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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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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聚而不露,分明是有一套高明的护寺阵法在外,这等寺完里,必然有至少几个修为不错的和尚坐阵!”
唐一方闻言也不惊异,只是嘿嘿一笑,道:“若只是个普通的和尚寺,小子如何敢劳前辈大驾,当年我与义父同来时,便险险陷在里面,只是尚幸那里的和尚似是不大管事,见我们不是有神通的,便只把我们当成普通小贼,以迷魂一类的法术迷住后便送出!论理说,形势既然如此,我也当死心才是,只是寻回那空桑剑是我义父一生之愿,若不能得,我心终究难平,万幸此次又遇前辈,却是只能厚颜求您出手了!”
杜宇点了点头,道:“我既然答应你了,那自然便会去做,只是这寺院中到底有何人物,我也不知,是以还要去看察一番,若是这寺中并无高手,那不论是买是偷,自当拿回那空桑剑,可若是这寺中高人本事还在我之上,那我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看看他们是否真是死守着那剑不肯卖了!”
“这个自然!”唐一方满脸感激,道:“若能不动刀兵,自然最好!虽然那柄剑流失有故,按门中规矩应当由我们后人顺回,可我们这一脉式微至今,那些陈规从与不从,却也差别不大,我与义父都不是什么迂腐之人,早先见难以顺回,便曾起意换回,只是那些和尚十分恼人,只是推说他们并无那空桑剑——若是前辈能说动那些和尚,不论是钱是物,我门中总还有些家底——而若是那些和尚果真厉害,只为一柄死物,也断没有让前辈涉险的道理!”
杜宇见唐一方如此言语,便也放下心来,想着那真方寺终究有些本事,汪涵虽然遁法不错,可终鬼修之身,倒是不好再让她同去,便让汪涵在一旁等着,径自往那真言寺中走去。
真言寺虽似是修行中人居所,可占地却并不广大,作为位处老城区中的古建筑群,历史久远的院落倒是颇有古风,树木成荫,杜宇身处其中倒也能体味几分异国情调。
只是这寺中虽然开放,可但凡杜宇真正有所感应的地方,却都是光明正大的打着游人止步的牌子,而且总有些身上并无修为的小和尚看着,是以走了大圈后,没看出什么门道的杜宇,终究止不住耐心,再也不装作普通游人而走,而是手掐一诀,老老实实的运起隐身法术,用一个纯正修道人的眼光与手段,来察看这所建立在市中的寺院。
真言寺虽然佛光外显,显然有上等禁法在外,可在杜宇眼中看来,那禁法除了于佛光隐现方面独具匠心外,禁制中真正防护功能,倒也不过如此,在杜宇这般眼力下,虽不能进出如入无人之境,可在禁制中通行大部分地段时,确实也能做到不被他人发觉。
只是,将这寺院搜完一遍后,杜宇却不由有些郁闷,除了几个不过炼气入门阶段的小和尚外,这寺院中竟似乎并无修道人的存在,甚至于连那寺外的禁制,都是一些古老符纹所撑,并没有相应人手看管。
“这个寺院确实古怪,看外面的气象,明明应当是个小门派才对,怎么连个炼气五六层的人也没有!”杜宇看察完一遍,不由眉头一皱,暗自想道:“外面那层禁法,若说真的是只凭那些老旧符纹便能支撑到如今,却是全然扯淡,若要用得那般禁制,至少也应当有个炼就元神一般的高手才成,只是这寺中却为何连个主事的人影也无,而那传说中的藏宝密室更是半个也没看见,便是放下这些不说,可是,照此看来,寺中却也应当并无那空桑剑,莫非是那唐一方父子弄错了!”
杜宇一番探察,只觉这寺中却实有些诡异,却是一时间却摸不清其中头绪,不由心头有些烦忧,再看了一遍寺中诸处,依旧一无所得,便也止住心头疑惑,驾起遁光遁出寺中,往先前来时处飞去,想要问问唐一方,那空桑剑之事究竟如何。
“咦?”
