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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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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飞鸿皱了皱眉,实在记不起自己家里曾有过这么一样东西,愈发的留意观看,见这牌子上,正面刻着一个展翅引颈的大鹰,鹰腹上有一个圆圈,其上有一个突出的“令”字。
    郭飞鸿不由心中一动,暗忖道:“莫非……这是一件什么信物不成?”
    想着随手又翻到另一面,在生有骨色斑点的牌而上,有几个字,细认之下,上面刻有八个字:
    “令在人在
    令失人亡”
    这八个字,如非细看,不易认出,郭飞鸿不由又心中一动,如此看来,这不起眼的玩艺儿,确是一件武林帮会的信物令牌了。
    他反复地在手上看着,只觉得这牌上的飞鹰,似乎涉及江湖上一个蜚短流长的传说,可是细想下去,却又想不起那故事的详细内容。
    他把玩了半天,不得要领,自己既无此物,看来这件令牌必定是方才二人之一失落的了。
    想到此,心中不禁又动了一下。
    可是这些事情,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当下他就随手把那牌子放在了桌上的笔筒之内。
    第二天,他精神感到很是不振。
    由于昨夜交手,使得他疲惫不堪,起床也就晚了一点。
    他试了试身手,觉得骨头还有点酸,当下推门走进书房,不由为之一怔。
    原来书房内,已非昨夜情形,只见屉开书散,满屋乱七八糟,像是为人大翻过一般。
    他心中一惊,立刻打开书柜,出乎意料之外的,那口“寒松”剑,竟然未失。
    只是由剑身的位置看,显然已被动过了。
    他剑眉微微一皱,再看展内的金银也被洒散了一地,点一点数目,亦是分毫不少,那么,这个贼是来找一件东西了。
    忽然,他想到了那块令牌,于是立时走过去,拿过笔筒,伸手人内一摸,那块令牌竟然仍在。
    也许这个地方太显眼了,对方反而没有注意到。
    他暗暗推测,必定是那师徒二人再次转回,他们很可能是在找这块牌子,他们没有找到,想必误以为在别处失落了。他认为这个推想是合乎情理的。
    如果这一假设属实,那么这块令牌,就有相当的意义了,自己倒不可忽视它了。
    有此想法,他就不敢再随便放了,当下他小心的把牌子揣在了身上,这时想想,突然感到有些心惊。
    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太大意,虽然自己是睡在内室,可是有人在书房里如此翻箱倒柜,自己竟是浑然不知,又岂是疲倦一词所能自解的?
    他对自己冷冷一笑,道:“好了,我们已经斗上了,看一看鹿死谁手!”
    本来这个女贼和自己并没有什么相干,可是如此一来,彼此都不能就此放过了。
    郭飞鸿这一霎那,雄心顿起,他立下心愿,自己一定要探查出一个究竟,这个女贼是一个什么样人,那个吹竹的怪影子,又是谁。
    他立下了决心之后,心情也就平定了不少。
    晚饭后,他信步又来到了西大街,穿过十字街口,就看见那条幽暗的小胡同,红绿的灯光一闪闪地亮着,丝竹声,卖唱声,隐隐地传过来,有一番令人陶醉的意味。
    郭飞鸿不禁停下了足步,想到了宝华班子里的那位芷姑娘,禁不住有些神驰。
    他想,眼下既然无事,何不去找芷姑娘聊聊天去,也许可以解除自己的烦闷。
    想着,他就转向那小胡同走了进去,宝华班的毛伙金虎,一眼瞧见了他,老远的就大声叫道:“郭大爷!郭大爷!”
    郭飞鸿怪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道:“别叫!”
    金虎咧着嘴笑道:“我就猜大爷你今夜准来,果然来啦!”
    郭飞鸿含笑进了门,几个妓女正要上来招呼,可是当她们认出了来人后,却一个个撇着嘴又走开了。
    金虎咧着嘴一笑道:“大爷,你快进去吧,后院里那个姑娘可是等着您呢!”
    郭飞鸿没有理他,鸨母这时已闻讯自里间扭着屁股走出来,道:“郭大爷来啦!”
