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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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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霜找到佟泽,佟泽正同余平谈着什么,见她来了,余平说:“司徒姑娘,我刚才还去找你了。”司徒霜说:“我去问了一下龙宫怎么走。大哥,我要去龙宫,看我姐姐。”佟泽笑说:“好,路上要小心,如果不是抽不开身,我一定会送你去的。”
司徒霜喔了一声,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她是希望能够他和她一起去的。
但是她也没什么,就这样渐渐的越走越远。
离开了佟泽,可是心里却始终是想着,她按照一个军官告诉她的方向,一路快马催鞭,但是山路难行,直到深夜,也只是在林子里。
林子很大,空空如也,没有人的声音,只有野兽时而发出悲鸣,她生起一堆火,吃着干粮,心里想着不知佟大哥现在在干什么,他心里一心想着太平盟,一定是在策划着他应该将要作的事情。
微风如梦悠悠来,长夜随人慢慢销。
天色微明,司徒霜便又催马前行。这一带荒山野岭,时而也能见到争斗的痕迹,甚至死人的尸体,想来是一路与灵教厮杀所致。
走了一阵,忽然间林子里大雾弥漫,司徒霜心想山里瘴气说不定有毒,因此小心翼翼,缓缓而行。走了一阵,司徒霜忽然感到不大对劲,似乎自己已经来到什么阵法之中。她虽然对阵法不熟悉,但是在无名身边,多少也知道一些阵法迷人心魄的道理,此时孤身一人,她心里想: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阵法高手,难道这里居然有什么帮会?
当下她静静的站在那里,仔细的看着四周,只见浓雾之中,实在看不清楚。她心里想到义父以前曾说过,这些东西不过是眩人耳目,迷惑内心而已,如果把眼睛蒙上,耳朵蒙上,一直朝一个方向走,应该能够离开。
她丢下马,将耳朵和眼睛都捂住,向天上一跃,一阵清风扑来,她向着前面飞去,一直飞了好久,这才睁开眼来,只见下面忽然多了一条街道,街两边屋舍俨然,她心里有些纳闷,难道这也是幻象?我还没离开?
她落到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似乎是来到了一幅古老的画里。
朝阳从东方射来,转眼间鸟儿开始轻轻的叫着,风轻轻扬起树的枝叶,人间温暖的气息似乎一下子扑了过来。司徒霜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若是来到别人的阵法之中,只怕凭自己的本事,凶多吉少。
一直走到尽头,看到无边无尽的树林,司徒霜才停住了脚步,站在街的尽头。这一望过去,连空气里婉转的气流也那么清新通畅起来,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来到了广阔的自然里,感受到无拘无束的自由,如同离开樊笼的鸟,放飞了本该展开却一直收回的翅膀。
忽然一阵风声传来,她急忙向旁边躲去,进了一个屋子,刚关上门,她就惊呆了,只见里面一个蓝衣人正在屋中端坐,面色如炭,火红一片,汗珠不断的滴下,似乎极为辛苦。屋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蓝衣人忽然睁开眼睛,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司徒霜见他的脸一下子恢复了正常,便说:“早上,你刚才在练功?”蓝衣人说:“我从未见过你。”司徒霜小心的说:“我也一样。”蓝衣人不屑的说:“他自负阵法无敌,不是一样有人闯了进来。”
司徒霜问:“我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以告诉我吗?”蓝衣人回头一看,说:“姑娘,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司徒霜还没说话,门已经开了。蓝衣人说:“不是告诉过你,我不想有人打扰吗?”