杜宇回归原处,遁光一收,不由心下一惊,只见原处唐一方昏迷倒地,而汪涵不知所踪!
怎么回事?
杜宇黑着脸,看着此处弥残留着的漫散乱鬼气佛光,一片混乱的元气波动,心中怒气,便不由有些上涌!
第二十三章 真言寺的和尚
真言寺外,一座样式普通的十二层高楼天台上。
唐一方本来正与身旁唇红齿白的汪涵说笑,刚刚摸清身边女鬼兴趣所在的他,正顺着汪涵的兴趣讲些世俗中有趣的东西,而汪涵也很给面子,正饶有兴趣的听着,使得两人一时间显出几分宾主欢、其乐融融的样子,然而,正在两人一片火热时,却忽听一声大喝,扰乱了他们思绪。
“青年人,请离你身边那死者远些!”
随着那声大喝,一个满面严峻溢出的中年和尚,突兀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唐一方愣住,看着眼前这位一脸正义的和尚,听着他喝破汪涵的身份,一时间倒不知应当如何应对。
“唉,声色害人,情欲伤魂!青年人,你可知,你面前这个美貌女子,其实早已死去,如今只是厉魂!”
中年和尚眼神还是死死盯着一脸无辜的汪涵,不过眼角扫过唐一方,将他似乎不知所措样子尽收眼底,不由轻叹一声,口中便继续道:
“既然你来此处,想来也当是知道我寺之名,而贫僧正是真言寺中普方禅师师兄,今日遇你,也是有缘,也是此鬼物无知,敢到我寺外徘徊,贫僧少不得要施展降魔手段,让你看看这红粉骷髅之象!”
唐一方目瞪口呆!
“嗯,这和尚说什么呢?”
汪涵有些不满的看着眼前这个,指着自己大叫的和尚,面色不变,转过头向唐一方询问——很显然,她不懂扶桑语。
“呃,他夸你漂亮呢!”唐一方断句的水平显然到了极高的境界。
“是吗,这个老和尚倒是有些眼光!”汪涵听见赞美,不由喜上眉稍,显然虽然还没有心花怒放,却也离之不远,不过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眉头皱起,搔首道:“唉,虽然我有如此花容月貌,不过,他终究是个和尚,怎么好这样总盯着人家看,难道扶桑这边的和尚都是这般气象?”
唐一方苦笑一声,看着一旁神色更紧张的方脸和尚,轻声接着说道:
“呃,听说这边的和尚倒是真能成家生子,不过,这个和尚,这么看着你,却是因为,他说你是漂亮之极的……女鬼!”
“哦?这个和尚能看出我鬼修之身!”
汪涵闻言略显惊奇的看了那方脸和尚一眼,看着他如临大敌般的拿出一串佛,有些焦急的朝着唐一方又是一通乱叫,似是劝说唐一方这个纯种人类珍爱生命,远离鬼物,不由有些好奇,又扫了一旁额头见汗的唐一方一眼,心中不由暗笑,早在这个和尚没出现时,他那修道气息便在汪涵感应之中,自然对于他的来意有几分猜测,先前所问,也不过是逗一逗满脸苦意的唐一方罢了,此时听见这话,也不吃惊,只是点点头,反倒正色道:
“这个和尚修为不过炼气五六层罢了,竟然能看穿我精心显化之身,倒也真有些门道,我倒是真想试试他的斤两!咦,对了,这里正近那真言寺,这个和尚便不是那寺中之人,也当与那真方寺大有关系,呵呵,要是将他擒住,倒是能省些功夫!”
唐一方见汪涵认真起来,也轻吁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笑道:“仙子说的不错,这个和尚正是那真方寺的和尚,而且听他刚才所言,似乎还是寺中最出名一个禅师的师兄,想来也会知道些事情!”
