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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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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火雷球是属于上古之时的符术,当今世上没有几人见过,姚家众兄弟惊疑不定,他们投向了东晋,现在又反过来伏击东晋的王爷,心里有鬼,以为真的触怒老天了,一时不敢再进攻,只是远远围着。
另一侧姚襄带着大部队赶到原先邱灵柔等人埋伏之处,这儿一边靠山一边临水,路虽堵住了还有不少地方可以通行,少数先头部队已经越过障碍进入两山夹持的山谷,把众人堵在不到百米长的山谷内。两侧的山虽然可以攀爬,但战马是没办法带走了,若是丢下战马,出了山区也是死,只能困守山头等援。
不过晋军也已经把两头山谷狭窄处堵塞,姚氏军团不能直接冲过来,还能守着一会儿。
骑兵一天的路程对周全来说只是眼睛眨一下就到了,不过他还没进城,已经看到地面集结了大量兵马,少说也有几万人,打的都是谢家的旗号。
周全大奇,落下地面细看,帅旗之侧打着一面“戴”字将旗,看起来竟然是他可以求救的人之一。他往那边飞奔而去,同时大呼:“戴施老将军可在这里?我是谢将军派来的求救使者!”
众兵将见他来得急,忙刀枪齐举,弓弩上弦,一员老将闪出道:“我便是戴施,汝是何人?”
周全把令箭和书信出示,再把事情简单一说,戴施大惊,忙传令出兵,全速前进,并且派人通知其它各部再调人出击,水军沿河急上。原来他的探子得知姚襄调动大量人马,担心谢尚和司马昱会出事,已经在集中兵马准备出发了。
周全给他们指明了地点,立即又飞了回去,前后不过五分钟而已,堪称天下第一快信使。谢尚与司马昱见周全这么快就回来,并且救兵已经出发,不由大喜过望。
这时西向山谷敌军已如潮水般涌入,众兵卒分裂开,一个如鹤立鸡群般的大将提枪而出,耀武扬威。他身高足有两米以上,骑的又是特别高大的骏马,所以整整比别人高了一个头,再看他双手特长,一脸刚毅肃杀,不用说是羌人领袖姚襄了。
谢尚大怒,拍马靠近那边,跳上马背隔着障碍戟指大骂道:“姚襄小儿,我待你不薄,视你如兄弟,你就这样害我?你不仁不义,背主求荣,还有何面目统率三军?”
姚襄说:“谢帅别来无恙,我今日非是对着你来,而是要司马昱和殷浩的人头,你将他二人交出,我立即收兵回营。”
“住口,你身为晋朝将官,竟敢直呼总帅之名,以下犯上;未得将令擅自出兵到此已犯军令,罪当处斩,念你还有些功劳,速速退兵还营,我既往不究。”
姚襄哈哈大笑道:“我见谢帅平日也有些胆识谋略,所以投到帐下,怎地谢帅一见了司马昱便成了摇尾乞怜之犬,说出这等幼稚可笑之言。我今日大兵到此,不得司马昱和殷浩人头怎甘回师?谢帅若再不知进退,就休怪我不念旧情,刀枪无眼了。”
谢尚怒道:“呸,你若还念旧情,怎会陷我于不义;你今日到此,难道还真的会放过我么?”
司马昱也拍马过来:“姚襄,本王与你并无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今日前来是为抚慰尔等,即将委之以重任,你为何不分青红皂白要我人头?”
“住口!”姚襄怒喝一声,杀气腾腾,“你就是司马昱?你指使殷浩屡次买刺客杀我,以为我不知么?前数日又派安北将军魏憬伏击我,还敢当众大言不惭!”