进来的是个绿衣女子,她平静的说:“我……我看你几天都没有出来,……”蓝衣人说:“你走吧。”绿衣女子向司徒霜看了一眼,司徒霜觉得这人似乎是见过的,但是她见过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一个个都想起来。只是此时看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和那柔情似水的双眸,觉得这女子是喜欢这蓝衣人。
在司徒霜看来,一个女子跟着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跟着一个女子一样,都是为了爱。这就是所谓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爱者见爱。
绿衣女子低声说:“我做了一点点心,你,你饿不饿?”蓝衣人说:“你出去吧。我不饿。”司徒霜看到绿衣女子将装点心的盒子打开一半,做得很精致。蓝衣人却说:“我还要静坐。你走吧。”
绿衣女子没有说话,将点心放到一边,将上次留下的篮子提走,便离开了屋子。
司徒霜问:“你在静坐?”蓝衣人点头说:“我喜欢思考。”司徒霜问:“想什么?”蓝衣人叹说:“我一直在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我们的命运,到底在谁的手上,我们转瞬即逝的生命,到底有没有必要存在,一切如同盘古没有开化的混沌,也许这世界会更完美。”司徒霜喔了一声,心想遇到一个神经病。
蓝衣人问:“你怎么不回答我,你是怎么来的?”
司徒霜随口说:“就是这样来的啊,万事的因果,岂能用一句话说明?即便说明了,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帮助?”蓝衣人点头说:“是啊,何必知道。只不过,活在这世上,有些事情还是得弄明白,还是要用世人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姑娘,我只有在静坐的时候,才会想这些问题。所以你最好说明白。”
司徒霜无奈的说:“好吧,我告诉你,我是迷了路,才到这里的。”
蓝衣人摇头说:“迷路才到这里,不可能。”
司徒霜说:“有时你用自己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是会错误的。我本来就是这样来的,你以为,这鬼地方,神秘兮兮的,我喜欢来吗?”蓝衣人冷笑说:“神秘兮兮。”司徒霜点头说:“你觉得很正常。”
蓝衣人摇头说:“姑娘不是糊涂人,怎么说话这么不老实?”司徒霜问:“你如果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就说别人不老实的话,只会让人讨厌你的怀疑。难道这地方我不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蓝衣人摇头,似乎自言自语的说:“许多人都喜欢讲道理,被道理束缚着,真可悲。这本来就不是一个讲法理的时代,姑娘,你应该清楚,我同你说这话,并不代表我有多么关心你的来历。”司徒霜冷冷的说:“我不知道。”说完往外面走去。
蓝衣人说声“站住!”身形一摆,已经窜至司徒霜身前,司徒霜点头说:“不错,是黄山派的身法。”蓝衣人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司徒霜身形一摆,已经来到街上,问:“你说我用了那一派的身法。”
蓝衣人想了一想,说:“姑娘的身法大简至奇,恕蓝某不能认识。”司徒霜笑说:“我误入此地,只是想早点离开。我在江湖上无名无姓。蓝公子不必计较。”蓝衣人看着寂静的街道,说:“要离开自然不难,我是说我要离开不难。”
说完人影已经消失,司徒霜气乎乎的说:“你以为这样能困住我吗?”
但是她在街上转了半天,还是不能走出去,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姐姐,你出不去了吗?”她吓了一跳,回过身来,只见是那个绿衣女子,这才松了口气,说:“是,你来干什么?”