中年和尚本来还想再劝唐一方几句,可一见唐一方在他说完话之后,还是与汪涵用一种外语相谈甚欢,不由心头大怒,知道眼前一人一鬼,只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便也不再顾及其他,大吼一声,连忙将他手上手上那佛珠祭出,化出一圈佛光,便要将唐一方连同汪涵尽数圈在其中。
汪涵看着那中年和尚此时动作,便对于他心中所想知道几分,也没那探究他到底说些什么的愿望,看那佛珠被祭起,只是嘻嘻一笑,便自伸手将唐一方推出,自身却径自往那圈佛珠所化光圈中投入。
中年和尚如此看重那佛珠,倒也真不是虚张声势,只见那佛珠一摆,佛光圈处,皆尽虚幻起来,再看不见外面高楼低房,惟有一片金光中,周围尽是佛光金雾,在那现实中不过是数米方圆的佛圈内,四方八极,只罩在一层层金光佛雾中,神识探去,只觉空荡荡一片中,似乎无始无终,惟有数十尊罗汉一般的佛象浮于空中,普照这一片小千世界。
汪涵正自打量这处佛门小千幻法,却又听得一阵大吼,抬眼望去,却是那个中年和尚一身佛光笼罩,满脸宝相壮严,正自似悲似苦的对她说道:
“@#%%^&;>;,<;#&;@^!”
嗯,还是听不懂!
汪涵叹了口气,看着那个信心写满脸庞的和尚,喃喃自语道:“这个和尚和我语言不通啊,这倒是不好办,就算抓住他了,总不能到时候拷问,还要唐一方那孩子当翻译吧!”
……
片刻之后,杜宇自那真言寺归来,却是一无所得,正自心中不快,却正看着原本离开之处,只有一个躺在地上的唐一方,再看着周围那凌乱的气息,略一感应,不由眉头微皱,也不问其他,便自轻喝道:
“汪涵,怎么回事?”
“嘻嘻,还能有什么事!”只见汪涵无声无息的从空中浮现,却是脱了原本人身,重新又化成女鬼一般,无形无质似的围着杜宇绕起了圈子,只是手上却还提着一串佛珠,轻笑道:
“师父你还不知道呢,你刚进去没多长时间,不知从哪里跳出一个和尚来,一脸欠收拾样,先是和唐一方这小子唧唧咕咕说了半天我也听不懂的话,然后又对着我一阵大吼,就对着你弟子我出手,我被逼无奈,只好应战了,然后就成了眼下这场面!”
杜宇听了这般解释,不由又是冷哼一声,顺手把一旁晕过去的唐一方拍醒,道:“那个和尚不过是炼气五层的修为吧,怎么就能发现你的气息转换之术!还费了这些功夫,不光连唐一方都给弄晕了,还把那真火纪成的肉身弄毁了,你到底想什么呢!”
“什么叫‘不过是炼气五层’!”汪涵绕着杜宇和新醒来的唐一方又是虚浮几圈,险些把唐一方又自吓晕过去,却一脸委屈道:
“你徒弟我也不过是炼气六层的修为吧,再者说,按理论,那佛门本就应当克制我们阴魂之术,多费些功夫又有什么奇怪的,没让人家以弱胜强,反而真的把你徒弟抓走,就已经算是我手段高明了!”
“哼,按理说?若依你那阴魂之体说起,人间诸般法术,还有不克制你的吗?”杜宇白了汪涵一眼,道:“好好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从那个和尚残留的气息来看,那一身佛门真元可是杂乱的很,显然不是什么得了真传之人,如何能发现你的根底——莫非是你闲得无聊,故意挑逗人家——可是就算是挑逗,也别把那肉身给弄毁了,那种东西虽不珍贵,可毕竟还是要费些元气!”
“师父,这回你可是走眼了呢!”汪涵嘿嘿一笑,看着杜宇眉角一抬,脸上神情似乎仍是不信,便把手上一直提着的那串佛珠递过去,道:
“那和尚本事倒是平平,可不知修的是什么法术,看出我是鬼修出身,却是实实在在——然后他便仗着一样法宝,嗯,便是这串佛珠,将我困住,他倒是想借此要来降我这鬼物,只是没想到,我师父所传法术精妙,一来二去,反倒将他给收了!”
