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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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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前辈,那是不是修为低的人可以吃品阶低一点的金丹,品阶低的金丹炼起来也要容易得多?”
“那是当然!”
“这就好,我愿意学了,不知要吃金丹,又要修什么样的功法?”
葛洪道:“需要练的就是内丹之道了,丹田内修出内丹,再服食金丹改造躯体,自然不惧水火雷电。若只修内丹不服金丹,虽也可成仙,但躯体便极为脆弱,往往没修到飞升之时,阳寿已到;或是遇到天劫,或是遭人杀害,最多只能成个尸解仙了。所以真正的金丹之道,是内外同修,神形同炼。不过专注于内修的人,往往没有时间和精力炼出金丹;费尽心血炼出金丹的人,往往内修不足,真正能神、形同时修成的人极少。”
“那么两位前辈呢?”
两人都摇头,白云先生已到了化虚期,肉体却没达到金刚不坏的境界;葛洪虽然服了金丹,已在金刚之躯,元神却偏弱,否则他们不是地仙,而是天仙了。
白云先生和葛洪都算是地仙,实力是却有很大差别,白云先生精神力强大,法术厉害,却没有多少舞刀弄棍的能力,是个标准的“法师型”人物;葛洪体质强韧,不怕刀枪水火,但法术能力就要差得多了(不过他可以用金丹的奇效来代替法术使用)。
事实上道门修炼出内丹,在体质上有许多改变,可能得到一些特异功能,但却不一定是格斗高手。比如一个专心修道,完全没有练过武术和武功心法的人,就算他炼出了金丹,也只是身轻力大、五感敏锐,健康强壮,有些特异功能等等,未必能打得过一个完全没有修道,却练了十年拳脚功夫的人。只有学会了使用自己潜力的人,才能成为法术高手和格斗高手。也就是说,一个人的修道境界,不代表他的对敌实战能力(如果修到天仙,成了纯能量体又不一样了)。
接下来葛洪就开始传授周全道门正宗的修练方法和口诀,道门修练之法主要是周天运转与修持,从这个角度讲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即:意念周天、气通周天、丹道周天。
意念周天就是采集大自然之气集于丹田中,然后沿任督二脉进行周天运转,提取能量,强壮自身;
气通周天是将外气结合本体内气进行周天运转,“气冲三关”打通尾闾、夹脊、玉枕三穴,聚气到头顶,后代武林中称这样的境界为“打通任督二脉”,到了这个程度练起武来已经是个高手,平日也不容易生病了。
丹道周天便是将精纯真气在丹田内结成金丹,金丹洞着任督二脉运转修练,金丹沿着督脉上升,然后又化为液态沿着任脉流下来,复在丹田内结为金丹,此过程称为“金液还丹”。修成金丹之后,反复地炼养,化去杂质,神气相抱,才能“婴儿显相”变成元婴。元婴逐步强大,并放出体外修练,称为“元神出窃”、“身外化身”,最后连肉身都化为气身,聚则成形,散则成风,终成真正天仙。
其中最重要的阶段就是结成内丹,内丹是以先天的精、气、神为本,以后天的精、气、神为用,“三物相感,顺则成人,逆则生丹。”什么是顺?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故虚化神,神化气,气化精,精化形,形乃成人。什么是逆?万物含三,三归二,二归一,怡神守形,养性炼精,积精化气,炼气合神,炼神还虚,金丹乃成……
也就是说,修练内丹的过程,其实就是“制造”一个人的反过程。一个人成形的经过是从虚无变成精神,精神养成气血,气血充足了育出精子,精子交合成长为一个人。而修练内丹的过程正好相反,要休养锻练身体,精力充沛,积累精气,把精气炼化为神气,炼化神气变为虚无,在这虚无中另成一个世界,从中生出内丹。
也正是这样的“反向”功法,才有可能把已经与周全精血混为一体的‘情蛊’炼化。
听到这里,周全又生出一个疑问,反正两个仙人也不会笑话他,所以大胆地问出来:“那为什么世间还有利用房中术吸取女子精气来修练的功法。”
周全的问题往往令二老极难回答,不过还是耐心地给他解答:“采女子之气也是采气的一种,并且比从山川中采气更快,所以被人当成了捷径。在金丹没有炼出之前不必断欲,因精力旺盛,性欲反会更强,练到了精气内收之时,便没有了欲念,男子‘马阴藏相’,阳物缩小,女子‘斩赤龙’,月潮不再,此时连生育能力都没有了。”
周全恍然大悟,原来修道有成的人都是不“射”的,没有子弹可射嘛;佛门没有这种秘诀,只好从思想上做功夫,把美女想成骷髅,把肉身当成脓血,阿弥陀佛,禅定去吧。
这时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他修了金丹大道,那以后不是要放着老婆美女不能用了???