司马昱一愣,殷洪派人刺杀姚襄的事他也听说过,不过却不是他指派的,殷浩虽然是他属下,可是有自己的势力圈子,并不是任何事都听他的。不管怎么说,这事现在是不能承认的。
“殷将军与你是一殿之臣,曾在战场上同生共死,怎会派人刺杀你,此定是敌国奸细挑拨,将军不可中了圈套。”
“哼,我看你如何狡辩!”姚襄手一挥,十几个人站到前排来,“你们说说,你们都是谁,为何在此。”
这十几个人一一报上了姓名和身份来历,他们都是殷浩几次派出的刺客,但到了淮南,敬服于姚襄,都投靠了他并说出了殷浩的指使,现在他们变成了活证。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人大跌眼镜,谢家亲兵中也有些骚动起来。姚襄一挥手,众刺客退了回去,又有另一伙人站了出来,纷纷报上家门,都是魏憬属下有名有姓的副将级人物,他们伏击姚襄失败,魏憬战死,他们则投降了姚襄。
这下就连司马昱的亲兵都骚动起来,为了个人的恩怨刺杀己方的将领,伏击自己的人,实在是令人心寒。现在逼反了来投降将,害得自己身陷重围,如何不怒!司马昱气得差点撞倒马下,他如果知道前几天殷浩还派人伏击姚襄,打死他也不会到这儿来了。他在心里把殷浩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文人误国;殷浩误我啊!
“姚将军,本王若是派人刺杀你、伏击你,今日怎会孤身前来?殷浩更不在此,我回去之后定清查此事,还你一个公道。”
姚襄冷笑道:“你是三军统率,若没有你示意,殷浩安敢如此!你们汉人有说:子不孝父之过。你纵容属下为恶,自该算在你头上,若让你回去,我等还焉有命在?又有言道:君不贤臣投外国。你们汉人皇帝如此待我,令天下降士心寒,今日便尽杀你这般腐儒,不再受你等肮脏之气!”
谢尚大怒,“你狼子野心,反便反了,何必再找借口!”说着抽出宝雕弓,吐气开声,一箭快如流星向他射去。
姚襄微一闪,把箭接在手中,接着一折两断,“谢尚,我穷途之时奔投于你,许昌我救你一次,算是扯平了;你待我如兄弟,今日射我一箭,情义已绝,自此是敌非友!”
姚襄这人长得威武不凡,又颇有领袖魅力,一出场就占尽了风头控制了局面。反观司马昱文弱无力,谢尚盲目信任敌人,殷浩空谈愚蠢,堂堂东晋王朝就只有这样的人才,实在让人难以恭维,难怪去刺杀姚襄的刺客都反投了他,魏憬的部将也都降了他。
但姚襄必竟是外族人,此时是生死相对的敌人,周全可不能在这当儿去欣赏他,也不能再让他们斗嘴下去,否则谢尚和司马昱的亲兵都有可能投向他了。姚襄要反就反了,今日费这么多口舌,无非是要留下好名声,并让谢、司马两家的亲兵失去斗志,再演一次灭了主将收编部将的勾当。
周全飞跃而出,越过阻塞的树木,停在两军之前与姚襄相对,“你就是姚襄吧,据说你自称‘小霸王’,武勇擅战,耻笑汉人柔弱,可敢与我单挑?”
姚襄见他单身出来,动如脱兔,静如处子,于两军弩箭所指之前如闲庭信步,已起了警觉之心,紧盯着他。“这位英雄如何称呼?姚某最是敬重英雄好汉,观你身手不凡,在昏庸无能的司马氏手下难以有所作为,不如随我……”
“住口!你先投赵国,后投晋朝,走到哪儿反到哪儿,似你这等背信弃义,出尔反尔的人,猪狗都不屑与你为伍。我堂堂七尺之躯怎会与那些见财起义,贪生怕死之人相同?你所仗的不过是几斤蛮力罢了,有种就出来试我一掌。”
周全不知清楚他离开后赵的事,反正张口乱骂,无非想激他过来单挑,杀了他给姚氏军团一个重击。谁料姚襄竟不动气,笑道:“我身为三军统率,金贵之躯,岂能轻身赴险,与你无名之辈逞勇。”
周全长剑出鞘,以剑尖遥指向他,一股杀气扑天盖地而去,气机已锁定在他身上:“信不信我数三声就能杀了你?立即下令撤兵,我饶你一死!”
姚襄脸色一变,手中枪一举,也暴发出腾腾杀气,两人之间空地上尘土激荡飞扬,似起了一阵旋风。“果然是一位英雄好汉!可是就算你能杀得了我,能杀得了我数万弟兄么?我死又有何妨!”