绿衣女子看着空旷的街道,说:“我来带你出去。”
司徒霜点头说:“多谢你。”绿衣女子说:“快走,一会谭大哥回来,就不好了。”司徒霜跟着她走在弯弯曲曲的小道上,只觉这阵法厉害之极。倘若不是有人引领,她是根本不可能进入这条神秘的街道的。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绿衣女子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转身说:“这里已经出了此阵,往右是去龙山,往左会到川蜀一带。”司徒霜说:“不知姑娘怎么称呼?”绿衣女子说:“我只是一个丫头。名字不足以道。”
司徒霜握着她的手,说:“你真好。”
绿衣女子转身离开,那么轻柔,那么平淡。司徒霜很容易就想到温情如水四个字。
她继续往前走着,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跋山涉水,所以在山路上也不十分害怕。路上渐渐有了更多的打斗痕迹,有时甚至能够看到来来往往的武林中人。司徒霜心里想:难道各派都到了这边?看来灵教的确是各派的必争之地,灵教也如此醉心于在武林独霸一方,大宋要灭西越国只怕很难,灵教是同武林一起存在的,但是灵教根本无心天下之争,南宫继倒也不会因此陷入危难。只是佟泽选中了柳无名,只怕他们也会卷入这场纷争。
她一面胡思乱想,不觉间已经到了一个小茶馆门口,她也难得休息,当下便走进去要了一壶茶,慢慢喝了起来。
正喝着,几个中年男子也进来要了茶水,一边喝一边大声的说着什么,司徒霜开始并未在意,直到听他们说到灵教,她才注意听了一阵。那几个大汉是来帮助灵教对付冯门的,听他们说话的内容,还不知到底是什么人。不过,从他们的口气里倒是可以看出这四个人对此一站信心十足。
四人正说到如何将冯门打败,以后西南武林以灵教为首,外面忽然缓缓走来一个人,一个黑衣青年已经进来叫了一壶茶,独自喝了起来。
那中年人说得正高兴,“……大哥,咱们西南武林长期以来一直被什么十二正派压着,我想这日子也该到头了。我早看冯唐二门不是了,他们那排场,简直就是个皇帝。风水轮流转,听说,连黄山派,也是帮助灵教的。”
另一个人急忙说:“岂止岂止,连勾魂岛,诸葛世家,都同灵教交好。”
另外一个瘦小的人赶快说:“整个武林就只等着收拾冯门和唐门了。”
后来进来的青年冷笑一声,仰头喝茶,司徒霜见到一股劲气逼去,四人头上立刻都中了一击。司徒霜心里暗想:这谈笑之间,挥手伤人的绝技,难道是唐门的“缥缈圣手”。
一个长的最文静的汉子起身骂道:“他娘的,谁掴了老子一下!”另外有个胖乎乎矮小的中年人说:“是风在吹罢。”一个一脸疙瘩的人说:“当然,谁敢动我们南山四杰。”黑衣年轻人冷笑一声,一听便是冲那中年人而笑。
文静汉子转头说:“小子,你笑什么?”黑衣人一点都不避讳,说:“我笑你们没有自知之明,凭你们几个人,唐门随便一个小厮就可以收拾你们了。”文静汉子大声说:“龟儿子狗杂种我操你娘的,自找苦吃!老子先收拾你这狗杂种!”
黑衣人冷冷的说:“在下倒是有心,请阁下不吝赐教。”文静汉子手上一晃,一柄大刀砍了过来,黑衣人身子在一瞬间一动,司徒霜看清他在很快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而黑衣人的刀似乎在一下子便从黑衣人身上砍了下去,一直砍到地上,如同砍到空气一样。
黑衣人骂道:“狗娘养的,邪门,会妖法!老子再来一刀。白虎下山!”司徒霜知道黑衣人的身手简直便是登峰造极,便自己也断不是他的对手。黑衣人一连砍了几刀,黑衣人皆是很快让开,很快回来。
文静汉子砍累了,连桌子也没有砍到一角,他自己心里也奇怪,明明是从桌子上砍过去的,怎么可能没有半点砍过的痕迹。瘦小汉子急忙抽刀,那三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赶上来,一起朝黑衣人砍去。
黑衣人冷笑说:“我身微动心不动,天地自在我心中。”几把刀已经落到地上,刹那间断成碎片,几个中年汉子呆呆的说不出话来。黑衣人说:“我不想为难你们,谁同唐门过不去,我就不会放过谁。走吧。”
那四人灰溜溜的离开,黑衣人刚坐下,外面忽然有人说:“公子好功夫,看公子所用的手法,简直夺人造化。难道是当年唐宫双仙所创之‘皓魄神功’?”黑衣人扭头看到一个中年道人缓缓走进来,便起身说:“晚辈参见真人。”
道人坐下,说:“你先坐下,说起来,我们也还是颇有渊源。”黑衣人说:“愿闻其详。”道人说:“四十年前,真武派有两大真人,两大弟子,公子知道么?”黑衣人说:“是雅剑先生和无剑君子么?”道人点头说:“不错,他们各收了一名弟子,一个就是名震江湖的‘兰花仙子’,一个人称‘除邪仙子’,都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奇才。”
黑衣人笑说:“兰花仙子就是我的外婆么?”道人微笑说:“不错。时过境迁,我们重新看这过往的事情时,才能将所有的恩恩怨怨看明白啊。”黑衣人点头说:“前辈所言甚是。前辈是真武派掌门虚无道长吗?”