第二十三章 意外兵变
十几个身着“明光铠”兵卒跳跃而出,截住了邱灵柔,刀枪剑戟齐往她身上招呼。
这十三个人虽然穿着普通兵卒的衣服,却是两个主将聘请的江湖侠客,专用来防刺客的,个个都身手高绝。邱灵柔本不擅长近身格斗,如何能敌得过这十多个如狼似虎的高手?立即被他们包围,左冲右突不能出,虽然有刀枪不入符护身,暂时没有受到致命伤害,但已被众多兵器砸得满地乱滚,如同抛皮球一样。
牛梦见邱灵柔遇险,怒吼一声,不顾一切地挥舞着大刀向前冲来,刀光霍霍,竟也把来箭尽数挡开。更多官兵向他集中发射,他挡得了上面挡不了下面,还没有冲到邱灵柔这边,小腿已中了一箭,单脚跪倒在地。
邱灵柔连受重击,连站稳都没有机会,打这一翻连受打击,为夫报仇的愤恨之气不由泄了,刀枪入不符的效果也消失了,那十几个高手已把他合拢,齐往她身上扎落。
现在就是相公在此,也救不了我了吧……邱灵柔暗叹了一口气,闭目受死。
便在这时,一个声音如同炸雷似地响起:“住手!”
围攻邱灵柔的人首当其冲,感觉如同巨钟在耳边撞响,心神一散,只见一道人影夹着精光一闪而过,各自手中的武器断为两截,一股磅礴无法抵挡的巨力撞来,全部人都向外跌翻出去。
邱灵柔听到这声音,惊喜得几乎晕过去了,除了相公还有谁?
“相公!”
“大哥!”
有的官兵箭已出弦,想住手也不行了;有的正在拉弓开弦的当儿,被这惊雷似的声音一吓,手一松,箭矢便离弦而出,向着狂喜之下忘了挥挡的牛梦射去……
周全怒喝一声,全力运转真气,双手张开如风轮般一转,身周数十米内起了一股急旋劲气,如同凭空出现了一个大漩涡,射来的箭矢大多数偏转方向,随着气漩转动起来。
敌我双方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样的神功,这还是人么?
周全双手一推,数百只箭矢比射来之势更急,向着众官兵射去,连风带箭放倒了一大片人马,人喊马嘶,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众人这才开始叫出声来:“场主”“教主!”“周元归!”“周爷!”
周全扫了全场一眼,邱灵柔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全身尽是泥土,已是摇摇欲坠;牛梦背上中了两箭,小腿中了一箭,以刀撑地才能站稳;徵皑胸口中了一箭,左臂中了一箭;船厂警卫死了五六个,五斗米教的人死了十几人,在场几乎人人受伤;庞易和白龙、道进等人在山上被围住也多人受伤……
周全本来是想宁事息人的,因为司马昱并没有害他,这完全是一场误会,不料找到这儿来已迟了一步,众亲友死伤如此严重。他怒火再也无法抑制,闪电似地冲进刚才围攻邱灵柔那十三个高手之中,太乙精金剑如一道电光似地跳跃,当真是“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这剑光连日光都要为之黯然失色!