    郭飞鸿点了点头,道:“芷姑娘在么?”
    鸨母皱了皱眉道:“在是在,不过她奶娘来了,也住在楼上……大爷非找她不行么?”
    郭飞鸿俊脸微红道:“我与她谈话投机,还想找她聊聊。”
    鸨母赔笑道:“这自是好,只是大爷你花这么多钱,什么也没有捞着……怪不好意思的!”
    郭飞鸿微微一笑道:“没关系!”
    说着摸出了五两重的一锭银子,递过去道:“你收下这个!”
    鸨母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遂把银子接了过去,小声道:“大爷你可小心一点,她那个奶娘牌气不大好,爱骂人,你不理她也就是了。”
    郭飞鸿点头笑道:“我知道。”当下就向着内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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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神乎其技
    穿过四合院,来到了“长春馆”,却见那个叫春红的丫鬟,正自打着一盏灯笼走出来。
    当她看到了鸨母和郭飞鸿时,似乎怔了一下,鸨母就上前问道:“芷妞儿还没睡吧?”
    春红摇了摇头道:“还没有。”
    说着走到了郭飞鸿面前,叫了声“郭相公。”
    然后皱了一下眉毛,又摆了摆手,小声道:“别去!”
    旋又笑向鸨母道:“婆婆心口疼,开了个方子,要我抓药去。”
    飞鸿还想问一问她是怎么回事,这丫环却已走了,鸨母凑上道:“大爷,你自己去吧,我也不陪你了,当心那个婆婆!”说完,也转身去了。
    飞鸿心中甚是好奇,全未把方才春红的示意放在心上,当下就大步向长春馆里行去,来到了白芷所居住的小楼前。
    楼内有***,却是无比的宁静。
    郭飞鸿推开了门,跨入堂屋,咳了声,道:“芷姑娘在么?”
    口中叫着,猛一抬头,却见那位白芷姑娘,正站在梯口栏杆边沿,居高临下的以一双妙目睇视着自己。
    她面上并没有什么喜容,反倒有几分轻愁,秀目微微皱着,以二指压到唇上道:“别嚷嚷。”
    飞鸿正要说话,见她已轻步自楼上走下来,又怨又爱地望着他道:“你来了?”
    说着伸出玉手,轻轻搭到飞鸿手上,道:“来!我们上楼谈话去。”
    郭飞鸿见她今晚穿着一袭葱色的长裙,上身穿着对襟弹墨汗衫,云鬓轻挽,露出半截粉颈,更增无限娇媚,这时为她玉手轻握,不禁有些神驰!
    当下他就情不自禁地跟着走上楼来,芷姑娘一直把他拉到了一个小偏门前,掀帘入内,他才发现是一间书斋,心中正自怀疑,却见芷姑娘侧耳听了听,皱了一下眉,叹息了一声。
    她那一双带有责怪,但却含有深情蜜意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郭飞鸿握住她一只手,道:“你怎么了?莫非怪我不该来么?”
    白芷双目一红,强作笑容道:“我只当你不会……再来了。”
    言罢一双妙目,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讷讷道:“你没有……什么不舒服么?”
    飞鸿一笑道:“姑娘何作此说……”
    才言到此,忽闻内室一阵轻咳,并隐隐传出大口吐痰的声音,芷姑娘面上立时现出一丝不安。
    她忽然伸出一手,搭在飞鸿肩上,苦笑道:“你今晚早点回去吧,我还有事……”
    飞鸿不由怔了一下,道:“是婆婆病了么?”
    白芷突然花容变色道:“你怎么知道?”
    郭飞鸿一笑道:“我是听春红说的。”
    芷姑娘面色才回复原状,她又强作笑容道:“相公,你听我的话,明天晚上,我去找你,我们再谈好不好?”
    飞鸿一怔道:“你怎会知道我的住处?”
    芷姑娘先是一怔,遂笑了笑,道:“郭二相公苏州城谁不知道,我不会问么?”