“那你就死吧!”周全宝剑出手,化为一道精光射去。剑速虽快,但距离远了,姚襄有充足的准备时间,枪尖一挑挡在剑身上,将剑横挡出去,宝剑划过一道弧形,切断了一杆大旗的旗杆。
周全御剑的技巧并不高明,怕宝剑被人夺了,忙召了回来,掐诀前指,大喝一声:“姚襄下马受死!”
姚襄果然应声倒撞下马来,他周围的兵将无不骇然,手忙脚乱扶救。周全已经手握宝剑,足不沾地,气如雷霆快如流矢向前冲去。
敌方兵卒见他冲来,不须命令便朝他齐射,无数箭矢密如蝗群遮天蔽日而来,令日光为之一暗。周全运转玄功,全身衣袍向外鼓荡,似有一团气体暴开,射来的箭矢离他一二米外便一滞掉落,少数能飞近身边两三尺,只有偶然一两支能破开护身罡气,但也没什么力道了,被他一挥剑就斩落。箭虽然伤不了他,但如此众多的箭支所带来的冲击力还是非常惊人的,他不但无法前进,反而向后退去。
姚氏兵将大惊失色,近千人齐射都伤不了他,莫非是神人现世么?
这时周全大喝一声,身边十米之内突然旋转起来,所有射向他的箭矢都偏了方向,汇成一道旋转的巨大箭矢洪流,旋过一个大圈后向来路洒了回去,劲力更胜之前。这一波箭雨同时放倒了数百人,这种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惊呆了无数人,射向周全的箭矢少了许多,周全趁机猛力前冲,快速逼进。
眼看周全已经靠近,有个将官大喝道:“投!”立即有上百支短杆枪向周全标射过来。
这些是专业的投枪手,准头和力量都极好,用的枪比一般的枪短一些细一些,一人带着三支,在数十米内标来,比弓矢的杀伤力还要可怕得多。周全也没料到他们还有这一着,迎头撞上,护体罡气果然顶不住,他运剑斩落一大部份,还是有一小半扎中了他。
令人更惊讶的事发生了,那些标枪明明射中了他,却象射中石人一样一触即掉下,仅是刺破了他的衣服,连一丝红色都没出现。要知道他吃了不少金丹,身体被改造得异常强韧,一运上真气就象铜铁一样坚固,这些兵卒直接用枪都未必能捅伤他,何况这些标枪经过了他护体罡气的减弱已经没有什么力道了,自然伤不了他分毫。
敌阵中哗然一片,不少人都停止了攻击,喝一声就能让主将晕死,万箭齐射而分毫不伤,这个不是人,是神!神是不能攻击的!他们可以杀人如麻,不怕王法不怕皇帝,对天地鬼神却最是畏惧,心已经怯了。
周全不失时机地大喝一声:“天降神人周全在此,要命的就闪开!”
这一声大喝声震整条山谷,敌阵中更是骚乱,射箭和投标枪的人更少了。周全趁机猛冲,撞入了敌阵之内,但被阻了这十几秒钟时间,姚襄已经被属下救走,退入人海中,七八个将领各持刀枪斧戟朝他围了过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
沉闷如雷的战鼓声响起,直震人心魄,这是发动总攻的信号!
