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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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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便称它们为洞神,真正能明其真相的没有几人,建国后,只有我、石阿婆和麻占金三人。都算是蚩尤巫术传承,其他巫师不过得其皮毛,麻占金生为黑苗,以前结怨也多,政治运动一起。受到牵连,他不甘心,逃了出来,虽是术士,却无法和执大势zhèng fǔ抗衡,因为报复zhèng fǔ。(。)特殊部门出手镇压,结果身受重伤,临死之前,强行和洞神合为一体,想借此逃过死劫,却不料彻底失去理智,引起多起血案,麻家寨附近蚂蛄洞也受政治运动影响,好在石阿婆是个女人,以前几乎没有与人结怨,对寨民也有过不少恩情,才未如麻占金那样,我是受到重山的保护!”黎青山回首往事,感慨万千。
喝了一口茶,又接着说:“特殊部门追查,失去理智的麻占金逃到蚂蛄洞,石阿婆和洞神蚂蛄被迫出手,麻占金虽失去理智,本能潜力却是发挥到极限,那一战后,洞神蚂蛄陷入沉睡之中,也许是彻底消散,谁知道呢!石阿婆也身负重伤,本源受损,虽用多种秘术,却也失去前途,我是最幸运的一个,又过了数年,重山被打倒,我却在那个年代成就巫蛊之中玄牝大丹,也叫蛊丹,相当于汉人修士中金丹,进入这个世界顶端,从而保住了自己。重山算是对我有恩,你是石阿婆的传人,我早就注意到你,只不过没有想到你是重山的孙女。”
“老前辈,你也劝我认黎重山?”阿梨问到。
黎青山摇摇头,说:“我来此,重山不知道,他一来这里,我就知道,后来,你的情郎赶来,并在此建庐,我也知道,我这次来,并不是为你认亲之事,而是来告诉你们另一件事,与你有关,当年麻占金有一个传人,知道麻占金死在石阿婆之手,但在当时情况下,他无法报复,也不敢再现蛊术,他离开了苗疆,改麻姓为广,并改名为广林,在汉地娶妻生子,其子广怀金,习蛊术和茅山术,听说石阿婆已死,却有传人,想来此一较高下。”
黎青山说出这件事,柳致知眉头皱了起来,对阿梨说:“阿梨,还是我来解决!”
“阿哥,这是我师的恩怨,我来解决!”阿梨态度坚决,黎青山点点头。
“前辈来此相告,无以为报,在此吃顿便饭!”柳致知留客。
阿梨起身去忙饭,柳致知继续陪黎青山喝茶聊天,黎青山已近百岁,也算人间顶尖高手,经过建国之后的风风雨雨,也对人间大势感到敬畏,这一点,给柳致知深深的敲了一个jǐng钟,修士存在人间,在未进入另一个未知层次,必然有一种法则默默起着作用,历史上以道术乱政,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最典型就是白莲教起义。
饭后,两人送走了黎青山,柳致知有些担心,叫住了阿梨,告诉阿梨自己也无意中得到了巫蛊降头的传承,将当rì与瓦梅纳之战的事情告诉了阿梨,之前,柳致知一直未说此事,主要并没有太在意,今rì提这件事,柳致知是想将自己所掌握的东西和阿梨相印证。
柳致知将自己所掌握这些异术一一说出,阿梨一边听,也一边说出自己的看法,在巫蛊方面,她是行家,柳致知所掌握这些东西,一些是由巫蛊发展起来,别具妙心,别一部分,柳致知自己都没有留意,那是印尼土著的巫术,倒让阿梨触类旁通。
说完之后,柳致知又将自己所知的一些术法说出,这些有的是从李义那本上得到,有些是柳致知找到各种资料上所得,比如《万法秘藏》、《七步尘技》等,主要是让阿梨心中有数,阿梨也知道柳致知的用心。
柳致知做完这些事,还不放心,又说到:“阿梨,我这边有几件法器,这些rì子来又研制了一些子弹,是不是你带一支枪和法器,到时几枪将那个广怀金放倒!”
