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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公全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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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带大锁,手上有铐,脚上有镣,一脸柏槁,发髦蓬松,一团胡须如乱草一般。秦相一看,正是他爹老太师秦桧,回煞归家。后面跟定一个小鬼,头上绢帕罩头,面上青泥,两道朱砂眉,一双金睛暴出,身似刷漆,腰系虎皮战裙,手执巨齿针,狼牙棒,紧跟后面。秦相说道:“老爹爹,孩儿我打算你老人家早升了天堂,谁想你还在阴曹地府,受这般苦楚。你老人家先回去,孩儿明天定请高道高僧,超度你老人家早早升天。”秦桧说:“儿呀,为父在阳世三间,久站督堂,闭塞贤路,在风波亭害死岳家父子,上干天怒,下招人怨,现在把我打在黑地狱,受尽百般苦楚,今奉阎罗天子之命,回煞归家,劝戒于你,你身为宰相,就应该行善积福做德,你不但不行善,你反要拆毁佛地,罪孽深重。因为你拆毁灵隐寺大碑楼,锁拿和尚。要听我良言相劝,赶紧把僧人放回去,大碑楼重修。”正说在此处,就见那拿叉的大鬼说:“众家兄弟拉着走!”哗啦啦一抖阴阳铁叉,摔拉着秦桧就走。秦相说:“爹爹慢走,孩儿还有话真告。”众鬼卒不容分说,拉着就走。秦相忙上前用手一拉,只听得当哪一声响。秦相睁眼一看,有一桩岔事惊人。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020回 赵斌夜探秦相府 王兴无故受严刑
    话说秦相见众鬼卒拉着他爹爹秦桧就走。他一急,用手一拉,只听当卿一响,睁眼一看,原来是南柯一梦,把蜡灯摔在地上。外面有值宿的丫环,进来把蜡灯捡起来,照旧点上。夫人那里也醒了,问道:“大人因何这等大惊小怪?”秦相说:“我方才在灯下看书,偶然心血一迷,已睡入梦乡中。方才得了一个兆,见老太师回煞归家,带了手铐脚镣,众鬼卒押解,述说我在阳世三间之恶。我打算要把大碑楼止工,将众僧人放回,夫人你看意下如何?”夫人听了一笑道:“大人乃读书之人,你怎么也信服这攻乎异端,怪力乱神之事?”秦相一听夫人之言,他又把善心截住,问丫环外面有什么时光。丫环说:“方交三鼓。”秦相说:“传我的堂谕,三更天我在外书房审问疯僧,非重重责罚他不可。”正说着,只见屋中这盏蜡灯呼呼呼,灯苗长有一尺多高。秦相爷一愣,冒然间这灯又往回缩,缩来缩去,灯苗剩了有枣核大小,屋子里全绿了,如是者三次。秦相把镇宅的宝剑摘下来,照着灯头就是一剑,忽然献出两个灯光,秦相复又一剑,献出四个灯光。秦相一连几十剑,满室中灯光缭绕。就听婆子叫:“大人,门外面站着一个大头鬼,冲着我们直晃脑袋!”丫环说:“可了不得!桌底下蹲着一个支牙鬼,冲我们直乐。”那丫环说:“快瞧,在帘子那里有个地方鬼,直点头。”秦相吩咐叫婆子打碘,叫家人进来打鬼。婆子丫环到门外一呼唤,外面众家丁往里跑,听内宅闹鬼,都要来在相爷面前当差,刚要到了内宅,就听声音一片喊叫:“了不得了!相爷,看那破头鬼的头上直流血。了不得了!相爷,有了抗枷的鬼。了不得了!相爷,有了吊死鬼。了不得了!相爷,有了无头鬼,又有了淘气鬼了,净打了拧人。”书中交代;此乃是济公施的佛法。只因秦相派了二十名家人。在外面廊房之内看押和尚,内中秦升说:“咱们这差事可不是玩耍,昨夜我就一夜未睡,今日又有这个差事。