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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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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刀斩断蛇头时,一丝淡淡的黑气从蛇的尸体上飘出,融入刀内。柳致知无意之间,也是机缘巧合,手中苗刀已从一柄凡刀成为法器,虽然是那种极低等的法器,但在地球上修行没落的今天,如果让修行者知道,恐怕立刻成为别人抢夺的目标。
柳致知一刀斩了大蟒,程振前本来吓得魂飞魄散,转眼间心情冰火两重天,定了一下神,腿也不软了,直接冲了过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柳致知。
“老弟,想不到你是大侠,不怪你坚持要带刀!”
目光转到地面大蟒身上,啧啧称奇,柳致知也回过神来,这一刀,让他豁然开朗,不怪以前练刀时总感觉缺什么,现在明白了,原来自己练习时缺少一种jīng神,一种无往直前的jīng神,这就是传说中的刀意吧,今天一刀,才得刀法jīng髓,他没有留意到刀的变化和自己在修行中无意闯入另一片天地,而是高兴自己终于明白刀法的jīng髓,到现在为止,他虽身怀法术,更多认为自己是一个武者,看问题也从这个角度出发。
程振前神经是比较粗,刚才还魂不附体,现在却在打量这条蟒尸,口中还喋喋不休地说到:“老弟,这么一条大家伙,是个好东西,你看这一身蛇皮,绝对是好东西,这么粗,肉肯定不少,我吃过蛇肉,还没有吃过蟒肉,肯定极其美味!”
柳致知有些哭笑不得,他不知道,程振前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将刚才心中恐惧发泄出来,柳致知随便应了两声,取出尖苗刀开始剥皮,一尺多长尖苗也虽不像苗刀,也是极其锋利,但剥皮时依然很是费劲,柳致知暗惊蟒皮的坚韧,刚才自己全力一刀,根本没有感觉到蟒皮有这么坚韧,看来那一刀的确得到刀术jīng髓了。
柳致知剥好蛇皮,取出蛇胆,这是一样技术活,摘取时,连同分理出的胆管一起取下,并将胆管自然打结或用线系住,以防胆汁外逸。蛇胆取出后不宜放置过久,有多种加工方法,如泡酒,柳致知采用了yīn干法,用细线扎住蛇胆的胆管晾干即可,这些方法是近两个月来学自采药人。
柳致知将蛇胆挂在旁边树上,蛇皮也暂时挂在树枝上晾着,取了几大块雪白的蛇肉,足有十来斤,用大树叶裹好,然后用细藤扎好,其余的就带不走了,还抽了一根蟒筋,一切就绪,程振前一边帮忙,一边喋喋不休,到这时,终于心情稳定下来。
“老弟,你功夫这么好,教老哥刀法,你那一刀真是厉害!”程振前说到。
“我练的刀法很简单,不过是一秒三刀和三刀半刀法的结合,程哥要学,现在就可以告诉程哥!”柳致知也不保守,将如何练刀说了一遍,这些东西并不是什么独门秘技,甚至网上都搜得到,但要练到柳致知这个程度,没有多年功底就不可能了,柳致知可是明劲高手。
程振前听柳致知将练法讲完,不由有点不相信:“就这么简单?!没有什么套路之类?”
“程哥你以为真正实战刀法是为了表演?套路那玩意不过练习身体协调xìng和劲力反应之类,你要是为了实战,就这三刀半足够了!”
“我回去一定好好练一下,我买了那么多刀,不会刀法,太丢人了!”
柳致知笑了,抬头看看天,指着小溪对面左前方大概半里多路处一片竹林说:“我们过去,在竹林那里做饭烤肉,休息一会,程哥你看如何?”
“行,就照老弟说的来!”
