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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聚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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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入得静来,则万千之书,皆可通之。今日我之所述,只是一个静字。”
然后,夫子吩咐各位学子,拿出笔墨,各写几个字出来。
“修真,炼武,读书……最先开始的,都是入静法门,原来天下间的法门,都是殊途同归。”
李长安所学宽广,将修真,炼武与读书相联系,也就明白。
“不知有我,谓之意静。”
想后,李长安执起笔。在未写出字时,进入到了意静之中。此之意静,虽然明为“不知有我”,但并不是真正的不知有我。而是身心没有任何的杂念,将自己放于一片虚无之中。
但如果,练到这个层次,什么也做不了,那意静又有何用?
其实,将自己放于虚无之中,仍可以超脱出来。就是说,自身是在虚无之中,但心中的本能反映可以命令自己完成某件事情。
就如天道一样,天将自己融入进了道的怀抱之中。于是,上天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暗合道之意思。天道的本能反应到了此时,就谓之道也。
天意,在有的时候,就是道意。
为何将“天道”视为“道”的代表,正是因为“天道”已经融入到了虚无之中。
于是,一切有违天道之意的存在,就是违反了道之本意。违反了道,自然会受到“天道”的惩罚。
顺者凡,逆者仙。
如果顺着天意来走,那就是凡人。如果逆着天意求“道”,就会受到天道的惩罚,因为天意就是道意,天道并不容许超越他的存在。
正如李和安现在进入“意静”之中,在他的心里,已经产生了要写出“不知我有,谓之意静”这八个字的本能反应。
于是,李长安在意静之中,写下了这八个大字。
这八个字的写出,就是“道”让他这样做的。
只是李长安现在远远没有明白这一点,一切的一切,还要他自己去领悟。
“好一个不知有我,谓之意静。”
夫子走到李长安身前,只见桌上已然写出了八个大字。
八字飘逸出尘,灵动不凡。夫子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觉能明心去念,退魔止乱。一瞬间,夫了竟然斩断了自己的念头,进入了心静之中。
没想到,就这八个大字,就让自己进入了心境之中。
稍后,夫子从“心静”中跳了出去,不由惊叹起这幅字来。
“学生胡乱之作,还请夫子多多指点。”
“这位同学是今日才来书院的么?”
“学生今日才刚刚入学,姓李,名长安,见过夫子。”
“李长安,倒也好记,不知这八个字能否赠于夫子。”
夫子是越看这字越是喜爱,若论笔法,可能算不得大家。但是这字中静意,却扑面而来。
如果将这幅字画放在一个练武世家,简直比什么灵丹妙药还来得真贵。一但有走火入魔者,让其观这八字,大都能将心魔暂时压住。
“能赠于夫子,是学生之荣事。”
李长安说罢,将桌上的八字,递给了夫子。
第三十八章:命功境界
袁府。
一位身穿八卦道衣的老者,手持一把法剑,登于天坛之上,仰看九天。
只是现在这天,却是白昼,除了能看到太阳以外,别的星辰皆被太阳的光芒所掩盖,大都凡人在白天是看不到其他星辰的。
但这位八卦老者却是例外,只见他双眉一紧,眉心处裂出了一道细缝。接着,线缝一张,或然冒出一只眼睛来。只见老者用这只眼睛一扫九天,周天之上,日夜星辰,全部闪现。纵是太阳光芒再强烈些,也阻档不了老者的慧眼视观。
“北斗之位,似有偏移,怪了,怪了。”
老者喃喃自语,不知说些什么。待收功之后,才发现,天坛之下,有人来访。
“淳风,怎么,今天你急急前来,所谓何事?”
老者从天坛之中走了下来,向着在一旁等候的来客说道。
“师父,你且看这一幅字。”
这位叫为“淳风”的男子拿出了一幅字,放于桌上,随后展开。
“不知有我,谓之意静。”
老者念了念,将手中桃木剑放于一边。然后,就要再问时。却一瞬间,进入了“心静”之中,刚才所想之念头,却被这八个大字,活生生给斩断了。
“这是何人所写?”
过了一会儿,这位老者醒悟过来,然后盯着他的徒弟问道。
“此人姓李,名长安,乃今日刚入书院之学生。”
原来这位叫做淳风的,却是白鹿洞书院中方才教李长安第一课的夫子。
夫子姓李,名淳风。而他的师父,则是大名鼎鼎的袁天罡。
名间有一个故事比较有趣,说是袁天罡早年以算命为生,每天有一个叫做张稍的渔翁就请袁天罡算上一卦。所算之卦,无非就是今日何时下网,哪里有鱼之类。至此,张稍在袁天罡的帮助下,日日满载而归。泾河龙王听到后,大怒。化为一读书人,来到袁天罡的算卦之处。问起明日何时下雨,雨有多少尺寸。袁天罡曰,“明日辰时布云,已时发雷,午时下雨,未时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泾河龙王大笑,于是回去。次日布雨之时,天帝召见,所述明日布雨一事。上述所言,皆和袁天罡之一模一样。于是,泾河龙王一气之下,改了雨水尺寸。没想到,却犯了天条,被当朝宰相魏征入梦一刀斩去。
这只是一个传说,不知是真是假。
大楚国皇帝,正是听闻袁天罡有大能,已是请袁天罡入朝为火山令一职,总管天文历法,占卜一事。而李淳风久慕其名,不远千里,带着重礼拜入袁天罡之门下。
而李淳风虽然身为袁天罡之徒,但一身学问渊博,时常到白鹿洞书院讲课。今日一早见李长安这八个大字,心下震惊,下得课后。乃用古钱占了一卦,方才清楚。于是,急急拿着这八个大字,来到了袁天罡处。于是,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李长安?”