我出个主意,咱们大家每人出二百钱,做一个公东,买些酒菜来,入夜二更之时,大家喝了酒,至三更相爷要升书房审问和尚,也误不了事。你等想想怎样?”众人都说道;“好好好,就是那样办罢。”众人凑了四吊钱,叫一个人去沽酒买菜,都办齐了。天有初更之时,只见内中有说:“咱该喝了。”众人把酒菜摆上。济公说:“众位慈悲慈悲,我和尚喝一杯酒呀。”秦升说:“和尚不准饮酒!你因何要喝起酒来了?和尚说的是杀、盗、淫、妄、酒,此为五戒。你要喝,岂不犯了成么广济公呵呵大笑道:“管家但知其一,不知其二,内中还有许多好处呢。天有酒星,地有酒泉,人有酒圣,酒合万事,酒和性情,仲尼以酒为道,但木及乱耳。”秦升说:“和尚,你知道这些事,我给你一杯吃。”伸手斟了一杯给和尚、济公接过来说:“好好好,日长似岁闲方觉,事大如天醉亦体。”把那杯一次而尽,说:“众位再给我一杯吃罢。”秦升说:“已然给你一杯吃了,还要,真不知自爱。”和尚说:“你要不给这杯,连那杯人情也没了。”秦升又给他斟了一杯。和尚喝了说:“来,再给一杯,凑个三杯。”秦升说:“没有了。不是我不给你,合别位要罢。”济公哈哈大笑说:“好,我自己会喝。”拿着酒杯连说;“奄赦赫,来来来。”就见杯中酒忽满了,和尚连吃了几杯酒,把酒杯放下。那些家人都要喝酒,一个个向前伸手倒酒,那瓶内连一滴皆无。众人都说买东西那个剩下钱啦,又把那个酒瓶拿过来,也是点酒皆无。秦升一语未发,一闷气就先躺下了,众入东倒西歪都睡了。济公先点化了几个鬼,想要把此事完了,也就省心了。不料秦夫人一句话就给挡住。和尚见家人睡了,和尚把铁锁盘起,就到内院去报应。那些恶仆平日倚主人之势,在外招摇是非。和尚打一下,拧一下,正是报应众人。只见北房上有一人,手持钢刀一把,要杀秦相,代济公报仇。罗汉睁眼一看,来者非别,正是探囊取物赵斌。只因前次赵斌帮着济公盗五雷八卦天师符,装韦驮在秦相府遇见尹士雄,两个人回家中,见过赵老太太,有了两天,尹士雄告辞就走了。赵斌仍是做小本生涯,倒不为赚钱。老太太因叫赵斌有个养身之道,省得胡作胡为。这一天赵斌正在西湖卖鲜果子,见有无数官兵,围住灵隐寺。赵斌见有认识的人,过去一问,方知是济公打了秦相府的管家,秦相发传牌调兵围灵隐寺,捉拿疯僧到相府,要把济颠活活打死。赵斌一听大吃一惊,自己一想:“济公待我有救命之恩,他老人家遇难,我如何不救。”又想:“我娘亲晚上又不叫我出来。有了,我说个狂,等我娘亲睡着,我带上切菜刀一把,奔那秦相府把好相杀了,给我师父济公长老报仇雪很。”自己慢慢回家,老太太问:“今天因何不卖了?”赵斌说:“我今天身子不爽。”老太太说:“既是身子不爽,在家休息罢。”及至晚饭后,赵斌正望他母亲睡觉,忽听外面打门。赵斌一听,心中大大不悦,心想:“我母亲将要睡,又有人打门。”出来一看,乃是对门街居王老太太。一见说:“赵斌,我烦你一件事。只因我王兴儿清早起来卖果子,去到秦相府门首摆摊,正午的时候,来了一乘小轿,说我儿得了子午瘀,把我媳妇接了去,直到这个时候,还不见回来,我甚不放心。家中又没人,我烦你去代打听打听。”赵斌连忙答应。他本是实心做事的人,进去告诉母亲。换好了衣服,揣上一把切菜刀,出来一直奔至秦和坊,来到秦相府门首。此时已晚,见王兴的果摊尚未收,有看街的郭四在那里看守。赵斌一看熟人,说:“郭头,我王贤弟那里去了?”郭四道:“原来是赵爷。你问王兴,别提了,今天一早秦相府二公子把他叫进去。他叫我给看着,也给他卖了钱不少。我尚有忙事,他一进去,就没有出来。我进去打听,他们都不叫我问,我也不知是什么事。”赵斌也不知王兴是怎么一件事,别了郭四,便在各处访查,也未打听着,直至天有二鼓,自己就奔秦相府,找僻静之处,将身蹿上房去,打算要刺杀秦相给济公报仇。