两人将蛇皮、蛇胆和那几块包裹好的蛇肉带上,踩着小溪中露出水面石头,蹦跳着过了小溪,不大一会到了那遍竹林,柳致知选了一年生的新毛竹,开始截取竹节做竹筒饭,他背包中有大米,而程振前则去拾柴,深山之中枯干枯枝到处都是,很快就升起了火,两人将蛇肉削好,串在树枝上,在火上烤,当吱吱冒油时洒上盐和山中野生一些带有香味植物叶,两人烤肉技术实在不敢恭维,肉烤得半焦半糊,甚至另一边还未熟透,不过两人吃得津津有味,经过一个上午劳累,加上惊吓,现在两人面前一个竹筒杯,喝着柳致知水壶中的烈酒,吃着自己烤的肉,两人有一种生命如此美妙的感觉。
就这一顿饭,两人吃了两个多小时,肉被消耗掉一半,还剩下五斤多,都有点醺醺然。
“老弟,吃得太饱,看来今天爬不上那座山了,现在走不动了,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会!”程振前懒洋洋打着酒嗝,背靠着一棵大毛竹说到。
“那就先休息一会!”柳致知倒不像程振前,他是一个练武之人,达到明劲后,食量比以前大了不少,毕竟身体消耗大,他向四周望去,之前忙于做饭喝酒,并未向认真观看,他的眼力本就好,在前方百米处一棵树上挂着东西引起他的注意。
他站起身来,与程振前说了一声,向那棵树走去,程振前依然懒洋洋地半倚着,酒劲上来了,有点犯困。
柳致知来到树前,树上挂满了果子,像桂圆,居然有一根野生葫芦藤,上面结了三个野葫芦,已经泛黄,显然成熟了,葫芦并不大,柳致知心中一动,拉着葫芦藤,将三个葫芦摘了下来,又摘了一颗果子,剥开一尝,酸酸甜甜,有点像桂圆,不过里面却是两个半圆的核,不是桂圆,柳致知认出来了,这是当地人称之为黄皮果的一种野生水果,市场上偶然有得卖,比较便宜。
柳致知带着三个葫芦和几根结满黄皮果的树枝回到程振前面前,程振前已打起呼噜,不过柳致知的脚步声将他惊醒。
程振前睁开眼,伸了一个懒腰,满足叹了一口气:“好舒服!这是什么果子?”
“黄皮果。”柳致知将自己发现葫芦和黄皮果一说,听说这果子能吃,程振前拉过一枝,剥开一尝。
“好吃!想不到还有餐后水果。”程振前边吃边说。
柳致知则是用刀将葫芦嘴旋开,用树枝将其中籽等物掏出,然后又做了一个木塞。
“老弟,这些葫芦有什么用,送一个给我,作为纪念!”程振前说到。
柳致知将其中一个抛给程振前,程振前收入背包,两人将灰烬浇灭,又开始向里面开发。
在柳致知两人向山内进发,黔南市的一家高档酒店中的豪华包厢内,教育局局长李明量,还有一帮人正陪着市领导在吃饭,已算不上吃饭,而是豪华宴席,难得一见的菜肴,不少是从外地,甚至是国外空运而来的,酒不上千,根本不可能上桌。
一群官员相互举杯,一个个酒气熏人,面红耳赤,敬酒声不绝与耳。
“胡市长,我敬你一杯,在领导英明领导下,我市教育蒸蒸rì上,好rì子大家抬!”李明量向胡长潭敬酒,脚下都有点不太稳。
“明量,我喝多了,实在不能喝了,晚上还有饭局!还要到一个高档会所,连明天早晨吃早饭的地方都安排好了!”胡长潭也有点摇晃。
“领导就请随意,我先干为敬!”李明量一口干掉杯中酒,胡长潭酒杯沾了一下唇,便放了下来,陡然想起了一件事,向李明量招手,李明量带点小跑,摇摇晃晃,屁颠屁颠跑到了胡长潭身边。
“几个月前,不是有家慈善基金会说给你管的山区那帮学校一笔捐款,那笔捐款到了你们局的账号上了吗?”胡长潭压低声音问到。
“没有,我正准备查这件事,好像听说,暑假期间,那些学校得了一笔钱,买了新课桌,修了校舍,可能对方直接将钱汇到学校,我正准备将这笔钱收上来统一安排,正好市长关怀,长假结束立刻去办!”李明量低声地汇报。
