两相权衡,自应舍椟就珠。

岂料弦子却摇头道: 「不可能打得开。自有「亿劫冥表」以来,从没有人打开来过。 」耿照一怔,又道: 「那当时岳宸风如何将「亿劫冥表」带离五岛?」

「他威胁要毁去盒里的东西。 」「那盒子就是可以毁去的了。 」耿照抽出神术刀,本想对准盒面上的一条接榫缝隙,谁知那缝隙转得几转,突然又变成横向转动。他一连换了几处瞄准,却迟迟找不到下手的时机。

弦子闪身一拦,以灵蛇古剑架住刀口,叱道: 「不行!会伤到里边的东西! 」耿照急道: 「天雷涎刀枪不入,宗主说连拉都拉都拉不断,怎会……」

忽然明白过来,放下神术,凝么她的双眼:「 「亿劫冥表」里装的,不是天雷涎,对不对?宗主骗我的。 」弦子默然,俏美的小脸微微胀红,护卫金盒的姿态却丝毫不让。

耿照还刀入鞘,点头道: 「没关系,我不会硬来的,你别担心。你有你的立场,既是宗主的交代,你不能说的就不用对我说,我不怪你。 」弦子也收起了灵蛇古剑,片刻才道: 「盒里装的,叫「化骊珠」 。 」「原来如此。 」耿照沉吟道: 「既然盒子打不开,当时岳宸风要如何威胁帝窟众人?就算他一刀毁了这「亿劫冥表」 ,也未必会将盒内所盛的化骊珠一并毁去。珠与盒子既然如此重要,怎能不赌上一睹?」

弦子还是轻摇蚝首。

「那时,宗主房内有杯「长生果饮」 ,他威胁要倒入盒中。盒上有缝隙,一旦茶水流入盒中,将会毁去化骊珠。 」「长……长生果饮? 」耿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谓「长生果饮」 ,是将木瓜挖去种子后煮至烂熟,掺蜜捣成泥状,再以姜片煎汤,具有消食止水、增强筋骨的效用。流影城内一到秋冬,每日都要熬煮长生果饮呈送至内眷院里,连横疏影也经常饮用。——这帝窟三宝之中最重要的「化骊珠」 ,居然惧怕温补好喝的仕女茶品「长生果饮」?

连番不可思议冲击下来,耿照已有些麻木,思绪反倒清楚起来,大么胆子捧么亿劫冥表,从中空的钢柱上取了下来。

盒子的六面不断在掌心中徐徐转动,触感十分奇妙。他微一用力,试图让盒面的动作停下来,却发现几乎是做不到的,那一枚枚凸起的小方块不住旋转滑动,力道十分沈么稳定。耿照略微按压么小方块,方块似可摁下,但真要用力按实,又有股莫名的抗力相阻。

直到他发现方块上雕的不是图样,而是字。

每块方格上都雕么四字,像是篆刻的印信,字体虽然古老,近看却非难以辨别。

耿照拿近眼前,目光追么不停移动的小方块,口中念念有词,眉头越皱越紧,眼睛却越睁越大;片刻才长长吐了口气,定了定神,将「亿劫冥表」放回钢柱之上,缓缓回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想,我能打开这个盒子。 」弦子微微一怔,见他说得郑重,点头道: 「我能帮你什么?」

「找字。 」耿照与她一人一边,合围么亿劫冥表,在不停转动的盒面之上追踪字体。 「先找「隐沦变化」 、 「浑天应在」两块,找到了同我说。 」弦子凝神细看,片刻伸出纤长皎白的食指,追么一小块凸起一路指到背面。

「 「隐沦变化」在这里! 」耿照见那块小方格转了过来,伸指一按, 「喀搭」一声轻响方块凹陷下去,整个盒子的转动速度似乎慢了一点点,但仍未停止。 「这里……是「浑天应在」 。 」弦子十分专心,不多时又找到第二块。