被惊呆的人回过神来,重拾信心,按着将领的命令行动。他们是精锐的军队,长久的训练让他们一旦听到号令,就忘记一切,忘记自己的存在,只知奋勇向前!阵式一变,分成三股向前冲击,万箭齐飞,喊杀声惊天动地,如同一道洪流在山谷内冲过。
东向谷外的姚苌部队听到鼓声,也擂起鼓来,挥军前逼,箭如雨下。
谢尚和司马昱的亲兵依托山脚,大部份已经找到隐蔽点,死伤还不算多,但谷中狭小,大多数战马却没地方藏,几波箭雨下来已经死了大半,马嘶悲鸣之声不绝。在遮天箭雨的笼罩下,他们也难以发出有效反击,两头的敌人速度冲近。
邱灵柔和造船厂众人在靠近东向的谷口,见姚苌的人马以盾牌兵组成铁墙向前推来,晋军根本无当挡住他们,不得不出手相助,都躲在树后石后以弹簧弩发射。
弹簧弩强劲之极,使用的又是纯钢的特制箭头,一百五十步外还可以穿透厚板,这时相距不足百步,仅蒙了薄铁皮的木盾如何能挡得住?几乎是每一支都穿盾而过,射倒了持盾的人。二簧连弩一出就是两支,可快速连发十次,虽然只有十几把发射,效果已经极为惊人,盾墙眨眼跨了几个缺口。
能入选为主帅护士的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兵,谢尚和司马昱的亲兵一见有机可趁,都往缺口处放箭,放倒了一批敌人,令他们的前进之势一滞。谢安喝令几个力大的兵将过来,把邱灵柔属下受伤的几人的弹簧弩也用上,专射敌人的盾牌兵。
遇盾穿盾,碰甲破甲,对着弹簧弩就象是赤身裸体上阵一般,盾牌兵倒下之后,更是一矢射穿两个。如此利器在战场上从未出现过,加上谢氏亲兵助射,转眼放倒了数百人,敌将为之胆寒,喝令暂退,重整阵形。
山谷入口处不宽,三十多把弹簧弩便已将来路封死,暂时挡住了敌人的进攻,两侧的山势较陡,晋军已先一步守在山上,姚氏人马想冲上来也不易,东侧暂时无忧。
西侧的姚襄兵马却是以快速冲上来的,眨眼就已抵达障碍之前,两侧也各有步兵往山上爬,形势更是危急。
第二十九章 痴女情深
众人回到清江造船厂,死伤的人及家属要安置;船厂的扩建,五斗米教的发展要重新启动;许多亲友听说周全回来了,纷纷来探问,一时忙得不可开交。
送走了一批批探访者,天色已黑,周全松了一口气,该来的都来得差不多了,今天应该没有人再来了吧?他可以预感到,这一次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在淮南大显神威,会使他的声望再一次飞升,成为全国热议的焦点;而他率先对军队使用法术,只怕也会引来许多麻烦。不过事情已经走到这个份上了,不管怕不怕麻烦,麻烦都会找上门来,唯有多做些思想上和行动上的准备了。
这时一辆精致小巧的马车急急而来,后面还跟了四个相貌不俗的护卫,车停稳,下来的竟然是谢道韫和谢玄,看门的警卫忙进去报告场主大人。
周全不由奇怪,王凝之已经来过了,谢道韫又来做什么?不过他一看到大才女姐弟俩的表情,就知道又有麻烦事了。两人的脸色很不善,似乎很伤心,似乎又带着愤怒,连一向很“贴”周全的谢玄也沉着脸不说话。
把无关的人赶走后,谢道韫才冷冷说道:“不知周场主去哪里逍遥了三个月,害得全天下的人好找啊?”
“噢,这个,有点事耽误了。”
“说起来这次是你第二次失踪了,每一次失踪都让你名声与美人双得,想必是越玩越有兴致,可是你曾设身处地想过灵柔妹子的感受?”
周全不知她为何这么大的火气,她是当代有名的才女加美女,又是王凝之的夫人,谢安的侄女,邱灵柔的干二嫂,周全倒是不能不给她一点面子,只好说:“我若要搏取名声,可以用的方法多得很,何必抛家弃妻玩失踪?柔儿对我的情义我自然知道,她的伤心和痛苦我感同身受,我会好好待她,补尝她的。”
谢道韫怒气更甚,“好啊,原来你还是知暖知热有情有义的伟丈夫,那为何独对我妹子绝情绝义?她对你一往情深,相思成疾,你却从不曾去见她一次,你莫名失踪了三个多月,如今她已形销骨立,命悬一线,只因牵挂着你的下落才强撑着一口气。你,你你竟然还不去看她一眼!”
周全头不由嗡的一声,象被敲了一记闷棍。那一次故意把谢雨卓气走后,他心里也一直觉得愧疚,但后来谢雨卓都没有出现过,他以为事情就过去了,毕竟还是个小女孩,也许早已“移情别恋”了,哪曾想事情变得这么严重!
“我,我不知道她生病了啊!”
谢道韫一愣,“难道我家三叔没对你说?”
“从来没有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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