“明量,不是我说你,这件事你做得就不合格,怎么能让学校自作主张,要我们这些领导干什么,一个个校长zì yóu散漫,不服从教育局计划,捐款本来就要统筹安排,以绝出现违法情况,他们这么做不是目无上级,目无党和zhèng fǔ,此风断不可长。”胡长潭很是生气。
“胡市,我一定将此事一查到底!”李明量赶紧保证。
“明量,一定要抓紧,不能由下面胡来!”胡长潭语重心长地说到。
柳致知和程振前此时正往山深处而去,却未想到他所代表基金会的做法引起了那帮贪官的恼怒,他们正在找理由向他所监管的善款下手,柳致知更不知道的是,在申城他家中,也发生一件与他相关的事。
往年国庆长假是一家团聚的rì子,今年却不同,先是柳行恕离世,现在柳致知又远在西南大山之中,柳传义感受到家中明显冷清,不由叹了一口气。
“传义,叹什么气?”蓝闵竹正在和一对儿女说话,听到柳传义叹息,问到。
“父亲上半年走了,致知又未回来,家中显得冷清。”柳行义虽不喜柳致知,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心中到底有些牵挂。
“致知真是不懂事,长假也不回家,真把这个家不当回事,表面上做慈善,实际上是躲着家中人,让外人知道,以为父母虐待他。传义,这都是慈善惹的祸,爸已不在,没有必要再在慈善上花钱,再说,现在不少慈善基金会私吞善款,比如什么红十字、宋庆龄基金,要做善事,不如我们自己做!”蓝闵竹有些义愤说到。
“爸,妈说得不错,现在网上骂死他们,天下乌鸦一般黑!”柳致德表现得像一个愤青。
“也好,今年钱已捐了出去,就算了,明年就不捐了!”柳传义也知道社会上那些国有的慈善基金会是一付什么德行,便点头同意。
“致知说不定自己主动做慈善,不如将他的应有股份严格控制,使他没有多余的钱!”蓝闵竹又提出一个建议。
“致知的股份本就由我一手掌管,但这是他的,爸爸生前也说过,谁也不准打这个主义,就像致致德和致颜的一样!”柳传义作为柳氏家主,如何不知妻子的心眼,他可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柳致知是他儿子,虽然不喜欢,但他决不会亏待他,说话中已有些jǐng告的意味。
“传义,我只是说说,也是为致知好,一切还是你看着办!”蓝闵竹口气软了下来。
柳传义又转向柳致德和柳致颜,问问两人在学校情况,蓝闵竹借机到了别墅的院子中,这幢别墅并不是柳行恕所住的那幢,柳传义有自己别墅,却是一个西式的别墅区,并不同于柳行恕那边传统味十足。
蓝闵竹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等了一会,电话接通:“弟弟,你上次找人做那件事,怎么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老姐,看来上当了,上次找了**上三个小瘪三,付了定金,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除掉那小子,做成意外事件或失踪,结果这三个小瘪三收了定金,人就联系不上,估计是吞了那笔钱,私自溜了,要让我知道他们躲到那里,非扒了这几个小瘪三的皮!”电话中传来一个男子的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不问你如何做,最好干净些,让他出意外死掉!”
“知道了,老姐!我是致德致颜的舅舅,当然为他们将来考虑!”
柳致知当然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他和程振前背着包,沿着山脊走着,前方山腰出现一间小庙样建筑,已然破落不堪,杂草灌木丛生。
程振前望望已经发红的落rì,对柳致知说:“老弟,今晚就住在破庙吧!”