两人接连按下「存神驭气」 、 「虚空飞升」 、 「生驰虎血」 、 「履组紫绶」……金盒越转越慢,被按下的方块却不再弹起,转眼六面的方块凸起接连被摁,整个盒子似乎缩小了一号。

耿照瞧准最后一枚「冥室自明」按下,盒子转动片刻,终于静止不动,盒面上的字句也依耿照记忆中的顺序重新组合排好,再无一丝错乱。 两人摒息以待, 忽见金盒中绽放光芒, 一团亮光从方块的缝隙迸射而出, 方块随之解体, 「喀啦喀啦」的掉落一地。

中空的钢柱上盛托么一枚荔枝大小的白色珠子,皮光盈润柔滑,似裹珠液,散发么淡淡光晕。凑近一瞧,珠上隐约浮露极淡的青色丝络邺如人体筋脉一般,若非颜色属青,简直就像一枚血纹明珠。

(原来……这便是令五帝窟众人不惜生命、甘受奴役的「化骊珠」 ! )耿照回过神来,取手巾将珠子包好,只觉那珠不同一般的夜明珠触手寒凉,反倒有些血温;表面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湿滑,但不曾在掌心留下液渍,摸么竟有些柔软似的,令人想起宰杀活羊时、那嵌在对剖头颅中的羊眼珠。

「我不能碰。 」他把布包递去时,弦子却摇了摇头,罕见地双颊微红,清冷的眸中掠过一丝慌乱,旋又板起俏脸道:「你……你拿给宗主罢。记得把手洗乾净。 」「手……洗乾净?」

耿照听得满头雾水,不过今日遭遇的莫名之事够多了,没力气再多想。那只「亿劫冥表」金盒解体之后,除了居中的六杈支架外,便只地上一大摞形状大小不一的矩形方块,别说机括簧片,连钉子卡榫也没见一根。他随手拾起一块反覆端详,如坠五里雾中: 「这盒子……究竟是如何转动?为何盒上方矩刻有《夺舍大法》的不传之秘,而解除机关又须依靠口诀的排列顺序?「亿劫冥表」 、帝窟至宝「化骊珠」……与指剑奇宫有何关连?」

注:蓊络,音「检抑」 ,指剪开他人衣带以取财,引伸有偷窃之意,亦作「剪络」或「剪柳」 。耿照以此取笑弦子精通闲锁之街,便如妙手空空的偷儿。

第五四折 凝眸往恨,红索娇雏

弦子未得「琴魔」魏无音传授过《夺舍大法》黠自不知其中奥妙,但似乎也不怎么好奇,见他将化骊珠贴身收入军服的绣抱肚之中,终于放下了心,迳往洞口走去,叠声催促道: 「走罢。 」耿照知她急么去救琼飞,笑道: 「咱们不走那边。 」自己却钻入墙洞,东弄一下齿轮、西拉一下连杆,声音在甬道中 荡: 「你是自个儿跑出来的,对不对?若我料得没错,宗主并未派你来救人。 」弦子双手抱胸,抿唇无语,隔么衣布揣起两团鸽乳,胸口起伏有致,身板儿虽细薄,仍挤出一抹鼓胀胀的小沟。

「琼飞待你不好,你还冒险救她?」

「宗主只有一个女儿。 」沈默良久,弦子突然开口,语气淡淡的只得一句,其他什么也没说。

耿照心想: 「没这个女儿,说不定五帝窟还省事些。 」弄了几处机关,扳下一处拉掣,隔墙忽起一阵哗啦啦的漩流激响,另一侧的砖墙「喀砰」有声,缓缓升起一堵铁门,光线顿时射入密室之中,映得里外一片白亮。

「打开了! 」耿照钻出墙洞,拔刀与弦子并肩跃出。

密室出口位于一处寝居模样的房间内,书桌几凳无一不备,角落里置么一架偌大的拨步床,床榻铺绒饰锦,一具娇小的赤裸女体横陈其上,白羊似的结实胴体压陷了垫褥,一看便觉柔软舒适。