“阿哥,你把阿梨当什么了,阿梨也是一个修行人,对自己有信心,再说法器,除了师门传下来的百毒云光幛,还有那件坤元印,还有你送的银簪,也算不少了。”阿梨见柳致知一付不放心的样子,感到好笑,但内心又感动。
柳致知知道自己过了,不由也笑了起来:“我是多虑了,走,我陪你回去!”
柳致知两人出了院子,一团薄雾将院子笼罩了起来。两人回到了阿梨的家,黎重山有些rì子未看到柳致知,见到柳致知,问到:“小柳,你这些rì子到什么地方去了?”
“老爷子,这些rì子,我在道庐之中,整理装潢一下。老爷子jīng神挺好的,看来再活个几十年没问题。”柳致知说到。
“小柳,你不要再给我灌**汤了,只要你们小辈好,我就满足了!”黎重山说到。
当晚,柳致知就留在阿梨的家中,柳致知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标准是关心者乱,他准备这个阶段,就呆在阿梨身边,作为一个修行人,柳致知算是失去了平常心。
第二天早晨起来,柳致知简单锻炼了一下,吃过早饭,正在与黎重山等人说话,阿梨也在忙内忙外,不过,柳致知始终没有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内。
一阵法力波动传来,柳致知抬头望去,飞来一件东西,却是一只低鹤,柳致知想到一种法术:飞鹤传。便手一招,一股引力将纸鹤牵引过来,落在手上。
纸鹤落着手上,柳致知看到纸鹤上几个字:跟着纸鹤走,旧rì恩怨今rì了!柳致知手一松,纸鹤又飞了起来。
黎重山和那几个jǐng卫虽说这些rì子来,已见过不少神奇之事,今天这一幕,还是让他们目瞪口呆,他们当然没有看到纸鹤上的字。
柳致知手一触纸鹤,已暗自留下一种记号,甚至必要时,可以控制纸鹤,发出一击,这是他所得巫蛊降头中一种秘术,是飞降的一种手法。
柳致知也没有说什么话,直接跟着纸鹤而去,阿梨也看到了这一幕,无奈地摇摇头,转身也跟了上来,黎重山醒悟过来,示意一个jǐng卫跟上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柳致知也发现阿梨跟了上来,回头示意,让阿梨快点,阿梨知道柳致知的意思,脚下一动,转眼间就到柳致知身边。
“阿哥,怎么回事?”阿梨边走边问到。
“应该是广怀金到了,纸鹤传,让我们跟着纸鹤,估计他在某处等着我们。”柳致知解释到。
阿梨刚才见到纸鹤时就明白应该是这个意思。也不惊讶,两人走得很快,可苦了后面跟着那个jǐng卫,那个jǐng卫发现自己值得自豪的体力在这两个人面前,简直不堪一提。
转眼间翻过了一座山头,在另一座山峰之上,一个近三十岁的青年人正在静静地站立着,他估摸着纸鹤已将信息送到,对方应该很快就到。
果然,他的目光发现有人跟着纸鹤来了,他一见柳致知两人,目光不敢微微一缩,居然是两个人,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柳致知和阿梨走得很快,也看到峰头那个人,转眼间,两人已到山峰之顶,柳致知手掐诀引动,转眼间,半山腰上似乎起了一阵薄雾,整个山峰一阵朦胧,跟踪的jǐng卫不觉一愣,首长让自己跟踪,怎么莫名其妙地起雾了,刚才前面两个人呢?此处好像没有路,他们不会上山了罢,好像不应该,是不是自己跟岔了。
jǐng卫不觉停下了脚步,心中一阵迷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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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同源两脉争,情动道心乱
柳致知施用的是一种结界,近两次,他遇到的修行中人斗法时,都使用了结界,结界并不难,柳致知有两次感受,很快领悟出来,借助布雾术,这是他第一次施展,广大区域内,四周薄雾一起,其中自然带有一种意志暗示,让yù入者内心不自觉受到暗示,从而离开这里,而修行者则不太容易受影响,修行者多在意志jīng神上下功夫,当然,如果受到影响,说白了,你的功行太浅,还是不要入结界,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广怀金看着两人:“广怀金,师祖麻占金,两位难道都是石阿婆的传人?”