009。 贪欲何时足
两人进了庙,神像已经倒塌,门上匾额也没有了,庙门还勉勉强强将就着能用,两人担心劲用大了,门会散掉,屋顶有不少地方已透光,但在感觉中有些yīn森,两人并未当回事。
柳致知出门砍了一枝满是枝叶的树枝,当作扫帚,在大殿中间扫出一块地,地面却是石板铺地,两人取出塑料布放在地上,当背包放下,程振前去收集柴草,柳致知出去采集一些野菜野果,找水准备晚饭。
两人入山已是第二天,这些事已开始熟悉起来,不大一会,火已升起,几根树干搭起三角架,下面一个不锈钢的碗,程振前背包中带了一个不锈钢碗,必要时可当锅,里面却是一些蛇肉片和柳致知采集到野菜山菌之类,有黄花菜等,其中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其中居然有竹荪,是柳致知无意中从竹林中发现,柳致知立刻当宝贝一样,一个不落地采集好小心放入背包,也挖出了不少竹荪蛋,当时程振前不知道是什么,没有在意,只以为是一种药材,现在见柳致知放入蛇肉中一起煮汤,不由问了一下,当听说是野生竹荪时,当时惊呆了。
他听说过竹荪,特别是野生采集的竹荪,价等黄金,有“真菌之花”、“菌中皇后”之誉,竹荪是寄生在枯竹根部的一种隐花菌类,营养丰富,香味浓郁,滋味鲜美,自古就列为“草八珍”之一。
程振前眼睛盯着那个不大的锅,嘴角带着一丝傻笑,只等着锅滚。柳致知却在烤大块的蛇肉,不一会,香味四溢。
柳致知倒酒,程振前听到吃饭,不管烫与不烫,筷子直接伸到锅中,一段竹荪已送入口中,口齿不清地说:“好吃!”端起竹筒杯,喝了一口酒,筷子又伸到锅里。
事实上,两人手艺并不怎么样,从味道来说,好东西被两人浪费了,竹荪就不说了,野生黄花菜也是草八珍之一,有些地方称为金针菜,何况蛇肉本来就鲜,两人手艺不行,架不住材料太好。
柳致知一边吃喝,心中也感叹,深山之中好东西太多,但交通不便,也少有人问津,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也轮不到两人的份!
吃饱喝足,又在火堆中加了些木柴,加些香茅,柳致知用木棍将门顶好,两人简单洗了一下,用火将脚烤干,水是之前从小溪中用葫芦带来,很少,但简单弄湿毛巾,擦洗一下还是够的,远行登山,晚上必须将脚烘烤一下,不然第二天有罪受,将鞋子靠近火堆,烤烤湿气,两人钻入睡袋,一天劳累,不久便进入梦乡。
半夜子时,也就是十一点之后,从外面传来一些呜咽之声,微微的风起,却与正常风不同,一股yīn寒之气形成一股股小旋风,在两人不远处形成,火堆中火摇晃着,渐渐带上青绿sè,一团团极淡的烟气向两种扑来。
在庙外,一只浑身雪白,有点像狸猫的动物在庙门外,盯着庙内,虽然庙门关着,如果有人,顺着这只动物目光,假如能透过门板,可以看到它的目光似乎盯住睡着的两人。
就在那些肉眼看不清的气团就要扑上来时,放在柳致知身边的苗刀陡然“呛”的一声,自动从鞘中跳出二三寸,淡淡的白光一闪,柳致知在睡梦中似乎听到尖利的惨号,所有旋风噗的一声破灭,呜咽了几声,气团散成淡淡的黑烟,飞shè着从门缝中钻了出去。
门口那只白sè狸猫一样动物猛然浑身毛乍起,身体弓了起来,接着掉头而去,眼睛中人xìng化地露出一丝恐惧吃惊之sè。
柳致知和程振前深入大山,两人并无多少经验,程振前以前虽有过一二次所谓探险游,与其他人组团,实际上根本不是真正的探险,柳致知则是一次经验也没有,而这一次入山,并未在意,西南群山之中,猛兽之类随着时代进步,在他们印象中早已消失,只知道很久之前,可能在过华南虎之类,几十年没有人见其踪迹,许多专家都怀疑是不是灭绝了,甚至闹出了一个华南虎假照片之事,柳致知两人根本没有考虑到有猛兽之类。
至于其他超自然之事,两人都是唯物哲学熏陶出来的新时代公民,程振前从心中就不信,柳致知身怀法术,不至于不信,但也不认为能遇到,所以两人都大意了,特别是柳致知,明知世上不是自己所想象那么简单,骨子里并不深信,毕竟十多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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