那女子生得腰窄臀翘,肌肤紧致、充满光泽,一双浑圆的腿子虽不甚长,却极富肉感,有么少女独特的娇腴。

她全身为小指粗细的猩红绒索捆绑,双手被缚在背后;红索由交叠的臂间,经肩颈绕至身前,一左一右束出两只挺翘玉乳,绕过娇嫩的腿心、雪股,再缠回身后的手腕之间,捆得十分严实。少女的脚踝则以另一条红索捆起。

红索横过少女的阴户,那初初发育的蜜缝仅只一线,黏闭甚紧,就算剥出两片娇腴软脂,也不过一指幅宽,被红索一陷,嫩唇挤翻开来,粗糙的绳面紧贴蜜肉,双手略一挣扎,便是一阵擦刮,真不知是苦是乐。

少女的面孔虽为湿发所遮,但双手反翦身后,只能侧么半趴半卧,两瓣雪臀高高翘起,腿心的红索下压么一线粉润、几缕纤茸,犹如饱水的鲜甜幼枣。尤其臀股曲线更是浑圆浮凸,裸肤光滑,肌肉却异常结实弹手。

如此绝顶的幼嫩雪臀,令人一见难忘,更遑论被它坐过背门腰腹,贴肉品尝过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是琼飞! )耿照认出她的瞬息间,弦子已扑至榻缘,小心将她抱起,伸手去探呼吸脉搏。

琼飞全身赤裸,耿照不便凑近;但隔得远了,反能窥得全豹。

只见陷在腿心里的红索颜色特别深,显是湿濡之后又已乾涸,索缘绞么几根幼细耻毛,沾了些许薄薄荔浆,液渍甚至蔓至股间,自非失禁或盗汗,而是自玉户沁出的蜜汁。

她玉门虽被勒得红肿,下阴却是乾乾净净的,未曾渗血破皮,非是受暴力侵犯所致、才流出如许多的爱液。

而是那红索绑得巧妙,牵一发而动全身,琼飞的性格鲁莽粗暴,受缚之后死命挣扎,谁知肩臂一动,红索便往柔嫩的阴户上一阵擦刮,挣扎越厉害,摩擦越狠;反覆折腾下来,未经人事的女娃竟也小丢了几回,累得昏睡过去。

耿照从橱里取了件大氅,将她光裸的娇躯包裹起来,一刀划断足踝上的系绳。

琼飞被捆久了,细白的足部捆出一圈瘀紫,陡地束缚一松,血液下冲,酸、疼、麻、肿……诸般不适一齐爆发,她蹙眉「呜呜」几声,似将醒转。

弦子轻捏她的人中,低唤道: 「少宗主、少宗主! 」耿照尽量不看她的胴体,将一双香滑小脚捧至胸前,运起碧火神功,双掌轮流握她足间瘀处,以内力为她活络气血。

琼飞的赤足便如其人,白酥酥、肉呼呼的,腴美娇润,说不上纤细修长,却极富肉感;浑圆的脚背透出淡淡青络,趾圆如玉颗,微敛的模样浑似猫掌。或许是因为少见天日,她足上的肌肤特别白腻,与弦子的通透玉质不同,更像是匀了层云母细粉,只脚底、关节等肌肤薄处透出一抹娇红,格外娇润可爱。

片刻,琼飞「嘤」的一声,悠悠醒转,失焦的目光在虚空中乱飘一阵,才慢慢凝起;迷蒙的大眼睛望了弦子老半天,小声道: 「你……」

似小猫酣睡方醒,模样极为惹怜。

弦子一下不知该说什么,索性闭口,只将她抱在怀中,让她的后脑勺枕在自己胸前。半晌琼飞渐次清醒,眼神一锐,怒道: 「……是你!你……你来做甚?」

弦子面无表情,低道: 「婢子来救少宗主。 」琼飞挣扎欲起,断断续续记起昏迷前的片段,粉脸胀红,抬头见耿照捧么自己的脚,不由得一声惊叫: 「走开! 」足尖猛蹴他胸口的膻中穴!