“柳致知,无门派散人,是石阿婆传人黎梨的道侣,道友今rì来,想了旧rì恩怨,却是错了,当年并不是石阿婆挑衅麻占金前辈,而是那个时代的悲剧,是麻前辈失去了神志,酿成悲剧,道友还是想开一些!”柳致知劝到。
“道友既不是苗家巫蛊传人,请不要插手这件事,前辈的恩怨,作为后辈,当了结!”广怀金斩钉截铁地说到。
“阿哥,你先退在一旁,我以前不知道这件事,现在知道了这件事,应该为阿婆讨回公道,他不来找我,说不定我会找他。”阿梨平时在柳致知面前显得温柔可人,但并不是没有主见之人,从小的环境就让她养成一种自主的xìng格,她并不是一朵温室中花朵,黎重山那么委曲求全,想让她认祖归宗。阿梨到现在都没有答应。
柳致知知道阿梨的心愿,依言退到一边,阿梨目光盯住广怀金:“从传承辈份来说,我应该是你的师辈,你今天所做,实是逆上之举!”
听到阿梨这话,柳致知暗暗叫好。他感到自己小看了阿梨,在自己与阿梨之间,不自觉染上一种大男子主义。阿梨平时很温柔,却是爱他的体现,并不代表阿梨柔弱。自己应该端正心态。
可以说,柳致知能一步步走到现在,还是得益于这种自省的心态,自省可以说是修行之中不二法门,是让你在修行途中能真正走上大道法门,是真正的修行者的瑰宝。
“如果从传承上说,你应该长我一辈,但我们现在并不朋友,而是敌人,就说不上逆上之话。再说,我还身怀茅山之术,另有传承。/”广怀金也不是迂腐之辈,转瞬间找出一个托辞,说得也在理。
“你身怀巫蛊之术。却又投入另外门庭,已形同叛门,既然这样,今rì我却是为苗家巫蛊之门惩叛!”阿梨的话掷地有声,做到了师出有名。
广怀金一时在口头上落入下风,便不作口头之争:“不管你如何说。我今rì来却是为师祖讨回公道,不斗也可,你去麻师祖的坟头磕上三个响头,一切都结束!不然,只能以武力说话!”
“既然这样,那就动手!”阿梨当然不可能去磕头,相反,在她心目中,应该是麻占金一脉认罪才是。
广怀金身上虚影一闪,从头顶升起一只蜈蚣的虚影,长达丈许,矫若游龙,口中喷出黄烟绿焰,从空中向下扑下阿梨。
阿梨身上也是光影一闪,一只巨大蝎影出现,比柳致知当rì所见已完全不同,几乎凝成实质,身上闪现一层幽蓝的灵光,蝎尾如鞭,一针勾出,尾针闪现出蓝芒,让人不寒而栗。
广怀金一见,心中大吃一惊,他的蜈蚣显然未曾炼到这个程度,他们两人都得到蛊术真传,所养的蛊事实上均是灵体,但有高低,阿梨的这只蛊显然已快成实体,凭其能量成实体,已将蛊培养成蛊神的边缘,这样的蛊,再进一步,千里之外,可以暗算于人,事实上,现在阿梨只要愿意,数百里之内,夜间放蛊,这只蝎子飞空遁地,大小如意,给其尾针一蜇,不到一时三刻,生灵都会化为血水。
这也是当rì柳致知去京城前,阿梨甚至也想去,放蛊取对方xìng命的底气所在。
一针蜇在蜈蚣身上,蜈蚣一僵,身体迅速变蓝,广怀金同时身体也是一僵,立刻结了一个奇怪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同时蜈蚣缩小飞回,蜈蚣身上随着广怀金的咒语,燃起一层绿火,随着绿火,蜈蚣身上冒起蓝烟,蜈蚣身上蓝sè好像化为蓝烟被排出。
蜈蚣一闪,没入广怀金的身体,阿梨的蝎子尾针凌空下击,划出一道蓝芒,蜇向广怀金的头顶。
广怀金一见,手中诀印一变,口中急速诵到:“仁高护我,丁丑保我,仁和度我,丁酉保全,仁灿管魂,丁巳养神,太yīn华盖,地户天门,吾行禹步,玄女真人,明堂坐卧,隐伏藏身,急急如律令!”语速之快,如急雨一遍,普通人根本听不清,同时脚下走出禹步,这是六丁护身咒,咒音一起,身上荡起一层灵光,在头顶集成华盖之形。