杜宇接过那串佛珠,细细看察了一番,便轻笑道:“果然,倒是个有意思的东西!”
点了点头,看了脸上汪涵一眼,知道她虽然话未说尽,可当着唐一方的面,却不好说的太明白,便也不再深问,只是转过头来,对唐一方说了他在那寺中所遇情况,在得到确信其中必有空桑剑的论断后,便言明,待到他回去准备好了之后,还会再去探究一遍。
唐一方刚刚醒来,心绪初定,自然无不应允,满脸惟余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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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几日委实意外迭出,力不从心,见谅见谅!
第二十四章 再探真言寺
日正当空时,阳光普照下。
真言寺金殿,宝相庄严的大日如来像前,一个老僧独自盘坐,喃喃不停的念叨着让人听不清楚的经文,稍显华丽的僧袍,随着这老僧盘坐的身形,却也不得不搭在周边一尘不染的石板上,于一殿的诸佛宝相前,在袅袅升起的檀香笼罩下,倒也显出一股别样情调。
一派宁静安详的氛围中,却忽然听得如列帛一般的响声,随着一道金光闪过,金殿中忽而多了一个满脸堆笑的青年和尚,身形一显,便出声问道:
“方丈师兄,普智师兄还没到吗?今天普渡会又过了一半,怎么还不见他人影,莫不是在山门外出了什么意外?”
被称为方丈的老和尚听了这话,却并未起身,也无表示,只是仍旧口中低声念念不止,低声诵读经文,而那青年和尚也知道这个师兄的脾气,见状也是无奈,只得叹了口气,在一旁等着,直至等那方丈把这一篇经文念完,缓缓起身,再做完了敬香洗手一应事宜后,才又凑过身去,继续道:
“师兄?”
老和尚看了青年和尚一眼,轻声道:
“普明,我便是不说,你也应当明白才是!按理说,三日前普智师兄便应当回寺,以他修行多年,又怎会不知那普渡会之不易,不过,既然他当时未回,那自然就是因为有事耽搁——若是此事为他自愿,那就说明那事情要比这普渡会还重要,就是再多误上几天,也不稀奇——而若真是飞来之祸,那既然已过三日,想来也当尘埃落定,你我便是再担心,此时此地,又如顾之!”
“更何况,眼下诸位师长皆有心思,如今坐镇的诸位师长同辈中,论起法力,也大都不过与你在伯仲之间,便是真顺了你心,却又如何驱动佛宝,探察普智近日行止?也惟有再待两日后普渡会收结,诸位师长空出手来,才好定论——毕竟,这等情形中,无论普智师兄之事究竟如何,也都不是你现今应当费心的,你若真有心,倒不如借此盛会,好好炼制一番你手中鬼兵,万一普智师兄真出了事,也好在来日有用武之处!”
青年和尚听完这一通训话,虽然一直低头似受训状,可待到老和尚一通话语说完,再抬起头来,却能清楚看见,那张俊脸上,却是半分惭意也无,只是叹了口气,道:
“普方师兄,自从你专心佛事,当了这外寺方丈后,别的不论,这教训人的本事却越发厉害了!”
普方和尚满脸沧桑,常年与寺外僧俗打交道,一见普明脸色,便也知道,自己方才那一番话全然白说,也不再说这些教条,只轻笑几声,拍了拍一旁师弟的肩膀,道:
“我也知你心思,师长们定下了半个月后千岩洞之争,你心中是有怨言,可你也当知道,寺中师长既然行此事,自然也是有所打算,只是不好说与你听罢了!更何况,咱们真言寺虽然势微,可也总有几分余威,便是比上不足,却也不是那些杂七杂八的小门派敢轻辱的,任他们再眼红,却也未必就敢对咱们寺中人下手——更何况,普智师兄为人,你也知道,他虽然修为不深,可数十年间,一直奔走在外,行事刚正,结识同道朋友最多,那些小门派便是真想朝着咱们门中之人下那黑手,若非脑子坏了,却也不会选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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