    飞鸿剑眉微轩道:“你找我只怕不方便,姑娘今晚既有事,我明夜再来也是一样。”
    芷姑娘面上现出一些红晕,有些愧疚地浅笑道:“也好,那我送你下楼去。”
    飞鸿一腔热情而来,未想到对方如此冷漠,并似有些像下逐客令的样子,不禁有些不悦,他淡淡一笑道:“何劳姑娘送,我自己会走。”
    正要举步出室,却闻得咳声又起,并有人哑声呼道:“芷芬,你来!”
    芷姑娘立时神色微变,小声道:“你先等一等,我去去就来!”
    说罢,匆匆出室而去,郭飞鸿实在想不通这是一个什么道理,听鸨母说,这婆婆不过是她一个乳母,一个奶妈何能有如此气势,未免不尽情理!
    心中正在奇怪,已见白芷去而复返。
    她进室之后,即匆匆道:“你快去吧,我不送你了!”
    一面说,一面并用手来拉飞鸿的袖子,样子很是焦急,飞鸿不由更加狐疑,道:“婆婆叫你何事?”
    白芷轻轻踢了一下脚,道:“她要见你,那怎么行呢,你快走吧!”
    郭飞鸿剑眉一轩,道:“既如此,我就见见她,这又何妨!”
    说着掀帘而出,有意大声道:“婆婆在哪一间房里?姑娘带我去如何?”
    白芷呆了一呆,她轻叹了一声,失望地道:“你既然一意要见她,我不能拦你,你可要自己小心!”
    飞鸿正要问她为什么,这姑娘又一叹道:“她听见了你的声音,你也走不成了!”
    果然话声方完,就见对面垂有门帘的那间室内,传出一阵呛笑之声道:“芷芬,快带他进来,莫非还要我老婆子亲自下床来见他么?”
    芷姑娘杏目斜视着飞鸿,轻轻一叹道:“我们进去吧。切记,不要离她太近!”
    郭飞鸿微微一笑,并未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芷姑娘望着他苦笑了笑,正要再嘱咐几句,那间房内,又传出那婆婆大声咳嗽之声,道:“你们在嘀咕什么呀?”
    芷姑娘只得一拉他道:“我们进去吧!”
    说着走过去掀起了帘子,道:“郭大爷来了。”
    里面已传出一阵哑笑声道:“请!”
    郭飞鸿实在很想见一见这个厉害的老婆婆,要看一看她是一个什么长相,当下就随着白芷身后大步走进房内。
    才一进房,鼻中立时就闻得一种浓重的异香味,满室烟雾迷漫,连眼睛都不易睁开,但见一个骨瘦如柴,头梳高角发堆的老妪,倚卧在榻上。
    这老妪,身穿着一袭紫酱色的两截衣裤,外罩一件大红色的背心,双踝用白布紧紧扎着,足下是一双青缎面子的便鞋。
    只见她双颔高耸,隆鼻,厚唇,面色甚是白净,一双耳朵甚大,其上各戴着一枚雀卵大小的金环,闪闪发着金光。
    她双眉弯弯,甚为细长,其下那一对眸子,却肿泡泡只见一线,她虽是靠床里倚卧着,双足竟由床边伸出来,足见这婆子是何等地高。
    这时她半倚在床上,右时下垫着一个枕头,床边的一个矮脚几上,放着一个烟盘,其中有各样小玩艺儿,诸如烟袋、烟签、鼻烟、火石……无不齐备。
    二人进来时,这老婆婆正架着一杆长有三尺许的烟枪,“波波”有声地一口口地抽着,口鼻之间喷出滚滚浓烟。异香味,正是由此而来!
    当她看见飞鸿之后,才自口中抽出了翡翠烟嘴,咳了一声,嘿嘿一笑道:
    “你就是郭相公么?失敬、失敬!”
    一边说着,那双肿泡泡的瞳子,直向郭飞鸿面上逼视了过来,同时微微曲身坐起。
    这时郭飞鸿才发现到,这老婆婆原来还是个驼子,不过并非像一般驼子那么驼得厉害,只是腰背有些佝偻而已。
    她把手中的长烟管,在烟盘之内“叭叭”敲了两下,敲出了其内的烟烬,又发出了一声哑笑道:“芷芬,你们认识多久了?”