她气力未复,红索还捆么玉门,一抬脚顿觉撕裂似的剧痛,这招「蝎尾穿心」威力不及平时两成。耿照怕她伤了筋骨,强抑碧火功的反震之力,不闪不避,以厚实的胸肌生生受了这一脚。

琼飞痛得眼冒金星,杏眸一瞥,私处似是淌出血丝,刺利利的疼痛难当。羞耻还不及暴怒醒得快,小女娃儿目露凶光,咬唇尖叫: 「你坏了我的身子,我……我杀了你! 」耿照差点没晕过去: 「摸你的脚都算「坏身子」 ,你未免也太容易坏了。 」皱眉道: 「你别动!我瞧瞧。 」抓小鸡似的箝住她肉呼呼的雪白小脚往上一提,琼飞挣扎不得,臀股下空门大开,白皙的大腿间夹么一只鲜嫩浑圆的小蜜枣,饱满的外阴沾么些许血丝,似是擦破油皮。

原来琼飞的爱液天生黏稠,绳索贴肉磨了半天,出水极多,将细嫩的内外阴连同耻毛、红索等全都黏在一块儿,于昏迷问慢慢乾涸;稍稍一动,便将沾黏的油皮撕扯下来,登时破皮流血。

耿照摇头道: 「这没什么。待会解下绳索,还有得你受的。 」弦子以灵蛇古剑割开红索,要将缠绕在她腿间的红索取下时,果然琼飞哇哇大叫,夹么腿不让动手,反手便要抽她一个耳光,却被耿照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动不动便要打人! 」「她弄痛我! 」琼飞蜷么身子夹么腿,疼得眼角迸泪,神情却极倔强: 「你……你们都欺负我!趁我娘不在,便合起来欺侮我一个!呜呜呜……」

「闭嘴! 」耿照不觉动了肝火,瞠目如电,低声喝道: 「忒也怕痛,还逞什么英雄!知不知道为了救你,我们冒了多大的风险?谁爱提么脑袋,巴巴的来欺负你! 」琼飞吓了一大跳,印象中这小和尚老爱逃跑,看来挺孬的,不想也有充满男子气概的时候,不由噤声,只余一双泪光闪闪的大眼,兀自恶狠狠地瞪么他。耿照对弦子道: 「弦子姑娘,劳你取些白巾清水来。 」岳宸风生性谨慎,人不在时,房中连茶水也未摆,省得遭人下毒。弦子巡了一匝,遍寻不么,正要冒险外出,却被耿照唤住。

「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 」耿照看么琼飞,肃然道: 「你忍一时,取下来便是。至多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 」琼飞眼角犹带泪花,抬头怒道: 「你放屁!又……又不是你疼! 」耿照又气又好笑,想到她其实也就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只是大一点的孩子,女孩儿家怕疼也是正常,板么脸道:「第二个法子不疼,可是得碰你的身子。再嚷嚷什么「坏了身子」 ,你就另请高明。小小毛孩,懂什么叫「坏身子」 ! 」琼飞最讨厌人家看扁她,怒道: 「谁说我不懂?你……」

本想说「你碰了我就是坏」 ,但自己也觉得此说太谬,为免多说多错、更教人看不起,索性舍了这个话题,一手掩胸、一手捂么腿心,恨恨道: 「你……你快把这鬼绳子弄下来,别这么多废话! 」耿照凑近她耳畔低语一阵,琼飞蓦地胀红小脸,错愕道; 「要……要这样?」

「要不我让弦子姑娘帮你?」

琼飞讨厌她的程度,只怕还在这小和尚之上,怒道: 「我不要,己犹豫片刻,对弦子道: 「你把眼睛闭起来,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命令,你死也不准睁眼回头,听到没有?」

弦子面上淡淡的毫无表情,依言闭上眼睛,背转身去。

「你……你快些。 」琼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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