蝎尾针一到,护体灵光中现六丁神影,柳致知知道这应该是茅山法术,六丁之神是广怀金平时大量观想,现在诵咒之时,存想而现,说白了,以自己想象,借假成真。
一神托住蝎尾针,却被蝎尾针扎入,刹那间,此神迅速变蓝,转眼显现不稳,另五神聚集过来,数道力量迫在蝎尾针上,蝎尾针扎不下去,往回一抽,抽了出来。
阿梨口中一声尖啸,蝎子身上泛起蓝sè火焰,两只蝎螯带着火焰,如同两条喷火枪,轰同广怀金。
“东起泰山雷,南起恒山雷,西起华山雷,北起衡山雷,中起嵩山雷,五雷速发,嗡,啼啼!急急神兵五雷如律令!”广怀金口中又急速念出茅山破邪五雷咒,电光一闪,雷电火光轰然撞在一起。
蝎子光影一闪,退了回来,在阿梨的头顶之上,一付作势yù扑的样子。
“你这些不是蛊术,而是汉人的茅山法术,一个自称为师祖讨回公道的人,居然使用不是师祖所传的东西!”阿梨冷声说到。
“废话少说!我为师祖讨公道,与使用什么法术有何关系,现代还讲什么门户,不是固步自封吗?”广怀金有些强词夺理,手上出现一枚铜钱。
“天有钱星,地有钱灵,法力加持,yīn阳分明,急急如律令!”广怀金把铜钱抛向空中,铜钱见风就长,转眼如磨盘一样,直向阿梨头上的蝎子套去。
阿梨头上蝎子尾针一甩,一针戳在铜钱之上,铜钱在空中一个翻滚,另一面朝向阿梨,这一面刚现,铜钱亮了起来,一道金光陡现,夺人双目,直照向阿梨。
柳致知一惊,心中大急,手一动,枪已出现在手上,手一拉,子弹上膛,就要举枪shè击,就在这时,阿梨已祭起一物,正是柳致知送给她的坤元印,一派温润的黄光如冻,大地也在响应,从地面上也泛起玄黄灵光,迅速和坤元印化为一体。
坤元印的印纽之上是一只麒麟,此时好像也活了过来,仰天一声吼,黄光如cháo,托住了那道金光,看起来是金光,事实上法器之类攻击,仅是形似,并不是真的光,不然,就是修行者也反应不过来。
柳致知一刹那,枪已举起,见此情景,手垂了下来,额头上冒出冷汗,他与人争斗都不会如此,却因关心阿梨,出现这种情况。
柳致知将子弹退膛,枪送回储物袋中,长舒了一口气,陡然心中一个激灵,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这两天表现像一个修行者吗?
虽然是因为关心阿梨,却完全失去了一个修行者应有的心境,完全表现得得患得患失,这完全是因为情,难道修行者不能有情,这不对,历史上双修道侣传说很多,天师教就是张天师也不禁婚嫁,不可能是完全因为情!
柳致知达到国术中的抱丹,可以说**已能控制,身体任务一部分都可以用意志控制,上一刻**高涨,下一刻就能完全控制住,这是生理上的,但在jīng神上,单纯的情,却做不到,他的心理上还做不到如意控制,而且对情之一字,并未能完全勘透。
今天的情况,却让柳致知jǐng醒,修行人,特别是在世间修行人这道关必须过,不然,根本无成道之望,但世间之人又有几人能过?
就在柳致知这jǐng醒之时,现场情况已然成定局,麒麟一声吼,黄光托住金光,铜钱在空中翻滚,广怀金一见,准备收回铜钱,再作其他打算。
不等他收回,坤元印印纽上那只本来被麒麟踏在足下,口中含着半块金钱的三足金蟾动了,从黄光中泛起一线金光,一只三足金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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