    芷姑娘面上微红道:“没有多久。”
    这婆子又一笑,向着飞鸿道:“我是她的奶娘,她是我从小拉扯大的,就和我亲生的女儿一样!”
    郭飞鸿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老婆婆一只戴着翡翠镯子的瘦手,自茶几上端起了一个红瓷小壶,嘴对嘴地喝了一口,撇了一下嘴又道:“我姓金……”
    芷姑娘叹了一声道:“少说几句吧!”
    金老婆子偏头看了她一眼,有些不高兴地冷冷笑道:“说说有什么关系?我还要好好看看他呢!”
    说着向郭飞鸿招了招手道:“郭相公,你扶我老婆子一把,我好站起来!”
    白芷霍然脸色大变,正要阻止郭飞鸿不要上前,郭飞鸿却已走了过去,伸手把她扶了起来。
    金老婆婆望着白芷一笑道:“放心,我不会怎么样他的,他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是吗?”
    突然足下一软,向前一跄,郭飞鸿忙伸手扶住她,道:“妈妈,你站稳了!”
    这婆子推开了他的手,嘿嘿笑道:“老了,不中用啦!”
    说着就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口中唠叨着:“春红这丫头片子又上哪儿去了?来,芷芬,你过来给我捶捶背!”
    白芷向飞鸿微一点头道:“郭相公,有事你先走吧!”
    金老婆婆鼻中哼了一声,道:“郭相公,你别走,我还有话问你呢!”
    飞鸿含笑道:“什么事?”
    这婆婆咳了几声,啐了一口痰,哑声哑气地道:“听说相公身具武功,并且在插手管一件闲事,不知是不是真的?”
    郭飞鸿不由脸色一变,他怔了一下道:“婆婆这话是听谁说的?”
    金老婆婆笑道:“听谁说的,你不必多问,我老婆子只是奉劝你,各人自扫门前雪,你管他人瓦上霜做啥!”
    郭飞鸿不由脸色一沉,道:“老婆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婆婆喷了一口烟,眯着双目,笑道:“年轻人,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啦,我老婆子活了这一把子岁数啥没见过,我只是听说。你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啥干不了,跟公门里的人一打交道,可就完啦!”
    说到此,鼻子又哼了一声道:“芷芬你说是不是?”
    说着冷冷一笑,抬头看了芷姑娘一眼,白芷脸上微微发红,只是低头捶着背,她看了飞鸿一眼,苦笑道:“郭相公,这里多脏,婆婆也要休息了,你还是回去吧!”
    郭飞鸿本想进一步追问这婆婆,怎会知道此事,突然他想到这事定是那捕头曹金或秦二风二人之一走了口风,是以风声外传,这老婆婆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如此一想,他就没有再问,这时闻言,竟误会芷姑娘厌弃他或另外有约,不由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姑娘一再要我走,我明天再来看姑娘吧!”
    说罢转身出室,芷姑娘跟着走出来,只见她面色牵强地笑了笑道:“我不送你了,明天再来!”
    郭飞鸿随便答应了一声,大步下楼,却听到那金老婆子,在室内发出一声冷笑,阴阴地道:“哪来的明天,你是作梦!”
    他听了心中一动,更认定芷姑娘是因为这老婆子的反对而不欢迎自己!
    他不由怒哼一声,恨恨自语道:“我一番深情算是白费了!难怪人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看起来真正是不假了!”
    他此刻对于芷姑娘的情意,已是一落千丈,满怀失意地步出长春馆,直向大门外行去。
    鸨母由院中追出来道:“相公!相公!你怎么走啦?”
    郭飞鸿头也没回,理都没有理她,一直走到大街上。
    他闷闷不乐返回家中,心中十分悔恨,越想越觉太不值得,想不到自己一番真情,人家根本没放在心上,自己未免太傻了!
    他又想到那姓金的老婆婆。不过是白芷的一个奶妈,竟然如此作福,确实令人费解,这婆子反对自己与白芷交往,而在凝视自己之时,那双瞳子内,也总似含着一种慑人的怒火,莫非自己在什么地方开罪了她不成?
    愈想愈是不解,愈想也愈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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