哪想到将来到里面,在房上一看,院中灯火绿沉沉的,照得那些家人直似一群怨鬼,吓得赵斌战战兢兢,穿房越脊,往西奔去。来到一所花园,赵斌站在房上东张西望,心说:“这所花园子,不是秦相府里。在他这相府隔壁,是谁家的?”看了够多时,只见在东北上有一所院落,灯光闪灼。赵斌跳下来切近一看,周围栽的桂树,路北的垂花门。一进门,目前一带俱是花墙子,当中白灰抹的棋盘心。这院子是北房三间连月台,东西配房各三间。赵斌抬头一看,见上房屋中垂下竹帘子,里面现着灯光,由外向里看的甚真。见里面是一张八仙桌,桌上摆的干鲜果品,冷荤热炒,上等高粮,是一桌海味席,赵斌想:“这倒是活该给我预备的,叫找吃饱了,喝足了,再杀那狗娘养的。”赵斌往前刚走了两步。猛然心中一动,自己叫着自己:“赵斌你太粗卤了!倘若屋内有人,我便往里走,岂不被他看见?那时多有不便。我不免找块石头,探操有人没有。”在院中找了一块小砖头,照定带子打去。绿林人讲究投石问路,用石头一打,要有人必有答话;“这是谁砍砖头呀。”有黄狗听见有响动,汪汪一叫,也就探出来。赵斌今天用砖头照帘子一打,并不见动作,自己满心大悦,知道是没人,这才往前行走。刚上一台阶,只听上面叫:“哎呀,大哥来了。快救命呀!”赵斌大吃一惊,抬头睁眼一看,原来是王兴夫妻二人在房梁上倒吊浑身是血。不知这夫妇二人因何在此遇难,且看下回分解。
第021回 遭速报得长大头瓮 荐圣僧秦相请济公
    话说赵斌抬头一看,见王兴夫妻在这里吊着,身受重伤,不由大吃一惊。书中交代:这一所花园,乃是秦丞相的二公子秦桓的花园。平日秦桓就不安本分,他倚仗着他父亲是当朝的宰相,他哥哥已死,就剩了他一个。他任意胡为,手下养活着许多的打手,时常在外面抢夺人家少妇幼女,抢了来就要霸占了。如其本家找来,他叫手下的打手一阵乱棍打死。到府县告去,衙门不敢接呈子,都知道他是宰相的公子。因此大家给他起了个绰号,叫迫命鬼。今天是他在花园内看书,看书也不瞧正书,也无非是淫书邪说,正瞧的是唐明皇信宠杨贵妃。瞧到得意之处,自己便乃拍案惊奇。旁边有管家秦玉,平常显得脸的人。说道;“公子爷为何这样喜悦?有何得意之处?”秦植说:“你不知道,怪不得唐诗有云,貌国夫人承主思,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谈扫峨眉朝至尊。这个杨贵妃果然是生的好。”秦玉道:“公子爷,是你亲自所见么?”秦桓说:“这奴才竟说浑蛋话。那是唐朝,此是宋朝,我如何能亲眼得见?”秦玉说;“目今有一个人,比杨贵妃生的好,真是天下少有,世上所无。我自出生以来,就瞧见这样一个美人,身材不高不矮,模样不疲不胖,眉毛眼睛,都是生得好看。秦桓本不是好人,一听此言,眼就直了,连忙说:“秦玉,你在哪瞧见的?”秦玉说:“咱们府门口有一个摆果摊的王兴,他家就住在木头市。那一天小人买了两张榆木椅子,想要雇一个人替我挑到我家去,偏巧没有相当人,我就上王兴家找他去了。一叫门,正赶上他的妻子出外。小人一见,果然长得是国色天香,天下少有,第一等美人。打那一天我瞧见,我就要告公子爷,只因未得其便。”秦桓道:“不行呀?好与不好,在王兴家里,还能算的是我的人吗?你可有什么主意?想法把美人给我弄来,我必定多赏你银子。”秦玉说:“公子要这个美人不难,你能花二百银子,奴才有一条妙计,保管今天美人到手。只要公子爷舍得赏我二百两银子,我就替你出个主意。”秦桓说:“去至帐房给拿。”二百银子到手,就在秦桓耳旁说道:“只须如此如此。”秦桓一听,哈哈大笑说:“你就去叫他去。”秦玉到了外面一瞧,见王兴正把果摊摆好,说:“王兴,公子爷呼我来叫你。”王兴赶忙托付看街的郭四照应果摊,跟着秦玉往里走。