这十三人在江湖上也是属于一流的高手了,可是在与他相比却差了一截,根本无法挡其锋芒。人人都觉得这一剑是向自己攻来,心慌之下一边后退,一边以手中断为两截的兵器去挡。可是太乙精金剑加上周全的真气,哪里是他们的兵器能当得住的?
司马昱和谢尚急叫住手,可是已经太迟了,眨眼之间,十三个高手只有两个全身而退,四个断了手臂,七个横尸当场。
两队官兵个个面无人色,他们心目中的高手,只在一个照面之间就玩完了,还有谁能挡得住这从天而降神人?
司马昱大叫着冲了出来:“住手,住手!周全,你没听到本王的话么?本王叫住手了你还敢杀我的人!”
周全以剑指向他,冷笑道:“我叫住手了你们还敢放箭,你叫住手我为什么不敢杀人?看在往日有一面之缘我称你一声王爷,此时此地却已没有情份可言,你要是敢妄自尊大,呼息之间便叫你人头落地!”
剑芒吞吐,一股无形杀气罩住了司马昱,令他觉得全身汗毛乍起,冷汗夹背。
这是赤裸裸的威协,但没有任何人敢怀疑这句话!
司马昱气得脸色铁青,什么王爷和大将军的面子都没有了,但他连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强顶着一口气说:“你出现了最好,你的夫人和属下怀疑我谋杀了你,屡次刺杀于我,将我王府闹得鸡犬不宁,如今又在此伏击我。今日一切尽是你夫人之过,你虽然道法高深,武艺惊人,却也要讲道理吧?”
谢尚也越众出来,“元归且收剑,今日只是误会,有话好好说。”
周全哼了一声,缓缓收了杀气,说道:“我夫人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胡乱对你出手,她曾怎么对待你,我还不清楚;但你们今日以众凌寡,十数个高手欺负一个弱质女子,却是我亲眼所见,我若是来迟一步,此时已丧命于尔等之手,你们先还我一个公道来!”
这简直是强词夺理,司马昱气得话都说不出口了,可是周全一人便镇住了他们近千人,随时都能取他项上人头,他唯有打落门牙往肚里吞。
谢尚说:“万万不可再自相残杀了,都收了武器,是非曲直日后再说,救治伤员要紧。”
周全见他说的也是道理,于是收了剑,“你们最好不要玩花样,否则我讲情面,我的剑可不会讲情面。”
邱灵柔顾不上与他说别后情由,已强撑着疲惫之躯去帮众人止血包扎伤口,说起来,今日的死伤都是她害的啊!
周全急忙扶住了踉跄过来的牛梦:“好兄弟,你怎样了?”
牛梦浑身是血,面无人色,却强笑道:“这点伤就当蚊子咬了一样……我就知道大哥一定没事,一定会回来了!”
“别动,我来给你起箭!”周全细看了一下他受伤情况,小腿上的箭已经洞穿了,切断后直接拔出来;背上的两箭没入数寸,他皮粗肉厚,强壮得象头牛,应该还没伤到内腑,点住附近穴道后拔出,再贴上止血生肌符,基本上没事了。
不是邱灵柔对周全的信心不如牛梦,而是她与周全那种心灵感应,无论他在哪儿都能感应到他的存在,这次突然消失了,她比谁都坚信周全死了,自然要不惜一切报仇。
两边的人都开始救死扶伤,集中人马,庞易等人也从山上下来,与周全汇合到一处。周全这一方的人死了近三分之一,大部份都带伤,万幸的是重要的人物都没性命之忧。谢尚和司马昱的人死了近百个,毁了十一个千金难求的高手,加上中毒和受伤的三四百人,已经一半失去了战斗力,不幸中的万幸是两个大将军都没有受伤,否则真的无法善后了。
谢尚说了不少好话,周全才叫庞易把解毒药给他们,手忙脚乱敷药灌汤。
这时后方两匹马如飞而来,转眼到了近前,来的竟然是谢安和谢海。谢安见死伤这么多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见到周全在此,并且双方重要人物都在,这才松了一口气,与谢尚和司马昱打了个招呼便过来,苦笑道:“元归,你到哪儿去了,害得我们好找,今日若不是你出现,后果将不堪想象。”
周全压低声音说:“三哥也来了,现在已经不好处理了。”
“唉,我听说弟妹和造船厂的人全不见了,又得知司马将军离开建康,心知大事不妙,急赶往寿春,不料还是迟了一步。幸得元归收手,否则祸就闯大了,我来时见右侧有大量军队往这边来,元归虽然神勇,却也挡不住他万马千军。”
“什么,还有兵马过来?”周全一愣,,转向司马昱那边,怒喝道:“司马昱,你还敢说是我夫人伏击你,你若不是别有用心,为何要调这么多兵马来?”