袁天罡看了看北斗七星之位,手指一掐,心中大喜。
“想不到,我们寻找许久之人,他却自己跑了过来。”
“师父果然厉害,徒儿只是看到李长安人之后,回得房间再占了一卦,才算得他是我们要寻之人。而师父只从李长安之姓名,就已经算出他是何人。”
“少拍马屁,你都将此人之名与此人之字都送至为师处。若是为师还算不到,那我这个“火山令”就不要当了。”
李淳风听后尴尬一笑,并没有接话。
“淳风,李长安现在已至白鹿洞书院,你当如何?”
“师父,我今天来,正是为此。我观李长安只修得世俗“命功”之道,对道术似乎只是稍稍涉及,并没有练至大成。徒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也就前来转告师父。”
“这个好办,既然李长安已然入得书院,日后,你们大可以时常走动些。时间一久,将之收入门下。如此之般,也就是了。”
“弟子遵命。”
二位师徒再说了一些,没多久,李淳风匆匆离去。
“若是此子只修得命功,他却是如何修得“意静”之术?
袁天罡看着宣纸中的几个大字,久久不能明白。
“儒家之道虽然少了种种神通,但是心性练至大成,亦可进入这“意静”之中。”
袁天罡拍了拍脑门,自叹自己老糊涂了。
……
白鹿洞书院
上午所述之课皆是四书五经,这些字言,李长安虽然也读过,但听白鹿洞的一些夫子讲解,倒也清新。转眼,下午即已到来。
下午之课,是为武科。李长安来到对面的“习武场”,将纸条给了武场上的总教头。总教头看了看,对着他一指,先到那里集合。
李长安看了看,对面五十多位学子,站于对面一动不动,似乎在等着总教头的命令。李长安不想耽误。待总教头说完,即跑了过去。
“我大楚国开设武举,实乃万民之福。今日所教习的内容,是为骑术……”
大楚国马上打江山,所以武举之内容,大都是关于骑术。如,骑射,骑枪之类。
这白鹿洞书院所设的武举科,一下午尽是些骑术。
李长安有些失望,但一想,却是自己太过高估这个所谓的武举。如果在书院之中都能学得无上神通,那大楚国一大堆世家,岂不完蛋?
很无聊的渡过了一下午时间,李长安决定,从明天开始,只上那文科。对于武科,李长安再也不会过问。
待李长安回至住处之时,在路上却碰到了徐慕白。
“李兄,昨日这首侠客行,今日已然完成,本想送至你府上,不想在这里碰到你了。”
徐慕白将字画递了过去,李长安正感烦闷无聊,拿着字画,与徐慕白找了处清幽之地。然后,李长安才缓缓将这幅字画打开。
“好字,好字……咦……”
诗还是这诗,字仍是这字,意中之杀气,仍如昨日“杀尽天下可杀之人”之意。李长安再一次见到这字,仍感觉这首侠客行,并不只是诗,而是一部杀人之术。
只是最后一句,却有些可惜了。虽然填上,但比起昨日之字来,不免少了那份意境。
“李兄是否感觉最后一句,似乎杀气已尽,再没有昨日之意?”
李长安点点头,“正想请教徐兄。”
“唉,昨日时分,恐怕是我杀意最浓之时,只是回到书院,满腔热血皆被儒雅之气感染,今日勉强填上了最后一句,待到现在想来,却是不填,反而好些。”
“我当是为何,原来却是这样。”
李长安笑了笑,徐慕白字中杀意,李长安已经入得胸中,并没有太过于介怀。
“我观李兄刚才从习武堂而回,满脸落幕之色,不知为何?”
“徐兄,你有所不知。我本以为,书院所设之武举可能有助于我。却没想到,尽是些骑射之术,对我大无一用呀。”
“哈哈哈,我就知道李兄不是凡人。恐怕我这首侠客行,对李兄的帮助,就比书院所谓的武科,大的多吧……”
“你……你说什么?”