道人点头说:“正是。当年兰花仙子身负大仇,作出选择实属艰难,所以一度同真武派恩断义绝,甚至刀剑不容。不过这一切,幸好也都过了,当年若不是兰花仙子,武林已经是神龙会的了。”
黑衣人笑说:“武林的兴衰,当然是大家的事情。”虚无笑说:“当年各派正是实力最弱的时候,归附神龙会的不在少数,包括真武派,这实在是一个奇耻大辱。好在现在回想起来,有兰花仙子一直坚守着她的道义,不至于满门蒙羞。”
黑衣人问:“前辈的意思是?”
虚无说:“那时刚经过战乱,各派势单力薄,财力也实在太弱,所以会作此选择,如今武林人才辈出,可惜人中有区别,如今奸人当道,武林形式,实在堪危。”黑衣人问:“道长的意思是说当今武林的形势并不好。”
虚无点头说:“自从生死门、太极洞、诸葛世家联手瓜分中原武林,北方除邪岛四处寻找同盟,风云会异军突起,太平盟忽然出现,恶门重出江湖,灵教独霸一方,这次不但是中原武林,整个武林都会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对武林而言,实在是一场灾难!”
黑衣人点头说:“我知道,可是既然有人要称霸武林,武林就一定会有一场劫难的。道长,难道有改变的方法吗?”虚无没有回答,而是说:“公子这次来,是令堂派来帮助唐门的吧。”黑衣人点头说:“不错,我舅舅的事情,自然是我的事情。”
司徒霜此时才明白,黑衣人是天下第一剑林思夷的弟弟。
虚无说:“公子学尽武林绝学,身手如此不凡,如果不能挽救这场灾劫,实在是太可惜了!”黑衣人问:“道长,我能作甚么?”虚无说:“冯门一定会向灵教挑战,这场仗不管结果,都会出现一个真正的西南盟主。西南之势一成,各派势必便会归附,这西南之主,不日就将入主中原,和生死门决一死战。那时,不知有多少人会失去生命。”
黑衣人问:“道长的意思,不能让这场比试进行,西南不能有盟主。”虚无点头说:“公子所言甚是,为今之计,只有说服唐门,不参与此战;然后公子约战灵教教主,让他答应永不进入中原。”
黑衣人想了想,说:“道长是为了武林的平静。不过唐门的事情,我可作不了主,况且约战灵教教主,我也自忖没有这个能耐。”
虚无叹说:“那是自然,当年兰花仙子为了武林,独身闯黄山,一人力敌十二派,心中也只有一个道义,这时过境迁,回想起来是多么难能可贵。”
黑衣人点头说:“道长的话我会记住,身为武林中人。我应该为武林分担。”虚无点头说:“令兄行侠仗义,江湖人称天下第一剑,想来公子日后,成就一定高于令兄。”黑衣人摇头说:“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家兄的成就,我是远远不及。”虚无点头说:“刚才看公子的身手,已经尽得当年兰花仙子的绝学,毕竟名门之后,与众不同。公子,后会有期。”
黑衣人问:“不知前辈这是去哪里?”
虚无说:“唐门。”
司徒霜见他走了,才对黑衣人说:“公子,你来这里干什么?”黑衣人回头笑说:“姑娘应该都知道了吧。”司徒霜笑说:“在下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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