王兴笑嘻嘻,只打算是要卖几两银子,必是公子要什么好果子。来到花园里丹桂轩,一瞧迫命鬼秦植正在那廊子下坐着,两旁站着有几个家丁。王兴连忙过去行礼说:“公子爷呼唤小的来,有什么事情?”秦桓说:“王兴,你家里有什么人?你多大年纪?照实说。”王兴不知是什么一段事情,赶忙说:“公子爷要问,我家里就是小人,我母亲今年五十岁,我今年二十二岁,我妻子十九岁。家中就是三口子度日。”秦桓一听,这小子一阵狂笑,说:“王兴,我听说你女人长得不错,我给你二百银子,再娶一个,把你女人接来给我罢。”王兴一听此言,打了个冷战,心想:“我若一说不答应,必然一顿乱棍把我打死。”心中一忖度。王兴说:“公子爷在上,小人有下情上告。我娶妻并不为别的,为的服侍我老娘。待我老母死了,我把妻子送与公子爷,我也不敢领二百银子赏。”秦桓听王兴之言,正要说你去罢。那旁秦玉过来说:“公于爷,你休听他此话,明明是搪塞你,他母亲今年才五十岁,再活三十,他媳妇已五十岁了,岂不送了来养老吗?”秦桓一听勃然大怒道;“好一个狗头!你敢在你家公子爷面前搪塞,实在可恼,来!把他替我吊起来!”众恶奴就把王兴吊起来。秦植说:“秦玉,你有什么主意?把他女人给我诓来。我叫他看着跟他女人成亲。”秦玉这小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到了外面,把跟他的三小子叫过来,交代了几句话,雇了一乘二人轿子,这个三爷跟着来到王兴的住家的门首。一叫门,王兴的母亲由里面出来,说:“什么人叫门?”这个三爷说:“老太太,你不认得我了。姓张,在秦相府花园子有二分小差事,跟我王大哥至相好。今天早起我王大哥刚摆上果摊,他摔了一个跟头,口吐白沫,不知人事。我等把他搭到花园子去,请个先生给瞧。先生说他的病太利害,要有他的亲近人在旁边看着,才给治病呢。我王大哥叫我来接我嫂嫂。”老太太说:“也好,我去看着。”那人说:“老太太,你老人家这样年纪,如到那里见事则迷。再者留下小妇女看家,尤不方便。”老太太一听此话甚为有理,到家中合儿媳吴氏一商议,那吴氏也是知三从四德之人,听说丈夫病了,心内乱了,忙换衣服说:“孩儿去看来。”到外面说了几句客气话,上了轿子,抬起来竟奔相府而来。到了花园之内,放下轿儿,把帘子一掀,吴氏看见上房廊檐之下,端坐一位公子,他丈夫王兴在旁绑着,吴氏不知所为何因。因那公子打扮的整齐,怎见得?有诗为证:但只见——
    头上戴,如意巾,绣带儿飘,羊脂玉,吐光豪。身披一件达子袍,团
    花朵朵金线统。粉底靴,足登着。看相貌,甚难眠,贲拉头,下巴梢,瓯
    口眼,双睛暴,伸看脖子似仙毫,活巴巴的一块料。愿当初,做成时节
    手执潮。
    吴氏看罢说:“公子,你是什么人?因何把我男人绑上了?”旁边家人说;“这是我公子,乃是秦相爷之子,还不过来叩头。”那吴氏尚未回言,只听秦植说:“娘子,你休要害怕。我本是一举两得,三全其美,不料王兴这个狗头反不愿意起来。我已久仰小娘子这一分芳容,真乃倾国倾城之貌。我想你跟着王兴,无非吃些粗茶淡饭,穿的粗布衣衫。我才把王兴叫进来跟他商酌,打算给他二百两银子,再娶一房。岂不是一举两得,三全其美?二百银子他再娶一个也使不了,又可以发点财,又省得你跟他受罪。把你接来服侍我,我也有一个得意的人。同他一商议,他倒好大的不愿意。因此我把他捆上。”吴氏一听此言,蛾眉倒竖,杏眼圆睁,说:“公子爷,依我之见,趁此把我夫妻放回,万事皆休。你乃是当朝宰相之子,宦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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