李长安心中变色,他这句话是何意?一种被别人看穿的感觉由然而生。
“李兄不必惊慌,我并无恶意。若是我想害你,也不可能赠于你这首侠客行。”
也是,从他这句话中可以得出,若徐慕白是位高手。就算李长安心有防备,都不是他之敌手。是了,我早该想到的。一位书生,哪有如此之大的杀气。就算有,也不可能将满腹杀气写入字中。李长安猛的惊醒过来,以后行走俗世,得越发小心。
“那你又是谁,来白鹿洞书院,似乎并不是为了读书吧。”
“我是何人,昨日见面之时,我已告之。至于我来白鹿洞书院,只是为了找一个暂住之处,别无其他。而为何与李兄结识,可能就是缘分。我也没有想到,昨日在宝安街上,还能碰到一个如此让我一见如故的朋友。”
徐慕白虽然深藏不露,但看他所述,并无谎言。
李长安看着徐慕白,发现他眉角一丝傲骨及现在流露出来的心意,并未有作假的感觉,不免信了几分。
“若李兄还是如此待我,那我只好就此离去。”
李长安一脸戒备,徐慕白很是失望,就要告辞。
“哎,徐兄,是我之过,是我之过。虽然昨日与徐兄初次见面,但我亦生出相见恨晚之意。还望徐兄莫要怪罪,不然小弟可真是慌恐不安了。”
每个人难免有些秘密不对人言,李长安想得清楚,也就放下心来。
“昨日见李兄文武两科兼修,以为李兄要到武科还有别的目的。今日看李兄落幕而回,想来那武科所设之骑马射箭一术,并不是李兄所要的,不知李兄修炼到了哪个地步。徐某不才,练武已有些年岁,或许可以帮助李兄。”
“哦,原来徐兄也是练武之人,那再好不过,我来长安城中,正是为了在修炼之上有所突破。敢问徐兄,我等练武之人,有哪些境界。”
徐慕白之境界,恐怕不是我现在能看得透的。若能得到他的指点,对我日后的修行,大有好处。李长安放下戒备之色,暂时将徐慕白当成是一位朋友。
“难怪,难怪。想必李兄是一人独自摸索修习,这练武境界却是不大清楚。不过,这也简单,李兄听我慢慢道来。”
我观此人,心性坚定,又有大智慧,说不得,我现在帮助于他,哪日或许就能回报于我。
徐慕白本来就对李长安有些好感,又善于识人。现在先授李长安好处,并不打算对李长安有什么隐藏。
“炼武之境,若按大楚国现有的军级来划分,有武士,武者,武师,大师,北斗,武圣,人仙。”
“那敢问这些军级,又是如何评定的?”
世俗界与修真界并没有太多差别,就比如修真一界,炼精化气一境的修士,称为道士。炼气化神一境的修士,称为真人。而达到炼神还虚的有道真君,则称为天师。至于后面炼虚合道,太过于飘渺,并没有进行划分。
“修得腹内之气者,是为武士。”
“将丹田之气,暴发于外,是为武者。”
徐慕白说完,伸出右手,朝着边上的石块拍去,石块应声而裂。
李长安点点头,自己已然过了武者一境。
“将丹田之气凝结成团,打出体外,如烈火中烧,是为武师。”
徐慕白一边说,一边演练,右手往石桌一拍,砰的一声,石桌没有任何损伤,而石桌之下的泥土之中,赫然却出现五个手印。而且泥土之中,散发着微微烧焦的味道。
能将丹田之力,打出隔山打牛的效果,就是武师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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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金光护体
“再下一个境界,就是比较高深的境界了。许多人终其一生,都不得达到。我观李兄,似乎也就是在这个境界。”
徐慕白看了看李长安,缓缓说道。
“下一境界,不知是否是……”
徐慕白的命功修炼不知修到何种地步,我李长安这点破水平,恐怕早被他看透,也就没什么隐瞒。学着徐慕白的样子,轻轻一掌往边上的石块拍去。
“拍啦……”
石块在李长安轻轻一掌之下,变得四分五裂。
李长安正是用“烈火中烧”的境界,打出了“随念即发”的效果。
“不错,练到此境界,足可称为一代大师。”
能够将不同的气劲,随意打出,要刚就刚,要柔就柔,这就到了“化劲不朽”的层次。到了这时,可称为一代大师。
徐慕白欣赏的点了点头,他却知道,别看一掌拍去,只是石块破碎。若李长安用尽全力,恐怕一座城墙都会被其击碎。
“那北斗之境又是如何?”
“化劲不朽”可称为一代大师,足可以开坛布派。“大师”之上的“北斗”境界,李长安很是期待。
“所谓北斗,泰山北斗也。大楚国有人练到此境界后,恐怕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徐慕白站了起来,看着北边的皇城。
“就是不知,北斗之境,又是何境界?”
想必徐慕白,怕是已然练到此境界。若不然,怎么可能随意就能看出我的修为。现在李长安最为需要的,则是命功修炼的一个方向。还真诀中有“炼精”,炼肺,炼脾,之术,但一直都是李长安自己摸索。练得多年,并不知道是何境界。
“到了北斗之境,已不是世俗中的练武了,不知李兄对修真中的内丹术有未了解?”
“内丹之术,我倒未有听过。但外丹之术,我却略有而闻。昔日大秦国君,寻访天下方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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