司马昱也愣住了,连周全直呼他名字都没注意到,反而拿眼看向谢尚,谢尚皱了一下眉头,喝道:“哨探前后侦查十里,不论有无情况都立即回报。”
周全金丹已成,五感敏锐,已听到前方有动静,说道:“不用探了,前面十里之外有大队兵马往这边来,少说也有上万人。”
谢尚说:“我没有在附近调派任何军队,难道是姚景国(姚襄)的人?可是我并没有叫他来迎接啊。”
司马昱道:“不好,此地狭长,若是前后被堵住,将有死无生,速离此谷。”
谢尚说:“王爷不用担心,姚景国定是得知王爷驾到,率将卒来迎接了。”
司马昱道:“若是来迎接我,何必要出动大量人马前后同来?此人先投后赵,再投我国,有虎狼之心,又多次不听调令,着意蓄养士卒,只怕是有不臣之意。”
“他一向与我交好,视我如兄,去年攻击许昌时,我的命都是他救的,他怎会反我……”
司马昱大喝道:“若有异变你可担当得起?速速离开!”
谢尚不敢再说,传令立即带了伤员向后退,并派一队人断后,将刚才砍倒的树木移到路上来,阻碍来人的前进速度。姚襄这人雄才大略,兵强马壮,不甘久居别人之下,又不是汉人,被司马昱一说,他的信心也动摇了,谁能肯定姚襄以前不是在利用他?
周全见他们匆匆撤退,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疑惑地问谢安:“怎么了,军队叛变?”
谢安说:“还不能肯定,但看起来有些不对头,不如众人到山上回避一下,你我跟去看看,见机行事。”
周全见事关重大,点头同意,邱灵柔却拉住了他:“相公,我再也不与你分开了,我要与你一起去。”
庞易说:“我也去!”
众人七嘴八舌都说要去,周全见大部份人都带伤,不同意都去,于是只带了邱灵柔、庞易、道进和白龙同去,其它人由左寻仙带着,躲到山上石缝间。
七人跟着司马昱和谢尚的军队往来路急奔,在这狭长的地方,轻骑兵的优势发挥不出来,被围住了只能等死,出了山谷,到了平阔地带,要打要逃都方便,所以他们急于离开。
但才刚出山谷不远,前方烟尘蔽日,成千上万人马滚滚而来,两侧是骑兵,中间是步兵,将他们兜住,除了退回去的路外已经无处可去。
骑兵方阵快速停了下来,离他们仅两箭之地;步兵方阵缓缓推进,直到两百步外才停下。步兵大方阵中又分为七八个小阵,每一阵前队是刀盾兵,中队是长枪兵,后队排则是弓箭兵,看起来极为严整,铠甲新明,放眼皆是“姚”字大旗。
谢尚和司马昱的人也停了下来,聚成楔形阵相对,谢尚带了几个护卫越众而出,以马鞭前指:“来者何人,未得我将令安得到此?”
对方数十人出列,大部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却个个长得骠悍雄壮,有大将之风。
其中一人披散着头发,长条脸高鼻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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